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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我,还做过什么……至于小时候,在你家院门外发生的那些事,我也不太记得,也就不说了!”
她摆出一付恢弘大度的姿态,耸了耸肩。
“那你……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况铭浩的辩解,有点垂死挣扎的意思,“如果男孩子喜欢一个女孩子,就会特别喜欢欺侮那个女孩子。”
这是什么歪理,姜学长为什么不欺侮她,无天哥哥从小到大,好像也没欺侮过她呀!
“你还是小男孩吗?”丛珊瑚嫌他无聊地睨着他,“况铭浩,你也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如果你只是想耍我,麻烦你换个点子吧!”
“我没想耍你……”况铭浩有口难言。
“还有!”丛珊瑚抬起手,根本不给他机会再开口,“况铭浩,老实说,我不想再跟你作对了,请你也宽宏大量地放过我吧!我承认,弄脏你鞋,砸伤你的脚,画花你的车子,这些事的确是我不对。可我和我爸爸,已经受到惩罚了,我以后不会再叫你人妖,请你以后也不要叫我死丫头!”
“死丫头,我……”况铭浩第一次发现自己做人很失败,而且,是败得一塌糊涂。
PS:突然遭遇拉闸限电,等了一天了,也没见来电的迹象。好不容易找了家网吧,先把码好的上传上来,剩下的几章,等晚一点来电,再上传。
狼来了……女上男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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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突然蹙紧了眉头,揪住了他的衣领。
正对她的墙头上,挂着一只四四方方的时英钟。而指针,早就指向了四点三十五分。
“况铭浩,到底是几点钟开会!”她问。
“五点!”况铭浩心烦意乱,挥开她揪在胸前的手。
“那你四点钟把我叫到这儿,想干什么?”丛珊瑚终于意识到,她上当了。
向你表白,告诉你,我喜欢你呀!况铭浩心里喋喋不休地骂道:我真他妈的欠抽呀!干嘛会喜欢上,像你这种少根筋,蠢得跟头猪似的丫头。
“我问你呢!你这么早把我骗到这儿来,想干什么?”丛珊瑚的两只手,揪得更紧了。
“吃了你!趁着没人的时候,一口吃了你呀!”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况铭浩口不择言,什么恶毒,就拣什么说了。
丛珊瑚错愕的目光,从他铁青的脸上,挪到桌上那杯还没喝完的白开水上。再机械地投向紧闭的房门,良久,良久……
难怪,他会主动帮自己倒水,难怪,他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小子,真是坏得无可救药了!
“况铭浩!”她噌的一下,血气上涌地站起来,那种言情小说里,最俗最雷也最屡试不爽的情节。在从珊瑚的脑子里,一幕又一幕的闪过。“你……你刚才在水里,下了药!”
“药?”况铭浩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在我喝的水里,啊……”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丛珊瑚越发觉得胸闷气短,头晕目眩。恍恍惚惚的,好像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昏倒。
“呵呵!”况铭浩顺着她的目光,瞟了眼桌上白开水,恍然大悟。
死丫头,你真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走火入魔了!真把我当饥不择食的大灰狼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是啊!”他突然凶神恶煞似的,扯住丛珊瑚的裙摆,让丛珊瑚一声尖叫,急忙捂着裙摆,跌回到椅子上。
狼来了……女上男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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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他恶虎扑食似的蹿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地压制住丛珊瑚,“死丫头,你不是跟谢无天说我强奸你吗?我没必要,为我没做过的事情背罪名,现在,我就来完成这件事!”
“你休想!”丛珊瑚对他的进攻套路,早有防备。
她揪着他的衣领,倾尽全力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然后,像一只袋鼠似的跳起来,箍紧他的脖子,抱紧他的脑袋,扑下去。
平平砰砰,稀哩哗啦!
纠缠不清的两个人,一起滚到了桌面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
况怡瑞和童斯璇,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两人异口同声地抽了口冷气。
天!她们看到了什么?
况铭浩像条盘子里的死咸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很享受这种姿势。
因为没人看得到他脸上的表情,因为他的脸,还埋在……不,是被丛珊瑚强行压在她自己的胸膛下。
而丛珊瑚,涨红了脸,像个勇猛的摔跤运动员,坐在他的肚皮上,俯下身去,死死地,死死地压制住他的上半身,好似不把他压得窒息,休克,暴毙,誓不罢休似的!
“呀——”童斯璇再受打击。无地自容地尖叫一声,捂着脸,转身,又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听到动静的丛珊瑚,连忙从况铭浩身上,跳起来。
畏首畏尾瞟了眼,一脸震惊的况怡瑞,然后,站到一边,拉着身上的衣服,心里直叫苦。
完了,完了,这一次,又糗大,又要被人误会了!
况铭浩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坐了起来。
他刚才绝对经历了一次,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到天堂,只有高速过山车,能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他简直不敢相信,丛珊瑚看似不起眼的胸口,原来那么柔软,那么富有弹性,诱人的清香和美妙的滋味,让他埋首于间,就是真的那么窒息而死,好像也值得!
狼来了……女上男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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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们俩……你们俩女上男下的,在干什么呢?”况怡瑞气急败坏地叫起来。
“什么?”况铭浩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似乎才发现,会议室里,多了一个人。
他懒得解释,撑着地面,慢吞吞地翻身爬起来。
“你你你,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况怡瑞指着他这个败类弟弟,冲上来,恨铁不成钢地又捶又打,又拧又掐。
让况铭浩一瞬间,误以为又回到了,和死丫头困在洗手间里的那个下午。
“哎呀!”况铭浩一边不耐烦的左躲右闪,一边牢骚满腹地问,“我倒要问问你呢,不是五点钟才开会的吗?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呢?还有,门不是明明被我反锁上了吗?你怎么会进来的?”
“哎呀!”况怡瑞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恨不能在他恬不知耻的脸上,甩上两大耳刮子,“你竟然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的这么早。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至于这会议室的门锁,早就坏了。”况怡瑞说到最后,又狠狠地给了他肩头上一拳。
“什么?”况铭浩不觉心有余悸。
这是什么破学校,表面上气派光鲜,却连个坏了的门锁,都不会换一个。
幸好,他这个大嘴巴姐姐来得晚,幸好,刚才没有其它人闯入,否则,他况铭浩人生第一次惨遭滑铁卢的表白,就要在校内,传为笑柄了。
“我要回家告诉妈妈,我要告诉姨妈,我还要告诉奶奶!我要告诉所有的人,我要她们把你撵回美国去。”况怡瑞像个刺激过度的怨妇,指天划地地叫着。
“你敢!”况铭浩一边揉着自己无辜的胳膊,一边呲牙裂嘴地说,“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干!你长着眼睛,不会看吗?”
况怡瑞被理直气壮的他,唬住了。
忡怔了片刻,像一只发现了新目标的秃鹫似的,怒不可遏地瞪着,站在一边的丛珊瑚。
狼来了……女上男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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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丛珊瑚一肚子的火气,比她还大。
可专横无礼的况怡瑞,不会给她机会辩解。
“还有,你刚才趴在我弟弟身上干什么?一个谢无天已经为你神魂颠倒了,现在姜学长,也是你的囊中之物,怎么,你还不知足,连我的弟弟,你都不肯放过吗?”
“你少胡说!”丛珊瑚忍无可忍,“是你亲爱的弟弟,骗我,说四点钟,要在这里开会,我才来的。”
“开会?”况怡冷哼一声,“真可笑,学生会开会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你们班的班长,你怎么能代表……”
“谁说,她不是班长,谁说,她不能参加学生会的事务!”姜启凡不容辩驳的声音,在会议室的门口响起。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
姜启凡,谢无天,龙滨,还有开学时,丛珊瑚曾经见过的那个短发女生,和几个不认识的学生,纷纷走进了会议室。
“出什么事了吗?”姜启凡径直走到丛珊瑚面前,那种担心她惨遭况铭浩凌辱的目光,又接踵而至。
“没,没什么。”她息事宁人地说。打心眼里,不想让人知道,刚才发生在会议室里的一点一滴。
谢无天也走过来,勾肩搭背地拍了拍况铭浩的肩头,热呼呼地问:“哎,出什么事了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又这么扁,看上去,就像刚从锅里,铲起来的大煎饼。”
“没,没什么?”况铭浩絮烦的扯下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你……无天哥哥,你和他?”丛珊瑚诧异地看着笑嘻嘻的谢无天:你不是看他不顺眼,你们俩不是死敌的吗?
“嘿嘿,”谢无天憨厚地一笑,“看在他跳下水,救你一命的份上,我们现在是好兄弟了!”
“神里神经的傻大个。”况怡瑞寒碜着,白了他一眼。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强吻……接踵而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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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丛珊瑚还有况铭浩,三个人,都像在一瞬间,达成了某项毋须签字的协议,对前一刻,惊世骇俗的一幕,决定三缄其口,保持沉默。
丛珊瑚从不知道,像谢无天那样吊二郎当的男生,也能在学生会拥有一席之地,还霸占着一个响当当的职务——体育部长。
所以,像况铭浩这样的人渣,也能混进学生会,就不足为罕了。
当所有人都坐定,姜启凡宣布,新一界的学生会选举工作开始时,况怡瑞叫起来,“等一下,童童还没来呢!”
“我刚才看到,她哭哭啼啼地跑下去了!”谢无天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从来都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凡是不按时来参加会议的新委员,一律视作自动放弃选举!”姜启凡公事公办地说。
“那我也有意见,”况怡珊不乐意了,矛头直指丛珊瑚,“为什么高一一班能有两个代表?这对于其它班级的委员代表,很不公平。”
谢无天火气十足地叫起来,“嘿,那是他们老师的决定,又不是珊珊她自己要来的。其它人都没意见,就你有意见。才十几岁,就跟那些嚼舌又较真的老处女似的,以后肯定一样也嫁不出去。”
“你……”况怡瑞正要开口反驳。
丛珊瑚霍地站了起来,爽快地提出,“如果大家觉得我的出现,代表着不公平,我可以退出,马上离开!”
正好,她也不想再忍受,和她相对而坐的况铭浩,用死鱼般的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
这个变态!想起他刚才下流恣意的那些混话,丛珊瑚一秒钟,也不想和他再同处一室,哪怕就是有学长在身边,她也感到浑身上下,不自在。
“先坐下吧!”姜启凡淡如止水地对她说。
没有任何命令的味道,也不带一丝威胁的语气。
可是,他的话,就像一股巨大的外力,把心不甘,情不愿的丛珊瑚又摁了下去。
强吻……接踵而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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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正式选举开始以前,我有一个处理结果,要向大家宣布。”姜启凡不苟言笑的几句话,终于,把会议拉上了正轨。
“经过我们学生会,大多数委员的一致协商后,决定取消谢无天同学,体育部长的职务,同时,也取消况铭浩,在新一界学生会中的选举权。至于具体原因,我相信,在座的大多数同学,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