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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佳玉嫩脸已红:“对不起,我失态了。”
郝宝爬起来,拍着衣上泥灰,轻笑道:“洪水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一见钟情还可
讨价还价;它跟你一见钟情后,可就非带你远走高飞不可!”
令佳玉更形窘困:“如此也好,省得我有反悔的机会。”
她想着要是上次郝宝硬把她带走,也许事情会好些吧?
郝宝没想到她会回答的如此干脆,接下来要揶揄的话也接不了,只好干笑。
此时洪水已冲往崖下,刷出一条银白瀑布,冲向崖底,撞出轰隆震撼声,把三人注
意力给吸引过来。
他们齐往崖下大群雾气瞧去。
只见得洪水冲击流处,雾气渐渐上升.露出品白冷冰也被淹没而溶化。
水势先是汹涌冲势,但因水源广硕无比,及至后来,渐渐缓和,似有迟滞现象。
郝贝已紧张道:“怎么办?那么大的水源。冲到下面都不管用,要溶掉这座冰源,
也不知要多久?该不会要三天、五天或一个月吧?”
郝宝苦笑着:“除了这样,也没啥法子,只好让爷爷多等几天看看。”
郝贝问道:“是不是一定要雷电才能破去此阵?”
郝宝无奈道:“我也不清楚了。”
他不禁对自己先前的推断产生怀疑。
郝贝显得着急:“我们再往源头找找,说不定另有支流,把它引过来,也许水势大
些,可以让此肝很快破去。”
“也好……”
郝宝想调头往水源行去,可是仍不甘心地瞄着冰源,为何如此难以溶解。这一瞄眼,
突然间他发现浓雾上升速度甚为快急。
他淬然有所惊喜,激动叫道:“阿贝不必去了,这水溶不了冰,可溶得了雾,你看
那些雾上升得如此快,只要雾气一散,爷爷自然可以脱困,这阵也算是破啦!”
郝贝闻言,也认真往雾气看去,果然上升快速,他已喜上眉梢:“能破阵就好,省
得爷爷被水淹了。”
兄弟俩陶醉在胜利情境中,令佳玉则显得忧喜参半,喜者,可以救出郝大,或而能
化去和宝贝兄弟间的嫌隙,忧者,爷爷要是知道阵势被破去,不知又会发生何事。
然而他们的思潮又被另一种情景所吸引;
只见得雾气上升速度惊人,像风吹浮云,一大块的往上飘,本是在高崖下方,如今
已飘向上空,仍迅疾往上冲,似乎连结了天空水气般扩散开来,遮去了阳光,刹那间化
成乌云密布,沉沉地压着大地,像是妖魔鬼怪即将出现的前奏,压得让人透不过气而寒
意心升。
郝宝皱眉道:“怎会如此?那迷雾难道有邪气不成?能带动什么妖魔鬼怪?”
话未说完,突见得天空劈出一道闪电,强光照得四处青白,雷声叭啦打得三人头昏
目眩。
郝宝可被吓得毛骨依然,急叫:“不好;妖魂出现了,咱们快躲开!”
拉着郝贝、令佳玉,也不知方向在哪里,慌急地往山区就撞,他只想找一处山洞岩
缝躲身,再也顾不了如何破去阵势。
然而那道雷电劈出之后,淬然间狂风乍起,带着骤雨扑将而来,叭啦啦扫打得山林
树木一片暴响,东晃西摇,宛若幽冥鬼在摧毁大地。
郝宝三人自是躲不了,被暴风雨打得全身湿淋淋,还发了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
小山洞,三人勉强窝在里头,脸色被雷电照得一阵青一阵白,很是心惊。
雷劈打不停,狂风骤雨肆啸山林,天地间一片黑暗苍凉,挟掺洪水滚吞声、百兽惊
嚎声,宛似世界将毁去而沉沦幽冥地狱之中。
暴风雨中,雾气早就散去,却换上骤雨条条拉成长线编成的灰白巨网,罩着四面八
方,根本看不清四处,只能从青白电闪中瞧及冰源已被雨水淹没,渐渐溶解。
足足肆虐半个时辰,暴风雨方歇停,雷电也消失,乌云渐渐散去,阳光投射,又恢
复艳阳青天,大地更为油绿。
郝宝此时才探出洞,瞧了几眼,方才掉魂之事早就一扫而空,换回一阵自得笑容:
“我就知道这方法一定行得通,呵呵!要闪电,闪电就来。”
郝贝无奈叹道:“可是你也不必连暴风雨一起要来,可把我吓昏了。”
“这……这……”郝宝笑容转为尴尬:“光是雷电多没意思,再来点暴风雨,增加
一点气氛嘛!”
郝贝苦笑:“可是也不必搞成落汤鸡吧?”
郝宝干笑:“这……这是意外,呵呵!凡事都有点意外……亲身体验一下,不是挺
有趣的吗?”
郝贝苦笑:“有趣是有趣,就是太激烈了些,有点受不了。”
郝宝笑道:“你现在还会说话,表示你还受得了,爷爷可就惨哎!无依无靠的。”
笑的更逗人。
想及郝大,郝贝也笑不起来:“爷爷会不会被洪水冲走了?这洪水好像不小。”
郝宝这才想起不只暴风雨,还有洪水,尖急叫道:“糟了,咱们快去瞧瞧。”
说着已奔出山河,直掠崖边,郝贝不敢落后也直追而出,令佳玉犹豫一下,拧于湿
衣,但觉不会贴粘肌肤露出窘态,方自追在后头。
及至崖边,往下瞧去,雾气已散,冰源亦解,洪水已顺着山势婉蜒泄涛远流,两边
山势现出湖水泄失而留下明显的秃白,和上边草木翠青形成直线的水平分界,绵延不知
尽处。
他们自然无法找到郝大。
郝宝干瘪一笑:“爷爷不够意思,解了阵,就自己先溜了。”
郝贝急道:“爷爷不会先溜的,他一定是被水冲走了。”
“溜跟冲都差不多,反正爷爷是走掉了就对。”
“可是我们总要把他找回来。”
郝宝于笑:“我也是这么想,走吧,希望不要找到东海才好。””
不敢怠慢,他和郝贝、令佳玉很快掠下山崖,四处搜寻,并不时喊叫。
从上游搜到下游,足足搜遍了大部份地区,郝宝这才发现床板破碎,再搜寻一阵,
方自见着郝大以自己腰带捆着床板,卡在一株分叉秃树,也因冰源已解,身躯已悬在空
中,奄奄一息。
郝宝憋笑道:“阿贝,爷爷好厉害,雷雨交加,他还睡的那么甜。”
伸手往枯木指去。
郝贝顺手势瞧去,只见枯树挂满长草,枯枝、树皮,随风轻摆.急道:“那只是爷
爷的床,他人呢?”
“在床上啊!是用绑的!”
郝贝再仔细看,方自发现杂物中仍见人形,叫声爷爷,急忙奔前,果然发现祖父在
树上。
慌张地攀树而上,解下郝大;发现他仍有鼻息,这才嘘口气,平身置于地面,慢慢
推拿。
他道:“爷爷你可要醒醒,阵势已解了。”
郝大并无反应。
郝宝走前,发现祖父肚子胀得更大,已笑道:“爷爷不但肚子大,心更大得很,睡
觉就睡觉,还拼命喝水,喝得消化不良都不知道,这怎么醒得了?”
双手按向郝大肚子,按压几下,一口箭水从他口中射出,接连几次,肚子消去不少,
郝大也因此悠悠醒了过来。
一张眼就是郝宝怪昧笑容,郝大醒得更快,一掌已打向郝宝脑袋,叫骂道:“小兔
崽子,你爷要你放些水,你竟然搞得雷风暴雨,外带洪水灌淹,你想把爷爷淹死是不
是?”
郝宝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双手按头,瘪困直笑:“爷爷,凡事都有意外嘛!”
“意外?你爷爷的命岂能拿来当意外?”郝大又想敲,郝宝已跳开。
郝宝干笑道:“其实我早就算准爷爷会挂在这树上睡觉,淹点洪水又有何关系?”
郝大瞧及树上破烂床板,不禁也笑起来,笑骂道:“再搞几天,爷爷非被你们搞死
不可,废话少说,快替爷爷整整身子,那老疯子恐怕就快到了,爷爷总不能如此狼狈见
他。”
说着,宝贝兄弟很快替他整整衣衫,郝宝道:“爷爷,干脆你把他脱了,穿着它,
什么派头也没有。”
郝大瞪眼道:“没衣服成何体统?”突有所思,邪笑道:“阿宝你身材不错,露在
外头也蛮好看,外衣就借我穿如何?”
郝宝汕笑道:“爷爷想的美,这衣服可是孙雪儿……”突然瞄向令佳玉,似觉得在
她面前说出孙雪儿之事,实是不妥,立即想改口。
郝大已逮着机会地奸笑:“来不及啦!你不借爷爷,爷爷就说出它是件……”
“爷爷!”郝宝喝止他,瞪眼道:“爷爷你很没有良心,竟然对孙子使出威胁的手
段。”
“没办法啊!世风日下,你借不借?不借我可要……”
郝大又想说,郝宝更急叫道:“借借借!真是世风日下,爷爷坑孙子!”脱下上衣
丢给郝大,白眼道:“就算我借你,你仍掩不了那个大肚皮,想来也光彩不到哪儿去。”
郝大一凛,自己肚皮实也不小,但岂能认输?也脱下破衣,穿上郝宝上衣,自得笑
道:“没关系,把腰带缠高些,不就成了?”
郝宝实也没办法,往令佳玉瞧去,光着上身,有点困窘,只好摆动结实肌肉,笑道:
“男人不穿上衣,是不是更有魅力?”
令佳玉见着他身上肌肉结实而均匀,劲道隐露,十分抢眼,但是她却无法赞美几句,
叹笑一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更有魅力,便我知道它被打以后仍会淤血变成青紫,
而且打你的人就快来了。”
她目光移往远处,郝宝及郝大、郝贝也顺着她目光瞧去。
远方正有一位蓬头乱发的老人疾奔而来,那不是令天山是谁?”
郝宝暗自叫苦,郝大可更急,因为他的裤带还挂在树上,急忙叫道:“阿贝快把我
的腰带拿来!”
阿贝闻言马上掠向枯树,从破床板上解下腰带,掠回交给郝大。
郝大立即缠向肚皮,包是包住了,可是仍凸在衣衫外头,倒像是包了布的皮球,有
点滑稽。
郝大拉拉衣衫,自我安慰笑道:“聊胜于无,挺着就是。”
不由得他多说几句,令天山已奔至,厉声就吼:“郝大你敢破去我的阵势?”举掌
就劈去。
宝贝兄弟见势不妙,双双拦向令天山,倒也将他掌势封住。
郝大处之泰然:“令老头,你我不是赌了这一局?如今阵势已解”。
“放屁!谁也解不了我的阵势,你该杀——”
令天山怒不可遏,双掌聚劲往左右推去,逼得宝贝兄弟连连打滚,其势未停,猛往
郝大射去,一掌又打向郝大,震得他飞撞枯树,心头为之闷疼,窝缩一团。
令天山一招击中郝大,哈哈大笑:“郝大你永远是我手下败将!”
话方说完,再次欺身,凌空一掌就打,不想让郝大立即毙命,却也想让他痛叫连天。
郝大已无处可躲,连连劲硬撑的本事都没有,眼看掌势已临,暗道苦也,突听得郝
宝叱喝:“恶魔你敢伤我爷爷?”
灵邪宝刃已旋飞丢出,幻成一道银光,直扫令天山左胁,银光啸急,冷意逼人,迫
得今天山心头一凛,不敢挺身硬接,连忙侧扭身形,腾出左手往银光劈去,满以为一掌
就可打下银光,岂知灵邪俱有旋破真气之能,虽被封去不少劲道,却仍罩旋而来。
眼看就要扫中令天山腰胁,迫得他大骇:“小杂种,你敢偷袭?”
危急中扭掠身躯,倒翻天际,也因银光劲势弱了不少而被他避开。
他想同时教训郝宝及郝大,但身在空中,郝宝又在远方,当机立断,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