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是处女,怀什么孕?5
*****
“哦,原来,是你在吃我的豆付呀!”谢无天恍然大悟地指着一脸晦涩的况怡瑞。
那天晚上,一丝不挂的人,是他!
而况怡瑞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她自己的身上呢!
“好了,现在是真的没事了!事实可以证明,我什么都没干,那我……可以堂堂正正,正大光明地,从这里走出去了!”他发出嘿嘿两声干笑,转头,脸一垮,怒气冲冲地跑出去。
他是个傻子!
他绝对是本世纪里,最愚蠢,也最憨厚的傻子!
“谢无天!”况怡瑞随便扯了扯身上凌乱的衣服,心急火燎地追出去。
“无天哥哥!”丛珊瑚也跟着,跑了出去。
就这么和况怡瑞翻了脸,她的圣诞舞会,也要泡汤了。
“谢无天,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一到关键时刻,况怡瑞就蹦出这句话来。
“我就是因为太男人了,所以,才会跟你来这里检查的。”谢无天虎视眈眈,火药味十足地问,“结果,你耍我,耍我耍得很过瘾呀!”
况怡瑞也火了,揪着他的衣领,逞凶斗狠地说:“谢无天,谁耍你啦!就算……就算……你没那个!那……我挂在你脖子上的纹胸呢?”
她明显压低了音量,愤怒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女性生来的羞涩,“那也证明,你吃过我的豆腐了。”
“谁吃你的豆腐了!去你的吧!”谢无天甩开她的手。
猛然,看到站在一边的丛珊瑚,才想起,自己还肩负的使命。
“好,你个谢无天,我喜欢你是我眼瞎了!”况怡瑞看着自己被他甩开的手,恼羞成怒,“你以为没人追我吗?我会叫你后悔的!”
“等等!”谢无天一把抓住她的手,含糊其辞地说,“那个……我又没说不喜欢你,我只是……只是以为你在耍我嘛!”
哎哟喂,让他哄女孩子开心,简直比要他的命还痛苦!
为了珊珊,他只能把一张黑脸,豁出去了!
你还是处女,怀什么孕?6
******
况怡瑞发出一声莺啼似的轻呢,一头扑进他怀里。
可在外人看来,抱着况怡瑞的谢无天,活像被人放在砧板上,准备任人宰割的鱼肉似的,那么痛苦。
“真可怜!”简瞳茜望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好像同情谢无天的成份,更多一点。
“简小姐,一般怀孕,都有哪些反应呀!”丛珊瑚不露声色地问。
“我也没经验呀!”简瞳茜没察觉什么异常,不以为然地说,“我就记得,姐姐在怀铭浩的时候,就是特别想吃辣的东西……”
她突然意识到,姐姐当年不是怀着铭浩,而是怀着她丛珊瑚,顿时敏感地闭上了嘴巴。
不过……
心事重重地丛珊瑚,根本没注意到。
也许,她该出门,自己买根验孕棒来,试一试!
两人走到病房前,正要推门而入时。
简瞳茜猛然一把抓住了丛珊瑚。
“怎么了?”她回过神。
“这人是谁?”简瞳茜一脸严肃,朝探视窗里扬了扬下巴。
丛珊瑚才看到,两个没穿医院制服,身形削瘦的男人,正站在爸爸的病床前,询问着什么。
“哦!他们之前,来过一次。”丛珊瑚心无城府的解释道,“说是医院的实习医生,偶尔来巡房的。”
但简瞳茜脸上警惕的神色,却一点没有放松。
“难道,不是吗?”她问。
“这两个人身上,一点医生的气质都没有吗?”她一针见血地说。
“您的意思是……”丛珊瑚陡然提高了警觉,“是啊!上次他们来的时候,没怎么说爸爸的病情,反而拉着爸爸和我聊了半天的家事。”
“啊——!”她恍然大悟地吸了口冷气。
这俩人,不是老太太派来,就是况惠瑜派来的,想调查什么,爸爸和况妈妈的关系?还是……况铭浩的身世?
丛珊瑚心里一惊。
急忙推门进去,“你们是谁,为什么老是缠着我爸爸!”
狠狠的……伤你一次!1
*
“我们是……”两个人,刚想开口解释。
“就算是实习医生,也该穿着医院的制服吧!”简瞳茜的阅历,可不是丛珊瑚能比的。
她冷哼一声,开诚不公地说,“你们是私家侦探吧?而且,还是两个蹩脚的私家侦探。”
两个男人的脸上,果然呈现出,难堪的菜色。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想调查什么?”简瞳茜可不是好糊弄的。
她板着脸,声色俱厉地说,“不管谁派你们来的,回去转告她,在这儿,就是浪费金钱和时间!如果嫌钱多,损贫困山区去吧!”
两人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在简瞳茜的白眼中,灰溜溜地走了。
等房门一关上,简瞳茜就急不可奈地问:“大叔,你刚才没跟他们,说什么吧!”
“你怕我跟他们,说什么?你以为,我会看不出,他们的来历吗?”丛允宗疲倦地闭上眼睛,语气明显不佳,“你就那么怕,我把你姐姐当年做的事,抖出来吗?”
“大叔……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简瞳茜委屈的,像个小女孩。
自从,丛珊瑚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她发现,爸爸对简小姐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恶劣。
“爸,你明明知道,简小姐为了我们,都搬出况家了,你怎么还能这样说她呢!”丛珊瑚已经不止一次为简小姐,鸣过不平。
可爸爸的态度,总是一个样。
闭目养息,不理不睬。
“算了!”简瞳茜息事宁人地扯了下她,识趣地先出去了。
“爸!当年换走浩的,又不是简小姐。”丛珊瑚扶着爸爸坐起来,准备吃午饭。
“珊珊,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和她开出花、结出果来吗?”丛允宗徒唤奈何地说,“明知不可能,何必还藕断丝连,自寻烦恼呢!”
这句话,代表爸爸的去意,已决!
正因为如此,丛珊瑚才迫不及待的,想见浩一眼。
哪怕就一眼!
狠狠的……伤你一次!2
**
下午,丛珊瑚随便找了个借口,又溜出了病房。
当她拿着验孕棒,走出药房时,她好像捧着一只,随地随地,都有可能爆炸的手雷。
空中已经飞舞起,水晶似的粉末,又似一树梨花,落英缤纷。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可真晚。
她舔了舔,落在嘴角的一片雪花。
好像凉到心里去了。
她的电话响了。
她褪下手套,从厚厚的外衣下,摸出手机一看。
是学长打来了?
从那天,她打过一个电话,给姜启凡后。
姜启凡好像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
丛珊瑚还以为,他死心了!
他己经彻底地放弃了自己!
“珊瑚,你在哪儿?”姜启凡的声音,一如以往的温柔。
“我……”丛珊瑚晦涩地瞟了眼,身后的药房,巧妙的绕开了话题,“学长在哪儿,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就在医院的大门口前。”姜启凡的语气,有点摁捺不住的激动,“我有点事情找你,你能抽空下来一下吗?”
他以为,丛珊瑚还在病房里。
“那请学长,稍等我一下吧!”丛珊瑚说完,挂了电话,踏着雪花,疾步朝医院走回去。
远远的,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医院门口。
学长好像特别偏好黑色的雷克萨斯。
自从上次的LFA,被撞毁后,他又换了一辆黑色的SC430。
姜启凡从后视镜里,看到两肩挑白的她,马上为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从珊瑚坐上车,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迎面扑来。
“学长,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把我和况铭浩是兄妹的事,告诉你妈妈的吗?”
她刚刚坐稳,还没拉上安全带,就开门见山地责怪道,“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况铭浩无凭无据,胡说八道的呀!”
狠狠的……伤你一次!3
***
“他有没有胡说,我不知道!”姜启凡讪讪地一笑,翘起的嘴角,挂满了寥落,“如果,我说,我没告诉过任何人,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
“我……”丛珊瑚惭愧地咬了咬下唇。
的确,在她的语气和态度中,偏坦浩的痕迹,都太重太重了。
“我来找过你几次,不过,不知是你故意躲着我,还是我们真的没缘份,你总是不在病房里!”姜启凡直言不讳地说,脸色显得有点冷,“你爸爸,大概也没有转告你吧!”
“我没有故意躲着学长!”丛珊瑚从内兜里,抠出那枚钻戒,郑重其事地递给他,“因为,我一直想把这枚戒指,正式地还给学长!”
“这……”姜启凡一下愣住了,“这不是我,丢在客房里的戒指吗?”
“嗯。”丛珊瑚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捡到的?”姜启凡奇怪:那天早上,她丛珊瑚不是最早一个离开的人吗?
丛珊瑚不想解释,这戒指,是她从龙菁手上抢回来的。
而是,郁郁寡欢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学长是什么时候,从我手上取走的戒指。又为什么,要丢在客房里!不过,我知道,我伤了学长的心,无论说多少声道歉,都无法让学长原谅我。可是,我已经为我的自私自利,受到了惩罚,也请学长能放开胸襟,不要再心存芥蒂,在往后的目子里,能尽快找到自己的真爱!”
她诚心挚意地说完,就想推门下车。
“珊瑚,”姜启凡猛然拉住她,稍一用力,把她拽进了怀里,“跟我去美国吧!到了美国,你就会忘记这里的一切,忘了所有的烦恼,包括你和况铭浩犯下的一切错误!”
“错误!”丛珊瑚微微一怔,在他怀里,惑然地抬起头,“学长,以为……”
狠狠的……伤你一次!4(11更)
****
“我知道,你和他上过床了!”姜启凡目光幽邃,讳莫如深地说,“在你和他从山寨回来的那天,我向那个送你们回来的村民,打听过了。同一屋檐,同床共眠,是我,也不会放过那样的机会!”
又一个,不在乎,她把第一次,给了谁的傻男生吗?
丛珊瑚凄然一笑。
如果,真的是和浩,就好了!
“所以,在学长的心里,还是认定我们俩是兄妹吧!你以为,我们乱伦了!”
“是!”姜启凡用发烫的下巴,贴着她冰凉的额头,信誓旦旦地说,“珊瑚,其实,在旅行之前,我就办好了去美国的一切手续,只要拿着飞机票,就能登机离开了!”
是吗?丛珊瑚讶异。
她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可是,那天听到你们的对话后,我决定,留下来,帮你做一件事,然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着你一起走!”
姜启凡突然松开她,从后座拿出一个黑袋子,神情凝重地放到她的膝盖上。
这是什么?
沉甸甸的。
丛珊瑚准备解开袋子的手,紧张地瑟瑟直抖。
“是龙滨和龙菁的电脑,还有他们的手机!”姜启凡直言不讳地告诉她,“当然,还包括他们家,所有的U盘和存储设备!”
这句话,对于丛珊瑚,无异于像在平静海面上,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因为,铭浩告诉我,龙滨可能偷拍了你的不少照片,而且,上次,在学校里贴出照片的事,有可能也是他们兄妹俩干的。”姜启凡这半个月的时间,就是耗在这件事上了,“虽然,他们俩个,死不承认,不过,我还是强行,把这些东西,都搜来,交给你了!”
“那么,学长,都看过了吗?”丛珊瑚的声音,和她的心跳一样,比狂风还凌乱。
“没有!”姜启凡坦然地摇了摇头。
丛珊瑚松了口气,认为他并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