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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总悟淡淡看了新八一眼,轻声:“大笨蛋。”
新八也懒的反驳,只张了张嘴:“谁知道那人脑袋那么硬……我可是拼了命撞上去的,他没晕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银时哼了一声:“气死我了……小神乐!”
房门打开,跳进来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弄好了?可以吃饭了吗?”
银时点点头。“给饭端屋子里来吧。新八今天下了大血本,我们在屋子里吃。”
新八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害的!我说银时,我们老老实实开着这万事屋不好吗?有店有家的,你干嘛隔段时间就要整出这么一出啊。”
银时把软布浸在水里洗了洗,又仔细擦了擦新八脸上的淤青。“你懂什么?我的愿望可是要做大盗的,而且这生意可是要本钱,我不高兴拿我们赚的钱去进货,那借那些有钱人的银子算什么。”
新八被噎的说不出话,最后有气无力:“我说不过你……”
一边一直沉默的冲田突然开口:“旦那,你认识今天这人和前几天的大猩猩吗?”
阿银手上没停:“不认识啊。”
冲田皱皱眉:“今天那个小下人一见了你,就像是认识你一样。前几天的大猩猩也是,清醒过来一看到你的脸,就要和你说话。”
银时撇撇嘴:“谁让你一见那个猩猩醒了就一脚踹过去,不然说不定还能听见他要和我说什么。”
说话间神乐推门进来,手里握着今天的战利品。“小银我要看看今天偷了什么~”
银时抓抓头发,放下了软布。“我说多少次啦,我们这不是偷,这是劫富济贫。劫他们的富济咱们的贫,上天果然是有好生之德的,阿弥陀佛。”
他边说边打开布兜,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神乐抓起碎银子掂了掂:“这穷人,连整锭银子都没有。……唔,才一两吧。”
银时心不在焉的翻了翻桌上一小堆东西,挑出银票递给冲田。“整银子才不好,盖了戳子不一样是废品。——小总,看看银票上标号了没。”
新八也凑了过来,翻了翻。
银时当时把手伸进山崎的衣服里摸了个遍,连根头发都没放过。现在几个人都在挑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才发现这小下人揣的垃圾不少。
“……吃馒头—煮水楼—鸡蛋—拐回家。……这是什么东西?”新八抓了两张纸,上面写的似乎是计划一样的东西。银时脑袋伸过去看了看,拿过那两张纸揣在衣服里:“不管它,我先留着,说不定是寻宝图。”
新八瞧了瞧,桌上还有一张纸,不过叠的整整齐齐,外面还用宣纸仔细包了,似乎很重要的样子。他打开,看见里面的纸张已经有点发黄,上面细细的写了几个字:包子。我有。
新八咦了一下,他看不出来这纸上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能让人这么宝贝,难道是暗语?
他把纸递给阿银看:“这什么意思?”
银时随意扫了一眼,哼了一声:“我也有包子,可是我谁也不给。”他拿过那张旧纸,随意握成团扔了出去。“这小下人真抠门,出门就不能多带点钱让我们偷。”
新八刚要责备他把那纸扔了,却听见冲田轻啊了一声。
神乐以为他发现了大宝贝,兴奋的凑过去看:“怎么了,有金子吗?”
冲田脸色有些不好,他手里握了什么东西,犹豫了一下张开手,放在桌子中间。
新八和神乐一僵,慢慢转头看阿银。
冲田叹口气:“你才是退步了啊,旦那。这官符都摸不出来……上天太过好生了,他给我们送了个大麻烦。阿弥陀佛。”
TBC
【银土】说爱你之前2
十四最近有点不顺。
这两天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官符丢了两天还没找到不说,那帮言官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空前团结了在上面说他的不是。皇上虽没表态,但在早朝时也叫过他的名字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有些点到为止的意思。
试探和怀疑,永远都是宫里不变的规则。
下了朝近藤走到十四身边,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便悄声:“阿年,官符还没寻到?”
十四叹口气,摇摇头:“没有。我今天下午再出去看看,这要是谁捡到了,肯定会上交的。这种要杀头的东西谁会要?”
近藤顿了顿,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俩都在大街上遇见了白大人之后丢了东西,会不会是他?”
对面匆匆走过一个刑部员外郎,见了自己的上司忙行了个礼。
十四点点头,不动声色。待自己的下属走开,他才接着说:“近藤兄,我说了那不是白大人。”
近藤似乎还想说什么,十四转过身和他笑了笑:“最近刑部里忙的一团糟,我得赶紧过去处理前几天呈的那个放火的案子。近藤兄不用为了我这事发愁,这丢了东西的事,近藤兄要给我担着点。”
近藤顿了一下,点点头:“那是自然。阿年你放心。”
最近天气晴好,坏人们心情奔放,大案子一个接一个。刑部忙到脚抽筋,十四是尚书,只能领着一干部下埋头苦干。
等把前一阵子的放火案整出了文书之后,天已经擦黑了。
十四想起自己还得出门找官符,便和属下打了招呼,离了刑部大门。近藤是兵部侍郎,两人在工作中倒没什么能起冲突的地方,所以关系还算好。
但也是还算好而已,身居高位,再好也不可能亲密无间,这点大家心知肚明,所以只做个表面朋友倒也满足。
山崎在门口等着,见十四出来,忙迎上来:“主子,吃饭了么?”
十四打个哈欠:“没有。我们去吃煮水楼的面,我饿了。”
山崎高兴的应了一声,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十四爱吃的东西不多,包子算一个,水煮楼的面算一个,鸡蛋羹算一个。他散步的必经路线是家门口的包子铺…水煮楼楼下的那条街…卖鸡蛋个头最大的登势婆婆她家。
就算不买,走过去看两眼也是高兴的。
水煮楼里依然人满为患,喝酒的聚会的带着对面软伊坊的姑娘过来尝鲜的,乱糟糟满场。十四本不喜欢闹腾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很特别。
对他来说,非常特别。
他和山崎是老熟人,店小二驾轻就熟的迎上来,笑的阳光灿烂:“爷,你来啦!今天人多,去二楼怎么样?”
十四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跟着小二往上走。
楼梯还没上到一半,十四突然听见上面传来一个颇为耳熟的声音:“……这里也没有宝贝!这根本不是藏宝图嘛——”
土方大老爷猛然睁大眼睛,然后一把推开前面的店小二,拿出读书人不应该有的速度蹭蹭蹭跑到楼上,抬脚就踢开了第一个房间。
“混账东西,老子的那张纸呢?!”
上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山崎慢吞吞爬上来,很自然的掏出一点碎银子给了那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着去补个门吧……”
十四很亢奋。
大敌当前,他怎么能不亢奋?!土方大老爷念了二十几年书,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挺有运动细胞,踹开门脚都不带疼的。
现在他压住心里那点得意的心情,对着似乎仍然没反应过来的那人大吼:“你偷我东西,不怕被我抓了杀头么?!”
银时耷拉着眼皮儿,单手端着下巴,过了好一会才懒洋洋的开口:“啊,找上门来了。”
十四又往前走了几步,抓住银时衣服前襟:“少废话!老子的那张纸呢?赶紧还回来,不然我剁掉你的手指!”
山崎在后面变了脸,忙冲过来扒开十四的手:“主子……主子!你这可是不对,怎么能先动手?这可是白——”
“我的纸呢?你拿出来我就不计较你偷我官符的事!”十四有些焦躁,手指更紧了。
阿银啊了一声,也不挣扎。他就着这个姿势把手探进自己衣服里,掏出两张已经破破烂烂的纸。“我以为是藏宝图,你这小气鬼,这些地方根本就没有钱。”
十四一把抓过纸张,瞪了阿银一眼之后,小心翼翼的翻开看了看。
阿银又拿出官符,晃了晃。“我以为你会着急要这个呢。——原来你是刑部尚书?啧啧,三品,真是大官。”
山崎愣了一下,狐疑的看了看银时。“您不是……?”
银时有点奇怪:“我是什么?你们认识我么?我是坂田银……”
“不是这两张。”
“哎?”
十四咬着牙,脸红脖子粗:“不是这两张!!——我要另一张纸,被好好包着,有点泛黄的纸!”
阿银呆了呆,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啊~上面写着'我有包子'那张?”
他还没等十四点头,便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扔了。”
土方大老爷愣了愣,张了张嘴慢慢说:“扔哪去了?”
银时皱皱眉,把官符扔给山崎。“我哪记的。那破纸随手就扔掉了,谁还会特意记住扔垃圾的地方?”
十四站在原地浑身哆嗦了好久,最后一拳抡了上去:“——你去陪葬吧啊啊啊!”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
阿银边想边缩在柔软的锦棉被子里拱来拱去,享受着生平第一次睡软床的待遇。他的记忆在水煮楼二层里截止,印象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十四突然挥过来的拳头。
哎,想自己怎么也算是在江湖闯荡了二十几年,什么时候被打的这么结实过?轻视书生的结局这么惨烈,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滚来滚去把被子折腾的乱糟糟,等回过神来才感觉到身边有人的气息。他一警觉,立马翻身坐起。“谁!”
十四一脸铁青的站在床边,脸上的表情堪比过年时门上贴的门神。
阿银虽然不知道自己扔掉那张纸错在哪,不过谁都有那么几个隐私,怎么说也是自己理亏。他见这三品大官脸色实在吓人,便赶忙赔上笑脸:“呃……大人,你说你什么没有,犯不着为了张破纸——”他看了看十四的表情,赶忙改口。“为了张纸和我这个老百姓过不去是不是啊……”
十四不答话,就这么盯着阿银使劲看。
银时有点发毛。他后悔刚才没偷偷跑出这里,现在晚了,这朝廷命官的家里侍卫是不是多的吓死人?自己武功再好也抵不过群狼啊。他咽了口吐沫,等了一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大人,我官符还也还了,你打也打了,要是没什么事——”
这刑部尚书不为所动,和石头一样钉在床前。
银时的厚脸皮突然没作用了。他心说自己不就是把一张破纸撕了么,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为了上面几个字和自己过不去……
他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大人,你要是怪我把那纸扔掉了,那我再给你写一张不就好了。我过目不忘,也挺擅长模仿字迹……”
话没说完,一脸凶神恶煞的土方大老爷奇迹般的缓和了一下脸色。十四细长的眼睛微微一挑:“你会模仿字迹?”
银时心里一松,有门?!嘴上只说:“会,我别的不敢说,写字是很好的。”
十四顿了顿,头也不回:“来啊,备笔墨。”
外面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