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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妖,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非灭了你不可!”
“人妖?”万万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听她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万万的大名,叫谢万维。
和她一样,万万也是在机场边,每天看着飞机的起起落落,长大的女孩子。
万万比她大五岁。
可年纪轻轻的万万,已经是这里的大堂副理了。
丛珊瑚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钻头觅缝的想利用短暂的暑假时间,来这里,打点小工,赚点零花钱。
“好了!”万万放开她包扎好的手脚,旁敲侧击地问,“对了,你今天来这儿,还有谁知道吗?”
丛珊瑚一时没领会,慌里慌张地摇了摇手,交待她,“没。我爸只知道我要来这里找你,可他不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我要来这种地方打工的呀!”
我的天…透视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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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怎么了?”万万不悦地瞪着她,好像有点伤到了自尊。
“没……没什么……”丛珊瑚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
会所,会所!
无论是商务会所,娱乐会所还是高级会所,名称听上去是高雅了许多,可在大部分的心目里,还是会和荒淫、靡烂这些贬义词,直接挂上勾。
“我并不觉得这种地方,有什么呀!只是……你也知道像我爸爸那种老古董,是无法理解的。如果让他知道,肯定就不准我再来了。”
“放心吧!”万万嫌她傻气地戳了她额头一下,“再说,我要上哪儿去告诉你爸爸呀!”
丛珊瑚松了口气。
这才想起来,一年前,不顾谢爸、谢妈的反对,执意离开谢家,搬到市中心独住的万万姐,刚才是想问,好久未见的谢爸、谢妈,好不好吧!
“你放心吧!谢爸,谢妈的身体,最近都好得不得了!除了偶尔会在我爸面前,发几句你脾气倔,不听话的牢骚。”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哄着万万。
谢、丛两家,一直可说是两好合一好。
这得缘于谢爸爸和丛爸爸的关系,非同一般的铁。
可是,令人费解的是。
谢爸爸是位让人称羡,翱翔蓝天的机长,而丛爸爸只是机场地勤服务公司里,一名不起眼的巴士司机。
两个身份、职位如此悬殊的人,为什么会亲如手足呢?
“去,你先去把这个换上,”万万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衣服,递给丛珊瑚。
“这……这是什么呀!”丛珊瑚顿时傻了眼。
接在手上的衣裳是粉红色的,很扎眼的那种嫩粉嫩粉色。
质感很轻,很滑,也很柔软。
(╯…╰)/(╯…╰)/(╯…╰)/—莫怪偶!偶是哀怨的分隔线—(╯…╰)/(╯…╰)/(╯…╰)/
PS;蹲墙角,画圈圈。我伤心,我怨念,是谁在,看我的,霸王文!叹一声,我唉~(╯…╰)/
我的天…透视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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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嗅来,似乎还能闻到衣裳上,散发出来的,一阵阵勾魂摄魄,引人浮想连翩的香水味。
难道……
难道,这……
这是……
丛珊瑚脸红耳热。心,更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在不良场合下,专为满足有钱“狼友”的眼科,而特意准备的……薄如蝉翼的透视装吗!
我的天哪!
她的大脑一懵,全身像掉进深不见底的冰窟窿。
不,不,不!
是跌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大火坑。
她,不过是个来打小时工的学生妹?
她不要……
也绝对——不会穿这种东西的!
她如临大敌,嫉恶如仇地瞪着万万,仿佛是在声泪俱下的痛诉:
万万啊……万万,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心狠手毒,要辣手摧花,决意推我入火坑的“老鸨”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万万一巴掌拍掉她脑子里不洁的画面,告诉她,“这只是这里最普通的一件侍应生的制服!”
“制……制服!”她一时语噎。
哆哆嗦嗦地抖开衣裳。
什么嘛?
这是什么鬼制服?
领口,袖口和裙摆边,都缀满了纯白的蕾丝花边。
看上去,分明就是日本漫画里,那种特意露出修长美腿,诱人犯罪的女仆装嘛!
丛珊瑚这才想起,刚上楼来时,的确看到很多和她一般大小的女孩子,穿着这样令人蒙羞的制服。
“你……那你为什么不穿?”她怨念地睥着万万,赤裸裸的嫉妒对方身上,那套大方得体的蓝色洋装。
“因为我是经理呀!”万万收起好脾气,佯装生气的要夺过她手里的衣服,“大小姐,你以为这里的薪水,为什么会这么高?”
因为……
因为这里是万恶的女仆店吗?
丛珊瑚瘪了瘪嘴,有点后悔,不该一时冲动,选择上这儿来打工了!
我的天…透视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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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不过是一件制服而已,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伤风败俗,见不得人的丑事。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愿意穿,那我可就没办法帮你赚钱了。”
“这……”她左右为难。
赚钱,是她仅次于嫁给姜启凡的第二大人生目标。
她要赚钱!
她想赚钱。
而且,是非常地想!
可是……
要她扮成一个装娇撒嗲的小女仆,去迎合客人的恶趣,她心里,一千、一万个也不愿意!
“想赚钱,就快点去换吧!”万万嫌她优柔寡断地推了她一把,摆出一付誓要逼她就范的姿态,吩咐道,“然后快点回来,我再教你一些基本的服务技巧和规矩!”
规矩?
什么规矩?
丛珊瑚的心,格登一下。
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古时候刚卖入青楼,被浓装艳抹,口沫四贱的老鸨揪着头发,边打边骂,边数落规矩的黄花大闺女。
“快点去!”万万催道,“记得把你的脏手脏脚,洗干净点!”
从小到大,她就没拗赢过谢万维。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还好,制服穿在身上,没她想象中的那么暴露。
除了领口,在她传统保守的思想里,显得低了点,裙摆,稍微短了点。
余下的,她勉强都能接受。
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那个流海微微卷曲的少女,她想笑。
笨手笨脚的万万呀!
她受得,不过是点擦伤。
万万竟然用纱布和绷带,夸张的把她的胳膊和膝盖,裹得乱七八糟,像两只严严实实的大棕子。
她这付惨不忍睹,受虐深深的模样,让她活脱脱的像是从EVA里走出来的绷带少女——凌波玲。
当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垂着头,不停地拉着齐至大腿根部的裙摆,走出更衣室时。
走廊上其它的侍应生,和一些好事的客人,不免投来了或寻究,或玩味,或质疑,或猥琐的目光。
我的天…透视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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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部,像爬满了毛毛虫似的,酥得发麻。
万万已经不在那间包房里了。
大得不像话的茶几上,除了她背来的小包,多了一只普通的托盘。
托盘上,分别放着几罐可乐和两瓶啤酒。
这是万万用来犒劳伤痕累累的她的吗?
呵,万万待她还真不错呀!
她喜孜孜地坐在沙发上,也不客气,拿起一听可乐,拉开就喝。
早把万万说过,要教她服务技巧的事,丢到脑后。
更自以为是的把万万抬来练习用的可乐,喝得精光,只留着托盘上的啤酒没动。
她从包里抓出一把她随身携带,闲时用来打牙祭的洽洽瓜子。
一边悠闲自在的磕着瓜子,一边就着明灭幻变的灯光,四下打量起这间阔绰有余,奢靡豪华,比她简陋的“狗窝”至少要大十倍的包间。
“西彦”会所,不愧是这城里名气蜚然的顶级会所呀!
刚踏进来时,丛珊瑚差点误以为,是不是走进了一座欧洲中世纪的城堡。
巍峨森严,金碧辉煌。
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她十六年来,关于奢侈的全部想象!
刚才,若不是万万出来迎接,一身狼狈的她,肯定会被保安拒之门外。
“下午好,欢迎光临!”
外间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侍应生们整齐划一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阵凌乱、杂沓的脚步声,朝这边迅速地移来。
磕得正尽兴的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
哎呀,这是有人来了吗?
他们不会是要进这间包房吧?
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门。
把茶几上的易拉罐,背包,连同丢得乱七八糟的瓜子壳,手忙脚乱地往搁啤酒的托盘上一捋。
可爽朗的对话声,已经顺着门缝,活蹦乱跳地钻了进来。
“明明说好了,今天下午,一起来这边HAPPY的。姜启凡这个家伙,竟然放我们大家的鸽子!”
我的天…透视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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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亏他还是铭浩的表哥呢!”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如,我再打个电话给他,如果他还坚持不来,等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一起把他锁到女洗手间里去……”
咦?
这最后一个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的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的耳熟呀!
而且,他们怎么会提到姜启凡?
他们口中的姜启凡,是她从小到大,一直偷偷暗恋的质优男生——姜启凡吗?
丛珊瑚心生疑惑,收拾瓜子残骸的手,不自觉地,放慢了进度。
又一个目空一切的男声,飘了进来,
“算了吧!他这个人,一向都自命清高。他一定认为这种地方即不正经,又低俗靡烂,怎么配得上,他学生会长的高贵身份呢?所以,就算你们三催四请,拿八人大轿去抬,他也未必会来的!”
这个口吐狂言的家伙,是谁?
丛珊瑚暗自一惊。
这声音……
这个人的声音,怎么耳熟的令她有种抓狂的冲动。
不过……
啐!
管他是谁呢!
就凭他胆敢诬蔑姜启凡这一点,丛珊瑚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正想着,门把动了。
哎呀,不好!
几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晃悠悠地走进了房间。
已经来不及收拾干净了!
丛珊瑚慌里慌张,抬着满满一盘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埋头,就朝门外挤。
这一次,她的手,没有松。
她的手,明明真的没有松啊!
可是……
“呯呯砰砰!“
托盘上的东西,随着不知怎么歪掉的托盘,唏哩哗啦地全掉下去!
尤其是那两瓶啤酒,不偏不依地砸在某只刚刚踏进包房,极不走运的脚上,然后,滚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支离破碎,泡沫四溅。
偌大的包房内,顿时溢满了啤酒的香气。
“啊——!”
我的天…透视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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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那个前一刻让她深恶痛绝的男声,发出一声惊为天人,惨绝人寰的大叫。
只见一个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反应神速地抱住自己的右腿,踏着一地的瓜子壳,在原地疼得“嗷嗷”直跳脚。
这动作……
格外的娴熟,还格外的做作。
丛珊瑚两眼一亮。
待抬头看清砸中的人,她心里,顿时像煮沸了的鸡蛋汤,乐开了花。
哈哈哈,宾果!
这一头……砸得可真准,真狠,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哪!
原来被啤酒砸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臭、人、妖!
难怪她刚才觉得,这声音怎么分外的耳熟,又分外的令人反感呢?
他怎么会来这儿?
怎么会这么巧地又碰上自己。
丛珊瑚用托盘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事不关已地躲在一旁,笑开了靥。
她看好戏似的,看着那几个男生,把“潮男”讨好地团团围在中间。
“喂,况铭浩,你没事吧!”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