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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宫主对我有养育之恩,无论是谁伤害了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吕香君一见他怒目逼近,心急之下,连忙跪了下去,哀求道:“我求求你放了我爹一条生路吧!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我身子都已经是你的了,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我爹一命吗?”
了引闻言,不禁脸色连变,大感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道:“香儿,你真的是失身于他?”
吕香君悲苦道:“是的!”
东海龙王怒道:“好呀!原来你了引也是个好色淫徒,不但占去了吾女的清白身子,如今还想杀我这个岳父,你还算不算是个人?”
了引变色道:“你怎么不问清楚,你女儿是如何失身的?”
东海龙王怔了一下,转望吕香君问道:“难道其中另有内情?”
吕香君闻言,心中有苦难言,忍不住泣不成声。
了引冷哼道:“我坦白告诉你吧!你女儿是中了吕玉楼的烈女淫,如非我挺身相救,她早就死于非命了!”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道:“真有此事?”
他一见吕香君只是一直悲泣不已,便知道了引所言不假,忍不住大怒道:“这个畜牲呀!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简直畜牲不如!”
南宫明君一见吕香君哭得哀哀欲绝,心中大感不忍,忍不住将她抱住道:“我不管香妹的遭遇如何?反正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算粉身碎骨,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吕香君闻言,感动之余,便扑入他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
了引见状,不禁怔道:“原来他们是一对情侣,我深受别人横刀夺爱之苦,岂能枉做小人?无论如伺也要成全她们才行!”
东海龙王本想利用吕香君的失身,替自己求得一线生机,及见两人爱意坚定,不禁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并不知道百花宫主的真面目,如果你知道她就是害你成为孤儿的帮凶,相信你就不会想为她报仇了!”
了引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你说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不错!”
“你快说,我的父母究竟是谁?”
“你的父亲就是飞云庄少主、人称菩提书生的姚文彬,母亲则是当年的二太子妃王如玉!”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的母亲既是二太子妃,又怎么会和菩提书生生下我?”
“当年我和百花宫主虽然同在宫中任职,却不是很清楚详细内情,只知道你确实是二太子妃所生,而且已经被册立为储君人选。可是有一天菩提书生突然闯入宫中,不但杀死了二太子,甚至连二太子妃也遭他灭口。后来太上皇怀疑二太子妃可能不贞,便对你测以滴血认亲,结果…………”
了引脸色一白道:“结果证明我并非皇室血统?”
“不错!所以太上皇才命令我们偷偷带你出宫,并且成立了四王一宫,一面牵制七大门派的江湖势力,一面就近监视你的行动,避免藩王利用你的身分,兴兵造反向皇上逼宫!”
“如此说来,我当真是菩提书生之子了?”
“我相信八九不离十!”
了引气苦的道:“难怪这么多年来,我总觉得百花宫主对我的态度,总是敬畏多于关爱,难怪她极力反对我和虹妹的婚事,原来是顾忌我的出身复杂,才不敢将虹妹许配给我!”
“她会有这种顾忌也是人之常情,如非皇上已在两年前登基称帝,我也不敢将这段天大的隐密说出来!”
了引至此终于明白了身世,也明白今生今世他再也无缘和岳氏姊妹结为连理了。
他只觉得心灰意冷已极,再也提不起劲为百花宫主报仇,乃转身对吕香君叹道:“我毕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愿意跟我的话,我绝对不推卸责任,娶你过门为妻,一辈子和你白头到老。如果你选择南宫明君,而他又肯接纳你的话,我也由衷祝福你们!”
吕香君听他口气似有诀别之意,竟然不自主地心生依恋,忍不住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如今我已对江湖是非感到厌倦,今日一别,我将退隐江湖,返回飞云庄终老一生!”
吕香君闻言,不禁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南宫明君见状,心中一急道:“香妹!”
吕香君回首一见他焦急不安的神情,不禁心中一软,叹息道:“你还愿意接纳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吗?”
南宫明君连忙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可是南宫伯父如果还是反对呢?”
南宫明君脸色一变,立刻语气坚决道:“如果父亲再反对的话,我们就远走高飞,隐居山林过我们的神仙生活!”
吕香君大为感动,忍不住扑入他的怀中,喜极而泣起来。
了引一见两人亲昵的神情,不禁欣慰道:“看来你已经做了最佳选择,我衷心的祝福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南宫明君欣喜之余,也不再对他记恨了,忍不住感激地道:“了兄,谢谢你的成全!”
了引凄然一笑道:“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他日经过飞云庄时,欢迎你们夫妻俩找小弟欢叙!”
“一言为定!”
了引又向东海龙王拜别,才黯然而去。
东海龙王这才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二十年前的一段恩怨,竟会对了引造成如此大的伤害,让一个义气风发的年轻人如此消沉!”
吕文君也叹息道:“爹错了!他的消沉并非为了感叹身世而起!”
“哦,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我所知,他对岳氏姊妹用情极深,他一定是获知身世的前因后果,心知无缘和她们结成连理,才会心灰意冷退隐江湖!”
“原来如此!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
“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以免皇上又派人来追杀了!”
东海龙王心中一跳,不敢再迟疑,连忙加快脚步离去。
不久,他们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 《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许。
孟玉书深爱着姚淑芬,命运却一再的捉弄他们,使得他们被迫劳燕分飞。
孟玉琴更是处境堪怜,她对南宫明君仍属于暗恋阶段,更注定了美梦难圆的下场。
这一对难兄难妹在感情的道路上,可谓坎坷不平、风波不断,当真应了一句“自古多情空遗恨!”
情关难过的结果,大部分人所选择的发泄方式,最先想到的就是:酒。
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孟玉书几乎每天都会到李白居买醉,而且几乎每天不胜酒力,天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兵部侍郎眼看着儿子为情所困,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心疼之余,他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只好强忍着姚淑芬已非完璧的羞辱,派人送上亲笔信函,向飞云庄求助。
日子一天天过去,正当兵部侍郎等得心急如焚之际,飞云庄终于有了回应。
可是来的人却是姚淑君。他虽然有点失望,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低声下气的请姚淑君帮忙劝告,期盼奇迹出现,让孟玉书可以振作精神重新做人。
姚淑君虽然暗恼兵部尚书的市侩,如非他先前极力排斥姚淑芬,也不会迫使其姊负气之下,才会失身于殷四海的魔爪,造成这双情侣劳燕分飞的遗憾。
可是她身负姚淑芬所托,也不忍见孟玉书如此消沉,只好答应临危受命,前来劝告孟玉书振作精神,寻求两人破镜重圆的一线生机。
当她来到李白居时,果见孟玉书又一个人喝得醉醺醺,忍不住生气道:“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除非哪个女人瞎了眼,否则有谁敢嫁给你这种酒鬼?”
孟玉书闻言,摇头晃恼地睁着醉眼看她一眼,口齿不清的说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姚淑君见状,更是有气道:“好呀!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可见你是真的喝醉了,还不快把酒给我!”
她大怒之下,一把将酒壶从他手中抢过来。
“酒还…………给我…………”
“哼:难道你想喝死呀!”
“死…………就死吧…………”
“你…………难道你不想我姊姊了?”
“你姊姊?”
“姚淑芬呀!”
孟玉书神情一震,痛苦地道:“芬妹…………她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姚淑君见他答非所问,简直是语无伦次,大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只好将他制昏以便带回孟府。
可是孟府距离甚远,她一个未嫁少女扶着一个酒鬼过街,也实在不雅观,不得已只好在李白居订个房间,以便等他酒醒再做打算。
当小二领着她们进入客房之际,却被住在邻房的上官无忌撞见,他一见姚淑君长得娇艳欲滴,不禁色心大动道:“这少女如此美貌动人,而且扶着一个酒鬼开房间,显然是背着父母在外偷情的豪放女。自从地虎盟一役大败而逃至今,我一直没有机会一亲芳泽,都快忘了‘肉味’的滋味,今天难得碰上这名偷情女子,正好品尝一下她的雨露芬芳!”
主意打定,他立刻来到邻房门口,佯装小二的直叩门。
“谁呀!”
“小的送茶水来了!”
“哦!你等一下,我正好需要茶水帮他醒酒!”
姚淑君不疑有他的将门打开,却见一个陌生人出现眼前,不禁心中犯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已被对方制住穴道,动弹不得。
她大惊失色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上官无忌迅速关上房门,随即将她抱至床上,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姚淑君知道即将面临狂风暴雨的摧残,不禁一化容失色的叫道:“你这淫贼想做什么?还不快点放了我…………”
“你既然能够背着父母和情夫在外幽会,必然是个离经叛道的豪放女,又何必故做矫情,如此娇嗔作态做啥?”
“我不是…………”
上官无忌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随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姚淑君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哈哈: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童贞,本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呀!”
上官无忌欣喜之下,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扫庭犁穴,不停地对她探门窥户…………
可怜的姚淑君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直捣黄龙,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只见他依然贪心不足地一面吸吮着她的了香芬芳,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核心,一次又一次的“侵入”花房,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下,初尝禁果滋味的姚淑君已经无力承欢,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便已昏死过去。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