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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被推开,覃初柳被惊了一跳,手下一个不稳。手里提溜着的裤子就掉了下去……
两条白生生、水嫩嫩地大腿暴露在傻蛋的视线里,虽然还算不得修长,却也有了夺人的风姿。
幸好傻蛋意志坚定,也没那等恋|童的癖好,只扫了一眼,他便别开了脸,“要不要我帮忙?”
声音里一点儿波澜也没有。好似他刚刚看见的不是姑娘的大腿,而是两根大葱似的!
覃初柳囧了,一个身体十岁、内心二十多岁的女人,被男人看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之后,还被问起需不需要帮忙提裤子,她该如何回答?
覃初柳一张脸已经红的要滴血。一边蹲身去拉裤子一边急声道,“不用,不用……”
话音刚落,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关上门的一刻,屋里屋外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傻蛋背靠着门站着。忽然觉得心里热热的,身上也有些热,用粗砺的大手使劲儿地揉了揉发烫的脸,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了。
可怜屋里的覃初柳就没那般好运了,因为紧张、窘迫等等原因,她能用的那只手也开始不断颤抖起来,裤子是拉起来了,可是裤带却无论如何也系不上了。
不大一会儿,她就急出了一身的汗来,因为站的久了,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她便坐到床沿儿,尽量俯下|身去慢慢系裤带。
可是,裤带依然系不上,覃初柳开始有些焦躁,手上的动作也大了些,终于在又一次失败之后,她懊丧地捶了捶床板!
“发生了什么事?可要帮忙?”傻蛋无波无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吓了覃初柳一跳。
若不是他,她兴许早已经收拾妥当了,都怪他!这样想着,覃初柳竟然觉得傻蛋就是那万恶之源。
“不用!”覃初柳没好气地回道。
可是,她的话音一落,门就被推开了,傻蛋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我说了不用,你怎么还进来了?”覃初柳揪紧了裤子,警惕地看着傻蛋。
傻蛋根本不理她,先是走到她身前,垂头看着某一处,覃初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恨不得脑袋都钻进地缝里去,傻蛋看得,可不就是那个装满了她尿液的茶壶。
“你……”别看二字还未出口,傻蛋已经躬身把茶壶拿了起来,随即二话不说转身就出去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覃初柳已经拉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的腰身围了起来,这般掩耳盗铃的做派终于让一直冷着脸的傻蛋有些笑容。
他笑起来很好看,俊朗的眉眼倏然打开,一点儿都没有肃然乍暖的违和感。
覃初柳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继而在胸腔里晃啊晃的,有些慌有些乱。
就在她微微怔愣的时候,傻蛋已经欺身上前,夺走了围在覃初柳腰间的被子。
“你干什么?不要乱来啊。”覃初柳挣扎着往后退,她知道傻蛋不是坏人,但是本能使然,她还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傻蛋眉头蹙起,厉声喝道,“不要动!再动,我就把你的衣裳扒了!”
覃初柳果然不敢动了,现下的傻蛋有些骇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幽冷气质让覃初柳不禁打了个寒战。
覃初柳觉得,傻蛋身上的气息,带了些许的血腥味儿,就好似他是淌过了血海尸山才有了这般冷凝无波的气质一样。
傻蛋俯身。扯过覃初柳手里的裤带,大手翻飞,几下,就把裤带系好了。
系好之后。他还很细心地替她把凌乱地衣摆整理好。
“现下已经是酉时末了,你娘要明天才能过来,今晚暂且由我照顾你,你莫要惊慌。”傻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起来,只是效果不好,他有些懊恼,“晚饭你是在房间里吃还是出去吃?”
覃初柳还处于刚刚傻蛋给她系裤带的惊诧之中,傻蛋和她说了她也没听清,只呆愣愣垂头看着自己的裤带发呆。
傻蛋失去了耐性,又俯下身来。把覃初柳夹在了胳肢窝下面,就大步地往外走。
覃初柳面朝下被傻蛋夹着,很不舒服,更多的还是羞赧,她用力地挣扎。两条腿还胡乱踢蹬,有几脚踹在了傻蛋的身上。
傻蛋怕伤了覃初柳,干脆一只手把她的双腿紧紧地固定住,让她动弹不得。
到了饭堂,老大夫已经把准备好的饭食端了出来,见傻蛋夹着覃初柳就出来了,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
“主……傻……”老大夫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傻蛋了。叫主子吧,主子不让,叫傻蛋吧,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眼珠子转了转,对了,还有一个称呼呢。准没错,“贺公子,您快把覃姑娘放下来吧,您身上的伤也没好,若是伤口再裂开。您又要受罪了。”
傻蛋把覃初柳安置在圈椅上,并没有理会老大夫,只兀自低头吃饭。
老大夫像是对傻蛋的这种态度习以为常了,也不在意,又笑眯眯地问气鼓鼓地覃初柳,“覃姑娘,您是喝粥还是吃白米饭?”
覃初柳四下看了一眼,问老大夫,“老大夫,郑掌柜和高壮呢?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啊?”
老大夫抓了抓脑袋,自作主张给覃初柳盛了粥,这才回答她,“那个大个儿和一个车夫去给你家人报信去了,现下应该已经回去永盛酒楼了,那郑掌柜一早就回去了。前厅里还有一个……”
傻蛋一记眼刀飞过,老大夫马上闭了嘴。
覃初柳没注意到傻蛋的眼神,疑惑道,“前厅还有谁?”
“前厅,前厅还有一个病患,我得赶快吃,吃完好去看诊。”说完,老大夫也低头快速地吃起来。
她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老大夫说了那么多,就没在正题上。
一天没吃东西,覃初柳确实有些饿了,用瓷匙舀了一匙粥就往嘴里送,眼看香喷喷的白米加小米粥就要进嘴里了,突然横出来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太热!”
然后,覃初柳身前的碗就被傻蛋端走了,覃初柳和老大夫具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傻蛋,看着他轻轻转动瓷匙,还不时用嘴吹气,眼见一缕缕热气从粥碗里飘散出来,迷蒙了他们的视线。
老大夫惊诧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还是他们家喜怒不形于色,从来不近女色的主子吗?
覃初柳却不是惊诧,她是担心,很担心,傻蛋会不会把唾沫星子吹进她的碗里……
过了一会儿,粥的温度终于让傻蛋满意了,他很自然地把碗放到覃初柳身前,“好了”,
覃初柳不动,老大夫还保持着张大嘴惊诧地看着他的表情,傻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刚刚的举动,似乎太过亲昵了些。
气氛,瞬时尴尬起来,傻蛋也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正在这时,饭堂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张白皙却可怜兮兮地脸探了进来,“那个……我还没吃饭呢……”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第次?再来一次!
“谁准你进来的?出去!”傻蛋的了脸瞬间变成三九天的寒冰,眼睛很不善地看着门外那人。
那人似乎没感觉到傻蛋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目光只定定地落在覃初柳的身上,清亮地眼眸里有委屈、愧疚等情绪一闪而过。
“那个,小姑娘,你现下没事了吧?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那人看着覃初柳,无比真诚地说道。
覃初柳恍然,怪不得她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原来他就是撞倒自己的人。刚刚撞到一起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有些脏污,现下脏污已经洗去,倒还真是个白净的少年。
虽然明知道这人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一想到他的一个无心之举,就有可能废掉自己一只胳膊,她心里就不舒服,无论如何也不能对罪魁祸首笑脸相迎。
低头默默喝粥,不再去看那人。
罪魁祸首讨了个没趣,吃饭的三个人都不再看他,他倒也不觉得尴尬,兀自走了进来。
对着覃初柳拱手一礼,“姑娘,都是我的不是,你的情况我已听说,我大周男儿做不出那等推脱责任的事来,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我一定为姑娘办到!”
还不等覃初柳发话,一边的傻蛋重重地把碗筷摔到桌子上,瞪眼看着那人,“出去!否则……”
“哎,公子,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莫动气,气大伤身,特别是吃饭的时候,你这样还容易积食!”那人一脸严肃,对傻蛋可谓是苦口婆心。
傻蛋一口气梗在喉间,只觉气闷,再加上伤势的原因,背转过身拼命地咳嗽起来。
老大夫坐不住了,赶紧去给傻蛋顺气,嘴里还不住地劝解道。“贺公子啊,你的伤还未全好,可动不得气啊……”
“是啊,平常人动气都伤身。更何况你还受着伤,不知道这位公子伤在哪里?现下……”
“你闭嘴!”这回发话的是覃初柳。虽然刚刚傻蛋把她从房间里夹出来她很不高兴,但是他也为她做了不少事,他对她好,她心里是知道的。
现下眼前这人太恼人,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好似看不出人的脸色似的,若他真把傻蛋气个好歹可怎么办。
相较于眼前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混小子,显然傻蛋在她心里更重要!
出于愧疚,那人倒是对覃初柳言听计从。不紧不慢地给覃初柳行了一礼,“小姑娘不让我说话,我便不说话了!”
说完,当真静静站在覃初柳身侧,一句话也不说了。
咳了半天。傻蛋才稍好一些,但是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覃初柳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傻蛋,你没事吧?”覃初柳担忧地问道。她已经两次听到老大夫说傻蛋身上有伤了,第一次听她还没在意,现下看傻蛋的情况,似是伤的极重。
傻蛋摆了摆手。往覃初柳身侧扫了一眼,眉头紧紧蹙起,但到底没在说什么,继续低头吃饭。
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覃初柳也没了食欲,勉强喝了一碗粥。她便放下了碗。
身侧的人马上端起她的空碗,熟门熟路地给她盛满,“你受了伤,应该多吃些才是,只吃这么一点儿怎么能行!”
覃初柳怪异地看着他。她和他好似不熟!
“嫌粥太热?我给你吹冷。”说着,他便俯身要给覃初柳吹粥。
覃初柳赶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粥碗,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谁要你吹,你把唾沫星子吹我碗里怎么办?”
话音刚落,就听边上傻蛋又猛烈的咳嗽起来,不光是傻蛋,紧接着,老大夫也被嘴里的食物噎到了。
覃初柳说完自己就后悔了,她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刚刚傻蛋才给她吹过粥,这下,她怕是要得罪傻蛋了。
谁知,傻蛋咳嗽完,把她的碗又端了过去,细致地搅拌,不时吹上几口。
然后,再推到覃初柳身前,有些得意地看着覃初柳身侧说道,“左右已经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也无妨!”
第一次,再来一次!覃初柳觉得自己的思维完全跟不上傻蛋了。
呆呆地看了眼前的粥碗很久,最后,她也没把这碗粥吃下去。
老大夫和傻蛋都吃完了,老大夫打算收拾桌子的时候,一直站在覃初柳身侧的那人突然开口说话了,“那个,小姑娘的粥还没有吃,就这样扔掉着实浪费,不如,给我吃吧。”
说完,也不等旁人应允,很是自觉地在覃初柳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捧过粥碗三两下就扒拉干净了。
看来他是真的饿了,一碗粥下肚才勉勉强强一分饱。
手捧空碗,可怜巴巴地看着覃初柳,“小姑娘,我实在太饿了。自出京城,我就诸多不顺,先是银子被偷,然后是身上值钱的东西被骗,临到了太平镇,我一不小心把几件换洗的衣裳也弄没了。姑娘,你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