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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的得不到,那就该毁了她!
可是如今这个赵如烟,却正好为她所用,成为她扳倒耶律烈的最重要的武器。
她与耶律烈从小一起长大,自是最了解他的人,耶律烈看似冷血无情,实则重情重义。
如今她就让他得偿所愿,便可以利用赵如烟间接的控制耶律烈,甚至击垮他。
这样她的儿子才能收回皇权,他们母子在辽国才不用继续受耶律烈的钳制。
耶律烈看到萧太后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心中不由一震……
他和皇兄、萧燕燕从小一起长大,年少时,他放荡不羁,无心皇位,又念及同胞兄弟之情,而替皇兄打下这半壁江山,才有今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
但是,古往今来身处王座就会有诸多的猜疑的忌惮,即使是亲兄弟,也会担心他功高盖主,难保,有朝一日,兴兵而上,谋夺皇权。
何况如今耶律贤已死,萧燕燕虽为女流,但她从小就胆识过人,才智更是不输于他跟皇兄,如今她为了保她儿子耶律隆绪的皇位,已经在各个方面架空他手中的兵权,看来他们反目成仇,也是迟早的事。
萧太后面容冷凝,一瞬不瞬的盯着耶律烈,寒声道:“烈,你应该明白,身为皇室中人,绝对不可以有弱点,而你,却时时将弱点暴露给别人看,要是赵如烟落到别人的手里,你又会如何?你该庆幸哀家不是你的敌人,不然,就凭这个女人,哀家就可以让你死千次万次。”
耶律烈嘴角涌起一抹冷笑,虽然他们目前还不是敌人,但互相也在时刻防范着,不然,萧太后也不会将主意打到赵如烟身上。
他又如何不知道萧太后其实是在觊觎自己手中所持的兵权呢,她这样说是变相的警告。
“烈,哀家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否该一心为大辽,尽心尽力辅佐皇上完成统一天下的大业?”萧太后眼眸深邃,意在提醒他为皇上尽忠。
“太后,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微臣先行告退了。”耶律烈没有表态,转身,直接离开了浮云殿。
萧太后的眼眸愈发寒森,耶律烈,你若是坚持不肯交出兵权,就不要怪哀家翻脸无情了。
出了皇宫,耶律烈立即快马加鞭的赶回北院王府。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甜苦参半的笑,和她才分开几个时辰,他就开始,疯狂的想念。
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昨日,烟儿露出慵懒可爱的表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却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令他悸动,让他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烟儿,现在的你,在做此什么?他低低的喟叹一声,将手按压在心口,抑制住泉涌般的想念。
原本以为,自已就这样过一辈子,活着的,仅仅是这幅躯壳,他根本就没有心。
可是,为什么上天,要安排他和烟儿相遇,却是建立在恨的前提之下?
他的嫉妒,他的恨,让这份爱,变得极为疯狂,他伤透她的心,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却也是将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
直到她离去的那一刻,他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在折磨她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爱上她。
从现在看来,不仅仅是爱上,还深深的沉沦其中,他爱得不顾一切,不但,失去了自我,甚至,连骄傲和自尊都舍弃了。
却依然无法阻止,想要拥有她的心情,只要能得到她的爱,不择手段也没关系,只要可以拥有她,他愿意失去一切。
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没能够挽回她,这是报应吗?
明知她是穿肠毒药,他却甘之如饴。耶律烈深吸一口气,低叹,他只想要得到她的爱,这有错吗?
昨晚,他们欢爱后,他守着她熟睡直至半夜。
看着赵如烟安详的睡颜,心中感动的同时,忧心也占据了大半,令耶律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考虑了一整夜,今早,才毅然决定前去皇宫,为她求取解药。
听到萧太后的答复,他的心情极是复杂。
也许,内心深处,多半是喜悦的,萧太后的做法,换做以前,他断然不会有这样的顾虑,可是现在他有了尊重她的想法,才产生这样的矛盾心理,想拥有她,又害怕,她清醒后的愤恨以对。
站在如烟园的门口,耶律烈突然觉得,举步艰难。
烟儿的温柔,是他在梦中,都无法品尝到的甜蜜。
他贪恋的享受着她的温情,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把这几个月,当做一场美梦,梦醒的时候,也只是回到最初。
这段日子,他会加倍的对她好,加倍的宠她、爱她,弥补以前对她的伤害,即使将来,她还是不原谅他,即使最后,他会遍鳞伤,会痛不欲生。
至少,他品尝过她的爱,他会永远记得,她说过喜欢他,对他温柔的笑,有这一段美好的回忆,足够了。
心中做下决定,就不会再迟疑。
耶律烈长舒了一口气,步履沉稳的走进屋内,房门口的侍女昔悌见到他,福了福身道:“奴婢见过大王。”
耶律烈的眸中掠过一丝柔意,低声问道:“公主呢?醒了没有?”
昔悌垂着头,低声回道:“回大王,公主已经醒了!不过,公主不让奴婢在旁边伺候着,所以……”
耶律烈眉心微拧,沉声打断她的话:“好了,继续守着吧!”
他大步流星的进入房中,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穿着一件梨白色的纱裙,坐在梳妆台前,一个人怔怔的看着铜镜出神。
赵如烟若有所思的凝望着,眸子沉静得犹如一泓深潭,白嫩纤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渐渐的,眼中出现了困惑的情绪,铜镜里的五官绝美,让人看了忍不住为她痴迷。
眉如新月,眼含秋水,肌肤愈发显得细调粉嫩,泛着温亚的柔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颊边几缕发丝,轻柔贴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柳腰不盈一握,雪肤无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比不了从前的绝世清丽,却另有一番特别的韵味。
耶律烈痴痴的看着不知不觉间入了迷,妩媚的气质,恬淡的背影,让他百看不厌,仿佛只需静静的看着她,就能得到天下间最珍贵的东西。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原来,幸福离他这么近。
深凝许久,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从身后,将她紧紧拥住。
墨染的青丝,垂落在肩头,他随手拈起一缕,放到唇边轻吻,淡淡的发香在鼻尖漾开,呢喃道:“在想什么?”
赵如烟看到铜镜里突然出现的俊美脸庞,先是一惊,侧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传到耶律烈的耳中,犹如天籁之音般好听。
她的笑容,如此美丽动人,他一生中,再也没有见过,比这更美丽的风景,那笑,比春风还温暖和煦,仿佛能将冰雪沾融一般。
耶律烈看得着迷,指尖顺势托起她小巧的下巴,轻啄一吻。
随后,又觉不够似的将唇贴上,将长久以来的深情,都注入到这一吻当中,誓要将她融化在怀里,才肯罢休。
赵如烟不由心惊,深情而绵长的细吻,象是饱含永生永世的爱恋,那么浓烈,浓烈到仿佛倾尽了生生世世的情一般,浓烈到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缓缓阖上灿若繁星的双瞳,静静的感受唇上温柔的轻啄细吻,淡淡的红晕浮现在脸上,想要说的话,渐渐隐没在双唇间。
良久,耶律烈贴着她的面,气喘吁吁的呢喃道:“我想你了?”
赵如烟心口一窒,绯红的脸颊,艳若桃李,眸子漾起淡淡的笑意。
推了推耶律烈的靠过来的肩头,低嗔道:“不正经!”
然而,耶律烈却顺势捉住她的小手,指腹在她的手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轻柔的拨弄,带着此许酥痒的触感。
他亲昵的吻着她的面颊,故意逗弄的问道:“那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身子微微一颤,赵如烟稳了稳心砷,柔荑盖在他的手背上,灼热的温度从他手背上传递到掌间,她淡笑:“嗯。”
耶律烈满足的拥着她的蛮腰,听到这样的答案,只觉得心中灌了蜜一样的甜,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淡淡的光晕映照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投下黑色的身影。
他粗噶道:“烟儿,本王这样做是对的吧?”
用迷魂的办法控制住她,她会甜甜对他笑,乖乖顺服他,这不是他最初想要得到的么?精神有些恍惚,一直在纠结着是对是错,剑眉烦躁的皱起。
但听赵如烟说道:“大王做什么都是对的。”
耶律烈挑高眉毛:“真的么?本王有些迷茫啊。”
“嗯!”赵如烟微微点头,嘴角的笑容僵硬虚无。
耶律烈低低一叹,“只要你不离开本王就好。”
一头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垂挂到腰际,幽幽的兰花香在鼻底萦绕,耶律烈一个深深的吸嗅,在她腰间的手力道重起来。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耳际,不知是发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觉得浑身烫得厉害。
屋内,只听见砰砰的心跳声,两人都不再说话,享受着这刻的地久天长。
赵如烟秀眉一蹙,欲要推开他的手,但听耶律烈嘶哑地道:“别动……”
沙哑的嗓音饱含着浓浓的情欲,赵如烟美目瞠大,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他,怎么可以如此精力旺盛,他们昨夜明明已经……
想到这里,她的脸颊更是徘红如晚霞。
“大王……”赵如烟嗫嚅道,干某烈火啊,再这样下去,只怕……
“嗯。”耶律烈低低一应,目光深邃如海。
“我累了。”心底是害怕的,只得以累为借口。
身子蓦地腾空而起,耶律烈已经抱住她:“我们去歇息……”
还是大白天啊,有什么好歇息的?
赵如烟心下一颤,欲言又止。
耶律烈已经将她抱在床榻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看着她徘红的脸蛋,勾唇戏虐道:“烟儿想要么?”
赵如烟垂下眼帘,面色羞赧。
耶律烈眯着眼眸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中一荡。
“想。”赵如烟抬眸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大胆的说道。
耶律烈表情一怔,随即哈哈笑起来,指尖滑过她的脸蛋,喃喃道:“烟儿,本王不会让你失望的。”
赵如烟抿唇淡笑不语,就见耶律烈已经解开她的衣襟,她也主动的去拉扯他的腰带。
胸腔震动的厉害,耶律烈笑得低沉:“烟儿如此迫不及待么?”
赵如烟瞟了他一眼,娇羞道:“烈,不要取笑烟儿了。”
耶律烈黑色的外袍已经被她褪下,赵如烟长的指尖停留在他白色的中衣上,猛地一拉,麦褐色的肌肤呈现在眼前,松松挎挎的衣服覆在身上,看起来慵慵懒懒的,带着几分邪性的美。
指尖轻抚上他坚实的胸膛,微微一颤,耶律烈低沉的笑起来,一把抓住她的纤手,赵如烟疑惑,扬睫看他,只见他嘴角噙着笑意,眼波温柔似水。
他勾起赵如烟的下巴,薄唇覆上来,攫住她的红唇,温柔的汲取。
赵如烟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脖颈,他霸道的纠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