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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初柳看呆了,不光是覃初柳,元娘和梅婆子都有些呆怔。
谁说美人一笑才倾城,美男一笑照样倾国倾城。
“是啊,过完年再走,都忙完了!”贺拔瑾瑜直视着覃初柳,笑着说道。
“哦!”覃初柳下意识地回应,继而缓过神来,脸上还没退下的红晕晕染开来,连带着耳朵脖子都红了起来。
“我,我还是去叫戚姥爷吧!”说完,覃初柳匆匆出了房间。在外间儿时脚下一个不稳,竟然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幸好她扶住了门框,否则指定要摔个狗啃屎。
出了屋子。室外寒冷的空气一下子让她镇定下来。
脸上的燥热渐渐退去,覃初柳才来得及细想贺拔瑾瑜刚才的话。
他要留下来过年,一直到年后再走。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们要朝夕相处了。
不只是她这样想,贺拔瑾瑜也是这样想的。他此次过来,就是想陪覃初柳过年,多和她相处几日。
可是,事情远没有他想的美好。
除了第一天进门和覃初柳共处一室了那么一会儿之外,其他时候他几乎没有机会和覃初柳在一个屋子里待着。
更不要说单独相处了,那更是没有!
眼见已经过去了三天,他还没有拉到心上人的小手,还没和心上人说上几句话。最难熬的是,明明心上人就在眼前晃荡。他却不能做这些!
这个时候,贺拔瑾瑜真希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傻子,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有机会和覃初柳单独相处。
这一晚,他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摸摸地敲响了覃初柳的房门。
不大一会儿,覃初柳便开门让他进去了。
房门关上,躲在墙角的谷良问对身边的人道,“主子果然心急了,连咱们躲在这里都没有发现!”
“我赢了,给我钱!”身边的人没接谷良的话,而是伸出了不怎么细嫩地小手。
谷良不情不愿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冬霜你也太无趣,连我是让着你都没看出来。主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见柳柳,自然会想办法和柳柳单独说说话。”
已经放到冬霜手上的荷包又被他拿了回来,“吃住都在家里,衣裳首饰柳柳也会给你张罗,你也没啥要花钱的地方。这钱还是我拿着吧!”
说着,他又把荷包塞回了袖袋。
等冬霜反应过来,要去抢的时候,谷良已经跳开,“夜深了。我回屋睡了”,说完,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把门闩上了。
冬霜气的直跺脚,常年无甚表情的脸上也浮现恼怒的神情。她却也不敢出声喊谷良,只恨恨地低喃了一句,“谷良,你给我等着!”
月上中天,朗月朔风,夜静而美好。
“找我有事?”覃初柳把贺拔瑾瑜迎进屋里,给他倒了杯清水,“上次写信给你说的事情你可查清楚了?”
好不容易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覃初柳赶紧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覃初柳坐到贺拔瑾瑜对面,等着他回答。
好半晌,他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覃初柳问道。
“柳柳,我此次前来,第一次有机会和你单独说话,你难道除了问那些事情就没有别的话与我说!”贺拔瑾瑜十分不悦地说道。
他听手下的人说,小姑娘会情郎首先就是要诉衷肠,然后便是投怀送抱。
可是覃初柳倒好,莫说是诉衷肠了,就是说两句软和话都没有!
覃初柳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贺拔瑾瑜的意思,有些想笑,怕他恼,竟硬生生憋了回去。
伸手覆上还停留在杯盏上的大手,“来日方长,咱们以后慢慢说。”
一句来日方长,瞬间化解了贺拔瑾瑜心中所有的怨愤之气。
反手握住覃初柳的小手,从善如流地说起了正经事,“派人出去查了,已经过去几个月,也只是能确定那人是萧白罢了。其他的再想查,便什么都查不到了。”
查不到!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萧白身后的势力太强大,甚至比贺拔瑾瑜的势力还强大,所以,他才什么都查不到。
“不过,查到一个人和萧白走的很近,兴许可以利用一下!”贺拔瑾瑜继续说道。
“谁?”
“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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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六十章 被小河发现了
赵兰已经知道萧白还活着了?
她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对黑子娘那样好?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赵兰早前并不知道萧白还活着!”贺拔瑾瑜像是猜到了覃初柳的疑问,说道,“早前,她虽去镇上,但是并不频繁。自她娘从大牢中放出后,她开始频繁去太平镇!”
二妮儿从大牢里放出来!
是了,是了!
赵长松突然去大牢投案自首,赵家太太放手把管家的事情交给赵兰,这些事情太过诡异,她早前就怀疑过。
以赵兰的本事,想要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实在太难。但若是有萧白暗中相帮,那就说的过去了。
见覃初柳恍然的神情,贺拔瑾瑜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继续说下去,“若是萧白对赵兰真的有情,就极有可能把自己的事情说与赵兰……”
覃初柳挥了挥手,打断了贺拔瑾瑜,“不会的,萧白不会说!”
她说的极是肯定,贺拔瑾瑜不明白。
“若你是萧白,知道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你喜欢的人,会给她带来麻烦,你会说吗?”还不等贺拔瑾瑜回答,覃初柳便自己回道,“你不会,所以,萧白也不会!”
贺拔瑾瑜明白了,却也十分不悦,“那臭小子与我怎么能比。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决计是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他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覃初柳细嫩的手背,黑暗中,他能看清楚覃初柳脸上的任何表情。
小姑娘抿着唇,很显然,他刚刚负气说的话她根本没听见。
贺拔瑾瑜就这样看了许久,直到覃初柳突然抽回自己的手,轻轻拍了下炕桌道,“年后我就和娘去赵家,就算知道问不出什么。也要吓她一吓。先让他们自乱了阵脚,兴许就会露出马脚,你再查也容易些。”
手里突然空了,贺拔瑾瑜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想再去握住那只手。发现她已经把手垂在了膝头。
“明年春耕,辽河郡若是缺种子,你尽管和我说。”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覃初柳喝了口水,便起了个话头。
贺拔瑾瑜突然笑了,“柳柳,你为辽河郡做的已经够多,不用你再出钱。你赚的钱,还是留着攒嫁妆吧。”
嫁妆?覃初柳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过了年。她就十四了。距离贺拔瑾瑜的承诺,还剩下一年了。
她向对面看去,屋子里黑黢黢的,饶是眼睛适应了黑暗,饶是皎白的月光透过些暗淡的光线。她依然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隐隐的轮廓。
被覃初柳这样盯着,贺拔瑾瑜有些不舒服,轻咳一声,喝干了杯子里的水,“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去,明晚再来与你说话。”
说着。贺拔瑾瑜已经下了地,大步往门外走。
明晚再来!
“贺拔瑾瑜,你半夜进我房间,被我娘他们看到不好,你还是小心些吧!”覃初柳跟在他身后道。
贺拔瑾瑜毫不在意,也没有回答覃初柳。心里想的是。他来敲门,她还能不开。
已经出了房间,他忽然回身,对站在门口正打算阖门的覃初柳道,“柳柳。这身衣裳很适合你,很漂亮。”
覃初柳低头去看,皎白的月光洒在身上,身上的衣裳在暗夜和月光的映衬下显出暗沉沉的颜色。
她现下身上穿的,是元娘做的水红色的袄裙。
他说适合她,很漂亮。
覃初柳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突然觉得之前一直不喜的衣裳,也变得好看起来。
贺拔瑾瑜走到院中,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朝前走去。
待两个房间都阖上了门,院子的阴暗处慢慢走出一个人来。
他站在贺拔瑾瑜刚刚停顿一下的地方,看了看覃初柳的房间,又看了看贺拔瑾瑜的房间,若有所悟。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一张桌子边上,虽然略显拥挤,却也十分热闹。
贺拔瑾瑜吃完一碗饭,坐在饭盆边上的覃初柳很自然地要去接他的空碗给他盛饭,突然从斜刺插过来一只手,硬生生劫走了空碗。
“柳柳你不用管,我来给傻蛋盛。”小河说道。
他坐在贺拔瑾瑜身边,要起身走过来才能盛饭。覃初柳看着小河,有些不解。
贺拔瑾瑜挑了挑眉,心安理得的看着小河绕远儿去给他盛饭。
当晚,已经午夜时分,覃初柳已经沉沉睡去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覃初柳有些恼怒地起身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浓重的酒味。
“你喝酒了!”覃初柳更加恼怒,“大半夜敲门,你耍什么酒疯!”
贺拔瑾瑜没答话,绕过她兀自进屋连喝了好几杯水才道,“你知道刚刚谁去找我喝酒的吗?”
不是一个人喝酒?
覃初柳反手关上门,“小河和戚姥爷都不喝酒,除了谷良还能有谁!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喝什么酒。”
贺拔瑾瑜嗤笑一声,“谷良可没胆子大半夜找我喝酒。”
不是谷良,那是……
“冬霜?”不可能啊,谷良没胆子,冬霜好似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贺拔瑾瑜也有些恼了。
“不用猜了,就是你第一个说不喝酒那个!”贺拔瑾瑜冷声说道,末了还补了一句,“不会喝酒还敢找人喝,自不量力!”
覃初柳还在想她说的第一个不喝酒的是谁,贺拔瑾瑜后面的话她压根没听见。
小河,是小河!
“他没事找你喝什么酒?他在家从来不喝酒!”覃初柳没感觉出贺拔瑾瑜的不悦,有些担忧地说道。
自崔氏疯了之后,小河确实颓靡了几日。可很快他便如常了,他们也便没在意。
难道小河还藏了心事,他还没想明白,他不好意思和家里这些人说,所以找了暂住的贺拔瑾瑜来说!
只有这一种可能说的通,于是覃初柳问贺拔瑾瑜,“小河都和你说什么了?”
贺拔瑾瑜刚要回答,就听覃初柳又道,“早知道这样,我早就应该找他好好说说的。毕竟是亲娘,这份血脉亲情怎么能割舍的掉!”
贺拔瑾瑜的脸彻底黑了,弄了半天,小姑娘心里一直惦记着小河根本就没理会他啊。
“啪!”大手重重地拍在炕桌上,“你既如此担心,直接问他就是,何必在这里胡乱猜测!”
覃初柳不明所以,怎地说的好好的就发火了。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发什么脾气!你若是不能好好的与我说话,以后干脆就不要和我说话了!”覃初柳也不是那能忍的,直接呛了回去。
贺拔瑾瑜愤然而起,大步走到门边,手都碰到了门板,想了想又缩了回来。
返身走到覃初柳身前,“你就吃准了我不能拿你怎样,所以才敢对我这般是不是?你平日里也对安小河、谷良他们也这般说话?”
覃初柳也不退让,站起身来。她身高虽然不及贺拔瑾瑜,但是气势绝对不能输他。
“他们从来都不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毫无缘由的发火!他们与我说话从来都是讲道理,哪里像你这样三句不和你心意就吹胡子瞪眼!咱们早就说好了的,和和气气的说话,你倒是说说,咱们有几次单独说话是和和气气的?”覃初柳因为恼怒,语速极快一口气下来。说完之后微微有些喘,小小的胸脯也起伏起来。
贺拔瑾瑜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