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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恶整新兵们的教官。他们揣测季城之所以这么变态就是因为对自身的不满意发泄到了别人的身上,所以他们背后开始喊他——瘸子。
曾经季城的称呼只有三种:季队,季城,城子。
现在季城的外号一串:神经病、变态狂、脑萎缩、丧尸、瘸子、绿帽王……省略N个。
其中被叫的最欢的,最受捧的,是外号——丧尸(大家自行脑补丧尸那没人性,嗜血癫狂的嘴脸)。
最短命的外号则是:绿帽王。这是一个叫做辛坚的高干子弟给取的,他老家就是桐市的,特种兵选拔的时候,使了些手段,所以就瞒天过海的过来了。但是作弊的人最是经不起考验,几下一试,才智武力值立刻见分晓。
当他狼狈不堪的跌趴在季城的面前时,季城没少给他难堪。为此心高气傲的他就怀恨在心了,当晚就将季城前女友和现任老婆的事添油加醋歪曲事实的给说了。
这一版本简略如下:季城是个二婚男人,前妻是个貌美如花,人见人爱的女人,因为受不了季城的变态,之后跟了另一个高干子弟,还给那人搞大了肚子,季城为此蒙了大辱。一气之下,和前妻离了婚,在前妻和那男人没结婚之前,为了报复前妻,随便找了个其貌不扬,唯唯诺诺拿不出手的女人扯了证。而他的前妻最终也没有如愿嫁给官二代,最后还流了产,闹的满城风雨。因此,全桐市的人都知道季城是大名鼎鼎的——绿帽王!
辛坚说这些的时候吐沫横飞,言辞凿凿,声情并茂,不由的人不信,况且军人常年不在妻子身边,有家属闹外遇而离婚的也不是没有过。
新兵们有热闹的附和的,但更多的还是皱了眉,虽然他们对教官的训练方式不满,对他的人品也持怀疑态度,但是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并不热衷于编排人家的丑闻。
尤其是绿帽子这样的称呼,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们会说季城同性恋,那是因为内心深处并不是真的相信的,过过嘴瘾,图的就是恶心教官。但是绿帽子这事,他们是信了。那是人家的伤疤,揭人伤疤的人,本身就有人品问题。
所以这个称呼,虽然当天被辛坚不断的提起,但并没有在新兵中流行起来。为此辛坚还被正义感强的战友们给恶狠狠的训斥了顿。
而第二天,当季城再无原则的对新兵们提出一些变态的训练要求时,这些人居然没有小声抱怨,或者表情怨恨,而是——那眼中竟充满了对他的同情之色。
季城不确定的摸了摸鼻子,是他昨夜没睡好?还是眼花了?他们居然在同情他?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天的训练出奇的顺利,新兵们虽然仍被练的趴到在地,但并没有人对他威胁的咬后槽牙,也没有人暗自对他比中指。
可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季城训练他们的目的不是让他们变成沉默的羔羊,在季城转换策略,更加嚣张得瑟的嘲讽之后,这些新兵们的同情怜悯之情瞬间烟消云散。
靠!他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而辛坚这个官二代,居然也坚持了下来,他的一些小动作季城不是没看见,这样的人狡猾聪慧,但是不够稳重,不值得信赖。若是在战场上这样的人做战友,或许会很危险。
之所以一直没有将他的分扣完,淘汰出局。是源于史大队和季城的一次谈话,原来辛坚的爸爸是上面的人,他老头子并没打算让他待在特种部队。只是因为这小子自小心高气傲,仗着有点小聪明就为所欲为,目中无人。辛首长对此常常深感忧心,可又苦无良策。可好了,辛坚因为跟人打赌说进特种大队是小菜一碟的事,所以辛首长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练练辛坚,给他些教训,往后收敛些。最终的结果可以不让他通过,但是不能让他过快的出局。其实辛首长也很期待自己的儿子到底能走多远。
为此季城不置可否,要替首长教训儿子的事做的滴水不漏,还不能被人说三道四,委实太考验他的能力了。
新兵集训两个半月后的一天,一道黑影矮着身子,动作敏捷如豹的从一处障碍物翻越到另一处障碍物之后。似乎是撞上了什么人,俩人正准备开打。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是我!”
“季队?”郭哥低喊了声。
“刺啦”一声,季城点燃了手中的火柴,对着嘴上叼着的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季队,”郭哥警惕的提醒道。
季城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那些菜鸟不会那么快找到这里。”
郭哥放心的低笑一声,“这次考核准备淘汰几个?”
“看心情。”
看心情?郭哥一僵,这也太不严谨了吧。
“有人,”季城掐灭了手中的烟,悄无声息的匍匐在地,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前方小心翼翼做着侦查的新兵。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一道迅捷的纤细黑影悄悄潜入了基地的办公大楼。
白小白微微恼怒的计算着,季城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家了,即使基地训练中心和家属大院离的是那么近,可是这个死心眼的男人,严守纪律的天怒人怨。既然他不敢违反纪律,私自回家。那她只好跑这一趟,过来看他了。
天意在罗淑华嫂子家,白小白放心的很。说来罗嫂子待他们是真心的好,对于这点白小白非常不解,她想不通一个毫无血缘关系,没有利益关系的人,怎么可以平白无故的对另一家人毫无保留的付出?
不可否认,没人拒绝得了一个人无条件的对你好,虽会觉得惭愧,可真的很窝心。
白小白发现,她是越来越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了,没有利益冲突,没有阴谋算计,没有得失计较。
这段时间,白小白过的很充实,学做菜,学打扫,学缝补衣服。虽然实习的过程中,曲折艰难了点,可是若不找些事做,难不成真的要发霉?
而,现在,她真的很感兴趣呢。
前天王梅嫂子又跟她提起了到医院工作的事,说她是医学高材生,若是不用在合适的岗位上,那真的是浪费了。况且女人应该有自己的工□好,否则在基地陪着老公,度过了前期的恩爱甜蜜期,后面的就只有枯燥的生活以及无聊的等待了。
罗淑华嫂子也热情,嚷嚷着天意交给她带,让小白放心的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当医生?小白看着自己纤细的十指,灵活的不可思议,而事实上为了能练就自己一刀致命的本领,她对身体结构也的确了如指掌。
从曾经的杀人变成现在的救命,小白越想越觉得起了兴趣,动了念头。像她这么聪明的人,学习动刀子救人,应该不难吧?
不过这些还是等季城回来,夫妻二人商量好了再做决定。这季城一消失就十八天,而且还是离的那么近,都因为纪律不能相见。若真的如嫂子们所说任务来了好几个月都见不到,那她在这荒郊野岭,不找些有意义的事来做,似乎,或许,以她无法无天的性格,真的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例如现在,她穿了季城改小号的军装,违反纪律,擅闯基地指挥中心,目的只是为了见上季城一面。或许还会做一些其他的事,只要她兴之所至的话,她是不会顾虑那么多的。
☆、77嫂子威猛!
“不会耍我们吧;我们几十个人,目标若是在规定的区域,怎么可能一点头绪都没有。”一名全副武装的新兵战士自言自语道。
“操!”辛坚骂骂咧咧将八一杠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朱小乐老实巴交的开口,“你说脏话?部队规定不能说脏话。”
“毛!”辛坚看着他就像看外星人一般,转头看向那个先前自言自语的新兵,“哎;我说,歇歇吧;我敢肯定那基佬根本就是耍着我们玩儿的。”
齐大同抓掉帽子,挠了挠头发;没吭声,倒真的依言席地而坐了。
“辛坚,你这样说教官不对;”朱小乐又适时插了一句。
辛坚忽略了朱小乐,兴致勃勃道:“现在这世道,人都思想开放,同性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就是,你回避他也是,同性恋根本掰不直,即使他再隐藏也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
齐大同说道,“哎?那他怎么还娶媳妇儿了?”
“时间不多了,你们不要再聊天,耽误时间了。”朱小乐焦躁的就要上前拉辛坚。
辛坚拨开挡在身前的朱小乐,“我听说他现任老婆小眼、龅牙、一脸的雀斑、胸平、水桶腰还小短腿。”
齐大同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这一其丑无比的形象,恶寒的抖了抖肩,不确定道:“你是胡说八道的吧?教官再饥不择食,再被前妻刺激的脑袋充血,也不会美丑不分,找这么个女人天天在眼前晃悠来摧残自己吧。这,要是在床上,怎么下的去手啊。”
“哎呀,女人嘛,吹了灯钻进被窝,眼一闭心一狠,还不就那么回事。我听说孩子都有了。”
“不会吧,这还真下的去手!”齐大同嗓门又拔高了一筹。
朱小乐平板的声音又响起,“我妈说,人不能光看外表,嫂子一定是心灵美吸引了教官。”
“屁!”辛坚骂道,“他的真爱是男人,女人长什么样无所谓,能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不就得了。”
“嗯,你怎么知道季城的老婆其丑无比,亲眼所见?”有人问道。
辛坚正聊在兴头上,也没在意,继续兴冲冲的八卦,“你们不知道,那姓季的有一个表妹,叫刘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缠过我一段时间,烦的要死,那女人。”
辛坚说完,又觉得不对,刚才问话这人的声音……
“什么人?!”于此同时齐大同和王小乐旋即转身,做警戒状态。
高高的墙头上坐了一个女人,黑色的衣裳,若不是那过于白皙的皮肤,亮晶晶的眼睛,她几乎要淹没在黑夜之中。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夜,这女人居然坐在几米高的墙头,还长的很美,那只有一个可能——
“女鬼啊……”王小乐惊呼出声。
“嘭”“嘭”“嘭”
白小白缩回长腿,拍了拍手掌,垂眸睨了眼脚底下三个昏过去的战士。
如此不堪一击。
季城啊季城,你说你这训练成果,还不若早出晚归整个八小时工作制,这天天兢兢业业没日没夜,一连半个多月不回家,值吗?这是!
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雨,阴凉缠绵的大雨稀里哗啦的下了整整一天。
虽然已经临近阳历十二月份,但因为这处军队的驻地是在南方,所以四季并不分明,即使到了冬天,也是暖阳高照,气候宜人,最冷的时候也有五六度。
自小白来驻地后隔段时间就会跟远在桐市的爷爷奶奶通个电话,老年人嘛,想重孙子想的紧,今年的农历年新年是在隔年的二月份,所以爷爷奶奶最关心的也就是新年回家的问题。但是照季城这个工作任务来看,回家过新年的可能性真的非常非常渺茫。
第三天仍旧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新兵营内自季城是同性恋后,又一个新的话题迅速在身体极度疲惫,精神极度空虚的战士们中流传开来。
基地闹鬼事件。
传说那女鬼长的绝美绝美,就跟那倩女幽魂似的。
传说那女鬼只要吹一口气,男人们就能立刻昏厥过去。
传说那女鬼的声音可好听了,就像民间流传的音域鬼,能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