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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出尘笑道:“好当然好,不过中间那五株老梅就活不成啦!”
李玉虎指指内府的百丈广场,笑道:“这广场虽有了二池一山,一排老树,仍然太过单调,到了夏日,只怕十分炎热,咱们把树移植过去,不就行了!”
张出尘望望武昌,见他面有疑色,便道:“好吧!看爷的本事吧!”
李玉虎望着广场,计算了一下,又道:“场上要想浓荫布满,我瞧还得再加十株,同时我发现两边的平房亦不够用,应该加建二楼才成!”
此时,天已向晚,天上浓云又起,似乎要下雪的样子。李玉虎遥闻马车之声,又道:“是公主和翠儿回来了吧?这两个丫头跑哪里去啦?”
张出尘笑道:“她俩一大早就进宫啦!公主说是替咱们拿衣服呢!”
三人循路下山,才走到内府大门口,外面果然驰来一辆双辕宫门,车前车后都有两名劲装宫廷护卫。
护卫们一入外府大门,便已止马下骑,宫车却一直驰到内府门口方才停住。
平阳公主与翠儿先后跃下,见礼之后,平阳公主笑道:“爷,后天就是初一了,父皇有旨意下来,车上还有十几套衣服,让他们送进去好吗?”
李玉虎挥挥手,将宫女迎进,口中笑问道:“有我的吗?”
平阳公主笑道:“爷是主角,没有你的,戏怎么唱?”
众人大笑,一同回到厅上,只见长长餐桌上已排满十几套织锦绣银的华丽朝服,四名宫装少女,还正在低头细心的整理。
李玉虎“哗”然大笑,道:“怎么这么多,真的要唱戏啊!”
此时,文一奇、张出云、朱如丹都已工作完毕,正在一旁观看聊天,小字辈六女与如玉也在帮忙,闻之都不由笑起来。
平阳公主道:“爷和二爷各两套,七位夫人各一套,公公婆婆也有一套,一共是十三套。”
李玉虎奇道:“爹、娘就怕这个,所以远走济南,难道还得接他们回来不成?”
平阳公主笑道:“妹子知道,也禀知了父皇,不过父皇说衣服还是照送,参不参加,则随公公的意思了。”
李玉虎点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要是一定要他们参加,只怕我也要逃走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半晌,李玉虎为公主介绍文一奇,文一奇长揖请安。
平阳公主又道:“爷先试试身好不好?若是有个大小,要改还来得及!”
李玉虎望着她摇摇头,叹道:“好吧!你们不嫌麻烦,我只好牺牲啦!”
平阳公主嫣然一笑,道:“兰儿,替爷试试吧!”
四名宫女,一个拿帽子,一个执外袍,一个拿靴子,一个执腰带,一齐拥了上来。
小蓉主动上前,替他解扣,除下身上长衫。
李玉虎瞧见面前的宫女,眉目如画,十分眼熟,仔细辨认,竟是天桥众乐园园主之女,善于模仿说书的胡若兰。
他惊奇的“咦”了一声,再看另外三人,有两个也是旧识,一位是胡若兰的妹子胡小倩,一位则是留在外府、任职“平准堂”的田文忠的女儿田甜。
他奇怪的道:“你们,你们怎么做起宫女来了?怪不得这阵子不见人影呢?…
…“四宫女屈膝万福,婉然送笑,却不答语,平阳公主笑道:”妹子不是向爷报告过吗?她们四个就是陪嫁的秀女,爷不中意吗?“李玉虎本来十分欣赏三人的才情孝思,听到这话却道:“胡闹,胡闹!”
胡若兰大眼一转,故意怪声笑道:“老爷记错了奴婢的名字,奴婢原名胡若兰,小名兰儿,并不叫胡闹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兰儿趁势替他套上衣物,穿上锦袍,同时偎过去替他扣上黄金打造的扣子。
接着胡小倩戴好帽子,另一宫女为他围上玉带,同时低声道:“奴婢小丽,参见驸马爷!”
田甜则跪在地上,为他换朝靴,倒是都甚合适。
他穿戴整齐在厅中踱着方步走了一圈,笑着拉起长腔,道:“各位娘子请了!
看下官这身打扮,还像个人样儿吗?“
众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声振大厅,楼上的妙法师太,带着十个新来小孩,一齐拥了下来。
天真的孩子感染了欢乐气氛,一齐拍手叫道:“师父,好漂亮、好威风、好可爱哟!”
翠儿却也“哗”然大叫,脆声道:“哇!哪里来的一群‘萝卜头’,好可爱哟!”
李玉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两声动手脱下朝服,道:“小蓉,先都送到后面去,快贻d饭吧!”
他请大家落座,让十个小孩站成一排,问道:“你们来此学功夫,怕不怕吃苦哇?”
七男三女都挺腰站直,大声应道:“不怕!”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从明天早晨开始,先跟着照顾你们的姊姊,一同随祖师太练习,过些时通过了我的考试,才能正式拜师,知道吗?”
那十名小孩齐声道:“知道!”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现在跟阿姨去吃饭吧!”
如玉在旁引他们去丫头们用饭的餐厅,同时丫头们已开始端上饭菜来。
李玉虎特别叫人隍7d了一坛酒,但他敬了一杯之后,便自罢饮,文、武二老便也不好贪杯。
饭后,大家坐下品茗,平阳公主自袖内取出一张纸来,递给李玉虎道:“爷,这是父皇命大学士代拟的旨稿,您瞧瞧可有要修改之处吗?”
文、武二老及妙法师太实在料不到,府主在当今皇上心目中占有如此地位?像这种事先请“领旨”者先行过目更改的事,还真是破天荒奇闻呢!
李玉虎夫妻也觉意外,他笑着接过来,道:“皇上的旨意,还能随便更动吗?”
平阳公主正色道:“别人不可以,但爷深受父皇推崇尊重,自然可以!”
李玉虎展开那张薛涛盏,只见上面工笔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朕建元以还,征战连年,今得承平,已积劳成疾,违和久矣!月前得奇侠李氏玉虎呈献灵丹,供朕复健,胜于往日,其功至伟。李氏有奇能,人中之极品也!今以平阳公主妻之,即日依礼下聘,元月十五日大婚!赐封李氏玉虎为逍遥侯,金牌一面,黄金十万两,白银百万两,以建侯府,铁卫五百名,可自选任,并代朕巡狩天下,凡有奸佞,无论朝野军民,均得一体依律究处,如朕亲临。李氏原娶各妻,皆赐公主顶戴车马。李父重生,母孟氏巧娥,品志高洁,隐于乡野,赐一品顶戴。
弟李氏小虎,聪慧绝顶,甚得国母疼爱,准收为御儿干殿下,赐号香王,食邑香山王府南面百里之地,仪仗悉尊廷制,惟香王年幼,王府政事,准由逍遥侯摄之!
钦此“李玉虎实在想不到,皇上颁赐的条件这等优渥,内心十分感动,他默默把草稿递给张出尘,朱如丹道:”大姊,你乾脆念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张出尘果然大声读了出来。
众人默默听毕,好半晌一边的丫头们爆起一阵欢呼,文一奇更是笑声如雷,道:“恭喜府主,贺喜公主及各位夫人!”
张出尘与出云、如丹,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出尘将稿纸双手奉还平阳公主,道:“皇上爱乌及屋,连姊姊等都沾了光彩,七妹从中穿针引线的功劳,实在让姊姊感动、感激!”
原来皇上对李府的情况,以及李玉虎的作为抱负,当然都是从女儿那儿听了去的。否则若单凭那次一面之缘,绝不会有这样面面俱到的赏封了!
哪知平阳公主竟不居功,反而笑道:“姊姊别这么说,妹子在父王母后面前,只是实话实说,并无一句夸大之词,另外二王兄对爷也是推崇得很,曾多次在父王面前进言呢!”
李玉虎沉吟道:“皇上的厚赏,实在令人愧不敢当,这侯爵、金牌、铁卫三事,是否可以删除?”
文一奇摇头道:“在圣上来说虽是厚赏,但实际说来也是顺水人情,以本府目前情况,男女执事何止五百?以府主性情路见不平必定会管,哪里会在乎他是官民?
但有了金牌行事更见理直,有了这五百铁卫,门下士也有面子,府主似不宜辞让呢!“平阳公主本有愁颜,闻言笑道:”文堂主说得不错,爷虽志在做大事,不屑做大官,但总得为下人想想。凭李府的功夫招牌,天下虽可去得,但也只能面对江湖中人,今后有了这块铁卫腰牌,在公在私均站得住脚,爷又何必拒人千里呢!“其实,这五百铁卫还是她据理力陈争取来的,若是李玉虎不肯接受,第一个难堪的则是平阳公主。
李玉虎叹了一声,道:“好吧!咱们就照单全收吧!不过,我总觉得老二这个王爷有点不太实在。你真对皇上说了实话吗?”
平阳公主正色道:“爷,妹子怎敢不照实说!不过母后实在喜欢二爷,他永远不会长大、永远活泼天真、永远能让人抱在怀里呵护,才会让人更爱他呀!只要以后二爷常常进宫,陪陪父王母后,他们才不管其他的呢!”
李玉虎笑道:“香山以南百里之地的食邑,又是怎么回事?”
平阳公主解释道:“这个自有户部安排,不用咱们费心。唯一的不同是这一块地方的官员,王府可以自行安排,每年所收的钱粮不必再上缴朝廷,直接交给王府作为王府的用度!”
李玉虎笑道:“若是王府不想要呢?”
平阳公主道:“王爷可以下令免除辖下钱粮,百姓不是更高兴吗?”
李玉虎喜道:“真的!那好,小蓉你且记下,将来咱们先免缴三年,试看看成效如何?”
小蓉应“是”,立即登入“备忘录”中。
文一奇与武昌见已起更,便即起身告辞。
妙法师太也上了楼。李玉虎率众回到后洞,平阳公主也跟了去。李玉虎笑道:“今天你正式出宫,不回去行吗?”
平阳公主这才想起此事,“哎唷”一声叫起来,道:“真的,好烦人哪!兰儿,你们四个先回去吧!这旨稿也带回去呈交母后,明儿上午你们再来接我吧!”
胡若兰四女屈膝告退。
平阳公主攀着李玉虎肩膀,低声笑道:“爷,你说实话,妹子这四个枪手你喜欢吗?”
李玉虎在她圆臀上拧了一下,笑骂道:“你愈来皮愈厚了,这种事也请枪手哇!”
众人走到小楼之下,李小虎在顶上探头出来,道:“老大,老八来了,还不快去迎接!”
众夫人一听,又回头向外拥去。
不多会,只听马蹄声响,众人拥出厅外,只见林三郎驾着双辕车,已然抵达水池边。
林三郎煞住车子,下来参见了李玉虎及诸位夫人,车厢后面也即刻下来四女一男。
当先一女一身桃红锦衣新裙,身披斗篷,正是石川金凤子,另外两个侠女则是春子、杏子,还有一女则是林三郎的老婆吴丽芬。
一个男的就是石川金凤子之弟,石川泉。
金凤子瞧见李玉虎,喜悠悠唤声“老爷!”疾步上前,□'7d膝便要下跪。李玉虎伸手扶住她道:“远来辛苦,还没吃饭吧!快快进来,我为你介绍几位姊姊!”
众人回到厅里,李玉虎一一介绍,金凤子跪下叩头,道:“石川金凤子叩见大姊、二姊、三姊、五姊、七姊,盼各位姊姊多加指正!”
张出尘上前扶她起身,拉她坐在身边,笑道:“自己姊妹不必客气,这位可是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