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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同时抬起头,凝视着对方,因为阁楼低矮、沉闷、封闭的空气,而涨得酡红的脸颊。
顿时,恍然大悟,忍俊不禁。
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这样两张炽烈的脸庞,不让谢无天那个纯洁透顶的家伙,浮想连翩,吓一大跳才怪!
“都怪你!”丛珊瑚终于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推开他,跳下桌子,“简姨今天去医院,拿爸爸的复诊书,她现在打来电话……”
她顾虑重重的眼神和语气,足以吊起况铭浩的一颗担心。
她知道他喜欢口是心非,等着他主动提出,和她一起回丛家。
但况铭浩只是冷冷地表示,“那我陪着你下去,问问吧!”
外面的天色,正如谢无天说得那样。
层层叠叠的灰云,像一片灰色的海,遮蔽了整个天空。
一场暴风雨,又转眼将至。
“你们……这……这么快就好了!”谢无天站在车前,回过头,看到他们俩,好整以遐地走出来。
一脸诧异,眼睛也不自觉地瞟了两眼,况铭浩的下半身,尤其是牛仔裤的拉链。
“看什么看?”况铭浩劈头盖脸地给了他一拳头,“把你脑子里龌龊的想法,用消毒水给我洗干净!”
“无天哥,简姨来电话说什么?”丛珊瑚只关心这个。
“她没说什么!”谢无天一头雾水地解释,“只是像打了鸡血似的,问我们在哪儿,催着我们快回去!”
雨中激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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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没提到,爸爸的复诊报告书吗?”丛珊瑚追问。
“没,她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谢无天委屈地说。
丛珊瑚本能地瞟了眼况铭浩,看到一抹失落,在他凝重的脸庞上,一闪而过。
他还是关心爸爸的,他也想第一时间了解爸爸的病情。
可他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却与丛珊瑚看到的表相,大相径庭:“无天,你没把我在这儿的事,告诉她们吧?”
“没,”谢无天解释,“我想告诉,可没来得及!”
“那好!”况铭浩拍了拍他的肩头,不假思索地说,“你们得答应我,不许把我在这儿的事,告诉……他们!”
他们就是泛指的丛允宗和简泓茜的吧!
“铭浩……”丛珊瑚可不想答应。
“尤其是你!”况铭浩凌厉瞪着她,果断强调。
否则……
他就会像她当初一样,马上换个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
“臭小子,你给我装什么深沉,”谢无天见不得他板起面孔,唬珊珊,“你没听说过,父子没有隔夜仇吗?还有,你那个妈妈,再怎么不对,你也得想想这十八年来,她是怎么对你的?”
况铭浩不耐烦的别过身了,“你少废话,反正,我现在还不想见到他们!”
“喂、喂、喂!”坐在车后座上的况怡瑞,忍不住了。
她大概是因为穿少了,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赤裸的胳膊,从摇下的半拉车窗,对着他们三个嚷道:“我说你们三个,既然人都找到了,有什么话先上车,回去再慢慢说嘛!”
远处的天壁,隐隐传来隆隆的闷雷声。
谢无天忙不跌地钻进车里。
一滴豆大的雨点,落在丛珊瑚的脸颊上,看上去,就像一颗饱满晶莹的泪花,“铭浩,那你要答应我,不准离开这里,不准无缘无故的消失……”
雨中激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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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她猛然把兜里的手机掏出来。
然后,揪住况铭浩的背心,从领口,丢进他怀里,“我打电话,你一定得接,还有……”
“傻丫头!”况铭浩打断她的唠唠叨叨,有力的胳膊,铁条似的箍住她的蛮腰。
滚热的双唇和着急骤的雨点,一起落在她的小嘴儿上,辗转吸吮……
隐约有道轻佻的口哨声,从疏疏朗朗的雨帘中传来。
是已经坐进车内的谢无天。
而坐在他后面的况怡瑞,冲着雨中激吻的两个人,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唉!不管他是况铭浩,还是丛铭浩,永远都改不掉这霸道的德行了!”
密集的雨点,打在人脸上,已经有点生疼。
况铭浩放开怀里的丛珊瑚,俯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其辞地说,“死丫头,昨天,我真想离开这里,一走了之。让你也尝尝,当初我被你甩掉,怎么也找不到你的痛苦滋味!”
“你敢!”丛珊瑚蹙紧眉心,反手揪住他的背心。
嫣红的双唇上,还留着他烙下的印记,“铭浩,我不逼你,但是,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再也不教澄澄和果果他们俩,叫爸爸了!”
不等况铭浩恼羞成怒的回击,她用两只手,夹住他的脑袋,踮起脚尖,让自己灼热的双唇,贴在他湿润的唇上。
这一次,换成她主动了……
她狠狠地咬,用力地吮,似乎要在他的唇上,也烙下属于她的印记,让他永远变成自己的奴隶,无论将来他跑到天涯海角,都能让人一眼认出来……
“哎呀!”况怡瑞坐车后座上,唉声叹息,“这俩人……到底有完没完呀!”
……………………………………………………
八点了!
外面的倾盆大雨,已经转为一阵蒙蒙细雨。
雨中激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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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坐在模型店内,一边心不在蔫地勾勒着几张,想在短时间内做的模型图,一边看着放在手边,原本是属于丛珊瑚的手机。
他们现在早就应该到家了吧!
那么,大叔……
不!是“爸爸”的复诊结果,到底怎么样了?
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给他打来电话呢?
死丫头把手机交到他手里时,不是说过,要打电话给他的吗?
真是言而无信的死丫头。
转身就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况铭浩好几次抓起手机,差点抑制不住内心的惶恐和不安,想打一个电话,问问谢无天。
但最终,他都忍住了!
不是有句话叫,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吗?
呵呵!
他咬着笔头,看着卡纸上的自己和死丫头的各种各样,可爱又可笑的造型,忍俊不禁。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阿Q了?
店主大叔走到店门口,正准备关门打烊。
“你……你找谁?”他盯着门外的人,惊讶地问。
况铭浩也好奇地抬起头。
“我……我找铭浩!”一个软糯的女声,支支吾吾。
但况铭浩只闻其声,已经想丢下纸笔,找个地方快速地藏起来了。
“又是找他的!”店主大叔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把门外的人,让了进来。
童斯璇披星戴月,慢慢腾腾地走进来。
她双颊微湿,眉目传情。赤赭色的卷发,带着雨丝的润泽,凄凄楚楚的模样,活像一个被深爱的丈夫,赶出家门的小媳妇。
“你来干什么?”况铭浩站起来,生硬地问。
难道,童童对他——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还不死心吗?
童童忌讳地瞟了眼店主大叔,欲言又止。
店主大叔倒是个识趣的人,吩咐了况铭浩几句,转头,关上门,就离开了。
“铭浩!”铁闸门才一拉上。童童立刻爆发似的,扑进他怀里。
欺侮他家,只有女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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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的身子一僵,本能地想推开她。
“对不起,铭浩,对不起,对不起!”童童却抽抽噎噎地揪住了他的背心,连声抱歉。
这……这些女人,怎么都有这个毛病呀!
他现在穷得,可只剩下这一件背心了!
况铭浩其实很想开口告诉她,自己的这一件背心,已经被丛珊瑚抹过一道鼻子眼泪了。
眼见背心又要受灾,他抓起桌子上的一盒面抽,连忙塞进童斯璇的怀里。
“谢谢!”童斯璇接过面抽,接连抓出几张,用力揩了揩了眼泪,瓮声瓮气地说,“对不起,铭浩,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怎么又是这一句呀!”他佯作无事地回到桌前坐下。
“那天,都怪我!”童童说话,依旧喜欢只说半句。
“怪你什么?”况铭浩坦然地问。
“怪我,在婚礼那天,不该一个劲的附合你姑妈,不……”她摇摇头,又赶紧否认。
所有的人,似乎都还不适应他的新身份,“我是说,我不该附合启凡的妈妈,说丛珊瑚像你妈,不是……我是说像怡瑞的妈妈……哎呀!”
她头昏脑涨地拍了拍额头,已经理不清,他们这段乱如棕麻的关系。
“总之,那天,我说了太多不利于你的话,才害得你,被你奶奶赶出来了!”
“傻瓜!”况铭浩恢宏大度地笑起来,“难道,你不说那些话,我就不会曝露身份吗?再说,我可不是被赶出来的。”
“铭浩……”童童在他面前,乖巧地蹲下来。
带着一点淡淡的怅惘,仰视着他,“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什么?
她把自己当什么?
宠物店里,一条待价而沽的小狗吗?
况铭浩错愕,差点开怀大笑,“我……我跟你回去干什么?”
欺侮他家,只有女人2(1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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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笑呀!我是说真的!”童童显得有点心急,又有点举棋不定地咬了咬下唇,“如果,你和我回去,
我向你保证,你一定可过回以前的生活,依旧可以当你的况大少爷,而且,你只要答应和我在一起,说不定我爸爸还会改变主意,不再对付你们况家了!”
“你什么意思!”况铭浩精明地睐起了眼睛。
什么叫作对付他们况家?
虽然,他已经不是况家的人,但况家,依然是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经末梢之一。
“快告诉我,你爸爸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童童为难地皱起五官说,“今天晚饭时,爸爸接到一个电话,神神秘秘,断断续续说了半天。尽是些什么股份,一口价,你想什么时候成交都行一类的话。反正,他挂上电话之后,显得特别的高兴。然后……”
“然后什么?”况铭浩悬起心脏问。
童斯璇灵秀的五官,皱得更加紧巴巴了。
她对商业上的事情,可没有一点敏感的嗅觉。
要她说清楚这些复杂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然后,他又拨出去几个电话,一会又说只要大家联起手来,就肯定能吃掉你们况家,一会儿又说,现在况家没男人了,全是一群不中用的女人和一个傻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已……我也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苦恼地甩了甩头,“总之,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事后,妈妈怎么问他,他都得意洋洋的不肯再开口了。还特别吩咐我,刚才他说的那些,不能告诉任何人!”
秘密吗?
或者说,是一场针对况家的大阴谋!
况铭浩一点也不怀疑她的话。
还有,童爸爸口中提到的傻子?
说得是启凡吗?
欺侮他家,只有女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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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的身世,还因为有童童,所以,童爸爸能够很快的得知内情。
那么,启凡呢?
老太太绝不会拿着这样丢份的事,四处大肆宣扬的。
童家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启凡变傻了的事呢?
“童童,你知道启凡的事吗?”他讳莫如深地试探道。
“启凡?启凡怎么了?”童童不解地反问道。
她果然不知道!
那么,是谁无间道,把况家最新最近,也最隐秘的事情,告诉了童爸爸!
况铭浩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童童,谢谢你!不过,这些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超然物外地说。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童童没有追究启凡的事,固执已见地又说,“你可是况铭浩呀!我这么急着来找你,来告诉你,还以为你会在乎呢!”
呵!他轻笑,“童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