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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女奋不顾身,挣脱韩柏,飞也似地急追而去。郝贝哪能落后,抢步掠身,先后
退出。
韩柏想追都无从追起,绕着湖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郝宝落退之后,直飘对岸,他不知此处有何其他危险,一扫眼之际,已找了一块较
平坦宽敞的石头。他已筋疲力尽,只好落了过去,心想石头平坦,就算有意外,自己也
该足够时间反应。
岂知双足方点向石头,方才惊心之下,他已忘记脚底还绑了木头,力道一个拿捏不
淮,点得过力,身形往前栽去,还好他立时稳住,方自要嘘口大气之际,岂知那石块竟
然有玄机,猛往下抽,轰地一声,郝宝吱呀尖叫,整个人已往下落。
也不知落向何处,劈里啪啦,滚滚跌跌落入深坑中,最后咚的一声,撞得他头昏脑
涨,方自摆平于冰凉凉的地面上。
郝宝未敢躺平,心惊肉跳地支跳起采,四处扫寻,赫然发现不远处盘坐一尊骷髅,
挂着破烂衣服,阴气森冷透骨。
郝宝很快发现此处若非墓地,必定是秘室,心念一闪:“难道这就是藏宝地方了?”
他很快掠向骸楼,小心翼翼地瞧着,骷髅缠了不少蛛丝和灰尘,想必死亡已久,再
瞧几眼,忽然发现衣衫一处鼓鼓的,分明藏有东西,他伸手摸去、拨开衣服,赫然出现
一本古黄色秘籍。他立即将秘籍抢过于,仔细一瞧,表封写有“无敌”两字。
“这里果然有宝藏!”
郝宝捉謔一笑,马上将秘籍揣入怀中。
宝物已得手,这才想起脑袋还痛得很,转身注入口处瞧去,—已发现一尊古铜色雕
花花瓶,此花瓶约有半个人身高,撞起来可痛得很。
郝宝走向前去,赫然发现花瓶凹了一处,分明是被他撞凹的,有点儿气不过地骂道:
“什么玩意儿,把花瓶摆在入口,分明是在整人嘛!”
气之所极也端它两脚,随后又把它摆在原位,呵呵謔笑:“要撞大家一起撞嘛!”
话未说完,突听得外边传来惊叫声,紧接着劈里啪啦,不知何时,郝贝也滚了下来,
稀哩哗啦朝花瓶撞去,咚的一声,花瓶跳开,郝贝唉晴尖叫,双手抚头,趴在地上唉唉
痛叫。
郝宝呵呵謔笑:“队嘛!有福大家享,这才公道!”伸手又将花瓶摆回原地。
郝贝闻及哥哥声音,抬头一瞧,郝宝正对他謔笑:“如何?金钟撞顶,有无晴天霹
雷的感觉?”
郝贝见及哥哥无恙,心中已安,紧接而来是脑袋的撞痛,爬起身躯,皱眉苦笑:
“阿宝你明知跌下来会撞上花瓶,为何不拿走?”
郝宝謔笑:“哪有这么便宜,不撞这么一下,你怎知宝藏是什么?”
郝贝苦笑:“那花瓶就是宝藏?”
“也可以这么说啦!”郝宝謔笑:“下一位是谁?”
郝贝瘪笑:“是奇幻女。”
“她们?”郝宝想拿走花瓶,但想了想,还是放回原位,捉謔道:“机会难得,宫
主都撞了,宫兵岂能不撞?成何体统?”
话未说完,传来奇幻女两入叫声,咕碌碌地滚下来。
郝宝惊诧:“两个一起来?!”
郝贝笑道:“不知谁在后面。”
他以为后面那位就撞不着了。
岂知郝宝抱定决心,道声“未必”,眼看奇女在前头滚来,唉呀一声撞开花瓶,郝
宝迅捷又将花瓶抓回想放回原处,然而幻女已滚下来。郝宝无计可施,只好把花瓶敲向
她脑袋,照样咚的一声,敲得滚趴地上的幻女眼冒金星,不知身在何处?
郝宝呵呵笑道:“人撞花瓶、花瓶撞人,效果应该差不多嘛!”
幻女滚地下来,郝宝动作又快,她并不知是被敲中,还道自己运气不佳,见及奇女
也是如此,两人也就笑起来。
笑声中,两入发现郝宝无恙,这才笑的更加开朗。
奇女嘘气道:“吓死人了,阿宝哥你刚才太让人担心了,现在呢?”
郝宝笑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儿头昏而已。”
“我也是……奇幻女同声笑道。
郝贝瘪笑:“头昏没关系,头上好像尖尖的……”
奇幻女往头顶模去,想及一个女人头顶长了一个肉包,这多难为情,两人不禁红了
脸,还好两人头发不少,相视过后,发现并瞧不出来,这才放心不少。
郝宝自得笑着:“可惜那拾查某不能来,否则也得请她吃。包子。”
郝贝道:“他们也过来了。”
郝宝惊诧:“难道他们会飞过来不成?”
婶贝道:“没有啊!只是不知怎么,你落向这边不久后,湖中的机关就不再发动,
飘浮石笋停了下来,汹涌湖水也不再溅飞,一切就此恢复平静,而且水面也浮起石块,
踩着它们就可通过,我们要不是半途踩着石块,说不定也落水了呢!”
郝宝惊诧:“有这回事?!”
郝贝、奇女、幻女同声表示事实确是如此。
郝宝沉吟;阵:“如此看来,机关钮一定在这边了……我只动过上面石块和花瓶。”
想着什么,他开始审视花瓶以及置花瓶的位置,果然发现那位置此时巳下陷三分。
“原来机关钮在此,看来我是没白撞了!”
他不禁对设计此机关的人报以佩服的微笑,做的甚绝,甚合他胃口。
话声中,忽又闻得韩芹尖叫声,想必她也滑滚下来。
郝宝捉弄之心又起,马上把花瓶摆回原处,謔笑道:“让你也尝尝恨海生瘤的滋味,
生大颗一点!”
不但摆正花瓶,还拆下脚上木材往里边丢,但觉不够重,干脆整个入坐上花瓶,来
个泰山压顶。
韩芹脖子受伤,又因心急,一路并非滚来而是头前脚后地滑下来,还来不及由她去
想,当的一声,撞上花瓶,连哼都未哼已昏死过去。
郝宝有些失望:“这么不中用?只一下子就翘了?”
他本想瞧瞧韩芹痛叫糗态,如今瞧之不着,自是失望。
紧接着元刀、韩芹夫妇也滚滑下来,无一幸免。
一切都平安,韩柏这才放心,赶仗叫醒韩芹,她悠悠醒了过来。
郝宝由不得她开口,已说道:“大小姐,宝藏就在这里啦!你要什么尽管拿吧!’”
韩芹闻及已寻得宝藏惊喜若狂:“宝藏,宝藏在哪里?”四处张望,想找得宝物。
郝宝戏謔地扛起被撞得凹凹凸凸的花瓶,送向韩芹,挖苦道:“这就是了,呵呵!
破花瓶一个。”
韩芹吃惊万分:“会是这花瓶?!”
不但她吃惊,元刀和韩拍夫妇也吃惊而不敢相信。
元刀急道:“宝藏不是秘籍吗?”
郝宝謔笑:“说不定秘籍就刻在花瓶上。”
元刀心急,马上接过花瓶瞧视,韩芹和韩拍夫妇也围了过去,但如何瞧都瞧不出这
雕花的铜瓶有何武功秘图?
元刀瞧不出名堂,说道:“说不定藏在花瓶里,把它切开如何?”
韩柏有此意。
郝宝似乎不忍心将此阵设计者的心血让人毁去,遂说道:“别急,宝藏隐在花瓶,
得不得秘籍就得问向那尊骷髅老前辈了。”
他们这才发现石墙角还有一尊骷髅,纷纷放下花瓶,往骷髅行去。
韩柏似识途老马,马上跪于骷髅前,膜拜说道:“晚辈幸不辱命,替主人完成心愿,
照前辈指示,以藏宝图路线寻至此地,前辈在天有灵当可了却心愿,今日撞进此处,冒
渎前辈之罪,在此叩头谢罪。”
说着叩头于地,喀喀有声。
韩芹、韩夫人以及元刀不自禁地也双膝落地跟着叩头膜拜。
郝宝謔笑道:“想必撞上瘾了,连地板都不放过。”
郝贝道:“我们叩不叩?”
“叩什么?这可不于我们的事,如果你想过瘾,再从上面滚下来,效果会更好。”
郝贝瘪笑,未敢多言。
此时又有了变化。
只见得他们叩头于地,喀喀数声,地板忽然滑开,浮出一长形铁黑盒子,倒把郝宝
给弄惊,暗道:“秘籍明明在我身上,难道另有秘籍?”
趁着他们被黑盒吸引之际,转身抽出秘籍翻开仔细瞧瞧,该是假不了才对,那黑盒
里边的又是什么?
把秘籍揣人怀中,他也想瞧瞧黑盒中的东西。
此时韩相等人叩拜完毕,毕恭毕敬拿起黑盒,打开一看,里边放宣一把长剑,黑勃
勃,像似埋藏良久而生成的黑锈,柄塑有“无敌”两手狂草,像似龙飞风舞,狂态毕房。
韩芹欣喜而泣抓起长剑,激动道:“爹,女儿终于替您完成心愿,您该可以瞑目
了。”
郝宝恍然一笑:“原来是剑,那秘籍该是我这本了,却不知那剑利是不利?”
此时韩拍已从盒子拿出一张腊黄信箴,张开瞧瞧。
里边写道:
既入此门,即我弟子,
火速拜师,扬我武功。
不尊者,天诛地灭!
无敌神君留字。
简简单单几个字,可感觉出无敌神君之狂气隐隐逼人。
韩柏瞧向韩芹,韩芹犹豫:“我只是替爹完成心愿我不想拜师”
韩柏道:“就算是替你爹拜师如何?”
韩芹眼眸瞧向郝宝,还真希望他能拜师。
郝宝耸耸肩头:“免了吧!我觉得郝家武功足够我用了。”大有天下第一之态。
韩芹气不过:“好,我就练此功夫,再把你剁成肉酱!”
马上磕头拜师:“晚辈韩芹,愿意替父亲拜您为师,今后将替您把本门武学发扬光
大,专诛不肖之徒!”
连磕三个响头,总算拜完师父。
郝宝汕笑道:“拜了师,我倒不知你如何练武功?”
韩芹抽出长剑,剑体漆黑生寒,叱骂:“我就以此剑练功杀你!”
方自挥出,因剑身过重,她又无缚鸡之力,剑尖已坠往地面,喀地一声,戳入硬石
地面七寸深。
除了韩芹,大家都知道那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元刀眼睛不由得发亮,但一闪即没,不露痕迹。
郝宝自认灵邪宝刃不比它差,也未心动,謔言笑道:“捧着一把剑四处乱戳,这就
叫练功?呵呵!只要我撒把米,我家公鸡可啄得比你准呢!呵呵,颗颗必中。”
郝贝道:“意思就是说,这啄米功只要找我家公鸡练就可以了。”
韩芹气得哇哇大叫:“你们找死!”双手捧剑就想追杀两兄弟。
韩柏急忙阻止:“小姐,别忘了还有秘籍未寻得……”
听及秘籍,韩芹怒气突然又化失,未再追杀,急道:“对啊!怎会没秘籍?”。
她和韩柏又找回黑盒,盒已见底,空空如也。
元刀则已掠向骸骸,长刀一挥,挑开衣衫。
秘籍已被郝宝拿去,自是挑寻不着。
元刀暗自猜想,说不定是系在衣衫上,复又将衣衫挑起,摊于地面,仔细找寻。
郝宝本就对他无好感,瞧及骷髅光了身,黠謔道:“你想无敌神君会笨得把武功记
在衣衫,好让后世弟子剥个精光?呵呵!除非他是色情狂。”
这色情狂有指桑骂槐之嫌,元刀闻言耳根一红,仍然不动声色:“我是替小姐找秘
籍。”
“找秘籍也不必把她师父剥光,尤其她又是个女的。”
不说还好,这一说,虽骷髅已不分哪话儿,可是想起来意义差不多,奇幻女早巳脸
红别过头,未敢再瞧。
韩芹也是羞窘满面,叱道:“你怎能剥光我师父衣衫……还不快点替他穿回去?”
元刀窘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