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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妈妈和吴妈妈还有碧桃四个丫鬟便一齐向云惜告了退。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云惜收起脸上的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回想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云惜有些不太明白。
她去给慕云昭送荷包的时候,慕云昭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话也没说两句就赶她回了紫竹院。才过了半天时间,她就被安排住进了景园。还分派了四个丫鬟和两个妈妈伺候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慕云昭为什么忽然又对她好起来了?
☆、23
足足过了三天,忙完所有事情的慕云昭才抽出时间到景园去看云惜。
“景园景色不错,喜欢这里吗?”
云惜捧了盏茶给慕云昭,回答道:“很喜欢,谢谢王爷。”
“喜欢就好,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慕云昭喝了一口茶,把茶盏放在桌上。
慕云昭看着云惜,道:“今天早上,我有急事。”
这是在跟她解释为什么那么对他吗?
云惜看着慕云昭,听他说道:“那个时候我正好有很急的事,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是。”云惜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儿。
“云惜,你做的荷包我看到了,看得出你做得很用心,我很喜欢。”
晚上慕云昭从宫中忙完事回来,看到早上被他随手丢在一边荷包,忍不住就拿了起来,看着荷包上那些细密的针脚,繁复的花纹,金线绣的“福”字,就能想象出云惜绣这荷包时的模样,一定是极认真仔细的。
“王爷喜欢就好。”云惜会心一笑,她就怕慕云昭不喜欢,看也不看上一眼就把她的心血丢在一边。
慕云昭走近云惜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目光温柔似水,仿佛能把人都融化了。
“云惜,你有没有什么心里话要对我讲?”
心里话?
是啊,她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讲。可是现在被他问起,她竟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不说是错,说了也是错。不说还有回旋的余地,说了只怕会万劫不复。她和他之间的关系那么脆弱,绷得那么紧,经不起任何的波折,就怕一不小心那根弦就断掉了。
不可说,说不得!
脑海里,思绪百转千回。
云惜在慕云昭身前跪了下去,话还没有出口,已是满脸的泪,嘴唇动了动,却像是哑了一般出不了声,似有许多难言之隐,最后化成一声低唤,“王爷……”
慕云昭没有动,一双眼睛只深深地看着她,眼光深邃难测,似平静的海面底下暗藏波涛汹涌。
他沉声道:“有话好好说。”
云惜身子猛然一震,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疼痛让她大脑清醒,心口微微起伏,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
“王爷,云惜对王爷的心可昭日月,绝没有半点私心。一心一意只盼着王爷好,希望王爷平平安安福寿康泰逢凶化吉。”
福寿康泰?逢凶化吉?
慕云昭几乎要咬碎一口的银牙,恨声道:“好,很好。”
他以为给她机会,她就会跟他坦白,看来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她宁肯打落牙齿活血吞,也不肯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
罢了罢了。
她既不肯说,逼她又有何用?
“你以后就乖乖的呆在景园里,碧桃她们会好好看着你,你最好哪儿都不要去,否则彩霞她们几个就跟着你一起倒霉。”撂下这句话,慕云昭转身拂袖而去。
“王爷……”
云惜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追到门外,慕云昭已头也不回地离去,望着那一去不回头的背影,云惜心里涌起一片荒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面,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有多久,碧桃走过来扶她。
“云惜姑娘,地上凉,起来吧。”碧桃把她扶了起来。
云惜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借着碧桃的扶持才能站稳,她恍惚地看着碧桃,喃喃道:“碧桃,我做错了……”
不过一日,云惜失宠的消息就传遍了定王府上上下下。
一整天,云惜独自一人呆在房中,碧桃来看过她几次,她不是静静的坐着,就是在低头缝制着衣裳。她是那么安静,表面上并不见任何的伤心难过,唯有每顿送来的饭菜,她都吃得很少。
接连几日就这么过去了,云惜在房里也不怎么出门,只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情,要么缝制衣裳,要么静静地坐一会儿,要么就睡觉,也甚少过问外面的事情。
景园的几个奴婢,除了碧桃和春泥还像最开始那样照顾云惜没什么改变,一如既往地忙着自己的事情,把所有活儿都干得妥妥帖帖。
徐妈妈和吴妈妈都是看惯了这些事的老人,也就没说什么多的话,一天到晚也就只管做自己手上的活儿,只是不像最开初那样积极和主动了。
至于小丫鬟翠珠和彩环都有些懈怠,特别是彩环,接连几天都跑出去找她的姐姐彩霞。早早的出去,要大半天才回来,春泥看不过眼说她两句,她还跟春泥顶嘴。春泥气不过,在云惜面前忍不住嘟囔了几句。
“云惜姑娘,你也不管管她,小丫头都要翻上天了。”
云惜听了,放下手中的衣裳,抬起头看向春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看我都这样了,哪里还能管得了她。”
春泥不认同地道:“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就泄了气,王爷不过是在气头上说了些狠话罢了,姑娘你好好的跟王爷服个软,认个错,等王爷消了气,幸许就好了。”
云惜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静默地低下头去继续缝制手上的衣裳。
春泥见云惜不愿多说什么,也就不再言语,把东西收拾好后,退了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云惜放下手中的衣裳,抬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慕云昭那晚离去时说的话,云惜还言犹在耳,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慕云昭哪里只是生气那么简单。
似乎是窗外的阳光台刺眼,云惜忍不住闭了闭眼,在心底深深的叹息一声,这件事只怕不会这么轻易的过去的。
就这么又过了四五天,这一日,景园竟然迎来安怡郡主这个不速之客。
安怡郡主不请自来,景园上下的人都认识她,也深知她是个什么脾性,只得任由她大摇大摆的走进景园,也没个人敢上前去阻拦,她便径直走进云惜住的主屋。
“听说你搬到景园里来住了,我就忍不住来看看你。”安怡郡主命身后的丫鬟把拿来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这是我爹才派人送回来的上好蜀锦,我给你挑了两匹过来,算是给你的贺礼。”
云惜不觉得她和安怡郡主之间的交情有这么好,她们两人之间的接触屈指可数,安怡郡主每回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欺负她都成了惯性,不是害得她中箭,就是害得她中毒,这一回又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安怡郡主你请坐。”云惜站起身来迎她,又吩咐碧桃去泡了茶来,“郡主请喝茶。”
安怡郡主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用茶盖拨了拨,端到嘴边喝了一口……
“噗——”安怡郡主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黑着一张脸骂道:“你这什么破茶,难喝死了!”
“怎么回事?”云惜心道安怡郡主这不是来故意找茬的吧!
碧桃连忙道:“我泡的绿茶。”
“绿茶有这么难喝的吗?”安怡郡主很是不满,狠狠地瞪了一眼碧桃。
碧桃很是委屈,“姑娘这儿本就没什么好茶,前些天分新茶的时候根本就没分给我们姑娘……”
这下云惜和安怡郡主都明白过来了,因为云惜这儿没有分到新茶,碧桃是给安怡郡主泡的去年的陈茶。云惜本来就对茶没什么研究,心思也没在这上面,喝茶的时候也就没注意到是陈茶。但是安怡郡主可是养尊处优的人儿,什么好的坏的,一下子也就分辨出来了。
安怡郡主嗤笑了一声,这下可找到攻击云惜的地方了。
“云惜,你怎么混到这个份上了,我听说你搬到景园来住了,还以为云昭哥哥对你有多好呢!”
也不过如此!
云惜不接她的话茬,笑了笑,静静地坐在一边。
原来安怡郡主是来看她的笑话的!怪道自己搬到景园的那天不见安怡郡主来祝贺,都了这么多天了,安怡郡主忽然就跑来看自己了,真是用心良苦。
见云惜不说话,安怡郡主也觉得没趣,撇了撇嘴道:“我知道你在心里腹诽我,不过没关系,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个。有一件关于云昭哥哥的事你肯定不知道吧?”
这话成功引起云惜的注意,“什么事?”
安怡郡主叹了一口气,露出伤心难过的模样,“云昭哥哥要娶越国公主了。”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云惜这些天一直关在景园里闭门不出,对外面的事情是一概不知,乍听这个消息,只觉得震惊万分。
安怡郡主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你这样子,你果然是不知道了。真可怜!”说完还摇了摇头。
可怜?
是啊,她除了可怜还能有什么?
慕云昭要娶越国公主了。虽然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这个猜测就要变成真的了,想想心里还是万分的不好受。就像有一件你珍之重之了很久的东西,忽然就要变成别人的了,从此之后自己沾不得碰不得,就连想要看上一看也轻易不可得。这便是人生最大的悲哀了。
作者有话要说:雕花大床;赤男裸女,男上女下。
某男双手箍住某女的纤腰,身下卖力耸动,逼问道:“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某女拼命摇头,几乎癫狂,“不说,不说,就是不说,打死也不说!”
某无良导演抱着薯片,盯着画面,看得津津有味。
某男抗议:“小写,你用得着这么整我们吗?”
某无良导演笑得很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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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抢玉佩 大打出手
安怡郡主像是没有察觉出云惜的难过,仍旧自顾自地说道:“云惜,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你,但我也不怎么讨厌你。你是没有看到越国那个公主,长得那么丑,脾气又那么坏,云昭哥哥居然要娶她!娶她还不如娶你呢!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真是气死我了!”安怡郡主越说越气愤,最后双手紧握成拳头,一副恨不得找越国公主拼命的模样。
云惜苦笑了一下,“是吗?”
“是啊!”安怡郡主激动地叫起来,气愤到不行,“她实在是太太太丑了,长着一副马脸,还自认为是天下无双的美女,冷冰冰的装逼模样,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而且她还喜欢背后抽人冷子了……”
原来前一日,安怡郡主到盛都城里逛街,逛到齐宝斋的时候,看中了一块玉佩,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其雕工精美,美轮美奂,是当世名家王研的作品。安怡郡主一眼就相中了那块玉佩,喜欢得很,爱不释手。
谁知道除了安怡郡主识货,也有另外的人识货。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使者管里偷偷跑出来游玩的越国公主。她也一眼就看中了那块玉佩,也是非得之不可。
安怡郡主VS越国公主
火爆指数:安怡郡主99∶越国公主98
强力指数:安怡郡主96∶越国公主97
武力指数:安怡郡主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