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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看着熊孩子这幅模样,她走上前去,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乖巧。
景渊低着头,顾孜萧看不清他的神色。
“琴弦断了。”
闻言,她看着古琴,发现七根弦之中,果然有一根断掉了。景渊的声音有些异样,大抵是因为弦断了而不高兴。
“那我们明天再去换一根呗,先去吃饭好吗?”
顾孜萧承认自己是个色女,在面对身上布满黑色光圈的景渊,她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就仿佛看见了伏地魔一般兴奋,毕竟那货先前颜可是很正的。
景渊抬头,淡淡的看了顾孜萧一眼,之后便站起身,道:
“我想去看电影,陪我好吗?”
景渊没有再叫‘姐姐’,顾孜萧却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是点了点头,看着这人心情不好的份上,陪他看个电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直接去到了景渊的卧房,因为他的心智只有五岁,所以卧房里的装修都是按照小孩子的喜好来的,譬如海蓝色的壁纸,墙角边冷色的落地灯,仿佛海中会发光的电鳗一般。棚顶则是墨蓝色的,并没有吊灯,反而是细碎的灯火在天花板在闪亮,这样的装修,让人感觉仿佛身处天台一般,睁开眼,便是迷人的夜幕。
这样细碎的灯光是一直亮着的,在棚顶有上千个小灯管,一次亮五百个,半个小时之后自动换挡,且有保险措施,根本不必担心安全的问题。
看着这么土豪的房间,顾孜萧再一次森森的怨念资本家的腐败。
“你想看什么电影?”
顾孜萧扫了一圈,发现景渊卧室里并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因为别墅都是这货的,人家自然有专门的书房,哪里还会在卧房里弄那些不健康的辐射源。
“泰坦尼克号。”
景渊看着顾孜萧,因为卧房的灯光较暗,看不清他眼中的波澜,顾孜萧也没察觉出景渊的异样,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问道:
“用什么看呢?没有电脑啊?”
景渊没有回答顾孜萧的问题,只是在门口的开关处摆弄着,只见开关处突然弹出一个小屏幕,他在上面输入泰坦尼克号几个字,便走到顾孜萧身边。
“上床。”
男人语气淡淡,再也没有先前那股子撒娇的味道。
顾孜萧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看着景渊,两只手下意识的抓紧领口,生怕这货化身为狼。
“哈?”
“上床看电影。”
看着顾孜萧防备的样子,景渊眯了眯眼,好心的解释,诱人的嗓音带着些安抚的味道,让顾孜萧暗暗唾弃自己的猥琐思想。
熊孩子现在明明只有五岁的心智,自己是担心个什么劲儿?实在是太龌龊了!
看着顾孜萧爬上自己的大床,景渊的眼神变得更幽暗了,恐怕女人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因为连衣裙实在是太短,所以她这么一动作,便能露出黑色蕾丝的布料,包裹着雪白的肌肤,在暗色的灯光下,更为诱人,仿佛吸引男人前去采撷一般。
等景渊也躺倒床上的时候,电影的音乐声开始响起,刚才还是夜幕的棚顶,现在开始亮了起来,出现了电影一开始的镜头。
景渊的卧房,少说也有五十平方,其中正对着床的那一部分,放出了清晰的画面,其余部分仿佛沉寂了一般,直接暗下去了,而且这是红果果的立体声有木有,电影院的放映厅都弱爆了,彻底晃瞎了顾孜萧24K的钛合金狗眼。
对于这样的文艺爱情片,顾小姐表示她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而躺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看的倒是津津有味的样子,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五岁的娃娃懂个屁,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因为实在是无聊,加上卧房的光线有些暗,实在是补觉的最佳地点。顾孜萧有些迷糊,眼皮也睁不开了,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听到身边人平静的呼吸声,景渊嘴角挂起一丝邪魍的笑意,支起半个身子,细细打量着顾孜萧精致的脸庞。
细白无暇的肌肤,此刻正泛着点点红晕,长而卷翘的眼睫,像是小刷子一般,挺翘的琼鼻,以及下方微张的红唇,无一处不美,在诱惑着他一步一步走向罪恶的深渊。
“姐姐。”
景渊呢喃着,眼神越发的阴暗,盯着顾孜萧,仿佛看着一样属于他的物品,浓烈的占有欲,让人无法直视。
低沉的轻笑声并没有将顾孜萧吵醒,毕竟她今天也累了,还被洛尔斯吓了一遭,此刻正睡得深沉,根本注意不到身边人的异样。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幼嫩的颈项,敏感的肌肤因为男人的呼吸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看着那诱人的锁骨,景渊仿佛吐着信子的蛇,用舌尖轻轻在在顾孜萧的颈侧扫过。淡淡的玫瑰香气沁入他的鼻尖,让男人自然而然的有了生理反应。
幽深的视线紧紧注视着嫣红的唇,电影还在播放着,但景渊早就不在意了,手臂撑着身子,俯下头,薄唇先是轻轻碰了一下那抹嫣红,然后又以舌尖舔了舔,最后才将唇瓣含在口中,微微用力吮吸着。
顾孜萧皱着眉,有种奇怪的感觉,身子仿佛被大山压着,嘴上也觉得阵阵疼痛,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般。
景渊并没有什么技巧,生涩的吻着顾孜萧,或者说是啃咬。因为疼痛,女人下意识的打开牙关想要呼痛,但是却帮景渊打开了通往另一条路的大门。
灵巧的舌尖将牙关撬的更开,深入其中与女人的唇舌交缠着,夺走了顾孜萧的呼吸,让她下意识的挣扎。
景渊吻得投入,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紧紧压住顾孜萧的身子,大手也自觉的覆住一处高耸的柔软,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顾孜萧很怕,她梦见自己也坐上了泰坦尼克号,在轮船撞了冰山之际,她也沉了下去,海水不断涌入鼻腔,夺走了稀少的空气,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大概是因为水压的关系,身子觉得很重,这样的难受感让她忍不住微微挣扎着,却不知此种无意识的举动,比最烈的春、药还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景渊的小兄弟诚实的昂首挺胸,抵在顾孜萧两腿之间来回磨蹭着,时轻时重的撞击,这样的举动虽说还没有到占有的程度,但也算得上侵犯了。
顾孜萧又不是死猪,也从梦境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景渊那张俊秀却带着浓烈欲望的脸庞。
她吓坏了!
不自觉的将小说里恐怖的色、情戏码带入己身,再感受着男人勃起的欲望之后,顾孜萧毫不留情的赏了景渊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
她现在是又惊又怒,惊的是,没想到景渊只有五岁的心智,也会做出这么大尺度的事情;怒的是,这个被蠢作者玩坏了的身体居然该死的起了反应,顾孜萧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方才景渊的那物便一直在她的腿间动作,应该也发现了她的变化。
想到此处,顾孜萧一张脸便仿佛调色盘一般,颜色变来变去。将已经窜到腰际的裙摆往下拉,遮住乍泄的春光。
见景渊还是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仿佛受了委屈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孜萧告诉自己不能心软,眼前的男人将来就是一个变态,说不准他现在也是个变态,不得不防。
听到顾孜萧的问话,景渊缓缓抬起头,精致的眸子中蕴着一层水雾,仿佛路边被遗弃的斑点狗,让人升不起火气。白嫩的肌肤上留着自己的手印,顾孜萧清楚自己根本没留情。
“姐姐,电影里就是这么演的,我只是想试试。”
景渊细细鼻子,眼中的水雾啪嗒掉了下来,抵在顾孜萧的手背上,灼热的温度让她有些后悔,眼前的人明明是个孩子,自己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况且,原文中早已说明,景渊是在他二十五岁生日之后才恢复的心智,现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看着男人纯洁无垢的眼神,顾孜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莽撞了,居然下手这么狠,小孩子总是愿意模仿一些外界的动作,泰坦尼克号里面却是有一段少儿不宜的场景,怎么她就没想到呢?
顾孜萧脑补出所谓‘真实的情况’,心中对景渊更是充满了愧疚,坐起身,小手轻轻抚上男人红肿的脸庞,开口问道:
“疼不疼?”
景渊乖巧的摇了摇头,看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儿,那副可怜的模样,让顾孜萧的母爱顷刻之间泛滥着,轻轻对着景渊脸上吹气,给他呼呼。
看着熊孩子脸上明显的巴掌印,顾孜萧突然僵硬了,这要是被景钰发现了,她保守估计,死无全尸应该是最轻的后果。
怎么办?
怎么办?
正当顾孜萧纠结的时候,景渊低头,眼中精光一闪,道:
“姐姐,我、我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讨厌河蟹,只能描写脖子以上,我就写一段详细的吻戏~(≧▽≦)/~啦啦啦
☆、第十九幕
看着景渊一张精致的面孔上冒出盈盈的汗珠儿,顾孜萧愣了一下,倒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难受。
“你怎么了?”
顾孜萧伸手抚上了景渊红肿的脸庞,有些急切的问道。
“姐姐,好胀!”
景渊有些别扭的开口,脸上显出淡淡的绯红,羞涩的抬头,偷瞄了顾孜萧一眼。这样的小动作,完全符合了五岁孩子的表现,所以顾孜萧心中也没发觉出什么不对。
“胀?哪里胀?”
这晚上也没吃饭,怎么就多了呢?顾孜萧还以为景渊是肚子胀,完全误会了人家羞涩的表现。
闻言,景渊脸红的更厉害,整个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牙齿将薄唇咬出淡淡的印子,这幅娇美(?)的模样让顾孜萧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景渊修长的食指指着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那里鼓起了一个小帐篷,将真丝睡裤的布料撑了起来,配上男人那张绯红的诱惑面孔,那种禁忌的美感一下子凸显出来。
顾孜萧只看了一眼,脸上就跟着了火一般,拼命深呼吸,才压抑住那股子想要喷鼻血的冲动。眼前的男人的颜实在太正了有木有?电影明星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渣啊!
这完全是男人的生理反应,初中课本学过的,顾孜萧想要咆哮,又想起面前这货心智不过只有五岁,哪里知道什么叫勃、起?
“姐姐,胀的好痛!”
见顾孜萧完全呆住了,景渊微微眯眼,不多时,眼眶中居然再次盈满了泪水,不停的打转儿,要掉不掉的样子,让顾孜萧更是心软了。
“阿渊,忍一忍好不好?”
顾孜萧实在是没办法了,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想要安抚他,却忘了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略带冰凉的丝滑肌肤,仿佛沁凉的泉水一般,景渊觉得自己身上的热气都往一处涌,身下的帐篷支得更高,呼吸也略微有些加重,眼神中闪过的火焰,让顾孜萧心中一惊,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对,讪讪将手收了回来。
“我,我忍不了了。”
景渊抽噎着,感受着顾孜萧的手离开自己的脸庞,嘴角微微勾起,猛然起身,将女人的手按在自己叫嚣的火热上面。
“阿、阿渊!”
顾孜萧惊呆了,有些结巴的开口。
手下是男人炙热的硬挺,手放在上面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