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立刻龙颜大怒,怒视着欣常在说道“你果真不知此物?”皇上从来没有发过这般的火,在皇上心里欣常在一直是懂事之人,毕竟是太后宫内做事拔尖的,太后才会赏给皇上,可此时欣常在在皇上眼里却是非常的不堪。
欣常在立刻跪下,她知道这次被言美人陷害,但她确实不知发生了什么“皇上,臣妾确实不知,臣妾的手帕在此,臣妾从来没有见过此物。”欣常在立刻拿出一块桃粉色手帕,这是她前几天刚绣的,想见皇上时用的,今日可是第一次用。
皇上把手中的手帕丢到地上,欣常在拿起一看,手帕上用红色绣线绣着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生不离不弃。
而且在手帕的边缘还绣着两只鸳鸯,这哪是手帕,这分明是定情之物,不过欣常在看着上面的绣工和自己确实有几分相似,若是了解自己之人,定然会以为此物是出自自己之手。
这可是扰乱后宫,这可是死罪,欣常在吓的不知该说些什么,皇上已经误会,而且方才言美人装的这么像,旁人家然会误会自己,那接下来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皇上莫要动气,这手帕定然不是欣常在的,或许是宫人落下的,宫女与侍卫眉来眼去,将此物作为定情之物也是应当。”昭妃却极力为欣常在说情,其实在后宫之中,宫女与侍卫私通,宫女与太监结为对食,这也是宫中常事,昭妃只好在此下手。
“求皇上定要查明真相,此物并非臣妾所有,求皇上明查,还紫悠一个清白,若皇上以为臣妾是这般的人,臣妾愿意一死来证自己清白。”说着欣常在撞向旁边的柱子,众人立刻上前去拦,不过为时已晚,此时“求皇上定要查明真相,此物并非臣妾所有,求皇上明查,还紫悠一个清白,若皇上以为臣妾是这般的人,臣妾愿意一死来证自己清白。”
说着欣常在撞向旁边的柱子,众人立刻上前去拦,不过为时已晚,此时欣常在已经头破血流,躺在了血博之中,皇上有些慌了神,毕竟方才所有人都没有准备,昭妃立刻呼喊着“快点去叫太医快。”
皇上把欣常在扶起,此时欣常在已经没有了意识,虽然献血掩盖住了她的面容,便在她的眼角依然挂着委屈的泪水。言美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这块手帕是在欣常在身上所掉,但她却是唯一一个接触这块手帕之人。
若皇上想查明此事,自己定然会被查到,到时候,自己便是陷害她人之罪,而且此时的欣常在已经受伤,皇上定然不会绕过自己。
太医很快到来,先为欣常在包扎,随后为其诊脉,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禀皇上,小主只是受了皮外之伤,方才头部受到了撞击才会晕倒,过半个时辰便会醒来,小主并无大碍。”
太医的话让皇上松了口气,皇上有些匪夷所思,往常里这般冷静之人也会做出这样偏激的行为,方才欣常在的举动确实吓坏了所有人。
6
☆、第一百章 皇上还欣常在清白
此事发生在昭妃殿内,她定然脱不了干系,而且如今由她来暂时协领六宫,这件事她定然要彻查,她叫过方才伺候欣常在换衣服的娇奴。
虽然娇奴乃自己最为信任的宫人,但此时皇上在此,而欣常在又受了伤,她若不严厉些,定然会被别人怀疑,兴许因为娇奴是自己贴身宫女的缘故,旁人会以为自己在陷害欣常在,所以昭妃为了自己也会将这件事弄明白。
“大胆娇奴,还不快些跪下。”昭妃说出,便有些心疼娇奴,但娇奴与自己一条心,她定然会理解自己此时的所做所为。
娇奴立刻跪到地上,不过她并没有过多的害怕与紧张,因为她用不着心虚,毕竟这件事不是自己所为,即便是皇上来追问此事,她也会问心无愧。
“娇奴跟了小主数年,小主应该了解奴婢,奴婢定然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娇奴抬起头,说的十分认真,昭妃看在眼里,心里着实的酒意。
娇奴越是这般诚恳,皇上才不会怀疑,毕竟皇上生性多疑,现如今后宫之事重多。皇上定然会头疼不已。
皇上听后点头,皇上算是了解娇奴的为人,以前在先皇后宫中时,娇奴便是掌事的姑姑,她做事一向谨慎认真,而且为人正直,若方才的事真是她所为,她定然不会选择自己伺候欣常在换衣服。
“来人拿过娇奴平时所绣的绣品,本宫定要将此事查个明白,这件事如果确实不是你所为,本宫定然会饶恕于你,如果此事与你有一丁点关系,本宫定然不会让你苟活,一定会还欣常在一个清白。”昭妃收起以往慈溪的面孔,此时却是尤为的严厉,生所让皇上看出任何的不是。
在后宫做了坏事不被人发现才是真本事,不过别人做了坏事,皇上不会怀疑自己更算真正的本事,平时昭妃陷害嫔妃时没有一次失手,不是她有多高明,只是她会掩饰,自己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在皇上面前犹如一张白纸。
此时宫人拿过娇奴绣了一半的肚兜,绣工算是一流,不过与方才那块手帕相差甚远,定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昭妃然后拿过给皇上相看,看上看了一眼连连摇头“虽然联不懂绣工,但联能看的出,两个绣品定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昭妃这便松了口气,自己做这些也是为了保护娇奴,只有除掉所有的嫌疑,娇奴才可以清白脱身。
“娇奴本宫再问你,方才你伺候欣常在穿衣时,可见小主身上有这块手帕?”
“奴婢回禀小主,方才欣常在的身子烫了一块红印,奴婢细心为小主整理,随后又将衣物整理,并没有发现这块手帕。”娇奴一五一十的说着,她说的确实没有一句假话。
刚才娇奴端上来的可是热茶,言美人却将一整杯的茶水倒入欣常在身上,滚烫的茶水自然烫伤了欣常在,娇奴为欣常在涂抹了药膏,又亲自为其脱下衣物,确实没有看到任何手帕之物。
“谁可以证明,若真是你这个贱婢所为,这些你自然可以找出理由,说不定你是为了维护欣常在,才说出这般话来。”一旁的言美人却突然开口,毕竟这件事是她亲自所为,如果娇奴证明了欣常在清白,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真凶。
所以此时的言美人定然要将此事陷害给欣常在,不然自己很难脱身,昭妃与皇上一同看向言美人,毕竟刚才是她第一个发现手帕之物。
昭妃这才明白,定然是她要陷害欣常在,毕竟她们两个人总是吵闹,这已经不是后宫的秘密,有一次自己在月心阁经过,分明听到两个人在争吵,若不是昭妃出面,估计她们能打起来。
她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尤其是言美人,有好几次明里暗里的陷害欣常在,不过心细的欣常在都巧妙的躲过,可这一次却不同,看来言美人是有备而来,自从走进和善斋时,便时刻算计着欣常在,直到她撞墙时,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可唯有她,一直悠闲坐在凳子上喝茶,虽然这些都只是猜测,但昭妃在宫中多年,她定然可以断定此事是言美人所为。
皇上此时看着言美人似乎皇上对她也有所怀疑,就在此时欣常在却突然醒来。
“本宫这是在哪里,本宫难道还活着。”说着欣常在便痛苦的哭泣着,毕竟这件事有关她的名节,即便是他人陷害,若此事找不到真凶,她确实没脸出去见人。
皇上立刻走到她身边,小心的安慰着她“紫悠莫激动,联正在查明此事,若你是清白,联定然给你证明。”看来皇上确立相信欣常在的为人,毕竟以往她不是招惹是非之人,虽然平时与言美人有些不合,但皇上也知道每一次都是欣常在在忍让着言美人。
“皇上定要相信臣妾,臣妾是清白的。”欣常在含泪点头,此时任何话语都不及皇上的这一句相信,清者自清,但皇上的体谅却胜过万分。
欣常在慢慢坐起,然后走到娇奴身边,将其扶起“求皇上,姐姐莫再为难娇奴了,方才若不是娇奴为本宫涂抹烫伤之药,臣妾定然会疼痛不已。”
娇奴毕竟是昭妃的宫人,方才欣常在也听到些许,如今的昭妃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她也知道娇奴是昭妃的忠仆,若自己能保护于她,昭妃定然会对自己感激不已。
“罢了,罢了,娇奴你起来吧。”娇奴听了皇上的话便起身,欣常在拿过那块白色手帕,上面的字极为的鲜艳,而且非常的醒目,虽然她并没有读几天书,但这些字她还是认得的。
若此事真是自己手为,她定然不会将此物随身携带,欣常在无奈摇头“皇上请看这块手帕。”欣常在拿过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块桃红色的手帕,上面绣着几朵梅花,而且上面还绣了几个字,虽然欣常在的绣工很好,但上面的字却绣的极其扭曲,这也是欣常在的自卑这处。
皇上似乎也看出了不妥,虽然两块手帕的绣工极其的相似,但白色手帕上面的了明显清秀,而欣常在的桃红色的手帕上的字却极其的难看。
“昭儿你也看一眼,这样一看,白色手帕定然不是出自紫悠之手。”皇上此进有些欣喜,毕竟自己是一国的主上,若自己女人与他人私通,皇上的颜面将会无存。
昭妃拿过一看,果然是这般,昭妃以为欣常在如此俊美,她定然会写一手好字,可看上面的绣工确实有些不敢恭维。
“皇上说的极是,这确实不是出自一人这手,不过妹妹绣的花是这样的逼真,可字却……”昭妃并没有小瞧欣常在的意思,因为她的出身与欣常在相同,不过昭妃从小便在先皇后府内长大,与先皇上一同学习读书写字,如今的昭妃可练得一手好字。
“姐姐是说紫悠的字写的难看,紫悠从小便是孤儿,自幼没怎么读书,这些字也是偷偷听先生讲课才学到的,不过今日一看,紫悠不会写字,果真还救了自己。”欣常在颇为无奈的说着。
此时的言美人吓的流了一身的汗,毕竟这件事是自己所为,她知道欣常在绣工一向不错,可不想她不会写字,言美人费了好大功夫才让他人绣出这块与欣常在绣工相似的手帕,可却忽略了她不会写字这一点。
“看来此事便简单多了,这件事并不是妹妹所为,皇上此时天气已不早,皇上不是说想去养心殿批阅奏折吗?皇上先行前去,这件事臣妾定然会好生处理,还欣常在一个清白。”昭妃知道这件事与言美人有关。
而言美人却是太后的人,她此时却不敢得罪,即便言美人认罪,太后也会想方设法将其救出,与其这般,便不如送言美人一个顺水人情,这样太后定然也会感激自己。
皇上无奈点头,其实皇上并不想参与此事,即便昭妃不这般说,皇上也想离开,此事既然与欣常在无关,此时皇上便放心了。
皇上与众人离开,昭妃将殿内的宫人全部支开,此时殿内只剩下昭妃与欣常在和言美人三位女人,而且此时没有外人在场,昭妃便开口说道“言美人你可知罪?”
昭妃说的非常严厉,言美人虽然有些紧张,毕竟她有些心虚,但此时皇上不在,她也不用害怕昭妃,毕竟她的权力不及太后,而且她又是宫人出身,家世不好,言美人向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姐姐说的什么,为何妹妹听不懂。”言美人却像没事人一般,悠闲自在喝着茶,在她眼里,欣常在与昭妃一样,都是宫人出身,即便自己的嫔位在她们之下,但论起身份来,自己要比她们还要高贵。
昭妃大怒,然后将自己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摔在地上,原来就有些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