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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并不是子萱的男朋友,而是子萱刚到悉尼时语言培训班认识的现在已经有六年的朋友,我大概知道是做旅游生意的,边唱边聊边喝,最后以20瓶啤酒喝一瓶啤酒告终,天微亮时分,我们出了钱柜,frank自己在工体附近的凯富酒店住,子萱住在雍和宫附近,frank非要送我们回家,我说不用了,我顺路,正好送子萱,如果他要送我们就太绕远了,他听了后才晃晃悠悠的上了辆出租车离去,我也打了辆车先送了子萱然后和姜阳回了家!!
到家时天已蒙蒙亮,调情之后就是几近疯狂的做爱,天已大亮,姜阳躺在我身边突然笑了起来,我问她笑什么??他说看我刚才的陶醉样儿她就想笑!!然后起身去了厕所,回来时她用鼻子闻了闻屋里的空气,我问她怎么了,他则说屋里全是我的精液的味道!!很好闻,如果做香水肯定大卖!!我说精液不都一个味道嘛!!睡吧!!然后搂紧她!!她说不是睡吗??干嘛还楼那么紧??我说不好吗??他笑着说怕来第三次!!我们在笑声中相拥而睡!!
起床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姜阳和我同时拿起手机看了起来,我们两人手机上都接收到了短信,我一看,是依依上午给我发来的,“昨晚睡得好吗??这几天因为拍戏忙,所以没有打电话给你,但我一直想着你呢!!”看完信息后,百感交集,我真想告诉她,我睡得很舒服,而且根本就没想你,但又突然的自责起来,这时姜阳说子萱发给他信息,说晚上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去玩,我们洗了澡后穿好衣服,约在了地安门的日昌茶餐厅见面,姜阳显然心情很好,因为女人的心情好坏完全可与通过她们的言谈举止察觉出来!
我们打车来到了日昌,姜阳给子宣打了电话,子宣说在堵车让我们先点菜,我们找了桌子坐下,服务员地给我们了菜单,姜阳翻看了起来
“避风塘排骨,鱼香茄子,蒜香鸡翅,清蒸黄鱼,生厥大肠,黑将牛柳,清炒西兰花,豆豉领域油麦菜……”姜阳一连串的点了很多菜
“够能吃的!”我笑着看着她说,这时服务员也偷笑
“你们笑什么??我今天特别饿不行啊?”姜阳继续点着菜
“呦,子宣他们来了。”我看着大门对姜阳说,姜阳对子宣和frank招手
“北京真的是太堵了,真不好意思。”子宣对我们说
“没关系,快,快,继续点菜。”姜阳对子宣和FRANK说
“啊?这都者们多菜了??呵呵,今天这是怎么了??”子宣开着姜阳的玩笑
“吃不了带走!!哈哈。”姜阳双手支着椅子说
“咱们喝些酒??”FRANK对我说
“成!!”我冲他点着头
“昨天是不是有些喝多了?”我问FRANK
“没有,喝得很舒服,回去倒头便睡了!你呢??”
“她可没有倒头就睡!!”姜阳笑着看着我说,接下来
“怪不得点大肠和茄子呢。”FRANK笑着说
菜上了一大桌子,我和FRANK喝了两瓶啤酒,吃完后,打电话在MIX定了座位,直接杀了过去!
那一段日子,感觉每天就生活在了工体附近,学校的事情,古着的事情,不能说全然不顾,但确实也没怎么上心,每天就被姜阳拉到这儿玩,拉到那儿玩,心已经浮上了天!!姜阳在北京呆了将近十天,然后湖南台里叫她回去录一些节目,他没办法,只有从命了,临走那天,我没有送她,而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冲他招招手,不知为何,和她分离并没有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当初对她的怜爱之情已经全无,反而倒是有些情愿她走,她走了后,反倒可以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但并非如我愿,这一段日子让我和frank混成了朋友,他可能由于在国外生活的缘故,对酒吧情有独钟,酒吧就像他的第二个家,我本来就有些动摇的调整状态的想法,被他轻而易举的击破了!!五月中旬,北京的天气明显转暖,我白天去学校晃上一圈,晚上就和frank投入到了迪厅酒吧的大潮之中!!
“咋了,这几天咋总迷迷糊糊的??”王经纬叫醒了趴在教室桌上睡觉的我
“昨天晚上出去玩了!!”我迷迷糊糊的回答他
“我操上哪了??咋不叫上我??”这一句话,促使了王经纬和frank的相识!
这两人,来得更是投缘,两人的性格有些相像,所以不用我中间搭桥联机,两人就已经混熟了,接下来的日子是我们三人一同长在了酒吧里,frank为人仗义厚道,和王经纬的性格是有些冲突,自然会因为买单而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只有我出马掏钱制止,称两人都是我的朋友,这样一说,两人才肯罢手。那段日子几乎花去我所有的积蓄,大把的钞票投资在了北京的酒吧生意上了,也算为北京作出了一份贡献!!
正文 第四部分
五月底,广院的一个哥们石峰说他们学校要举办一个校园歌手大赛,叫我一定过去起哄,广播学院的各种演出哄台是北京所有高校里最有名的,我早有耳闻,但未亲眼见识过,于是决定趁这次机会去见识见识,广播学院位于朝阳区定福庄,现在已改名为中国传媒大学,下午五点半我看到在学校西门门口等我的石峰,石峰穿了双白底履带的人字拖鞋,穿了件白色跨栏大背心,老头身材尽显无遗,此人号称播音系得大叫驴,嗓门比谁都大,声音比谁都宏亮,今晚他可是又有他发挥的余地了,他显得异常兴奋,还没等我和他打完招呼,他一
把拉住我胳膊,
“快点,快点!!”他拉着我往前走
“这刚几点就开始了?”我莫名其妙
“先别问了,都等着呢!!”他穿着人字拖鞋,但脚步却很灵活,不一会儿我被他拉进了学校西门旁边的一个饭馆,一进去看见七八个大汉,光着膀子,正在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这是我哥们儿,刘也!”石峰把我推到圆桌的一个空座上,我向他们打了招呼,他们也很热情地递给我啤酒,“快喝点吧,开了嗓子一会好大声起哄!”石峰边脱下他的跨栏背心边对我说着,其它人听了开始大笑起来!
六点半,石峰的哥们陈欢打电话给他“快点来吧,再不来占不住座了!!”我们一听,结了帐向广院小礼堂走去!这一路,这几个人借着酒劲拼命的“~咦~咦~啊~啊~”的喊着,像公鸡打鸣一样比着赛!引来周围人斜眼观看,这种怪叫传说是从中戏流传出来的,以前在中央戏剧学院门口,有个卖报的老头,没有人知道她在这卖了多少年报了,一天,一个中戏的学生从学校出来在东棉花胡同里开始练嗓子,“~咦~啊~咦~啊~”的怪叫传遍了整条胡同,这时学生看见了卖报的老头,学生过去用做作的话剧腔说到:“~哎~大爷~来份报纸~!”老头半天才反应过来,用极其沙哑无力的声音说:“什么报?”中戏学生继续怪叫:“~北~京~晚~报~!”老头听了继续沙哑无力地说:“呦,小伙子,你中戏的吧?”学生怪叫道“~呦~大爷~这~您~都~看~出~来~啦??”老头说:“嗯,想当初我在中戏上学时嗓音也和你一样!”学生继续怪叫道:“~那~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老头说:“唉,装逼装得呗!!”
看来这种怪叫由来已久,斜眼的观众们,看来你们也不能怪这些广院的赤膊大汉了!
走到了小礼堂门口,看门口已经站满了没座位的人,看来这种可供学生们发泄情绪的比赛受欢迎程度可以达到火爆的程度了,我们进了礼堂看陈欢在后面正在和人家理论,幸好我们来得及时,成功占领了这几个宝贵座位,占领了这片有利地形,我身旁的几个人就开始跃跃欲试了!
时间接近七点,这场比赛即将开始,两个主持人一男一女分别从舞台两侧上来,
“敬爱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北京广播学院又迎来……”还没等主持人说完,突然从观众席飞出一支纸飞机,缓缓的飞到了台中央,这家纸飞机像是宣布了大战即将开始。转眼间无数架纸飞机从底下飞了上去,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矿泉水瓶子和可乐罐儿,这一看就是有组织,有纪律,有预谋的袭击,这个下马威让主持人宏亮的声音突然有些不自信了,甚至有些胆却,匆匆介绍了第一个出场的选手,就捂着头跑下了台!!这场突然袭击让我叹为观止,广院的哄抬水平果然名不虚传,石峰转头奸笑着说“呵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一个上台的是一个肥大老粗胖的男生,长得如此骠悍,选了一首张信哲的歌,音乐刚开始响起,男生正准备酝酿感情时,我身边这帮人开始集体大喊“~偶~像~派~,偶~像~派~”男生见底下有人说反话于是很不好意思,可能打算用歌声来征服这帮野兽,结果刚一张嘴,底下又开始大喊“~二~椅~子~,娘~娘~腔~,阴~阳~人……”弄得男生还没唱完两句就被哄下了台!底下开始了像赢得一场战争的胜利似的欢呼!
第二个上场的是个台湾的女学生,在被主持人介绍后,底下喊起了“反对台独”的口号,弄得女学生站在台上不知所措,底下见形势大好,干脆有人带头唱起了国歌,结果一下变成了集体大合唱,声音在礼堂里荡气回肠,回声阵阵,女学生无奈之极,因为还没开口就被哄下了场,当然伴随她下场的还有香蕉皮和纸飞机!
下一个遭到迫害的是一个女生,被哄的原因和理由是腿太短,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学生上台走上一圈就下去了,好的能混个出个声儿,次的还没开口,外形就被否定了,石峰等人疯狂的喊着,他的跨栏背心也已经挂在了肩膀上。我想他们是借此机会把心中所有的压抑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这时台下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伴着这个高潮,一个体型肥硕,胸大屁股大的学生扭动了上来,此人拥有美国洛杉矶老太太似的高大傲人身材,前突后厥,西方男性的脸上布满了胡须,勾人的眼神四处乱瞟,歌特似的黑眼烟熏妆被黑黄相间的头发遮盖着,一顶黑色的美国警察帽扣在了头上,胸毛从皮马夹得开口滋了出来,皮裤紧紧地贴在双腿上,还泛着亮光!!一双美国西部牛仔穿得踢死牛踏在脚上,双手带着象征SM的豹文手铐,他扭扭捏捏的样子让人突然分不清他的性别,年龄,国籍,以致于底下的学生们突然鸦雀无声,但沉寂后来临
的是爆发,大量的果皮纸削锅碗瓢盆从观众席飞上了舞台,底下传来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嘲讽声,我不知道当时舞台上的这个怪物如何承受被叫做“新疆人”“GAY”“变态”“王小虎”“如花”等称号的压力,他下场前在舞台上没有唱歌,只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对台下说了句“想咋地呀??”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我一看是依依,就出了小礼堂坐在了礼堂门口的台阶上接了她的电话“在忙吗?”
“没有,拍得怎么样了??”
“还好,很辛苦,剧组离家那么近都不能回,我现在还在拍!”
“是啊,不过辛苦点也算锻炼了!不是吗??”
“嗯!你在哪??有没有想我啊??”
“在广院呢,和几个朋友看演出!”
“什么演出??就知道看演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