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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
他只是放开她的手,阴笑起来,“我真后悔,在重新找到你之后,对你太客气,太宽容,也太……”
目光森冷的让丛珊瑚,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太什么?”她怯生生地问。
“太信任你了!我真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你的话,相信你的保证,结果,却一而再,再而三被你抛弃,被你刺得浑身是伤!”
阴森森的怨念之后,是如泣如诉般的哀伤。
况铭浩深邃的眸子里,好像盛满了,全天下失恋者的委屈和痛楚。
连司机大婶,都从后视镜里,朝他投来同情的一瞥,顺便鄙夷地白了丛珊瑚一眼。
丛珊瑚抿了抿嘴,脸上顿时爬满了惭愧,“铭浩,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其实,我和学长……”她咬牙,挣扎了片刻,正想告诉他什么,却被他一口打断。
“相信你?”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只是,抽搐的眼角,泄漏了一丝没边的顽劣。
“我相信你呀!我当然相信你,我非常的相信你,我从未这么的相信过你!我真的很相信,你要和姜启凡结婚了!”
“铭浩!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这一次,轮到丛珊瑚百口莫辩,“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这么沉不住气,那我就告诉你……”
可她话没说完,又被况铭浩无理取闹似的打断了,“你快说,你和他,到底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况铭浩,你闭嘴!”如果司机大婶不反对,丛珊瑚真想揪下副驾驶座上的椅背套,塞进他嘴里,“你再不闭嘴,我就什么都不告诉你了!”
况铭浩终于乖了。
两片薄唇,闭得紧紧的,似乎真的不打算开口了。
绑架她……没理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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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况铭浩神经兮兮地坐直了,像堵枪眼似的,又及时堵住了她的话头,“你们俩要在哪儿举行婚礼,就是刚才的那个教堂吗?老巫婆也要去吗?你见到老巫婆,不会觉得别扭吗?你以后叫她妈的时候,不会恶心,反胃,呕吐吗……”
他似乎要把丛珊瑚那天,在况家加诛在他身上的羞辱,一骨脑地“回馈”给她。
“况铭浩,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丛珊瑚愤然。
明知没作用,还是忍不住,用指尖,猛掐他的手背,“我告诉你,况铭浩,是你自己不相信我,不让我说话的,你可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呢!”况铭浩不可一世地挑了挑眉梢。
我如果让你开口说了话,我才会后悔!
正在这时,丛珊瑚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来,刚说了声“喂,学长!”就被况铭浩蛮不讲理地夺了去。
姜启凡的声音,不出意外地从听筒里传来。
只是,他说的话,全一字不漏的,收录进了况铭浩的耳朵里。
“珊瑚,礼堂我已经订好了,你要求的结婚公告,我也去报社预订好了,你想请的客人,我也都以我的名义,发出了邀请,一切就在三天后的早上!”
“辛苦、受累了,姜启凡学长!”况铭浩阴阳怪气地说,“结婚,我会让你们结婚的,三天后……结黄昏吧!”
最后四个字,没说完。
丛珊瑚的手机,已经被他一把从半敞的车窗,丢了出去!
“况铭浩,你太过分了!”丛珊瑚被他,彻底地激怒了!
“过分!”他诡笑,“这种程度,你就觉得过分了,这才开始呢!”
什么意思?
说得好像要把她戴上枷锁,押上钢板,一项一项地接受满清十大酷刑似的。
丛珊瑚只觉的背心,汗毛林立,冷汗淋漓。
车子停了。
他们的目的地,也已经到了。
绑架她……没理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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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透过车窗,精明地先四下看看,珊瑚小筑周围,有没有况家的保镖?
见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后,他才拖着丛珊瑚下了车。
“况铭浩,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丛珊瑚被他黑如包公的脸,有点吓到了。
况铭浩不回答,只管拖着她朝前走。
“那刚才,学长在电话里,跟你说什么了?”她垂死般地问。
“他说,他什么都帮你准备好了,三天后的早上,就可以举办婚礼了!”况铭浩一字不漏的全告诉了她。
丛珊瑚有点吃惊。
还以为,被妒火吞噬的,失去理智的她,不会告诉自己任何事呢?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爽快……
不对!
丛珊瑚恍然大悟,“况铭浩,你……你想把我关在这里,你想把我关到婚礼之后吗?”
“没错!”况铭浩大言不惭地承认了。
“不行!不行,你这样,会坏了大事的……”
“那是你的大事,不是我的大事!”况铭浩绕口令似的,反唇相讥。
“对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丛珊瑚回过神,才发现,他已经拖着自己,走过了珊瑚小筑。
“我没装钥匙!”况铭浩讳莫如深地说。
“不装钥匙,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丛珊瑚一头雾水。
没有钥匙,他怎么进去,还想怎么禁锢她?
况铭浩懒得向她解释。
他故意不带钥匙的!
如果他真带了这儿的钥匙,况家的保镖,只怕早蜂拥而至,把这里,围得连苍蝇也别想飞进去了。
他走近房子,对准地下室的一扇通气窗,用力踢了一脚。
砰——!
窗玻璃,马上破了一个角。
“你干什么?”丛珊瑚眯着眼睛,完全忘了身为一个人质的恐惧,好奇地问。
况铭浩依旧不理她,顾自蹲下来。
拽得她,也不得不一起歪下身子。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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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从窗户的破洞,伸进去。
摸到窗框上的插销,然后,用手一拨,透气窗开了。
四四方方的窗口,恰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进出。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好像经常做似的。
丛珊瑚不由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是怎么从你家五楼,逃出来的?”
这问题,她想了一个晚上,也担心的一个晚上。
“很简单呀!”况铭浩板着面孔,又拉着她站起来,“你想知道啊!”
丛珊瑚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你先爬进去!”他像那些冲锋陷阵时,把战友推到身前,当挡箭牌的胆小鬼似的,把丛珊瑚无耻的往前一推。
“不要!”丛珊瑚缩头乌龟似的,畏惧的往后直退。
进去,就等于钻进了他的囚笼,钻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监狱……
“进去,你不进去!我就把你打昏了,把你拖进去!”况铭浩不冷不热地说。表情也是不咸不淡。
只有盯在她脸上,凛冽的眸光,好像在说:死丫头,你有胆,就一直站在这儿。看我会不会说得出,做得出!
丛珊瑚用身子固执地抵着他,四下看了看。
为什么这附近,这么冷清,连条狗的影子,都没有!
她妥协了,她认输了,“况铭浩,我是要把实情,告诉你。你就让我……”
“晚了!”况铭浩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再一次打断了丛珊瑚。
接着,他脚下使绊,手上一推。
“啊——!”丛珊瑚的脚一滑,身子一歪,顺着那个窗口,不偏不依地滑了下去。
跌在了地下室的阴冷的地板上。
这个混蛋!太粗鲁,太不讲道理了!
为什么不让她说话,为什么总是不让她开口,把自己内心的计划和打算,告诉他!
自己的腿呀……
丛珊瑚龇牙裂嘴地捂着自己摔疼的膝盖,打了个激灵。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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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他不会……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被学长和即将到来的婚礼,刺激的神经错乱了?
因为,就算刚认识他的那会儿,他表现的也没这么反常,这么暴戾过呀!
砰——!
况铭浩从窗口,敏捷地跳下来,然后,反手把窗户关好了。
回头,揪住她的衣领,就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跟我来!”
“不要!”丛珊瑚恨之入骨地骂道,“你这个混账,我的膝盖,快疼死了……放开我……快放开我,放我出去,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的谩骂,和她的人,沿着楼梯,被况铭浩一路粗野的拖上二楼,丢进了卧室。
况铭浩的左腿一勾,房门关上了。
这间卧室,就是当初,澄澄和果果在这儿,尽情享用过“大餐”的房间。
那张大床,就是当初,被澄澄和果果,糟蹋得一塌糊涂的那张床。
现在,焕然一新的洁白床单,透着沁人的淡淡薰香。
让摔在床上的丛珊瑚,陷在软绵绵的床垫里,头晕目眩,两眼发花。
半晌,她才艰难地撑着上半身,想坐起来,“你……你在干什么?”
可她还没坐起来,就被眼里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
况铭浩就站在她面前,两只手,正毫无顾及的,解着她牛仔裤的皮带。
“你不是说你的膝盖疼吗?不脱了裤子,我怎么能看到,伤到哪儿,伤得严不严重!”他的理由,永远充足,还永远这么无耻!
这个色狼……
这个色狼……
原来,所谓的禁锢,所谓把她关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侮辱她,占有她!
丛珊瑚脑子里,那座无形的火山,喷发了!
“你……你给我滚!”她弓起膝盖,朝况铭浩的心窝,狠狠地踹去。
“休想!”他的反应非一般的灵活,在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后,猛然蹿到她身上,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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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他眸底炽盛的情欲,顿时,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眼前。
“你这个混蛋!”丛珊瑚已经被他逼上崩坍的悬崖边。
她口不择言,羞赧地别过头,“况铭浩,我就说一句话,我和学长结婚,不是真……”
况铭浩严格遵循了今天的定律。
俯下身,双唇泄愤似的,堵住了她的嘴。
丛珊瑚连阖上牙关,抵御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濡湿的舌头,长驱直入,恶劣地抵住她的上颚,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的逗弄。
在被一阵神秘的眩晕击中后,丛珊瑚突然有种感觉。
他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就为了名正言顺的找个理由,侵犯她,占有她!
不……
这不可能?
自己什么都没对他说过,和他形同死敌的学长,更不可能对他说,也没有机会对他说!
而且,如果他真的心有灵犀,又怎么可能掴自己一巴掌,还那么的用力呢?
况铭浩突然抬起头,暂时放过了她的唇。
但下一秒!
“嘶”的一声,她只觉肩头一凉。
他用了最简单,也最原始的方式,让丛珊瑚廉价的衬衫,在他暴力的大手下,天崩地裂似的,一分为二。
“啧啧!”况铭浩两眼一亮。
黑色……
是性感的黑色!
不再是两年前,那种鲜嫩的粉红色。
黑色蕾丝的纹胸,把她胸前诱人的风景,勾勒出两条完美无瑕,让人神魂颠倒的弧线。
让他只想埋首其中,沉沦其中,深陷其中,再也不想醒过来……
这还是在两年后,他第一次,看到她成熟妩媚的身体。
宛如羊脂般的肌肤,在他火辣辣的注视下,迅速泛起娇羞的红晕。
“况铭浩……”丛珊瑚欲哭无泪,手足无措。
不知该遮住自己袒露的胸口,还是挡住他直勾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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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死丫头,没有衣服,我看你三天后,还怎么走出这道门,还怎么和姜启凡那个笨蛋结婚!”
他无良的诅咒,让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