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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把将她扶住,云惜艰难地抬起头,唤道:“王爷……”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来人道。
低沉的男声入耳,不是熟悉的声音,云惜努力辨清男人,认出他只是个陌生人,确实不是定王慕云昭。
云惜慌忙要将男人推开,“你是谁?别碰我……”
男人放开了云惜,见云惜站立不稳又要跌倒,只要又出手将她扶住,“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
☆、11郝护卫 王爷探望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我可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就在此时,又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郝剑回头,就见又一支箭矢疾飞而来,带着杀气,快而凌厉的射杀过来。
郝剑注视着射杀过来的箭矢,举起手中的软剑,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注视着,就在箭矢疾飞到眼前时,也没见他怎么动作,手一动,软剑一晃,箭矢就被击落到了地上。
“好你个郝剑,你竟敢打掉我的箭。”安怡郡主怒气汹汹地打马过来,指着郝剑的鼻子劈头就骂,“你这样做,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郝剑淡淡一笑,道:“在下脖子上的脑袋不需郡主你费心,倒是郡主你在定王府里做出这等狠毒之事,才要担心。”
安怡郡主满不在乎地一哼,“愿赌服输,她输了比赛,就要接受惩罚,这事儿就是到云昭哥哥面前去说,我也不怕。”
郝剑轻嗤一声,道:“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胜之不武。”
“比赛是她自己愿意参加的,又没人逼她!”安怡郡主气急败坏地吼:“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才不管她擅长不擅长!”
“好吧,她输了,应当接受惩罚。”郝剑退一步道:“郡主,不管怎样,这里是定王府,王爷一向待下人宽厚,少有狠厉的苛责惩罚,更别说打死打伤人了。可是郡主你却在这里把王爷的侍妾当做箭靶子,拿箭射伤了,你觉得王爷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听郝剑这么一说,安怡郡主心里也开始泛起了嘀咕,但嘴上还是不肯让步,“这事儿我自会去跟云昭哥哥说,再不济还有赵王殿下和我一起呢,云昭哥哥是绝对不会打罚我们的!”狡黠的目光在郝剑扶住云惜的手上绕了几圈,“倒是你,云惜是云昭哥哥的侍妾,现在你和她拉拉扯扯的,算什么回事啊?你这事儿可要好好的跟云昭哥哥说说。”
郝剑正色道:“郝某一向光明磊落,王爷对郝剑的为人也是相当清楚,这事儿根本不需要做什么解释,王爷自会明白我是在情急之下救人才这么做的。”
安怡郡主意味深长地一笑,“现在没什么,以后就难说了。”
“郝护卫,谢谢你救我,你不用再扶我了,我已经没事儿了。”听到安怡郡主这么说,云惜也知道要避嫌,毕竟自己的身份在那里,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想连累郝剑,就要郝剑放手。
这时思琪赶忙上前来将云惜扶到一边,用袖子帮云惜擦额头上的汗珠。
虽然安怡郡主一再咄咄逼人,但郝剑还是好言相劝,“郡主,有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得饶人处且饶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了,何况云惜不只是定王慕云昭的侍妾,还是刘贵妃的人,太过针对她,就是跟定王慕云昭和刘贵妃过不去,前者安怡郡主倒是很不怕的,只是得罪刘贵妃就会很麻烦。安怡郡主是明白这一点的。
已经给了台阶下,安怡郡主也不好再纠缠下去,便道:“好,我今日就放她一马。”
待云惜她们走后,安怡郡主回头见一直呆着一边默不作声的赵王慕云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怎么一声也不吭?”安怡郡主这是怪赵王慕云鸿没帮她说话,只顾着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看好戏了。
赵王慕云鸿揶揄道:“我看你刚才玩得很尽兴,骂得很畅快,没忍心打扰你兴致。”
“你这小屁孩儿,你故意气我是不是?”安怡郡主嘴里骂着,作势就要去揪赵王慕云鸿的耳朵。
赵王慕云鸿一闪身,躲过了安怡郡主的魔爪,板着脸正色道:“别对我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这小屁孩儿,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安怡郡主气呼呼地瞪视着赵王慕云鸿,这家伙就是欠揍,可爱的时候可爱,讨厌起来恨不得把他扁塞回他娘肚子里再生一回。
赵王慕云鸿怒道:“别叫我小屁孩儿!”
要不是从小和安怡郡主一起玩到大,安怡郡主也就比他大两岁,两个人一起翻过墙、爬过树、钻过狗洞,做过恶作剧,一起扯过宫女的裙子,偷过御膳房的酥皮肘子,建立了非同一般的革命友谊,就凭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小屁孩儿,他就可以以皇子身份,狠狠地整治她一番。
“我就叫了,你想怎样?”安怡郡主双手叉腰,一副泼妇模样。
赵王慕云鸿人小鬼大,看着安怡郡主冷笑一声,“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你很快就不会好过,到时候别哭鼻子就是了。”
被人威胁,安怡郡主才不吃这套,“你干嘛,你想说什么,你明说!”
赵王慕云鸿努了努嘴,示意安怡郡主看身后,“看到没有,那个叫何贵的侍卫,他朝这边来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该是云昭哥派过来叫我们去的。”
安怡郡主回过头去,果然见到一个何贵跑了过来,何贵先是给他们行了礼,才道:“王爷叫你们去紫竹院一趟。”
紫竹院里,大夫已经为云惜看过伤上过药,先前取箭头的时候,着实把她痛惨了,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滑落,一张小脸疼得皱成一团,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好像随时都会死过去一样。
煎熬终于过去,伤口已经上过药包扎好,终于可以歇口气,就像跑过一万米的长跑,又想打过一场艰难的仗,云惜累得快虚脱,奄奄的躺在上床,就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云惜,你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你。”思琪打来温水,给云惜擦拭了脸手,看到她箭头上的箭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就忍不住掉眼泪,心疼得很。
云惜累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不过思琪说会守着她,就一定会守着她的,她就安心地闭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定王慕云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云惜已经安睡过去的模样,脸色惨白惨白的,不知道是不是肩头的伤太疼,连睡着了都还是觉得难受,眉头微微皱着,那模样令人心疼得很。
“王爷……”
思琪回头见到定王慕云昭,刚想起身行礼,被慕云昭抬手免了。
“她睡多久了?”
思琪道:“她刚刚才睡着。”
今天宫里有事,慕云昭一早就去了宫中,直到半个时辰之前才从宫里回来,一出宫门就看到吴嬷嬷派来的人,他便知道王府里一定是出了事,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安怡郡主来找云惜她们的麻烦。
在慕云昭的心目中,安怡郡主只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平日里只是贪玩一些,和着赵王慕云鸿一起小打小闹,搞搞恶作剧,甚少闹出什么大事情,他便觉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急着往回赶。
等回了王府,见得吴嬷嬷赶来报信,才知道安怡郡主这一次差一点儿闹出人命来。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又也许是伤口实在太疼了,云惜睡得不慎安稳,刚刚眯了一小会儿,就又醒了过来。
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身穿白色暗底锦云图案的袍服,腰间挂着一枚雕刻精美的玉佩,身材颀长,英俊倜傥……
云惜认出他是定王慕云昭,便要起身行礼,被慕云昭拦住了。
“你身上有伤,就好好的养伤,躺着就好了,不用起来。”
“谢王爷。”云惜心里很感激慕云昭,她没想到他会来看她,他的体贴让她心中温暖。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慕云昭转头看向思琪,要思琪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现在慕云昭回来了,又来看云惜,又问事情经过,想来是要给她们做主的,思琪就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叙述了一遍。说到安怡郡主用箭射云惜的时候,看到云惜缠着绷带的箭头,思琪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眼泪落下来,哽咽道:“安怡郡主太欺负人了,请王爷一定要为我们做主。”说完便跪了下去。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云惜想,她要是坏女人,是不是应该假惺惺地替安怡郡主说说好话,就说安逸郡主只是太顽皮了一些,并不是故意的,伤了她也只是玩性大了些,其实心地还是好的云云。
然后慕云昭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她太善良了,被人欺负得这么惨了,还要为别人求情,然后就心疼她得很,不但没有放过安怡郡主,反而狠狠滴责罚了安怡郡主一顿,她也就出了一口恶气。
云惜想,她要是这么做了,只怕是八点档的剧情看多了,才会觉得慕云昭和那些男人们一样好糊弄好说话。事实上,慕云昭可不是电视剧里那些傻痴情的男人们,她要真觉得慕云昭会为了她把安怡郡主狠狠责罚一顿,那她就是脑袋秀逗了。一个堂堂的王爷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可有可无的侍妾狠狠责罚一个皇亲贵胄的郡主的。
云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慕云昭一把扶住,看着她眉头皱起,“你好好的在床上躺着,起来做什么?这事儿我既然知道了,我就会处理好,给你一个交代,其他你只管好好养伤便是。”
得,慕云昭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用装什么苦情女主了,也不用再煽风点火了,反正只管等着慕云昭说的交代就好。
☆、12来请罪 云惜中毒
云惜吃了药,又小睡了一会儿,梦里梦到先前被绑在箭靶下的情形,就觉得痛苦难当,浑身难受,仿佛自己还被绑在箭靶下,头顶上是毒辣辣的太阳,下一秒又会有一支箭射过来,取她的性命。
“啊!”云惜惊叫一声醒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思琪一直守着云惜,听到云惜的尖叫声,担心得不得了。
听到熟悉的关切声,认出身前的人是思琪,云惜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喃喃道:“好可怕……”
思琪轻抚她的背,柔声安抚,“别怕,只是做梦而已,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你。”
“我梦到我被射死了。”有泪从云惜的眼中滑落下来,梦境那么真实,心里都是恐惧和害怕。尽管知道梦是假的,安怡郡主把她当做箭靶来射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是就是心里忐忑难安。
“别怕别怕。”思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云惜好受一些,有心却无能为力,只能安抚她,抱紧她,似乎这样就能让她好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云惜才缓过劲儿来,思琪端来茶水给她喝了,她才觉得精神头好了些。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云惜道:“一直睡着也很难受,我想起来。”
“你肩上还有伤?”思琪很担心。
云惜笑了一下,犹如阴云消散,阳光普照,春回大地。
“只是肩膀受了伤,又不是脚受了伤,起来走走,活动一下,总比一直这样躺下去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不是简单的受伤,而是快要死了。”
“快别说这种话。”思琪急忙阻止,想起先前发生的事就后怕不已,刚刚才从鬼门关过了一遭,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她现在实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