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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除了选择离开,别无它法!”丛允宗帮女儿,不舍地揩了揩眼泪。
这个傻丫头,真是比他,比简泓茜,还要固执!
为了维护况铭浩,她情愿,带着他们俩的身世之谜,进棺材吗?
“是!”丛珊瑚摸了摸手腕上的那道疤痕,实情相告,“其实,在圣诞节之前,我就已经下定了,离开你的决心。”
“所以,从那个那时开始,你就一直在骗我!”而且,把他骗得好惨呀!
“是!”丛珊瑚目光呆滞,毫不讳言地说,“而你,刚才也猜得没错!我的确曾想自杀……”
“为了他吗?”况铭浩的心,一瞬间,被她戳得千疮百孔。
她爱那个男人,更甚于爱他吗?
“为了他,你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就算是吧!”丛珊瑚悲观失望地吁了口气。
“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苦苦地低吼。
谁在和他一直偷偷地争死丫头?
谁让他的死丫头,这么痛苦。
他要杀了那个家伙!
要把那个家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是……”丛珊瑚讳莫如深地瞥了眼父亲。
“我先进屋!”丛允宗心领神会,拍了拍女儿的肩头,拣起刚才丢在地上的钥匙和一只档案袋,走进了卧室。
“说吧!”况铭浩已经迫不及待。
甚至预感到,她嘴里,会吐出哪三个字了——姜启凡!
除了他,还有谁!
“你得先答应我,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丛珊瑚深吸了口气。
与其让他反复猜忌,不如说出来,断了他的心思。
况铭浩冷笑,“哼!到这个时候,你还不忘维护他吗?”
“不是的。”丛珊瑚无奈地摇了摇头,“是龙滨!”
(PS:困得不行了,决定睡觉。明天继续!)
她又逃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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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况铭浩惊讶之余,是怀疑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求你,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我不想再提他的名字,”丛珊瑚痛不欲生地捂着脸,摇了摇头,“我已经忘了那些事情,不想再记起来,你不要再让我回忆,为了果果和澄澄,我也已经不恨,不悔……”
“不恨,无悔?”况铭浩冷漠地笑了,“一个龙滨,值得你这么维护?还怕我去找他算账吗?”
维护?
丛珊瑚乍然一懵。
“我不是维护他,我担心的是你呀!我不想你因为他,而引火上身!”
“拜托,你撒谎,也该找个像点样子的对像!”况铭浩嗤之以鼻地哼了声,“龙滨?龙滨,他有那个胆量吗?他那种胆小鬼,也只配干干偷拍一类龌龊的小事。”
“你不相信!不相信我说的?”丛珊瑚伤心欲绝地问,“那你希望我说谁?学长吗?姜启凡吗?”
况铭浩晦涩地闭了闭眼睛,“我只是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对他如实相告,向他哭诉,向他忏悔,告诉他,她还爱着他,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明白了!”丛珊瑚用力吸了下鼻子,走到门前,拉开铁门,不客气地说,“出去,现在请你马上滚出去!”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一句话也不相信她。
“我说过了,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不会走的!”况铭浩固执地又坐下来。
“呵!”丛珊瑚自嘲地笑了笑,“好!你想听,是吧!那我就告诉你。孩子就是学长的,是姜启凡的。两年前,他把我迷奸了,然后,他不想要我了,也不想要孩子,把我,把我们都给甩了,所以,我和我爸爸只能躲到这里,抱头痛哭,艰难渡日……这样子,你满意了!”
“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惊叹声是从身后传来的。
简泓茜抱着果果,和抱着澄澄的学生妹,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
她又逃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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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全都是真的!”丛珊瑚一手夹起一个宝宝,踢开自己卧室的门,冷冷地说,“麻烦你们走的时候,把门帮我们关好!如果,我再出来的时候,你们还没有离开,我会报警的。”
说完,她走进卧室,似乎再也不打算出来了。
“没想到,启凡是这种人!”回到酒店后,简泓茜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孩子竟然是启凡的!太难以置信了。”
和她一样震惊的是,和她相对而坐,呆若木鸡的况铭浩。
如果不是母亲苦苦相劝,他根本就不打算离开丛家。
孩子是姜启凡的,他信。
可是,要说姜启凡会迷奸死丫头?
不可能!
姜启凡只喜欢谄害他,诬蔑他。
要说杀人放火,迷奸强暴,就算拿着枪,抵在姜启凡的脑门上,姜启凡也不可能做得出来。
死丫头在说气话?
该死的,她为什么要像个刺猥一样,随时随地的竖起尖刺,和自己作对呢?
“我出去一下!”他站起来,埋头又要离开酒店。
“你去哪儿?”简泓茜劝道,“你别去丛家再骚扰他们,让他们父女俩,暂时缓一缓……”
况铭浩当然不是去丛家。
他的目的地,是体育场对面的那家酒店……
(〃▔□▔)/(〃▔□▔)/(〃▔□▔)/(〃▔□▔)/—偶是昏头昏脑的分隔线—(〃▔□▔)/(〃▔□▔)/(〃▔□▔)/(〃▔□▔)/
丛珊瑚听到外面的门关上后,抱着两个宝宝,偎在床上,哭了很久很久。
果果木讷地看着她,好像从来,都没见过妈妈流眼泪似的。
“妈妈……不突……”澄澄像小狗似的,趴在她面前,用红嘟嘟的小嘴,舔了舔她眼角的一滴泪花。
似乎觉得咸咸的,味道说不出的好,舔起更起劲,更卖力了。
这种放肆的动作,只有况铭浩对她做过。
她欣慰地笑了笑。
最后,泪干了,人也累了。
她又逃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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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了把脸,替两个东倒西歪,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小家伙,盖好毯子,走了出去。
丛允宗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我们回C市,回家去吧!”他瞟了眼女儿,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丛珊瑚拿起那封信。
只扫了一眼邮寄人地址一栏,便止不住兴奋的,抽出里面的信笺纸。
这是一份大学录取通知书。
虽说,这所学校是爸爸让她报考的,但也是她心里,一直期盼和梦想的象牙塔。
不过,如今物是人非……
“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工作,想和你一起赚钱养家。”
“你在害怕况铭浩吗?”丛允宗直言不讳地问。
“不,不是的!”她振作精神,摇了摇头,“跟他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没想过,要上大学,没想再回去的……”
“珊珊,他能来找你,就说明他还没有忘记你!”丛允宗现在只有一个心愿,要为女儿找一个最好的归宿,“你说,如果我把他的身世,告诉他……”
“您想让他,因为感动和歉意,而接受我吗?”丛珊瑚不屑一顾,那样的爱情,和嗟来之食有什么区别,“也许,他还爱我,可他爱的,是过去的那个我。我看得出来。他打心眼里,不喜欢澄澄,也不喜欢果果……”
“男人对孩子,天生就不像女人,表现得那么热情!”丛爸爸释怀地一笑,还想为况铭浩说点好话。
却被丛珊瑚一口打断,“您刚才去医院,不是拿检查结果的吗?怎么样,您的胃,没事吧!”
“没事!”丛允宗不以为然地说。巧妙的又把话题,转移了回来,“你的脖子怎么样?为什么会被他掐得这么厉害!”
“他一直都像这样暴戾的呀!”丛珊瑚存心和父亲作对似的说,“有时候,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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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机会,你帮我看看他的屁股,不就明白了!”丛允宗的心情似乎说不出的好,竟然和她打起了趣。
丛珊瑚的脸一红。
屁股,她早就看过了。只是,没脸告诉爸爸罢了。
从酒店辛苦了一趟回来。
可况铭浩,什么都没查出来。
事过境迁,别说那里的服务生全换了,就是酒店内部,也装饰一新。
他真糊涂呀!
既然怀疑死丫头的话,就该抓住她,好好地问个清爽。
还编出什么一夜十万的混话,故意气他。
现在,他只想抽自己!
母亲正坐套房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忧虑。
这两个孩子,不但娇憨可爱,而且,聪明可人。
尤其是那个澄澄,活泼好动,总爱调皮地伸出手,揪揪她的头发,偶尔还会抓起她的手指,塞嘴里,当磨牙棒,拼命地啃。
简直和小时候,精灵古怪的铭浩一个样!
“只是”她疑惑不解地低声嘀咕道,“不是都说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
“说什么呢?什么近亲,谁结婚了?”况铭浩凑过来问。
“哦!你回来了?”简泓茜显得有点慌。
“您在看什么?”他抓起母亲的手,只瞟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马上板下脸,不高兴地又松开母亲的手。
又是这两个讨厌的小豆丁!
“很可爱吧!”简泓茜发自肺腑地赞道,“我替他们,照了好多照片呢!”
“不可爱!”况铭浩口是心非地翻了个白眼。
简泓茜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收了手机,转移了话题,“童童说,明天要回去!你陪着他先回去吧!我还想,再留下来几天!”
“她要回去,她先回去好了!”况铭浩转头朝自己的房间走。
他和死丫头的事,还没扯清楚呢?怎么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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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他突然地回过头,奇怪地看着坐回到沙发上,又望着照片发呆的母亲,满腹狐疑。
妈对死丫头的事,似乎真的太热衷。
热衷的有点过头了!
难道,仅仅缘于,她和大叔当年的一段感情吗?
第二天,傍晚。
况铭浩一行三人,就驱车回到了况家。
一路上,他们三个各怀心事,各自无言。
不是他不想去找死丫头,而是,死丫头……
死丫头和大叔,竟然又逃了?
哦,还加上那对傻乎乎,不会说话的豆丁,也一并消失了。
吃过午饭,他和母亲,风尘仆仆的赶往丛家。
可……
丛家已是人去楼空。
除了房间里的家俱,还剩下一屋子堆积如山的货。
跑得真快呀!
就是公安部的通缉犯,见到警察,也没他们俩逃得快呀!
“放心吧!他们还会回来的。”慈眉善目的房东太太,如是告诉他们,“丛先生多给我了一个月的房租,让我把房子先留下来,存放他的这些货。所以,这些东西,他们肯定会回来拿的。”
“他们有说去哪儿吗?”简泓茜当时问。
“没说!”房东太太摇头告诉他们,“丛先生只说,要陪女儿上哪儿去读书!”
读书?
死丫头还在读着书吗?
她要上大学了吗?
可现在才七月,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呢!
所以,读书是假,因为见到了他们,想逃,才是真的吧!
况铭浩冲着,挡在前面的一辆大卡车,气呼呼地摁了两下喇叭。
“放心吧!”简泓茜似乎知道他在烦什么,轻言细语地安慰道,“我们留了电话,他们一回来,房东太太就会打电话,立刻通知我们的!”
是!
他的眼睛已经全好了,看得见了。
死丫头,这次,就算你化为一道只余清香的风,从我眼前飞过去。我也会牢牢地抓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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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车子,停在了童家的大门前。
坐在后座上的童斯璇,却突然憋着嗓子,像轮胎漏气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