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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憋气。”
“对!”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寻死,她要是死了不就如了蒋欣甜的愿么。
叶俊凯这才松口气放心了。
“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好。”白初晴欣喜若狂,她现在是恨不得脚上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去,她好想儿子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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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出事后不久,楚濂就带着白狼的救援部队围剿了那间仓库,方圆几里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乐乐的影子。
从黑夜找到白昼众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刻都不敢耽误的找,泰勒哭得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那么大,嗓子都喊哑了。
“都怪你,要不是为了你,黑鹰就不会受伤,宝贝也不会失踪,楚濂我警告你,乐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让你跟他陪葬。”
泰勒找急了,冲过去泼妇一样的扯着楚濂的衣领,沙哑着嗓子痛斥道。
楚濂一脸沉沉的愧疚。
白狼走过来,扯开泰勒说,“泰勒先生,我相信主子一定还活着,他那么聪明。”
“可他再聪明也就是个孩子!对方人那么多,他双拳难敌也难敌四手。”泰勒发了疯似地吼道。
白狼狠狠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乐乐只要失踪半个小时以上没跟他们联系,肯定是出了事情,只是他们都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实而已。
兜兜转转一圈,他们又回到了仓库的后面,泰勒濒临绝望地坐在地上,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膝之中哭泣道:“乐乐……我的心肝宝贝呀……你让我怎么向晴晴交代呀……”
楚濂双目沉沉,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干裂的唇瓣被他民出了一条红血丝。
忽然,他从腰间抽出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正要扣动扳机——
说时迟那是快,白狼一个横扫腿踢在他的左手上。
砰——
枪声响了!
泰勒一个惊颤,狠狠抬起头来,只见楚濂倒在了地上,枪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后落在了草地上。
泰勒反应过来瞬间跳起来,“你这条贱命,谁稀罕,你要是死了能换回乐乐的命,我倒是求之不得。”
白狼常年冷若冰霜的酷容看到地上的血迹微起了一丝变化,他叫来泰勒,“泰勒先生,你看看这血迹会不会是……”
“我看看。”泰勒闻言大步走过来,从地上捻起一点混合着血的泥土,他还不至于出神入化到看血的颜色就能判断出是不是乐乐的血,他只能根据血的颜色来判断时间,已经黑了,最少四五个小时以上,跟小次郎的死亡时间很吻合,他顺着一路的血迹观察了一下,几乎有八成的把握是乐乐的血。
他是小孩子,中弹流出的血不及大人的三分之二,所以滴在地上的血点很小。
“是乐乐的。”泰勒整颗心都透心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水顷刻间又要爬出来了,他顺着血迹找过去,一路找到悬崖边上。
他差点脚滑栽下去,幸亏楚濂眼疾手快从背后拽住了他。
“别拉着我,我看到了。”泰勒大叫。
“你看到什么了?”白狼冲过来问。
“手机。”被卡在一块石头缝里。
白狼匍匐下身子伸手将手机捞了上来,点开一口,上面有成百个未接电话,显示的名字是泰勒。
一下子,泰勒整个人都崩溃了,瘫坐在地上是哇哇哇的哭。
楚濂也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只有白狼看似冷静,实则他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内心压抑的情绪,只能死死的握紧垂在身侧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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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
白建国心急如焚的拉着风尘仆仆赶来的方淑平的手,急切地问:“怎么样,找到那个卖房子的人了吗?”
方淑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警察局的人说那个人他逃到国外去了,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没办法抓到那个人。”
白建国心口剧烈地一痛,他捂着胸口,气息不稳道:“那怎么办?钱还要得回来吗?”
方淑平抽抽噎噎道。“人都跑了,找鬼要去呀。”
白建国两眼一瞪,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又要被气发心脏病,他死死的抓紧胸口的衣服,那里像是要爆炸似地痛,他的嘴唇在一瞬间发紫。
那些钱呀,可是他辛辛苦苦少吃俭用攒了大半辈子的血汗钱,他就是为了存着替女儿买房子的,这下钱没了,他拿什么给女儿买房?
“建国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等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方淑平风风火火就跑出去了。
白建国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心脏跳得飞快,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第100章,大事不好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叶俊凯的爷爷,叶顺康。舒睍莼璩
年过七旬的老人看上去依然是那么精神奕奕,身上那股叱诧风云的雄风丝毫不减当年,凌人的气势比起年轻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键稳地走向半坐在病床上,一手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的白建国,距离病床一步之遥才施施然的停住脚,沉沉的呼出口气。
也正是那故意的一声轻叹,令白建国闻声转过头来,见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陌生男子,诧异地看着他,用询问的眼神替代了语言。
“我是阿凯的爷爷。”叶老的声音,冷冽,傲人。
白建国怔了几秒露出恍然大悟般的样子,“您好。”只知道小叶无父无母,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爷爷,红润的面色看起来比他这个后生还要硬朗很多。
“老先生,您快请坐。”心,揪疼得厉害,但他也不忘怠慢客人。
目光淡扫一眼简陋的病房,一丝嫌弃徒然爬上他的眉角。“不用。”淡漠的声音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冷漠。
活到这把年纪要是还不懂得察言观色,那这辈子算是白活了。白建国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呛声问:“老先生,您找我有事吗?”人年人半坐。
“你女儿跟我孙子在交往的事情,你知道吧。”他神情严肃,一副审问的官腔。17882162
“知道。”从他嫌弃的眼神里他还知道,他不欢喜这门亲。
果然,叶老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就说:“告诉你女儿,以后别再缠着我孙子,我已经给他定了一门亲事,下个月就准备完婚。”
白建国心头大骇,小叶可不是这么跟他说的,他答应过要好好的照顾他女儿,还说不久之后就会娶她女儿为妻,这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来,叫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老先生,这是小叶的意思吗?”紧张,使他声音都带了一丝颤。
“是我的意思。”他不留余地地嘲讽。“以我们两家地位的悬殊,想也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叶家家大业大,就算不靠商业联姻,也绝对不会和你们这种平民人家做亲家。”
是他没用,不能给女儿一个好的家室背景。但他们虽然贫穷却不偷不抢,花的每一分都是他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干干净净,女儿虽然不如那些豪门千金娇生惯养,可女儿无论是人品还是长相都不输给那些千金小姐,凭什么女儿要因为他的无能而断送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不,这对女儿来说不公平。
“老先生,我知道我们家的经济状况的确不能跟你们家相提并论,但是晴晴她还是很优秀的,她去过英国,上过学,懂得的知识还是很多的,在国外这几年的熏陶,她已经和国际接轨了,一定不会给你们叶家丢脸的,如果你是怕我们家的穷亲戚会找晴晴管你们家要钱,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家九代单传,到我这一代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亲戚,我有存款,足够养老。”
越说越心虚,越说越没底气,他的所有家当全部都已经套进新房里,最惨的还是钱花出去了,却连房子的影子都看不见。
叶老习惯了一生气就握拐杖,今天没有带拐杖,他狠狠的捏了捏手心,眼底流露出来的全是深深的鄙夷与讽刺。
他甚至都怀疑,这一切是这对父女设下的圈套,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乐乐在集市上遇见他,刚好白初晴找工作,答应他不会打他孙子的主意,结果呢?
他是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蹊跷,啐出一声冷笑,他出言更加的咄咄逼人。
“我听说你买房,钱被骗子全骗光了,有这事吗?”
白建国心脏一抽,僵硬地看着他,眼底是深深的恐慌。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叶老缓缓从西服的内衬里掏出一叠纸和一支笔,大手一挥,撕下一张纸递向他。“这是一千万,足够你买一套大房子,有了这些钱你女儿想找个条件富裕的婆家不是什么难事。”
白建国看着那张烫手的支票,气得浑身直哆嗦,这比打他几个耳光还让他觉得难受,他怎么也想不到,叶俊凯那么明事理谦卑的一个好孩子,竟然会有个这么财大气粗门缝里看人的爷爷,他是即为女儿感到心痛,也为女婿感到羞愧。
“老先生,请您把钱拿回去,孩子们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决定,我是不会插手阻止的。”他费劲儿的说完这些话后就一直咳嗽,心肺都像是要咳出来了那般难受。
不识好歹!
父女俩一个臭德行。
“我实话告诉你,你上次动手术你女儿还欠着我五十万,现在你又把所有的积蓄都耗光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要想通了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欠我的钱不但可以一笔勾销,我还另外给你们一千万的补偿。十二点,我要是等不到你的电话,那明天的这个时候,你们把钱准备好,我来取。”扔下一张名片,决然离开。
白建国倒抽口冷气,心脏处的疼痛阵阵加剧,剧烈的疼痛渐渐的扩大蔓延至全身,他痛得脸色苍白,嘴唇煞紫,心脏像是要裂开……
“叶先生,叶先生。”
医院的走廊,方淑平低着个头慢半拍的追上从身边走过去的叶顺康,她从病房跑出去以后并没有去叫医生,而是故意腾出空间给他们谈话。
“叶先生,您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照您吩咐的去做了,建国所有的积蓄我都已经拿给您了,你是不是可以把女儿还给我了。”她抓着他昂贵的西服袖子,哀哀戚戚地说。
叶顺康不动声色地收回被她拽住的手,嫌弃地弹了几下,面无表情道:“我已经命管家给你送回家了。”
年轻时候的叶老非常喜欢开赛车,现在老了开不动了,但他依然热爱这项运动,只要是闲来无事他都会命司机开着越野车去兜上几圈,那天他如往常一样去兜风,没想到会突然半路杀出个路人来,幸好司机是个年轻人,视力好,驾车技术也好,及时的踩住了刹车才没压到她,司机下车见女孩儿满身就血就问他救不救,他当时真不知道那女的是谁,只是见她可怜就举手之劳救了她,也是后来他派出去监视叶俊凯的探子禀报,说叶俊凯在找什么人,还发了张相片给他,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白初晴同父异母的妹妹方丽。
他觉得这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机会。
于是就把叶俊凯支到伦敦去了,反正他也听说叶俊凯他要去伦敦,索性就推波助澜。
然后他找到方淑平,利用方淑平救女心切的弱点,指使她怂恿白建国买房,又骗他说遇到骗子钱被骗了。
据他所知白建国是个老实巴交又耳根子软懦弱的男人,存了大半辈子的钱,日子是过得紧巴巴的,这么抠门的一个人,一下子那么多钱打水漂了,肯定是心痛至极的,要是有人肯给他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