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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之行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呢!只要她敢回来爷非得打死她不可!”
张妙娴不出声,只是将自己的头更深的埋在他的胸膛;昨晚,自己真是演了一场好戏,扯破了嗓子惊天动地的喊痛,急全府上下忙乱不已,连大夫都请了三五个,让所有人都认定了自己被许落微给推到了,连杜老爷都不再偏袒她!哈!许落微你这个丑妇,今日起你就不会再成为我的绊脚石了!想到自己会成为杜府的大奶奶,张妙娴险些笑出声了。
秋水在也听到杜之行的话了,不由的脸色一白,吞吞吐吐道:“大奶奶今日是由人送回府的,她现在在府门外,还要您亲自接她进门。”
“由人送回府又怎么样?欺负了我的妙娴就算是天王老子送她回来,她都得挨揍!”杜之行咧咧嘴:“什么?还要我接她进门?”杜之行握了握拳头:“我看她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秋水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杜之行那句天王老子给堵了回来;她掀帘进屋,伺候杜之行穿衣洗漱。
杜之行雄纠纠气昂昂的出了门,看了一眼跪在门前的千鹤与春枝,当即冷哼一声走上前去一人一脚的将她们踹倒在地“让你们敢忤逆我!现在可知道厉害了?”
昨夜许落微走后,杜之行便把所有的气撒在她们俩身上;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了一顿还不说,还让人浇了桶冷水在她们身上,让她们在张妙娴的房门前跪着谢罪!
看她们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唇色乌青的样子杜之行真是狠狠的出了口‘恶气’。
千鹤倒在地上环抱着自己的身子,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而她边上的春枝,到底是年幼又冻又怕的在门外跪了一夜,此时又被杜之行踹了一脚便已忍不住大哭起来。
千鹤动了动身子,伸出一条胳膊抱着春枝,咬咬牙看向杜之行道:“爷要是真有本事,就杀了我罢!”
杜之行眉头一拧:“你以为我不敢?”说完抬起脚又要向她踹去。
秋水跺跺脚向千鹤使了个眼色,拉着杜之行劝道:“大奶奶还在门外等着呢,有什么事等见了大奶奶再说可不好?。。。”
杜之行冷笑一声:“哼,也对,等我抓来那个丑妇与你们一起给我跪着好好谢罪,昨天那笔帐再一起算个清楚!”
春枝看着杜之行走向府门口的身影,忍不住泣道:“大奶奶真傻,她怎么还要回来呢?连老爷都不帮着她了,她怎么能回来?”
千鹤凄然一笑:“身为蝼蚁,除了这个容身之处,她还能上哪儿去?”
春枝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的抓住千鹤的手道:“大奶奶还有少将军啊!少将军会救她的对不对?”
千鹤黯然的眼神在听到少将军这三个字时,突然有了些光彩,是啊她们并不是一无所有,她们还有许落扬,千鹤想起她与许落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景,那时她虽为许落微身边的丫鬟,可许家这两个小主子却无一人把她当做下人,她与许落微情同姐妹,她与许落扬青梅竹马,她那时虽情窦未开却也晓得自己长大后想要的便是与许落扬长相厮守,年纪越大之后这种念头就越是浓烈,于是自己的契约满期了之后,也情愿待在许落微旁边,只为了追逐他的身影,只为了梦想中的某一天。
可如今杜之行占了自己的身子,毁了一个女儿家最为紧要的清白,自己还能拿什么去伺候许落扬?想到此处,千鹤心里便一片凄然,可还是将盼望的眼神投像了府门口,就算不能再他身边,但能让自己多看上几眼也是好的啊。
许落微还坐在轩辕阿宝的轿子中,清楚杜之行的脾性,此次自己回府若不能将声势弄大点,那定免不了跟杜之行死磕了,虽说以自己的身手并非打不过他,可是打过了又能怎么样呢?到时传出去一个彪悍母狮的外号,这得让多少人轻看许府,轻看许落扬?许落微在心里掂量了又掂量方才决定要借公主府的名头,扮猪吃老虎吓吓杜之行。
“我说杜家大奶奶,这轿子都抬到你家府上了,你怎么还不下来啊!”欣儿不满的说道。
许落微面露羞涩,可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哪里顾得上害羞,于是就抓住欣儿的手恳切的说道:“还请姐姐让我再在这轿子上多待一会儿。”说着伸手拔下自己头上的银发簪塞到欣儿手里。
欣儿拿起发簪瞧了瞧说道:“这东西也是个不中用的,倒不如你耳畔的那对珊瑚珠值钱。”
许落微一听,也不迟疑,连忙的又取下了耳畔的珊瑚珠递给欣儿,在心里道:‘真是周扒皮的婆娘!’但面上还是笑着讨好的说道:“待会见到我的夫君,还烦劳姐姐帮忙说上些话。”
欣儿将许落微给她的那些东西收藏在袖子里,不再赶许落微下轿,便算是应了许落微的请求。
杜之行出了府门,左眺右望却不见许落微的人影,唯见一华丽丽的轿子停在了自己的府门,他有些迟疑的看着轿子却听得耳边秋水的声音:“大爷,大奶奶她就在轿子里呢!”
杜之行见那轿子用上好的沉香木雕成,四角皆挂着琉璃珠翠,一见便知轿子的主人非富既贵。如此一来他也不敢造次遂整理了下衣冠,便向轿子走去。
“在下杜府杜之行,敢问轿中是哪位贵人。”杜之行这一拱手一作揖礼貌倒是周全。
轿子里的许落微却隔着轿帘看的心火上升,于是捏着嗓子尖细着声音说了句:“杜公子,你且再向轿子走进两步。”
杜之行一听,这轿里人的声音尖细中不乏柔腻想必里面坐着的一定是个美人,心里顿时就美上三分想在‘贵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他依言走到走了两大步到轿子前,还没有站好身形就被轿子里突然蹬出来的一只脚踹在胸口上。
杜之行丝毫没有防备,被着大力的一脚踹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写的好烂。。。很烂。。。十分烂。。。非常烂。。。揪头发中。。。。
☆、第二十九章 索命
轿子里的欣儿大吃一惊,没料到表面上瘦瘦弱弱的许落微居然如此有爆发力,在短暂的吃惊过去,既之而来的便是薄怒,她皱着眉看着不满许落微道:“原来你是想要我帮你对付自己的夫君!你怎可对自己的夫君这般无礼?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难道你就不怕遭天谴?”
欣儿见许落微一脸的不知悔改便又问道:“女诫你可有读过?”
许落微探究的看着欣儿不知她突如其来的脾气是从何而来。
欣儿却被许落微的眼神给激怒了,她曾是公主的伴读,女诫女德皆能信口而出:“妇不贤则无以侍夫,妇不侍夫则义理坠废!世人皆知女子应以柔弱为美,无论是非曲直,女子应当无条件地顺从丈夫!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法无天对自己夫君大动拳脚。”
欣儿的这番说辞也让许落微听的目瞪口呆,终于明白男尊女卑的思想从何而来了,原来都是源自于班昭的那本《女戒》啊!想想一代女才人都有如此根深蒂固的‘夫为天’的思想更何况旁人了,她稍静了一下,方才开言道:“好像你还未出阁吧?怎么将妇人家的守则背的这么清楚?”
欣儿听罢脸色一变,变的极为难看,她伸手把许落微往外推道:“公主只让我送你回府,如今我已经做到了,你且好自为之吧!”于是待许落微整个身子都被推向了轿外,欣儿就连忙催促着轿夫赶紧起轿走人。
许落微急中生智,于是对着那远去的轿子扯了嗓子吼了一声:“三日后民妇必定准时赴公主之邀。”她这表情卑谦的让人看不出她是在做戏。
杜之行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却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一把抓住许落微的手腕道:“你刚刚说什么?公主?哪个公主?”
许落微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用力的从他手里挣脱出自己的手:“自然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昭安公主!”
杜之行面露喜色,看着远去的马车啧啧道:“真的是昭安公主吗?听闻她年轻的时候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今日见上一面真是遗憾啊。”他看着轿子眼冒色、欲,嘴流口水的样子让许落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对了,你是怎么遇见公主的?”马车转了几条街,再也看不见影儿了,杜之行才想起了正事。
对此说辞许落微在昨晚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于是将自己怎么遇见公主的,公主怎么发善心收留自己到公主府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杜之行,自然,她隐去了自己对杜之行‘血泪’控诉的那一段。
“你可有在公主面前说起我的不是?”
许落微心头冷笑,我都敢对你动手了,还如何不敢说你的不是?但因目前自己最关心的是千鹤与春枝的人身安全,因此弱弱的回道:“爷哪里有过不是?都是我不懂事罢。”
杜之行听她这样心才微微放下,继而又想起一件事:“刚才是谁唤我到轿子前?又是谁踹我的?”
许落微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见杜之行瞪起双眼才吞吞吐吐道:“方才唤你走进又踹了你一脚的是公主的贴身丫鬟。”
杜之行不解,许落微又连忙道:“我见她年幼,不过十二三岁,想是故意的逗爷。”
杜之行面色缓和了些,心想连公主身边的丫鬟都这么‘有趣’今日没见昭安公主真正一面实在是太可惜了。他鄙夷的看了看许落微说道:“算你这个丑妇走运,只消你给妙娴磕个头认个错,昨晚之事爷就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许落微心头冷笑,却在嘴上说道:“像爷这般‘宽宏大量’的人也真是难得。”她作势向府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春枝那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连我回府也不来迎接。”
若是在平时听到许落微的这番话杜之行定会好好将他讥讽一番,一个全府上下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也配自恃为大奶奶?而如今不知为何听到她的竟并没有感觉出如何不妥,只是阴阳怪气的回答道:“那小妮子正在代人受过呢,哼,她跟的主子要是是个贤良淑德的主,也就不用替人受难了。”
许落微听他这样说,心知春枝现在的处境定是凄凉,于是也顾不上与杜之行咬文嚼字,连忙提起罗裙就向府里跑去。
“她们现在正跪在娴姨奶奶的门前……”秋水好心在后面提醒道,却被后面跟上的杜之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吓的背脊发凉,昨夜杜之行对千鹤姨娘‘霸王硬上弓’不成,又在大奶奶身上受了气,心里很是憋屈;秋水进屋给张妙娴端汤的时候,听得张妙娴劝说杜之行先不要在外面纳妾回来,先在这群丫鬟中收一通房,杜之行也隐隐心动,待秋水出门之后,又悄悄转身在窗子底下偷听才知道张妙娴要杜之行收的通房居然就是自己!
自己虽然是张妙娴进门之后买来的丫鬟,但签的是活契,也就是做个三五年就可回家嫁人的那种;若说自己刚刚见到杜之行的时候的,那相貌堂堂的他还让自己有所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