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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在,墨优,听凌慕白说你家里出了些状况?”清舞压抑住内心的慌乱,强压语气平静的回应道。
冷静啊,给我稳住了。
“嗯,一点小事情,就是要花些心思解决。”
凌墨优的语气淡然得漫不经心,不过清舞敏锐地察觉出,事情应该不像他描述得那般轻松。
为了躲闪江若亦灼人的小眼神,清舞坐起身来,端正思想态度,认真倾听正牌男友的话。
“嗯,你自己要小心喔,我……等你回来……”清舞只想快点结束这通电话,事态要脱离控制了。
因为,此时,江若亦也坐了起来。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浓浓的阴郁气息,让这个清隽少年看起来充满怨气。
唉……* 熏 心而爬墙的女人伤不起啊,为毛咱这么心虚呢?
“清舞,对不起,这两天不能陪在你身边,乖乖等我回来……”凌墨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却依旧温柔而清朗。
“好。”清舞乖巧的应道。
终于,结束了这通让她如坐针毡,忐忑的要命的电话。
相公,对不起,呜呜……人家一时没忍住,只叹美*人啊。
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清澈水眸,眼波流转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似乎,是在等她自己老实招供了。
唉……唉……
清舞长长叹息一口,她该如何解决这棘手的状况勒?
话说,老娘当年脚踏多只船的时候,怎么就从未东窗事发过勒?
她这才刚爬过墙,就被逮了个正着。看来,反正她重生以后,老天就从未准备让她轻松消停过,她,果然人品是有问题的啊。
“我男朋友,上次你在医院见过的。”
“嗯。”对方不置可否。
“他这几天有点忙。”
“嗯。”江若亦继续审视意味的看着她,墨眸幽深。
清舞涩 涩地 舔 了下嘴,一阵口 干 舌 燥。
为毛……
她有一种被正宫娘娘在审问的错觉?俺们不过是纯洁的肉 体 关系啊,到底是为嘛你要用这么让人蛋疼的销魂眼神看着朕啊……呜呜……
“今天,是个失误。”清舞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先摊牌,将这有乱lun之实纠结错乱的一页翻过去,让它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里。
“失误?”若亦的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墨眸里有两簇小火苗在隐隐跳跃燃烧。
“若亦,我们,是不可能的。”清舞艰难的下了决心,绝情话脱口而出。
“为什么?”他淡淡地问道,盛怒指数狂飙破表,他反而表现得格外平静。
“因为,这是个错误。”
“什么错误?”
“若亦,我们,是兄妹。”
对,很好,搬出法律关系来压制他约束他,清舞君,你做得很好。
孰料,那厮轻飘飘丢出一句,“那又怎样?”
原本还得意着的清舞顿时目瞪口呆。
大哥,原来一直都是我误解你了,以为你是纯情小正太,原来丫的就是一个勇于挑战社会伦理道德的好汉啊,真是,刮目,相看。
几句话下来,通通都被堵死,她,走投无路了。
清舞头痛不已,心里一阵烦闷复杂纠结凌乱,很想飙出一句经典台词:
欧巴,你到底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成么?
可是,她不会这么没事找抽。
“清舞,我只是喜欢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接受我呢?”江若亦看着她的眸中,盛满了忧伤。
又是这样的眼神,让清舞想起了两人冷战期间,那个风一吹就能刮走,瘦削的让人心疼的清隽身影。
他的似水温柔,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体贴的呵护。
刚刚发生的擦 枪 走 火,怎会是一方的一厢情愿呢?
一下子,清舞再也狠不下心,说出那个不字……
######################清舞同学要倒霉的分界线#########################
杨妈*葬礼结束后,清舞重新回到学校上课。
一切,似乎又重新回归风平浪静。
只是,她旁边的座位空着,凌墨优请的是长假。
清舞心里隐隐升起浓浓的不安。
杨母去世的打击,让她当时根本顾上上其他,她原本以为依凌墨优的背景,姚梓叶断也不能真把他怎样。
可是……她突然想起前天晚上凌墨优那通电话,他从未有过那样的情绪,疲惫,无力却故作云淡风轻,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担忧,一下子整个在清舞的心底里蔓延开来。
难道……她想起,那天姚梓叶语气中裹着的阴森和十足戾气,她浑身起了一阵寒意。
走出教室,她迫不及待拨出凌墨优的电话,一遍又一遍长长的盲音,那边始终无人接听。
不行,她必须找个人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因她而起的,心中陡生的罪恶感快要将她淹没。
清舞又翻出一个号码,跳进视线的名字,让她心里一阵复杂,轻咬下唇,她按下了拨号键。
可是……三分钟过去了,那边……也是无人应答。
这下,清舞彻底慌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连凌慕白也没了声音。
她驻足犹豫了很久,拨出了,第三通电话。
几声嘟之后,接通了。
“少主,我想见你。”她开门见山,语气平静,不见一丝波澜。
那边姚梓叶快速说了个地点,清舞记下。
不到一刻钟,她就请好假出了校门,坐上了出租车。
目的地:司樱。
非高峰时间段,车子很顺利地到了司樱。
清舞快步走进店里,发觉厅内空荡荡的,入目所及,竟然没有一个客人,就连服务人员也没有,一片静寂。
清舞不免觉得奇怪,心里发毛,转念一想,这是他门下的店,想必是清场了。
再往里走,果然有一个黑衣彪形大汉出来,将她往后面引了过去。
这次,姚梓叶没有选靠窗的座位,而是选了里面封闭式的包厢。
越跟着大汉往深了走,想到即将面对那个冷冰冰的魔魅少年,清舞心里愈是七上八下。
这次,该不会,自个儿又白目地挖了坑,然后自寻死路地,往里跳吧?正文 79。泥足深陷
清舞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在最里面的雅间前停下。
彪形大汉将日式的门向两边推开,一脸恭敬的朝里面弯腰鞠躬,随后悄无声息地退下。
到这个时候,清舞反而冷静了下来,一扫之前的忐忑,不卑不亢,宁静得看不出情绪。还未交手,怎能先投降?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面对这样的对手,越是要保持理智清醒,才能找到谈判的筹码。
一抬眼,清舞就看见了已经坐在里面守候的姚梓叶。
今天,一反常态,他没有穿一袭黑色裹身的肃穆阴寒。而是穿了一件淡青色的和服,腰间系了条宽*,袖口和衣襟处绣着淡雅精致的云纹。
这身淡雅的和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不少,更加衬得那魔魅的容颜如冰涧的雪莲,俊美得触目惊心。
除了穿着日式传统服装外,他席地坐在榻榻米上,也是标准的跪坐。
眼前的氛围,清舞觉得奇特又诡异,但是她面上不动声色,拣了姚梓叶对面的位置坐下。
不过她是席地霸气地盘腿而坐,开玩笑,让她学他一样跪着坐,那腿还不得麻了,老娘不干!
清舞坐得毫不拘礼,姚梓叶面上未有一丝波澜,好像理所当然她本该如此,等她坐定后,就拿起桌上的酒壶为她斟了一杯。
清舞也不客气,端起来青瓷小杯就一饮而尽,微酸清甜的口感,一点都不辛辣,冰镇过的酒,清香得就像清晨扑面而来的空气一样,怡人惬意。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不等姚梓叶再拿起酒壶,她已经先一步抓起来往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又是一口闷。
喝完后,她不由自主砸吧了下嘴,“御代荣?不错。”
闻言,姚梓叶眉一挑,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分思忖。
额……清舞意识到自己似乎陶醉得有些微失言,一个少女能单品口感去判断清酒的品种,确实让人出乎意外。
不过,她也并未解释,人家还没问就解释的人是傻子。特别是对待眼前这个不能以常人心态揣测的阴险大恶魔,还是能少说,就尽量少说。
“怎么只有酒,没有菜?”清舞问到,两杯酒下肚,虽然以前的她酒量还不错,但是,现在这个身体,不知道酒精耐受度如何,而且清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也不低啊。
“我没说要请你吃饭,你可以选择自己付账。”姚梓叶的眸漆黑如墨,声音清冷如冰。
“噗……”清舞原本又吞入喉咙的一杯酒水悉数喷出。
姚梓叶一偏身,躲过袭击,看着她,表情越发阴冷。
“额……呵呵……开什么玩笑,这家店是您开的,少主,小的可是穷人啊。”一身冷汗马上就出来了,清舞嘿嘿傻笑。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为啥觉得身体忽冷忽热勒,难道感冒没好透?
“额……我们回归正题,少主,我是想问你关于凌墨优的事。”清舞注视着姚梓叶,眼神认真而严肃。
“你把他怎么了?”
“你关心他?”姚梓叶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
“额……呵呵,这个怎么说呢,他好歹是我同学啊,而且平时对我很好,我真的不希望他因为我出什么意外。”清舞打死也不会跟姚梓叶主动承认,她跟凌墨优的恋人关系。
开玩笑,她……又不傻!
对于这种变态,只要自己碰过的东西,即使不要了,也不允许别人动。何况,敢有二心?杀,无赦。
所以,她还没有硬气到以卵击石的地步,尽量委婉吧。
“少主,他是无辜的。”清舞直视他,目光里带着些恳求。
“以后你要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一定好好听从你的吩咐,你就,放过他吧。”
“喔……看来他对你,重要到这种地步了?”姚梓叶浑身透出的味道异常清冷,话语中隐隐现出薄怒。
糟了!~她不是自掘坟墓了吧?而且,不会更让凌墨优陷于危险之中吧?
清舞对于自己这次的冒失行径有些后悔不迭了。
果然,姚梓叶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眼神犀利又无情,像锋利的寒刃,一个不小心,就要鲜血四溅。
“没有,我只是……”清舞瑟缩了一下,该怎么说,才不会让事情更加糟糕呢?
“你们 做 过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天雷一声轰隆隆!~
清舞顿时脸涨红得一塌糊涂,一直烫到耳后跟。
拜托,有没有这么直白啊,饶是她这种没脸没皮的东西,被一个男生这么大喇喇的问,也要难为情地羞涩一下。
不过,她这种反应,看在姚梓叶眼里,就成了心虚加默认。
一怒,掀桌!!~
好吧,没掀桌,只是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叮哐清脆碎了一地。
清舞被惊得浑身一颤,看向姚梓叶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少主大人,生气摔东西是不对地!即使没砸到自己,砸到什么花花草草也是不应该的。
无视清舞眼神里的哀怨,姚梓叶大人已经将她一把推倒。
“唉哟……”与桌子的撞击,让清舞这身软趴趴的懒肉一下子跟散了架似地,疼死了。
这个暴力狂!!
她还没来得及伸手揉自己的痛处,两只手的手腕被牢牢锁住,扣在了头顶。
“哎?”清舞心中不由警铃大作。
果然,一声清脆的衣料撕碎声在房间中回荡,细小的纤维在空气中颤抖。
他看她的眼神,黝黑的,深邃的,冰冷的,像一条蛇。
“等……等一等……”清舞奋力挣扎起来。
“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我发誓!”她大嚷大叫起来,小粗腿在空气里胡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