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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见翔正以极其变扭的姿势从室内走出,满脸愤恨地望着我。
怎么?难道我是凶手这件事被发现了?我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就你?那个跟头就全摔出来了。曜:你滚!)
临行前,翱站在堡外为我送行,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转身前他再次留下那句匪夷所思的话,而后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途留我还停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信我——
这究竟是何意?
翱,你究竟瞒了我多少?
回到王府,发现大致会场都已经整理妥当。旬烈知道我回来,匆匆招了我去。
“你要学习一下礼节。”
“礼节?这玩意儿还需要礼节?”
“王府家不同平常人家,有些礼仪一定要顾虑到。我请了位师傅,她会交你如何去做。”
进来的女人有着一副‘富贵’的体态,我怀疑她真的能走得动道吗?
“见过王妃。”
去,明明一脸好奇鄙夷,还装什么恭敬谦卑?虚伪得可以。
“免礼。”为了舒口气,我又紧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曜!”旬烈口气微怒,似乎为我的粗鲁而生气。
“好好好,我刻苦认真勤奋地学!”
看旬烈离去后,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顺手牵了盘中一粒花生米抛向空中,张嘴接住。
肥婆一脸昏倒状,估计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像我这么‘有教养’的人了吧?
“王妃,我们先从第一步开始,首先,走路的仪态……”
“你在骂我走路姿势不好吗?”
“奴婢不敢!”
“你分明就是在骂我!”
“奴婢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教导我走路姿势?”
“因为……”
“你交我就是骂我,你要是不想让我认为你在骂我就别交我。”
“那个……”
“第二步!”
“是……第二步,是关于一些规矩。”
冷眼一瞥:“你认为本少爷不懂规矩?”
“奴婢不……”
“第三步!”
“可……”
“我说第三步!”
“是,第……”
“你怎么吃成这样的?”
“什、什么?”
“你怎么会把自己养成这样的?这么多的肉?”
“王妃……”肥肥脸侧好象在滴冷汗耶!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体型,年纪大了后容易得高血压、心脏病、冠心病、心脑血管阻塞、动脉硬化等等等等,这些大病小灾到时会折磨得你吃不香睡不好,三天两头看大夫,天天花钱抓药吃,还有可能在某个无人的夜里病情突发而死!!”
“那、那应该怎么办?”喂,也用不着吓得脸色铁青吧?
“我有些好方法可以让你顺利改变,说不定还能变成个苗条美女呢。”啊,此话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还望王妃赐教。”
“过来过来!”
于是,在这样一个闷热的下午,在这样一个宽敞的厅堂,我把自己从护士那里听来的减肥美容大法通通传授出来。
傍晚时分,旬烈信步而来:“曜,灵婆直夸你端庄娴熟呢!看来你学得不错。”
我吐,那个死女人,不会找点别的词称赞我吗?亏我把毕生绝学传授于她。
话虽这么说,我却也没傻到自己否认,遂道:“不错不错,卓有成效!”
我这辈子什么新鲜事没做过?可就是还没跟男人结过婚。古代那些繁文缛节我也略有耳闻,岂能让那些复杂规矩束缚于我,所以,我决定对此彻底来一番革新!
反正我也不是基督教徒,所以即使对着上帝发誓也无所谓吧?我可不想学古人那个什么一拜XX、二拜XX、XXXX!!
说做就做:“旬烈!我有个要求你应该不介意答应吧?”
“只要力所能及,本王一定答应!”
“好,关于明天的……”
22
八月初八,艳阳高照,天气好得没话说,真是好日子……
旬烈焦躁地在我身边晃来晃去,嘴中不断叨念着:“这真的是你们家乡的习俗?为什么如此怪异?”
“既是习俗,都怪异得很。”
用不着那么紧张吧?我不过是找了两根木条钉在一起在厅堂中竖了个十字架而已。
“可是,为什么要在那种刑具面前拜堂?”
“去!那哪叫刑具?那是一种神圣的、庄严的……那个什么东西,所以安啦,听我的就好!”
“是吗……”
呵呵呵……老实得太久搞得手痒了,看我给你们来场颠覆性的婚礼!
外面吹锣打鼓似乎等着我这个‘准王妃’出去,我则不管不顾,拉着旬烈的手横冲直撞大剌剌迈入厅堂,全场来宾顿时抽气声四起。
干嘛?干嘛?不服啊?
“新、新郎新娘……”
怒瞪小厮,回旋踢——
“叫我新郎!”
“是、是……新郎新……郎入场!”
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交予福伯。你就暂时代理一下神父吧!
“少爷,这是什么?咒语?”
…_…|||死老头,你这分明是拐着弯的骂我字难看!
“读出来!”
“是!”
“王爷,您愿意和少爷在一起不论地球倒转南极干旱宇宙大战吗?”
呵呵,这可是本天才的杰作。
地球会倒转吗?南极会干旱吗?宇宙会大战吗?至少在我有生之年,这些通通都——不会!所以,这誓言本身就建立在虚构的框架上——无效!!
“本、本王愿意。”
“少爷,您愿意和王爷在一起不论地球倒转南极干旱宇宙大战吗?”
“我……”
突然,整个房间被一股浓烟包围,迷雾瞬间笼罩四周,一切都模糊不可见。
“旬烈?”是不是有人要刺杀你,“啊……”
感觉被某人横空抱起,然后脖子一痛,便坠入了深渊。
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装修奢华的天花板,转转脖子,逡巡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来形容了,就连堂堂王府亦没这般奢侈,这里是……
“你当真要嫁给他,风儿?”
“冷夙寒?!”怎么又是你?你非要与我纠缠到底是不是,“你又干了什么?”
“很明显不是吗?”他耸耸肩,“抢婚!”
“抢婚?你是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干吗?我想当初我的表达已经够清楚了!遣你回去,就是希望今后可以永不相见。”
我们之间本就没什么关系,泛不着互相牵累。
只一个瞬间,他已立于床前,单手把我的下巴捏得生疼:“是谁允许你擅自决定的?”
愤怒地挥开他的手,我冷言道:“我的意志我的决定,何需别人允许?”
是,我们几乎可以算生死知交,可你凭什么如此狂妄?
“任何人……都别妄想能控制我的思想!”
“你……”他似乎被我的话吓到,“我以为你怕我。”
“是,我是怕你,可这不意味着我就要对你言听计从。”
此刻的我非常愤怒,心中某种东西像要爆发般膨胀着。
你知不知道,你旁若无人的做法让旬烈的计划完全化为泡影。
他要对皇帝如何交代?对下属如何交代?他……余生的希望完全被你狠狠掐灭。
“你……在担心宁王?”
一惊,抬头对上那双带着丝杀意的眼眸。
“……是,又如何?”
他似乎觉得无味,松开钳制我的力道,意兴阑珊地坐回他的躺椅。
“你当真如此信赖他吗?”
“比起你,我的确更信他。”
“呵呵,在你心中,我当真如此不济?”
我无言,因为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聪明如你,难道想不透吗?”
“什么?”
“他当真如此优秀,为什么先王不传位于他?又为何赐他一个‘宁’字?”
“……”
“你应当明白的。”
“送我回去。”
“话已至此,你还要回去?”
“是。”
我不管他野心如何庞大,不管他心志如何高傲,我只知道他那份儿忧国忧民的心情绝非虚假,只知道——作为一个医生,我有义务去替他完成最后的心愿。
“你即使回去又如何?你已昏睡一天一夜,回去也于事无补。”
“即使如此,我也要回去。你不放,我就硬闯!”答应的事,我一定要做到,即使头破血流,亦毫不在乎。
“那你回去吧!”
咦?这么容易?
你到底抓我来是干嘛的?觉得好玩,还是……别有所途?
“你去自己证实一下吧。”
我跟在冷夙寒深身后穿梭于冷寒宫中,途中众人见他皆胆战心惊地行礼,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看来,这男人的强权果然了得。
临出门时,突然感到一抹不屑中混着愤恨的目光宛若针扎般跟着我移动,猛一转身,却又不见任何异常。
“怎么了?”
摇摇头,我说不出个所以然。
“抓好,我送你回府。”
“什么意……喂……”
我知道你们古人轻功好得可以,可能不能请你不要这么把我横抱起来?这样很打击人的自尊心知不知道?没事儿长那么高干嘛?!
一路,只听耳边风声簌簌,眼前景观忽高忽低。我突然明白为何有那么多人患有恐高症了——被吓出来的!
睁开紧闭的眼时,我已立于王府内,冷夙寒早已不知去向。
“王……王妃……?”
转头,微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是我。”
“您……您回来了?快、快跟我来!”
“怎么了?”刚下‘飞机’,腿还不利落,不要拉着我跑!
“您昨天凭空消失在王府内,让王爷担心不已。今早王爷被皇帝招进宫,回来时脸色就不太好,您快跟我去看看吧。”
被皇帝招进宫?难道事情真要这么草草结束,旬烈所布置得一切当真化为泡影?
匆匆推开门,看见他正单手支着脑袋在书桌上垂头沉思,连我的出现都没发现。
“皇上招你做什么?”
“曜?”
“是,是我,皇上……”
没说完的话被堵在一个宽广的怀中:“你回来了?没事吗?没受伤吗?你让本王担心死了!”
推开他,我继续刚才的话:“我的事你不用管,我只问你皇帝那边怎么样了?”
“皇帝那边曜不用担心,只要你还活得好好的,其它都不重要。”
有些感动,想不到这个王爷也是性情中人:“到底有何进展?”
“皇兄他看我心情不佳,让我派兵去平定叛乱,顺便散散心。”
呼……还好,一切还算按计划在进行着。
“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等我醒过来时,就已经站在府内了。”我不能把冷夙寒泄露出来,只得撒个最不象样的谎。
“是吗……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去休息一下吧,本王让人为你做点补品压压惊。”
“好……”
我缓步移向门外,踏出门前,旬烈的声音再次响起——
“曜,你知道吗?你撒谎时,眼睛从来不敢看我。”
我顿了一下,随即快步离开。
这种互相欺瞒的日子,我究竟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想要自由、想要浪迹天涯、想要抛开这里的一切,这种强烈的愿望,已经在心底蔓延开来。
总有一天,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