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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这是什么鬼地方?
为什么要把男、女洗手间,设计得像通透的回廊一样,还不安大门!
那指示牌还故意挂得那么高,存心不让人看到吗?
“看到了!”况铭浩像揉面团似的,捏住她的脸蛋,咄咄逼人地问,“看清楚了吗?”
男OR女洗手间内的“贞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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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失去自由的脑袋,困难地点了点。
“这儿到底是男洗手间,还是女洗手间?”手心里的脸蛋,热乎乎又软绵绵,光滑柔嫩的让况铭浩一时间,竟有点舍不得松手了。
丛珊瑚嘟成小猪似的嘴巴,含糊不清地发出两个字,“男的!”
“知道自己错了!”他趁势追击。
“嗯!”这是她在况铭浩面前,最乖巧的一秒钟。
“那么你说,该怎么办?”况铭浩拿出童斯璇对付自己的那套方法,来对付她。
“什么?”她幡然醒悟。
死人妖,真是越来越放肆,竟然吃起她的豆腐来了!
两只小拳头,登时化作两只呼呼作响的风火轮,朝况铭浩的胳膊和肩头,劈头盖脸地捶去。
况铭浩立即放过她的脸蛋,又敏捷地扣住她的两只腕子,“死丫头,老是这么用力。你的手,不会觉得疼吗?”
啊?丛珊瑚的心,微微一悸。
是她听错了,还是……?
他的口吻里,怎么流露出一丝隐隐作疼的怜惜?
而且,他清泓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瞪着她那只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似乎真的在为她的伤口担心耶?
“你的手,真的受伤了吗?”况铭浩的这一句,绝对是画蛇添足。
丛珊瑚脸上刚刚染上的羞色,比日出的潮水,退得还快。
自作多情……
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混蛋!
先前不是明明亲眼看到她的手,流了那么多的血吗?
现在,竟然又怀疑起来!
可她的火药桶,没机会,再次喷发。
外面,突然传来一串串浮华张扬的嬉笑。
“真是奇怪?铭浩怎么一去就不回来了?他不会直接回家去了吧?”
这个,分明是龙滨的声音。
“不会的,铭浩要走,肯定会事先知会我们一声的。”
“可他浑身上下,弄得那么狼狈,说不定,先回家换衣服去了!”
不良场合…嗯,热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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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都怪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同学。好好的一场聚会,全被她搞砸了!”
刹那间,丛珊瑚好像被雷击中了似的,面如死灰,两眼呆滞,双手双脚直打寒噤。
那群喜欢大惊小怪的“鹌鹑”们,要来了吗?
他们要看到,她呆在男洗手间里?!
还和一个下半身几乎湿透的“人妖”,以小于五公分的距离,面对面的贴在一起。
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说?
会用什么样的目光,鄙视她?
天哪!
这一次,她真是丢脸,要丢到外婆家去了!
一时间,丛珊瑚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是况铭浩的反应快。
他的长臂像铁钩似的,猛然钩住丛珊瑚的脖子,回身,把她塞进刚刚藏身的隔间里。
紧接着,他自己也挤进去,用背利索地抵住了门。
丛珊瑚绷直了背,紧紧贴在一侧的隔板上。
她瞪大眼,捂着嘴,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再喘一下。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推了推门,见推不开,好像放弃了,转身走进隔壁的隔间里。
……
(对唔住!这声音,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形容出来,——b)
之后。
还是,继续,
……
安静的洗手间内,接二连三的回荡起,令人脸红耳热的“协奏曲”。
在况铭浩略带讥屑的睐视下,丛珊瑚难堪地垂下头,咬住下唇,闭上了眼睛。
神哪!
潺潺小溪的流淌声啊,放在大自然的山涧林野,那是何等的清泠悦耳!
可一旦挪进这腌臜别扭的洗手间里,简直是龌龊恶心,不堪入耳呀!
哧——!
又是一连串裤链拉起的声音。
她差点没虚脱。
“其实,毛毛长得挺漂亮的。从小学开始,她就一直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你们说,铭浩老是跟她较劲,不会是看上她了吧!”龙滨迟疑的语气里,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不良场合…嗯,热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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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丛珊瑚听出来了。
这个斩钉截铁的声音,不是那只狐假虎威的“鹧鸪”吗?
“铭浩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穷丫头?铭浩早就有女朋友了。”
“是啊!听说,那个女孩的父母,是香奈儿在国内唯一的总代理商!”
嗤之以鼻的口吻,让丛珊瑚的脑袋里,“轰”的一下,不设防地跳出“林志玲”曼妙的身影。
她摇头晃脑,颐指气使地指着丛珊瑚的鼻子,讥笑道:‘你看看你,一个没气质,没品位的乡下野丫头,也想跟我争。铭浩是我的,就算你长得再漂亮,他也不会看上你的!’
激烈的讨论声,渐行渐远。
偌大的洗手间,也随着“鹌鹑”们的离去,又恢复到先前空无一人的静寂中。
无名怒火,因为“林志玲”莫须有的羞辱,再一次掌控了丛珊瑚的理智。
她唬着脸,充满敌意地瞪着挡在面前的况铭浩,“让开!”
“我救了你!否则,你一定会被人当疯子和变态,抓起来。”况铭浩自鸣得意地挑了挑眉。
铁塔似的身体,纹丝不动,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
“我叫你让开,你没听到吗?”丛珊瑚的五官,开始向外冒着危险的火星。
“死丫头,你还不三叩九拜的感谢我?”况铭浩转过身去。
可他并不是打算出去,而是,飞快地锁上了隔间的门。
“你……你这是干什么?”丛珊瑚愤怒之余,错愕地往后跌了一步。
可惜,在这狭小的隔间里,就是转个身也不太容易。
更何况,这里的大半个空间,还被身躯凛凛的况铭浩给占了去。
“你说呢?”况铭浩回过头,冲她邪佞地一笑。
那笑容,堪比希腊神话里,最邪恶的冥王哈迪斯。
让身材娇小的她,紧紧地蜷在马桶边仅有的一点缝隙里,把自己可怜巴巴的变成了一只榨汁机里的柠檬。
不良场合…嗯,热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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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还没有男朋友,更没拍过拖吧!”况铭浩继续无所顾及的挑逗。
就像一只经验老道的猫咪,在玩弄一条刚刚逮到,还不打算用来塞牙缝的小老鼠。
“你问这干嘛?关……关你什么事?”形同风中琴弦般的声音,出卖了她故作镇定下的胆怯。
“当然有关系!”况铭浩佻薄的目光,顺着她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路轻狂地向下瞟去。
这裙子,真是短得惊人!
让他兴奋的直想吹口哨!
从大腿紧缠的绷带里,露出几块腴白的肌肤,带着怀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显得更加撩人。
让怯生生的她,活像一个从小日本漫画里走下来的,标准的受虐型小女佣!
“嗳!”丛珊瑚连忙无济于事地拉了拉裙摆。
这个混蛋,为什么突然变得色迷迷的,好像漫画里,流着口水的变态大叔了。
虽然,这儿是隐蔽的洗手间;虽然,这里暂时没有其它人会来,可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公共场合呀!
“哼!”况铭浩冷哼一声。
突然一抹脸,恶虎扑食般地蹿上去,把无路可逃,吓得浑身一颤的她,囚禁在自己的两条臂膀下。
“死丫头,你三番五次地砸伤我的脚,弄脏我的衣服,还差点,差点……”
差点辣手毁了,关乎他后半辈子的“幸福”!
想到包间内,让他受辱蒙羞的一幕,况铭浩不禁恶狠狠地垂下头,把最后一点点,属于丛珊瑚地界里的稀薄空气,霸道地掠夺走!
“死丫头,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关键时刻,脱口而出的口头禅,总是显得那么的没诚意。
而丛珊瑚,已经从一只被榨干了的柠檬,变成农民伯伯手上的筛糠。
除了抖,还是抖!
“我想,你一定还没接过吻吧!”况铭浩抛开繁琐的前奏,直切主题。
什么意思?
不良场合…嗯,热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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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拔的鼻尖,几乎已经抵住她的额头。
她甚至能清晰地数出,他鼻尖上,有几颗亮晶晶的汗珠。
“你……你问这些干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神秘的电流,随着况铭浩大胆抚上她红唇的指尖,蹿过她的唇,蹿过她的身体……
以几百万伏的高压,直击她的心脏。
她似若又闻到了那股气息……
那股红酒和啤酒都难以掩盖,也许只属于况铭浩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
清爽中,携着一点紊乱的醉意,宛如暮春融动的晨风,吻过她的脸颊。
况铭浩魅惑地一扬唇角,“你肯定,也更没有那方面的经历吧!”
那方面,指的是哪方面?
丛珊瑚呆若木鸡。
为什么她好像一个白痴,完全听不懂他的话呢?
“所以,今晚,只要你把你的第一次给我,我就饶了你!”她的青涩和迟钝,让况铭浩内心虚荣的小鼓,没来由地敲得咚咚直响。
“第一次,第一次的什么?”她讷讷地问。
初吻吗?
不要!
那可是她准备留给姜启凡的。
“你……你走开!”丛珊瑚终于想起了反击。
她猛然抽出藏在背后的手,拼命推搡况铭浩欺上来的身体,“你走开!再不走开!我……我就要大叫了!”
“来人,救……命哪!”
最后两个字,扼杀在况铭浩猛然捂住她嘴巴的手掌下。
为了防止她“不长眼”的膝盖,再向自己施以“毒手”,况铭浩接受前一次的教训,不顾一切地贴上她的身体。
他才怕被人发现,他在洗手间内,公然调戏女生。
他只是不想这么快,就有“大灯泡”来打断他的“好事”!
坏蛋!
捂得这么紧,想谋杀吗?
丛珊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拼命地捶打他的胳膊,难受地扭着身子,却无法摆脱况铭浩牛皮糖似的侵犯。
不良场合…嗯,热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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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她纯洁珍贵的初吻,才不要,被这个下流无耻的花花公子给夺去呢!
她的腰腹,好像被况铭浩湿透的衣裤,很快给浸潮了。
可这个,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紧紧抵住她小腹的,那是什么?
刹那,她触电般的懵了。
超越她十六年来,看过的最限制级的电影、电视画面,变成了一本厚厚的,十六开的全彩页生理百科全书,在她的脑海里,刷刷刷,飞快地翻着页。
她吓得,全身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你知道吗?其实,龙滨刚才说得没错!”
轻飘飘,像浮云一样温柔的声音,拂过她耳边。
扬起的发丝,撩拨得她的耳廓,直痒痒!
威逼利诱之后,是笑里藏刀的怀柔政策吗?
况铭浩的指尖,从她的唇角,沿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路跃上她的鬓角。
几缕凌乱的发丝,被他轻轻地绕去她耳后。
动作和声音,温柔的都好似一池春水。
龙滨说什么了?
龙滨刚才说,他看上她了!
呃!
这……
有可能吗?
丛珊瑚忡怔地瞪着他。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一双藏在浓眉下的眸子,深邃、敏锐,透着妖精般奇异魅人的光彩。
俊朗的鼻,绝美的唇,无一不张扬着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她的心,慌了;
意,乱了;
思维,凝固了!
张大的嘴,更忘记了,还肩负着呼救的重任;
就连已经失去节奏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