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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故意的!”况铭浩皱着眉,撅着嘴,嘟哝道,“当着那么多的人,说你甩了我。好歹我是那里的大老板,你叫我的面子,以后往哪儿搁!”
这时,偎在他怀里的澄澄恰好,翻了个身,一只小短腿,放肆地耷在果果的肚皮上。
丛珊瑚连忙把他的腿,拨了下去。
他好像不太乐意,皱了皱小眉头,又撅了撅小嘴。
这付表情,和况铭浩刚才的模样,如出一辙。
卟嗤!
丛珊瑚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不是也觉得,澄澄特别像我!”况铭浩没有放过澄澄的表情,大言不惭地一笑。
“可他们是龙……孩子!”丛珊瑚晦涩地咬住下唇,实在不想提那个人名字。也实在不想在这种和乐融融的时候,扫他的兴。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我的了,包括你,也是我的了!”他霸道的示爱,总是与众不同,“你们全都是,属于我况铭浩的私有财产!”
“可是……”丛珊瑚还想说什么。
“不许可是!在我高兴的时候,最好别说可是!”况铭浩惬意地闭上眼,那只搂着丛珊瑚的大手,迅雷不及掩耳地罩在她丰隆的胸部。
“你……”丛珊瑚又羞又急。
男人,都是一刻都不能不防的色狼!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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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什么,你忘了吗?”在她的推搡下,况铭浩的大手,像粘在她胸前似的,纹丝不动。
修长的手指,还恣意地拢了拢,“你们全都属于我,包括你身上的一切!”
都是他为所欲为的玩具吗?
丛珊瑚恼羞成怒,恨不得,低下头,对着他的胳膊,咬上一口。
可况铭浩不知收敛,尽情欣赏着她臊红的双颊,像薄暮冥冥的晚霞,美不胜收。
这种丰满的尺寸,这种柔腴的触觉,让他的感官,迅速跃上了云端,离欲仙欲死,已经不远了……
“况铭浩,你别太过分了!”丛珊瑚娇呢的抗议,更像欲推还就的邀请。
再往后退,她就要跌下床了。
可推拒的动作再大,她又怕吵醒两个宝宝。
她后悔。
她根本不该,躺到床上来。
更不该相信,生病的况铭浩,没有任何的侵略性。
一条发着高烧的狼,那也是一条大色狼呀!
殊不知,她摆动的双臂,轻扭的腰肢,在况铭浩的眼前,勾勒出一付无比妖媚的弧形。
“你再叫吧,再扭吧,最好把两个豆丁,都吵醒过来,让他们也看看,你现在这付妖娆的模样,有多么的诱人,多么的勾人摄魄。”他邪佞地一笑。
“你……”丛珊瑚顿时不动了。
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动,只求他适可而止。
“呵呵,死丫头,我只要一点小小的甜头!”况铭浩阴谋得逞后的一笑。
身子像水蛇一样,从两个宝宝的头顶上方,滑过去,凑近了丛珊瑚的脑袋。
一个予取予求的吻,一点不算过分的亲密爱抚……
如果,这就是他所要的小小的甜头。
丛珊瑚愿意忍受。
但她相信。自己的脸,此时,烧得肯定可以烤牛肉了!
浅止的嘤咛和蛮横的粗喘,在静寂下来的房间,久久的纠缠……
没人注意到澄澄和果果,心烦地皱紧了眉心。
坐在他的大脸上……扭屁股!
*
是什么东西,贴在他脸上!
睡得正香的况铭浩,不适地皱了皱眉,摆了摆头。
可那个凉凉的,冰冰的,还带着一阵痱子粉,清爽怡人香气的东西,紧紧地嵌在他脸上,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莫非……
这么光滑,这么柔软,还有这美妙的小弧线……
况铭浩很难不朝一些未成人勿入的电影电视画面,去联想,去琢磨!
死丫头还在他的怀里?
不对!
现在,肯定是他埋在死丫头的怀里了!
“呃……呃!”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兴高采烈的,好像在向某人,炫耀着什么!
贴在他脸上的东西,也随之,得意地扭了扭。
扭得况铭浩挺立的鼻子,一阵阵地发酸。
“唔……”他张嘴,想打个喷嚏。
可嘴巴,竟然也被那个嚣张的东西,给牢牢地堵上。
“澄澄,快下来!”这个紧张喝斥的声音,是小姨,“那是铭浩叔叔的脸,不是你的小沙发。”
什么?
况铭浩倏地睁开眼睛。
坐在他脸上的澄澄,恰好低下头,冲他憨憨地一笑。
一滴口水,不出意外地滴在他的额头上。
“澄澄,别在叔叔的大脸上,扭屁股,快下来!”简瞳茜一把将他抱了下来。
况铭浩马上跳了起来,一边抹去头上的口水,一边庆幸地感慨:“哎呀,这小子,真是太坏了。哪儿不好坐,偏把我的脸,当马桶坐!还好,还好,他没像那天一样,稀里哗啦,坐在我脸上拉肚子。否则……”
否则,他这辈子,除了呕吐,休想再吃饭了!
“对了,小姨,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如梦初醒地问。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简瞳茜反诘一句,意味深长地斜睨着他。
还以为,他和珊珊再也不可能了。
谁知,早起一推门,却看到,他大大咧咧的斜躺在床上,和丛珊瑚组成一个大大的人字,像把大伞,把澄澄和果果,挡在他们的身下。
坐在他的大脸上……扭屁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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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简瞳茜抱着果果,嗟叹一声,“如果这两个宝贝,都是你的,就好了!”
那就皆大欢喜,万事如意了。
只可惜,造化弄人呀!
“我会宰了那个姓龙的!”况铭浩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我会亲手宰了他的!”
“别……这两个孩子,可是无辜的!”简瞳茜大惊失色,生怕他的怒火,会殃及池鱼,“而且,他们俩还这么可爱!”
“巴巴……爬爬……”澄澄一刻也不老实。
而且,好像是认定了况铭浩,揪住他的衬衫,想把他当大树爬。
果果一见,也不依地伸出小手,囫囵吞枣似的嚷起来,“爸爸……抱抱……”
她的吐字,明显比澄澄要清晰。
“他们……他们怎么会叫你爸爸!”简瞳茜震惊了。
况铭浩挑了挑眉,得意地一笑,“说明我况铭浩的魅力,无可抵挡,大小通吃!”
“哼!臭美!”简瞳茜讥讽了他一句,马上又蹙紧了眉头,一本正经地问,“铭浩,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什么?”他不以为然地问。
简瞳茜提出了一个,积压在每个人心头,却一直都没有人提出来,也不愿正视的问题。
“如果,你决定和珊珊在一起了,你想过,要怎么面对奶奶,面对童家吗?你要知道,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向你施压,尤其是奶奶,可能会对你,特别是珊珊和大叔,使出各种非人的手段?”
“什么手段!她还能使出,满清十大酷刑不成。”况铭浩依旧满不在乎。
“铭浩,我是在说正经的。”简瞳茜真心实意的,替他着急。
抬着一碗清粥,正准备走进房里的丛珊瑚,听到他们的谈话,在门口站住了。
她想听……
想听况铭浩的心里话。
尤其,是他把澄澄和果果,放在他心目中的什么位置。
坐在他的大脸上……扭屁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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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还能怎么样?她不就是个,喜欢拿钱砸人的主吗?”
况铭浩对奶奶的那点禀性,了解的一清二楚,“大不了,最后,她剥压了我的财产继承权,把我赶出况家呗!”
“那……难道,你已经想清楚,做好准备了吗?”简瞳茜惊讶地问。
“当然……”
况铭浩斩钉截铁的话,还没说完,被走进来的丛珊瑚,一口打断。
“你少大言不惭了!你根本就没想清楚。你会一无所有的,没有宝马,没有房子,没有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信用卡,更没有成群的佣人,伺候你……”
“谁说我没有!”况铭浩把粘在身上的澄澄,推到床上坐下。
自己也大模大样地靠在床头上,冲她轻浮地吹了声口哨,“我只要,有你这个小女仆,伺候我,就足够了!我现在的肚子,正好饿了,你还不快点来伺候我喝粥!”
“这粥是给澄澄和果果喝的。”丛珊瑚红着脸,忌讳地瞟了眼简瞳茜。
你况铭浩开玩笑,也得分点场合吧!
不过,清粥还是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床头柜上,“快喝吧!”
“不行!”况铭浩死皮赖脸,歪着脑袋,要求她,“我要你喂我,我非要你亲自喂我!”
简瞳茜哭笑不得,甩了甩头,走出去了。
“你的病好了吗?”况铭浩把转身欲走的从珊瑚,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然后,像八爪鱼似的,环住她的腰,一边把下巴搁在她肩头上,一双手也一边不老实,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肚子。
“已经好多了!”丛珊瑚恼恨地拍了下他的大手,实话实说。
“是吗?”况铭浩像小狗似的,蹭了蹭她的颈脖,撒娇道,“那我的病,还没好呢!我要把发烧和感冒,再传染给你!”
走到门外的简瞳茜,回头,看着亲亲昵昵的两个人。
突然有种冲动。
有种想把一切,都告诉况铭浩的冲动。
坐在他的大脸上……扭屁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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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即不在乎况家的财产,也不在乎珊珊单身母亲的身份!
一无所有的他,说不定和珊珊,能生活的更幸福呢?
“在看什么?”丛允宗突然走到她身边,轻问,“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能走了吗?”
“嗯!”简瞳茜点点头,转身要走。
但丛允宗,却忡怔地看着房内其乐融融的四个人,又愣在了原地。
半晌,才在简瞳茜的提醒下,和她一道出了门。
坐上车,他先沉沉地叹了口气,“说实说,从拿到病情诊断报告后,我一直在后悔!”
“后悔什么?”简瞳茜反问。
“后悔当初不该轻易放弃铭浩,不该自私的带走珊珊,更不该由着她的任性,生下孩子!”他追悔莫及地叹道。
“大叔,你要是看到刚才的情形,你就该知道,铭浩并不嫌弃澄澄和果果!”简瞳茜无时不刻,不忘维护侄儿的光辉形象。
“可他周围的人,会嫌弃的!”丛允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那是因为,铭浩高高在上的地位在中间做梗吧!其实……”简瞳茜咬着下唇,举棋不定地说,“大叔,我刚才……差一点,想把他的身世,告诉他了!所有的事——包括姐姐,当年对你们做的一切事情!”
“别……”丛允宗顾虑重重地看了她一眼,“等我离开……等我过世之后,再告诉他吧!”
他在简瞳茜面前,从不讳言死亡。
“大叔,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简瞳茜哽咽道,“难道,你在去世之前,不想听他叫你一声爸爸吗?”
丛允宗心说:当然想!
“你不是还想,给珊珊找一个最好的归宿吗?”简瞳茜声泪俱下地劝道。
“我原本想的是无天!”丛允宗嗫嚅。挣扎了半天,才语重心长地说,“告诉他,就能拉近他和珊珊之间的距离,就能让他们俩,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吗?”
“我想……”简瞳茜动容地点点头,“是的!”
坐在他的大脸上……扭屁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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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丛允宗舒展开眉头,没再犹豫,“等我们举行完婚礼,就告诉他吧!”
“嗯!”简瞳茜欣慰地点了点头。
还是丛家。
况铭浩在听到大门关上后,把嘴里的粥一口吞下去,奇怪地问:“小姨和大叔,这是要去哪儿?”
“哦,去公证处!”丛珊瑚抬着碗,把最后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