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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好像让我对爱情的看法有了改观,我不知该怎么去和女孩交往,我进入了误区。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该如何驾驭爱情,怎样面对生活,怎么应付各式各样的人。这可能就是这四年的生活真正给我的,其实他影响着我,也改变着我!!
九月初,大学常规的报到时间。我背着吉他和简单的生活用品来到了位于蓟门桥北的北京电影学院。几个月前我曾在此和成千上万的人进行竞争,那时我看到了无数因落榜而沮丧哭泣的男孩女孩们,但经过初试,复试,三试,及体检后我胜出了!又经过了几个月的苦读,我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我踏进了这个艺术殿堂,我进入了这个艺术的最高学府,我进入了很多年轻人梦想中的圣地。
报道的那天,按榜我先找到了我宿舍的房间。这时宿舍里没有人,我找了个空床放下琴和简单行李,坐了一会儿,我想去熟悉一下校园环境。下楼时我才发现男生和女生是住在同一个楼里,并在下楼时看到了几个俗艳美女,擦肩而过,香气扑鼻,我想这可能就是我的同学或师姐吧。在校园里溜达着,心情很舒畅,校园不大,但这就是电影界人才辈出的学府,我幻想着我以后可能会加入他们的队伍,每天在电视上被人们欣赏和崇拜。
夏末秋初,是北京最舒服的季节,正时下午,微风拂动着我的脸庞,我躺在了一片干净的绿色草坪上,把随身听耳机塞进了耳朵里,晒着太阳!不一会,我睡着了。醒来时,学校里人好像渐渐多了起来,我起身走回宿舍,看见各种高级轿车与跑车相间的停满了宿舍楼门前的空地。回到房间,看见里面堆满了大包小包大箱子小箱子,“爸,我笔记本计算机落在车里,帮我楸一趟。”的话语从这些皮箱后面传出来,一个西装笔挺但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走出了宿舍,这时一个梳着背头,戴着金链子的人从箱子后面站了起来,看到我后双手抹了抹亮的发光的背头笑着说“新来的吧?这宿舍的?我也新来的,叫王经纬,沈阳的,这届表演系新生!”
“你好,我叫刘也。”我们握手,这时我们的目光一齐聚集在了坐在床上看书的男生身上。
“你叫啥名啊?”王经纬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长得眉清目秀的男生问
“我过两天改名了。”男生答
“现在叫啥你总得告我一声吧?”王经纬坐在男生床上拍着男生肩膀问
“我姓曹,北京的!”男孩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说
“曹啥啊?说活咋那费劲?”王经纬皱着眉头
“曹德磊!”说完男孩儿又坐回了床上
王经纬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又刻意的作出很正经的表情对我和曹德磊说:“好好处吧!”
军训到了,我们去的是北京附近的某军区,这里驻扎着大批守护北京城的部队。一大早,我们乘坐着学校的大客车,向着目的地出发了。同学们由于不熟的缘故,自然男女生分坐在客车内的两侧。我和王经纬还有曹德磊坐在了最后一排,因为最后一排的座位是连在一起的。王经纬则一屁股坐在中间,按王经纬的话说就是“咋我也要和女生有个接头的机会呀!”
这一路有说有笑,有打有闹有睡,一晃,我们到达了我们要去的某军区的一个炮兵部队。进了军区,气氛明显的严肃了许多。我们先回分配好的宿舍换上了统一的迷彩服,由于是艺术院校的大学生,无论男女是不用剪短头发不用换统一的绿胶鞋的,所以我们出来列队后,发现每个人的造型甚是滑稽。我,王经纬,还有曹德磊都属于中长发,戴上迷彩的绿军帽并排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三个国民党的兵痞流氓,王经纬更是过分,脚下踏的居然是一双露脚趾的皮凉鞋。
列队后,教官自报了一下家门,然后带我们去操场上席地而坐,听台上的秃头领导讲话。和我们一同在此军训的还有其他两所大学的学生,所以操场上坐得满满的!我,王经纬,曹德磊三人依然是坐在最后的一排。
“真鸡吧热!”王经纬盘腿坐在地上,解开了迷彩上衣的扣子,露出了洁白松软的胸肌
“你觉得咱们班哪个女生最漂亮?”曹德磊问我
“都戴着帽子,扎着马尾,我也看不出来!”我说
“我告你们吧,看见那个了吗?黄袜子,穿黄袜子的那个,老好看了!”王经纬抖动着他的外套,用下巴向前指了指
“我看一般!袜子的颜色也够恶心的。估计是农村招来的。”曹德磊伸着脖子向黄袜子看去
“你懂啥,黄袜子,有个性!我喜欢。”王经纬笑嘻嘻的说
讲话完毕,我们排着大长队去食堂吃饭。这时菜已经在桌上摆好了,我一看,八素两荤,还有馒头和花卷,十个人一桌,自由搭配。我们欲将王经纬推向黄袜子那一桌,可王经纬发现那桌已经坐满了女生,于是便不好意思再挤过去,只有和我们坐在了一桌。我们这桌有九个男生和一个年轻的小教官。这时,门口的教官一声令下,“开饭!”十双筷子一起捅向红烧肉。
下午的活动是在烈日下进行队列练习。黄袜子的踏步一直吸引着王经纬的目光,不知是王经纬目光的威慑力太大,还是太阳光的强烈照射,黄袜子应光倒地。还没等王经纬反映过劲来,教官像豹子发现猎物一样窜了上去,抱起黄袜子,向医务室跑去。这让王经纬觉得这是教官设下的圈套,大太阳下,把一帮娇小姐带到太阳下溜达,溜达倒一个,就上去占便宜。
“哎呦我操!”王经纬拍着自己的脸说
“忍忍吧!”我劝王经纬
“咋鸡吧忍?老子要和他拼了!”王经纬嘴上虽然厉害,但说这句话时,仍是挺胸抬头跟着大队伍走
自从那次教官设套儿夺取了黄袜子的芳心后,黄袜子似乎也喜欢上了教官,两人好像还有了感情,吃饭时,黄袜子也坐到了我们这桌,夹在王经纬和教官之间。王经纬最见不得的就是黄袜子笑眯眯的给教官夹菜,然后教官冲黄袜子漏出自己并不比黄袜子的袜子颜色浅多少的黄色牙齿,王经纬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咬牙切齿,对在一旁的我们说“找削呢!”
我们所在的炮兵连的战士们这几天可算乐开了花,一年没见到姑娘了,战士们的脸上个个都憋出了一脸的青春痘。炮兵连不但没机会打炮,甚至连个姑娘都见不着,这一下子见到了这么多电影学院老师从全中国为他们精心筛选下来的美女,显然都感到非常的满意。我们这个教官和其中的女性有了肌肤之亲,也赢得了其他教官的羡慕与嫉妒,其余的几天里,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教官在烈日下带我们进行队列的练习,从教官焦急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什么叫做渴望!但并未如教官所愿,第二天,曹德磊应光倒下了,并吐了一个教官一身!
我们作为艺术院校的学生,自然少不了在部队里做一场文艺演出。所有人竞相争抢,都想在最可爱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十八般武艺。但是申报的节目如果全部演完,需要的时间和坐车往返北京和部队的时间是一样的。老师只有对我们的节目进行删减,结果我自愿退出,曹德磊的现代舞也被刷下,王经纬的一首精忠报国,却被选为整场演出的压轴!
演出结束后,连长居然点名要和压轴小歌手一起吃饭,说这小伙子唱得好,要奖励他。结果王经纬死活要拉上我和曹德磊,以他的意思是这种大场面他是见多了,但也要找机会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晚上十点多,一个小兵带着我们来到食堂后面的一个简陋的包间里,连长和一桌子菜在屋里等着我们。
“小伙子哪的啊?”连长问王经纬并示意我们入座
“嗯,首长,我,东北的!”王经纬莫名其妙的紧张
“ 哎呀妈呀,东北的啊,来,喝吧!”连长从地上拿起一瓶白酒,将王经纬面前摆放的茶杯倒满
“啊?我,我没喝过白的啊,平时全是啤的啊,这,这玩意咋喝啊?我也不会啊!”王经纬有些不知所措
“这有什么不会的,酒吗?水嘛,喝嘛!”曹德磊在一旁说
王经纬拿起来闻了闻
“我听说这酒喝一口和一口喝了感觉差不多!”我说
“啊?这,这到底咋喝阿?”王经纬一脸牵强的笑容
“你看你们这几个小同志说得对,来,干了!”连长带头,王经纬尾随
王经纬没想到,连长的奖励,就是这瓶白酒!
喝完酒后,王经纬借着酒劲作出了一个决定,就是将他对黄袜子的感情扼杀于萌芽状态!
军训过后,我们三个成为了一个宿舍的室友,几天下来我们就混得比较熟了,一起看学校的美女,一起抽烟喝酒,一起刷牙洗脸,一起睡觉。
王经纬这个人,基本具备了东北大汉的一切优点,一看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东北小爷们。此小爷们有很多优点,最大一个就是什么都想都要最好的,吃喝穿戴用,样样如此。此人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买单,凡是吃饭喝酒必是他买单,若你要和他抢或是AA制,他会认为你是瞧不起他。他这种想法可能是遗传,已在在他头脑里生根发芽,根深蒂固。吃完饭,不但自己这桌他要买单,学校附近餐厅饭店,只要有他认识的人,他也必要掏钱为他们付账!喝多的话,他还会偷偷的帮别人买单,然后大摇大摆晃悠到这桌旁边,拍着人家的肩膀昂首挺胸的说些诸如“俺们东北淫就贼'四声'样!”“吃好喝好啊,喝好吃好啊!”之类的醉话才离开。有一次,我与王经纬,曹德磊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叫做大四川的饭馆喝酒,王经纬为了显示自己了不起,上来就向服务员要了一箱啤酒,并要求踩在脚下。没多长时间,半箱变了空瓶,我见王经纬已经开始晃悠,便趁王经纬不注意,把半箱啤酒从王经纬脚下抽出,拖到吧台退掉了。但在我准备付账时,一只大手扶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头一看,王经纬正直直地看着我
“咋了兄弟,瞧不起我啊?”王经纬边说边掏出了钱包
“我来吧!”我欲和他争抢
“别和我抢,抢啥啊?我可和你急啊!”王经纬一手按住我,另一只手把钱包抛在了吧台上
“多,多少钱,自己拿!”王经纬对围着小花围裙的四川妹子说。这时四川妹子有些不知所措,“咋了妹子,拿啊,顺便连那桌的也给我结了!”王经纬说着指了指我们隔壁桌的几个学生
账结完后,王经纬三步一晃地走到那桌学生面前,“账我给你们结了。你们导演系的吧,我表演的,叫王,王经纬,你们吃好喝好啊,千万别和我客气!”王经纬扶着其中一个同学的肩膀说
“哥们儿,这多不好意思啊?”那位同学说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王经纬
“我,俺们东北淫就贼'四声'样!”王经纬回过头大声地说,说完迈着大步,威风凛凛的走出了饭馆大门
王经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他的嗓门大得出奇,可能他是声乐特长生的缘故。KTV里孙楠,刘欢,韩磊等人的歌只能供其开嗓之用,酒后会拼了老命和韩红的青藏高原叫板!
在来说说我的另一个室友,长得眉清目秀,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人称翻版蔡国庆的曹德磊。别看他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