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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兄弟互望一眼,心头明白得很,郝宝笑道:“不必了,出去被你们打,还没里
面舒服。”
郝贝也笑道:“对啊!你们不打我,若出去,岂不更难受?”
塑人仙姑叹道:“万年雪灵芝乃是有缘者方能得到它,你们既然得到,自是有缘,
也是天意,人世讲的是因果,三生注定,仙姑不会再伤害你们。”
三位姑娘终于明白仙姑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原来是雪灵芝被宝贝兄弟得去,不禁
为两人欣喜不已。
仙姑这些话听起来就有点像样,宝贝兄弟互望一眼,也渐渐升起歉意。
郝宝瘪笑道:“还是里边较好,出去了,我们受不了。”
郝贝歉声道:“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吃了飞燕灵芝,吃上了瘾,然后酒醉,才会
把你的灵芝园砍个精光,实在抱歉。”
塑人仙姑长叹:“这全是天意,我不怪你们。”
三位姑娘也笑了,不知怎么,她们对两兄弟砍光灵芝一事竟然不觉得可恶,反而被
其酒醉滋事,大片砍杀灵芝举动感到浪漫而怀着淡淡喜悦。
颜杉道:“飞燕灵芝吸收兰花花粉、花精,蕴酿成酒,它是会醉人的。”
郝宝贪馋:“这酒实在好喝……”
郝贝可不敢再陶醉,窘困道:“你们早说不就没事了?”
“我忘了……”颜杉感到不安地瞧了宝贝兄弟一眼,随后反瞧师父,头也低下来。
塑人仙姑叹息:“全是天意,不怪你们。”瞧向宝贝兄弟:“你们现在觉得如何?”
郝宝道:“全身冰凉凉,很舒服。”
塑人仙姑疑惑:“那刚才为何叫热?”
郝宝道:“刚才真的很热,尤其后来,根本受不了。”
塑人仙姑沉吟半晌,才点点头:“也许你们先前服下不少灵芝,药性全带酒类,那
是温热之类,自然会渐渐发热,后来服下万年雪灵芝,被压下来。然而雪灵芝吸收不易,
若无百年内力修为,或者在寒冰洞中,根本无法化开它,所以你们一走出去,雪灵芝药
性顿然化不开,才会再发生热醉。”
宝贝兄弟频频点头,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塑人仙姑想及宝贝兄弟一口气吃下千百株灵芝,也为之摇头叹笑:“真是好宝。”
郝宝听及“好宝”以为在叫他,立时答“有”,直往仙姑瞧来。
塑人仙姑先是一楞,然后想通什么,遂也暗自发笑,又是一句“真是好宝”。她表
情镇定,道:“你们两人快打坐运功,将雪灵芝化开。”
宝贝两人立即打坐运功,郝宝仍有问题:“如何感觉才算化开?”。
“雪灵芝乃灵芝之王,想完全化开,需要一段长久时间,你只要将它运行四肢百穴,
觉得热气尽除,清凉意贯及十指、脚尖乃可,其他就得等你们以后慢慢催化它了。”
宝贝兄弟会意,立即闭目运功。
此间一时为之沉静。塑人仙姑自是感触良多,时有叹息声声。三位姑娘静默地瞧着
宝贝,对两人颇有好感,尤其郝贝长了一撮极不协调的胡子,形成一股人小鬼大的奇特
外貌。
约过了两刻钟,塑人仙姑及三位姑娘但觉寒意渐渐逼身,只好先退出冬景区,回到
来香亭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宝贝兄弟方觉得八脉百穴十分舒畅,稍一运功,指尖脚底立时升起
一股清凉劲流,早已不见火热情状。
宝贝兄弟俩遂收起功力,缓缓张开眼睛,两人互瞧一眼,登时哈哈瘪笑。因为两人
想起了酒醉的糗态,将不知如何去面对塑人仙姑。
郝贝瘪笑:“我们偷偷溜回去如何?”
郝宝想了想,摇头道:“路只有一条,想溜也不容易,何况这样太没面子了,所以
还是不溜的好。”
“那,该如何对付塑人仙姑?”
“反正爷爷说她是正派人物,也该差不到哪儿去,咱们就以不变应万变。”
“我是说,有关没面子的事……”郝贝瘪笑。
郝宝也怪笑道:“酒醉也不是什么多没面子,管他的,碰碰看再说!”
两人遂走出寒冰洞,再无酒热发生,恢复一下镇定心情,也大步走向春景区。
及至来香亭,塑人仙姑已恢复以往表情,庄严中不失慈祥,眉心又长了一颗红志,
宛似观世音下凡。
她冷冷问道:“你们为何要求取飞燕灵芝?”
郝宝道:“因为有人要减肥,所以我们才来求取。”
“结果你们都把灵芝吃光?”
宝贝兄弟困窘一笑。郝宝道:“没有,我还留了一株。”从口袋拿出小盒子:“不
知仙姑给不给……”
塑人仙姑想笑:“都在你手上,不给行吗?”
郝宝干笑:“那就谢谢仙姑了。”把盒子放回口袋。
仙姑又问:“这灵芝是给谁服用?”
郝贝接口:“是我……”突然想到自己已改名贝豪,岂能说出大姑?立即伸手指向
郝宝:“是他大姑。”说完又干笑,摸着胡子,庆幸自己没穿帮。
仙姑瞄他一眼,又问郝宝:“你大姑是谁?你又是谁?你隔壁的又是谁?”
郝宝舔舔嘴唇,说的流利:“我是郝宝,大姑是郝幸,隔壁的是背包。”
三位姑娘好奇地望着郝贝,心头暗猪世上会有背包的姓名?
郝贝立即干笑解释:“是贝壳的贝,英豪的豪,呵呵!我名字很容易让人误会。”
塑人仙姑冷眼道:“我看是假名吧?”
郝贝为之紧张:“不,一定是真名。”左手又往胡子模去。
塑人仙姑转往颜杉:“把他假胡子摘下来!”
三位姑娘同声尖叫,果然猜对郝贝戴着假胡子,但叫声过后,随即发现失态,不禁
窘红着脸,低头瞧往仙姑,很是窘羞。
塑人仙姑只是冷限寻向三人,并没责备,又指使颜杉:“快去。”
颜杉应是,已窘笑走向郝贝。
郝贝更急,不知怎地,塑人仙姑会一眼看穿自己,急叫:“别过来,这胡子是真
的。”
“是真的为何怕人摘?”塑人仙姑冷道。
郝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郝宝谈笑:“是真的,叫做拔毛。会痛的,当然伯人摘。”
郝贝闻言急忙叫道:“正是如此,我不想被拔毛。”
塑人仙姑稍微怔愕,看了郝宝一眼,冷道:“可惜假的也叫拔毛,小鬼别装了,我
连你父亲都知道,还能瞧不出你这小毛头?”
宝贝兄弟为之一楞,同声道:“你知道我父亲?!”
小玉忽而想及自己也是自己泄露颜杉身份,不禁说道:“不是你说的,我们还真不
知道呢!”
“我说的?!”郝宝一时想不起来。‘
颜杉轻笑一声,说道:“你和我师父对打,用了一招‘地暮云开’,师父问你什么,
你什么都说了。”
塑人仙姑冷笑:“难道你们不认郝运这个父亲?”
宝贝兄弟对瞧一眼。郝宝僵住了,干笑道:“果真是酒醉误事。”
郝贝似乎原谅哥哥:“不过当时杀得实在过瘾。”
郝宝接口道:“所以误事也算值得。”
两兄弟又相视而笑。
塑人仙姑瞪着郝贝冷道:“不必人说,我一眼也能看穿你,还不赶快把胡子拿下。”
郝贝无奈:“看来今天真的要拔毛了。”双手一摘,胡子落下,露出俊秀脸孔。
塑人仙姑冷冷一笑:“果然很像,若不是看在你姑姑面子上,飞燕灵芝我也不会给
你们。”
虽然灵芝是宝贝兄弟自行采得,但塑人仙姑所言已让他俩感到吃惊。
郝宝急问:“你认识我爹?!”
塑人仙姑笑意更冷:“认识,非常认识。”
郝贝不解:“既然认识,为何不给灵芝?”
郝宝若有所悟:“你跟我爹有仇?”
塑人仙姑突然叱道:“小孩子乱说什么话!”
宝贝兄弟被吓了一跳,不知塑人仙姑言语怎会如此反复无常,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问
清此事。
塑人仙姑由嗔斥而转为长叹,忽然问道:“令堂好吗?”
郝贝答道:“家母已经去世十年了。”
塑人仙姑略感惊讶:“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过世……”
郝宝问:“仙姑认识家母?”
塑人仙姑点头。
颜杉、小玉、小吟心头起了激荡,没想到宝贝兄弟竟然与仙姑有间接关系。
宝贝兄弟想再询问,塑人仙姑已伸手制止,并转向三位姑娘:“你们退下。”
三人觉得甚可惜,她们实在很想听听这些事。
“快退下。”塑人仙姑又催促。
颜杉便举步快速离去,小玉向宝贝瞧一眼,也与小吟一同离去。
郝宝此时不禁望着颜杉背影,他突然发现她和孙雪儿有得比,甚而更甜美。
塑人仙姑此时已示意:“你们两人随便坐。”
宝贝兄弟觉得很新奇,心想,仙姑大概要与他们谈论父亲的事。
两人坐下后,塑入仙姑便问:“令尊近来好吗?”
两人成也感到奇怪,方才说及父亲还冷冰冰,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现在竟然露出关
怀。郝宝不禁注目仙姑,但觉滋祥容貌仍看得出漂亮轮廓,心想大概又是感情事吧!
郝贝回答:“我爹他很好,一直住在郝家村。”
郝宝道:“以后他可能会再到江湖走动。”
塑人仙姑稍讶异:“他又想称霸武林?!”
两兄弟摇头。
“不然他为何想重现江湖?”
郝宝轻咳一声,憋住笑意:“他想再娶个老婆。”
塑人仙姑眼睛一怔,突然不语。
宝贝兄弟心头已想,莫非她是父亲的日情人?瞧瞧仙姑,风韵犹存,配父亲足足有
余。
郝宝立即说:“不知仙姑如何称呼?”
郝贝道:“也许仙姑应该与家父见个面。”
塑人仙姑定定神,淡笑:“你们不反对令尊再娶?”
“不反对。”宝贝兄弟异口同声回答,目光充满惹人笑意。
郝宝又问:“仙姑一定与家父很熟悉?”
塑人仙姑稍点头。
宝贝兄弟大喜,又瞧向仙姑,愈瞧愈顺眼,虽不若二八姑娘般充满青春气息,却依
然清新照人,而且充满成熟慈爱风韵,实在不赖。
塑人仙姑回想一阵:“这已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
“没关系!”郝贝道:“仙姑不是尚未成亲?”
郝宝手肘暗自撞他,要他别胡言乱语,郝贝窘着眼,未敢再说。
塑人仙姑似并不在意,谈然道:“我是第十五代的塑人仙姑,既然接掌仙姑职权,
就得断此俗念。
“原来如此。”郝贝觉得很可惜,她竟然不能结婚。
郝宝笑道:“能不能不种菇?你的菇(灵芝)好像快没了。”
仙姑不懂望着他。
郝宝立时又笑:“我是说当了仙姑,是否可以退职?”
塑人仙姑摇头:“当了仙姑,是一辈子的事,没人退职。”
郝宝追问:“那么颜姑娘呢?”
塑人仙姑闻言,面露诧异,觉得郝宝对她似有意,已淡笑道:“她如果接掌第十六
代仙姑之职,也得遵守这个规定。”
郝宝点点头,喃喃自语:“想也是如此。”心中却想出不下千百种可废止仙姑不能
嫁人的规定。
郝贝问:“颜姑娘想不想当塑人仙姑?”
塑人仙姑道:“目前我意属她,她也不反对,以后她如果没有改变心意,她就是第
十六代塑人仙姑。”
郝宝有点瘪心,心想:“当仙姑其实就是当尼姑,好好一个大姑娘当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