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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呢?大家都在到处找你们俩……”谢无天突然愣住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丛珊瑚了。
挂着笑意的脸上,一瞬间,燃起了无法形容的怒火。
点燃他怒火的是,丛珊瑚凌乱的长发,还有,她脸上,她脖子,她肩头……梅花似的吻痕!
当然,还有……
他的目光,正准备投向丛珊瑚袒露的胸口。
“闭上你的眼睛!”况铭浩突然指着他,大喝一声。
谢无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闭上眼,像块劈焦的木头,定在原地。
况铭浩手忙脚乱,连忙把丛珊瑚拉到面前。
帮她把滑下的礼服,向上提了提,把晕晕乎乎的她,转了个圈,检查了一下她背后的链扣,扯了扯她的裙摆。
把我的儿子还给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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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俯在她耳边,用只有丛珊瑚才能听得见的耳语问:“死丫头,你的胸垫,垫好了吧!”
晕头转向的丛珊瑚,似乎此时才发现,自己刚才有狼狈,有多么的衣冠不整!
而她,就这么袒胸露背的,站在这儿,跟他况铭浩,说了半天的话,聊了半会子的天!
“你干什么?”她恼羞成怒,劈手给了况铭浩一下。
真是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放肆了!
竟然托着她微微隆起的胸口,想帮她擅自检查,她的胸垫,是不是歪了!
“你们俩在干嘛呢!”谢无天也恍惚从一场大梦中,清醒过来。
他睁眼一瞧,只见况铭浩站在丛珊瑚面前,鬼鬼祟祟地低着头,不知在干嘛?
“臭小子,你叫我闭上眼睛,干什么?”
谢无天火冒三丈,揪住况铭浩的背心,把他转过来。
两记铁拳,先扎扎实实地落在他脸上。
“我先前跟你说什么了?你刚才干嘛了?你把珊珊,带到你的卧室里来,干什么?你竟敢碰珊珊,还敢无耻地叫我闭上眼睛,我说的话,你全当放屁呀!”
“谢无天,你少烦我!”况铭浩这是典型的迁怒于人。
如果这个该死的傻大个,不闯进来,说不定,他还有机会,和死丫头,完成刚才未尽的“事业”!
他甩开谢无天的纠缠,抚了抚发麻的脸颊,怒火中烧地反问:“你上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你就呆在下面,帮我打掩护的吗?”
“臭小子,你还敢利用我,还敢跟我装X!”谢无天这回,是真的火了。
丛珊瑚身上的吻痕,深深地刺激了他的眼球。
他恶虎扑食般的扑上去。
两个人顿时滚在床上,扭住了一团。
狼狈为奸的一对坏小子,谁也不值得同情!
丛珊瑚不耐烦地横了他们俩一眼,“我要去找我爸爸了,你们俩,慢慢打!”
她连架,都懒得劝了,事不关己似的,准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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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谢无天狠狠地踢了况铭浩一脚,然后,从床上跳起来。
“珊珊,珊珊,你在哪儿?”一个比谢无天,还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珊珊,如果你在,快点给我回个话呀!”
简小姐!
丛珊瑚心里,格登一下。
拉开门,迎了出去。
“原来……原来,你躲在这儿呀!”简瞳茜气喘吁吁地站下来,一脸的愁苦,好像天,都快要塌下来似的,“珊珊,你见到你爸爸了吗?”
“没,没有呀!出什么事了吗?”丛珊瑚不自觉地,缩紧了心。
“啊?你爸爸……你爸爸……他……”简瞳茜难受地摆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爸爸不见了!我和谢小姐刚才把整幢屋子,都找遍了,也不见他的影子。”
“怎么会呢!”丛珊瑚愣怔地问,“打电话给他呀!”
“打过了。我都打了十几遍了,可一直关机,没人接!”
简瞳茜懊恼地跺了下脚,牢骚满腹,
“你们一个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仪式就快要开始了,你不见,铭浩不见了,现在连你爸爸,也不见了!”
从卧室里,探出头来的况铭浩和谢无天,也不由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丛珊瑚也糊涂了。
爸爸不是很想来况家,不是很想走进况家的吗?
为什么来到况家,又神秘的消失了呢?
她狐疑地回过头,盯着同样一无所知的况铭浩。
况家,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大叔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况铭浩上前,冷静地问。
“是啊!在那之前,我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些什么,比较反常。或者比较奇怪的话?”丛珊瑚想起刚才在姜家,一反常态的爸爸,也焦急地追问。
“没有呀!他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简瞳茜凝神,想了想,把时间,拖回到了,他们父女俩,刚刚踏进况家大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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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简瞳茜一见丛允宗,喜不自禁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她没发现,丛允宗心神不宁的目光,从楼上,再到楼下,好像要把况家的一点一滴,都烙刻在脑海里。
“对了,大叔,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呀!”
见他穿着一件极其普通的夹克,简瞳茜奇怪地问。
这也太随便了,哪像一个,来参加女儿订婚仪式的父亲呀!
“哦,我来不及准备了!”从允宗回过神,轻笑道,“怎么,这家里,好像就你一个在呀?”
“外面,不都是人吗?”简瞳茜指着落地窗外,正在花园内忙碌的下人们,笑着对他说。
“哦,不是!我是说,你们况家的人,比如铭浩的奶奶,还有……你姐姐。”他说出最后三个字时,显得特别的别扭。
不过,欣喜若狂的简瞳茜,没发现罢了。
“奶奶,这会儿,去吃下午茶了。至于,我姐姐,在公司里还没回来呢!”她以为,丛允宗第一次走进这么大的房子,所以,难免拘谨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于是,关怀备至地说,“大叔,现在时间还早,不如你陪你出去,挑件礼服吧!”
“不用了!”丛允宗盯着铺着红毯的楼梯,一口回绝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打算,参加什么订婚宴,更没打算,在这里逗留很长的时间。
“大叔,你在看什么?”简瞳茜终于发现,他有点不对劲。
“没,没什么?”丛允宗回过头,微笑着,掩饰道,“这房子也建得太大了,不知道,你和你姐姐住几楼,还有,铭浩又住几楼呢?”
“我和怡瑞住四楼,五楼,只有铭浩一个人住。”简瞳茜不疑有它的介绍道,“奶奶说,由着他一个人,在楼顶上胡闹。”
“那你姐姐呢?”和况铭浩一样,丛允宗坚持要把话题,围着自己的目的转。
“我姐姐?”简瞳茜迷惑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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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第二次,从大叔口中,听到“你姐姐”三个字了。
“大叔,怎么好像,很关心我姐姐似的?”她歪着头,睨着眼,探询道。
丛允宗释然一笑,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你不是跟我提过。你父母早逝,你从小,几乎都是你姐姐,一手带大的吗?所以,对你姐姐,我充满了好奇。”
“原来是这样啊!”听他这么一说,简瞳茜心里,反而像灌了口蜜似的。
没想到,她平时随便唠叨的家常事,大叔都记到心里去了!
“一会儿,我上楼去看看珊珊,怎么样了!”丛允宗的心思,依旧挂在楼上。
“大叔,不用这么紧张吧!”简瞳茜心无城府地笑起来,“放心吧!启凡从小到大,很细心的,有他陪着珊珊……”
“对了,有白开水吗?”丛允宗心不在蔫地打断她,搅了搅面前的咖啡,略显为难地撇了撇嘴。
“有啊!”简瞳茜抬起手,想招一个佣人来,才想起,佣人们,现在都在花园里忙着呢!
“我帮你去倒吧!”她站起来,热情地说。
“麻烦要温一点的水,再加一片柠檬和一小点点盐!”丛允宗冲着她的背影,提出了一个苛刻的附加条件。
目的,是为了让她,在厨房里多呆上一会儿。
果然,当简瞳茜抬着他要的柠檬水,回到客厅时,从允宗已经不在了。
难道,是上楼看珊珊去了?
简瞳茜理所当然,是这么想的。
正好,遇到老太太回来,她在花园里,和老太太忙活了一阵子。
也就是在,况铭浩鬼鬼祟祟的把丛珊瑚,劫持到楼上,自己的卧室里的时候。
忧心忡忡的简泓茜,也回来了。
“怎么这么热闹?”她大惑不解地看着,花园内忙得不亦乐乎的下人。
“铭浩和启凡,决定今天晚上订婚!”回答她的,是简瞳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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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和启凡,决定今天晚上订婚呀!”回答她的,是简瞳茜。
“今天晚上?怎么会这么快?”她惊叹,似乎有点措手不及,“不是说圣诞前后的吗?”
“也就一个月的时间,有什么区别!”简瞳茜看出姐姐有心事,而且,还是心事重重,“公司里出什么事了吗?”
“唉,”简泓茜身心俱疲地叹了口气,“还不是公司裁员的事吗!我明明吩附过,要给那些裁掉的员工,合理的赔偿,可是……“
“况惠瑜不听我的。私下大幅度的削减赔偿费,引起那些员工的不满,他们今天一起纠集在公司门前,拉横幅,闹事!”
“什么!”简瞳茜忿忿地说,“姐,启凡的妈妈,不会是故意这样做的吧!就为了让你难堪!”
“哼!”简泓茜心里百分百的,认同她的说法,“反正我已经让她,亲自去公司,向那些员工解释了!”
“对了,是谁同意他们俩,今天晚上订婚了。”她的烦恼又从公事,转回到私事上!
“铭浩和启凡都这样坚持呀!”简瞳茜不以为然地说。
“唉!”她无可奈何地又叹一声,内心好像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算了……”
“什么算了?”简瞳茜不解地问。
“没……没什么!”她疲惫不堪地摇了摇头,朝屋内走去,“我先上楼,休息一会儿!”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和满腹的心事,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你……你是谁?”她大惊失色。
一个男人,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目光冷峻,表情坚毅的男人,坐在办公桌的后面。
“况太太!”他站起来,绕过桌子,走过来。
“是,我是!”简泓茜不自觉地跌了一步。这男人魁梧的身材,让她有种想逃的欲望,“你……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况太太,我请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狸猫换“太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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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的口吻,埋着火山一样的能量。
简泓茜晃了晃身子,摇摇欲坠的,差点倒下去。
片刻,她定了定神,尴尬地挤出一个笑脸,“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是来参加订婚宴的,请你暂时先到楼下,去休息吧!”
说罢,她若无其事地走到办公桌前。
“我姓丛!”丛允宗开门见山地表明身份,“丛珊瑚的爸爸!”
简泓茜放在桌上的手,明显抖了下。
“十六年前,你在医院,用你的女儿,冒险换我儿子的时候,一定病床的名牌上,看到过这个姓吧!”丛允宗步步紧逼,开始像一个经验老道的渔夫,撒网捕鱼。
“丛先生……”
简泓茜似乎还想狡辩什么,被丛允宗一口打断,
“况太太,你还是一个母亲吗?难道,你从来都不为当年,做过的事情,感到惭愧吗?从来不为你抛弃的女儿,感到难过吗?”
“你有没有想过,为了你自己的一己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