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来临,没错,和女人脱离不了关系!这件事发生在我和大四一个女师姐身上!
那时几乎每天中午我都到食堂吃饭,象所有大一的学生一样,排队买饭,找空位子坐下,吃完后,离开!那天,和往常一样,我中午到食堂吃饭,排队后拿着买好的饭菜,环视食堂,几乎找不到一个空位,这时一个女孩把位子让给了我,这个女孩看去有二十二三岁,打扮成熟入时,画着淡妆,有种明星的气质。“谢谢你,你不吃了吗?”我把饭放到桌子上对她说
“噢,我吃完了,你坐吧!”女孩对我说
我坐在位子上吃了起来,这时一罐可乐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还没等我说话,女孩开口了,“喝吧,这菜太干了!”
我笑着打开了可乐喝了一大口;对女孩说:“谢谢!”除了谢谢她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是2000届的吧?我见过你,我是你师姐,大四了!”
“哦,谢谢你!”我说
那次谈话具体的内容我也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有很温馨的感觉,感觉她很善解人意,很成熟,很会关心人,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一天晚上在宿舍无聊后辗转拨通了她的电话,她说正在和朋友吃饭,我就没继续打扰她!挂上电话后突然有了种想依赖她的感觉,但这种想法立刻被打消了,毕竟人家已经是快毕业的人了!我放着一张英伦音乐的CD,独自享受着,不知这张专辑放了多少遍后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我接听了电话。
“你在哪呢?我在三里屯北街的88号俱乐部,你过来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带有醉意的声音已经消失在电话中。是师姐打来的,电话挂断后我百感交集,兴奋,担心,焦虑,莫名其妙的在我心里交织在了一起。我拿了件外套飞奔下了宿舍楼,飞快地跑到了学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驶向了三里屯,由于当时很着急好像连手表也忘了看,不过感觉已是午夜时分。
到了三里屯北街,我开始寻找88号这个俱乐部,问了一些路人和酒吧门口招揽生意的人,都冲我摇头。我拨通了她的手机,没有人接。我心里很是着急,想见到她的心情越发强烈!我又一次拨打了她的手机,仍是无人接听!这时我随口问了一个在路边执勤的保安,他手指向我身边的一个胡同操着山东口音对我说:“就在那!”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接近黄色的二层小楼伫立在昏暗的路灯灯光中,我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向小楼跑去,到了门口保安拦住了我,让我买门票,我掏出五十元买了门票后走了进去。
迪厅里面昏暗的灯光和强劲的电子乐一起将气氛烘托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怪味,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尽情的挥动双臂释放着自己。我正前方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们和他们怀里的妖艳女子们,在灯光烟雾中显得很是糜烂,我环视了四周,在我寻找她的同时,发现似乎这里的中年男子居多,还有一些我能叫得上名字的演员和歌手。
我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她的电话,正当里面出现接通声音的同时我看见她拿着手机从一个
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时她也看到了我向我挥手,示意让我过去。我走到了她们桌前,怪味甚是强烈,我发现这是个在角落里的半隐敝式的包房,我终于找到了刺鼻怪味的来源,角落里两个男子正在用烟纸卷着大麻叶,并发给身边的人。其中一个男子身边是在电视上频繁亮相风光无限的一个女歌手,此时她已目光呆滞,瘫坐在沙发上。歌手旁边一个自称作家的男子正和一个穿着风骚的女主持人打情骂俏。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完,师姐就一把把我搂到了沙发上,我先前还很拘谨,但看到这些人一个个面红耳赤醉醺醺的样子,也就放松了许多。师姐搂着我对她身旁的一个三十五六留着小胡子的人说:“我男朋友,怎么样?”浓重的威士忌味从她嘴里传出。
“不错不错,还蛮帅的吗!”小胡子用广东普通话回答着。这时师姐举着半杯加了冰的威士忌到我面前,我接了过来,她又拿起了另一个杯子倒上了酒,用非常迷人的充满诱惑力的眼睛注视着我,然后一饮而尽。于是我也照着他的样子一口气喝了进去,这时酒像火舌一样剧烈的刺激着我的舌头和胃,以至于瞬间让我的五官几乎变得麻木。小胡子这时递给了我半颗他抽剩下的大麻,我推托不下只好夹在了手里,这时师姐又递到我手里一杯酒,我笑着示意不用了的同时她已经将她杯中的酒又一次的一饮而尽,我也只有把这杯烈酒喝掉。第二杯纯的威士忌喝下后我的脑袋和五官彻底麻木了。我试着抽了一口小胡子给我的大麻,顿时有了一种飞起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如果不身临其境根本体会不到。我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闪过这个包房一张张似乎熟悉又十分陌生的面孔,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们麻木的面孔和看似疲惫的身体,这些几乎成天生活在镁光灯前的名人似乎只有在这里才能体会到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快乐,享受到全身心的放松吧。
这时师姐一把拉起我,把我拉进了舞池,我们完全沉浸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之中,我看着她的脸,她好像在音乐中释放着什么,好像是一种无奈,一种对社会压力的无奈,但那时我根本体会不到,我看着她开心而投入的跳着。就在这时,她突然盯着我的眼睛,我借着酒劲儿和她对视,对视持续了几秒钟后她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俩开始拥吻!我感觉到了她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她内心是那么的孤独,她的舌头是那么的柔软,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他对着我的耳朵说她爱我,我对她说我也是!在DJ换了个音乐节奏后,她突然来了精神一样,随着节奏疯狂的跳动着,并拉着我的手,我好像也被她的这种激情所感染,和她一起享受着!
威士忌的后劲很大,加上后来我们又一起喝了几杯,所以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直保持了很久。身体更加疲惫头脑更加麻木但他们似乎都不愿离去,不愿离开酒精与大麻,不愿离开强劲的音乐,不愿见到刺眼的阳光,不愿让清晰得自己暴露在别人面前!
我和师姐都喝了很多,她似乎醉的更厉害,早上快七点了,按俱乐部的规定我们不得不撤去。出来后刺眼的阳光和零星的鸟叫还有老头老太太们拐杖触碰地面的声音都让我突然很不适应。他们一个个得开着车离去,临走前在门口他们问师姐用不用送她回家,都被她一一拒绝,这时我扶着师姐上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蓟门桥。师姐躺在我的怀里昏昏欲睡,汽车驶上了三环,我搂紧她,脸则转向了另一边看着路上行驶的车流和等在公共汽车站准备开始一天忙碌的人们。车很快行驶到蓟门桥,司机问我们去哪,还没等我回答,师姐开口说到蓟门小区。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我按师姐说的门牌号把她扶进了屋子,她脱了鞋,我把她放躺在了床上,她朦胧的眼神和酒后泛红的脸都非常的性感。我对她说了声好好休息,转身要走的同时她一下把我抱住……
记忆中这次做爱在酒精的作用下好像持续了很久,之后我们洗完澡便抱在一起睡着了。
黄昏时分,我睁开眼睛,师姐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口干舌燥,出了卧室来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一饮而尽,方才觉得舒服了很多。这时我看到桌上的一张字条“我去参加一个饭局,冰箱里有吃的,你自便,走时把门锁好”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一室一厅的屋子发起了呆,心想她每天可能都是这样,晚上才是她真正快乐的时候!我打开了手机,刚开机王经纬打来了电话“干啥呢?咋不开机呢?/我们在学校西边的大四川,赶快过来,等你呢!”,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锁上了门。下了楼出了小区,斜对面就是大四川饭店,由于此处居民很多且挨着学校所以生意十分红火,店小人多,里面坐满了人。王经纬见我速度这么快很吃惊 “从哪过来的?咋这快?快快快,喝酒!”他给我倒满了一杯啤酒。
“操得累!你丫怎么一直关机?”,曹德磊用质问的语气对我说
“别废话,喝酒!”我向大家举起杯子
后来一段时间我们没有天天在一起,只是偶尔才见,见面的地点几乎都是乱哄哄的酒吧,我主动约她时她都说很忙,我也能理解,毕竟大四了,面临着就业。所以见面都是等着她
约我。
我不知不觉地把心都投入到了她身上,几乎无法自拔。我有时真想问问她每天在忙什么,但又开不了这个口,因为在事业上我远远没有能力帮她什么。就这样一直到了圣诞节,这个国外的节日好像被中国人格外重视,学校里也被圣诞的气氛所笼罩。那天下午,12月24日下午突然下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到了晚上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而且没有停的意思。一些学生在校园里打着雪仗,情侣们漫步在雪地上找着浪漫,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和幸福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协调与美丽!
宿舍里,王经纬正精心的打扮着,说要和大胸脯来一个浪漫一夜,他问我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我说不用了。这时他电话响了,大胸脯的声音从小小的扩音器中传了出来,“下不下来啊?老冷了,快冻死了!”“我正往下走呢!”然后挂上电话下了楼!我看了看表,快七点了,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拨通了师姐的电话,想了很多声后,电话里传出了声音 “喂?刘也啊,圣诞快乐!”电话里传出来师姐的声音。
“圣诞快乐!你在哪?我,我很想见你!”
“啊,是吗?哈哈,我在剧组啊!”
“在北京吗?”
“在河北涿州,这边真冷啊,现在得有零下十多度!”
“噢,那你保重身体,千万别病了!”
“好的,谢谢啊!!你也保重!”
她挂上了电话,我心里涌上了一种失落的感觉,我突然想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不知他现在怎么过圣诞节。我打了她的手机“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从电话里面传出,我又拨通了她家里的电话,她妈妈说她出国了,去了加拿大,走了一个星期了!
我坐在床上,刚要打开随身听,接到了曹德磊的电话,说在大四川好多同学一起吃饭呢,同学们都希望我也过去,我看闲得无聊决定过去与他们一起无聊。到了大四川后发现王经纬和大胸脯也在,王经纬这时已经有些多了,他身边地上的啤酒瓶比其它人的多出了一到两倍,
我在他们中间坐下,这时王经纬两眼发直的盯着我,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说:“刘也,我看不惯你,你瞧不起我们!”“他喝多了,多了!”大胸脯笑着对我说。王经纬一下拨开了大胸脯扶他的手,说:“谁多了?谁多了?我清醒着呢!”
这顿饭吃到了快十一点,有人提议去魏公村的麦乐迪KTV唱歌,这时已经烂醉的王经纬突然站了起来说了声“好”,然后瘫坐在了地上!我们扶着他走出了大四川,我对他们说我不去了,并把他们分别送上了出租车!这时我也有些晕,在大四川门口站了一会,我发现雪已经停了,在月光下泛着白光,我的双腿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晃晃悠悠的带我走进了对面的蓟门小区。我走到师姐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