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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步飞烟眉间染上不悦,沉声问道。
“……主子……步公子……”赶车的护卫刷的掏出腰间佩剑,低声道:“请小心!”
步飞烟神色微闪,对月璃说了一声‘别出去’,自己一掀车帘,就出去了。月璃把车帘悄悄掀了一道缝,偷眼向外看去,见是四个负剑的少年一字排开挡在车驾前。
步飞烟从容地下了马车,手指微弯着,指尖微微地动了动,问道“你们拦路所为何事?”
“请问车里可是安乐王爷?”其中一个少年抱拳施礼道。
步飞烟皱了皱眉:“是又如何?”
“是的话,为何过门而不入?我们主子想请王爷到楼里一聚,请王爷赏光。”
马车都换了,竟然还能认出她,是夸冥魅好呢,还是该骂娘。
“这都能认出来,若是我们主子不去呢?”
“换了马车有何用,护卫不换,只是掩耳盗铃……”那少年轻笑,“请步公子不要为难小人。”
“哼,”步飞烟冷哼一声,道,“我与你们非亲非故,为何要为你们着想,便是为难你们,那又如何?”
那少年想是没料到步飞烟竟会这样说,愣了一下,不服气的情绪就跟着上来了:“你不要以为自己会几手下毒的功夫就了不起,我们主子并不比你差,你不要以为上了榜就了不起,那是我们主子不屑去的原因。”
“就算你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凭你,也来教训我?”步飞烟轻蔑地扫了眼这四个少年,“我步飞烟的主子岂是任何人想见就见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天洗十遍澡也遮不住身上的狐骚味!呸,别再来恶心人了,否则……可就怪不得我了。”
眼看就要打起来,那个文质的男子又出现了,是清瘦的中年男子,眼里透出锐利精明的光,先是闯了那说话的少年一个耳光,骂道:“
混帐东西,王爷是主人的贵客,步公子也是尊贵的人儿,岂跟你们这样的贱命能比的……谁给了你胆子让你这般无礼?”然后转头笑容满面地对步飞烟说道,“小人名叫贾全,这些下人不知道轻重,冲撞了步公子,还望步公子和王爷莫怪。”
步飞烟冷冷地看着他们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轻笑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还是见怪,岂不显得我太没容人之量了?”瞟了眼脸上印着五指印的少年,道“更何况,我是不会与下人一般见识的。”
那少年眼里射出怨毒的目光。
那贾全道:“看来今日王爷有所不便,不能接受我家主子邀请了,但愿下次…”
“你认为还有下次吗?”步飞烟狐狸般地笑问道。
那贾全现出了一个诡秘的笑容,凑近了些小声说道:“王爷得了地图的事情,天下人迟早会知道,也许到时候,我家主人能帮得上王爷的忙。”满意地看到步飞烟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贾全调回了正常的声音道:“那么步公子,王爷,我们下次再见了。”说完,恭敬地施了一礼,就此告辞。
步飞烟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很久,半晌,才收敛情绪回到马车,淡淡一笑:“想不到北堂悠然做得这么隐秘还是被人知道了,就算我们说手中没有地图,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雪影行宫的地图,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引来这么多人的觊觎。而步飞烟的行为,保护意味很重,意味着,只要他不躺下,别人就休想骚扰她。
可是,他越这样,更让人觉得上官月璃软弱无能,是个软肋,进而更加不顾一切地攻击她。
而她的幻术,自达到第五重后,就没有多大的进展,所能控制的灵力在用一个大型的术后就会消耗尽,而她又不能用,说是让她保存实力。
这些小喽罗到底是谁的人,冥魅是谁的人,她一点也不清楚,虽然不放在眼里,却要为自己的处境担心。
最近,上官晨曦不常来府上,说是陪伴皇夫杜清冥,两人如今形影不离,很是恩爱。
晚上,月璃决定好好稿劳大家,就令人摆宴。
如今,府里只有月璃、步飞烟、凌皓月、冷寒、初尘,还有四个男侍,并请来了歌舞台来助兴,看那些明显清凉穿着的男子,大胆挑逗的动作,月璃很是怀疑地看向初尘。
越看越像小倌馆的风格,该不会他认为自己想去绝艳楼才召来这些歌舞的吧!看了一会儿,她就没兴致了,却又不能发作。
初尘笑着解释这是西域国那边的舞蹈,大胆奔放,最近在贵族之间很是流行。
在场的男子都看得面红耳赤,凌皓月称累了,回房了。步飞烟津津有味地看着,半挑着眼睛瞅着月璃,说如果他来跳,会更加好看。
月璃又吃了些菜,让他们尽兴,就先退场了。如果她在,这些人肯定不能放开,那她只好先走了。
冷寒要跟着她,被她摆摆手制住,边散步边吹风地往花园走,刚走进花园中央,背后突然一条黑影冲了过来,拉着她的手便疾步跑了起来,月璃看到竟然是冥夜,惊讶道:“你一直都在?”
冥夜没有理她,只管带着她跑,“跟我走!”
月璃用力一拉停住了,甩开他的手,“不说清楚我不走!”
冥夜冷冷地回了句:“有人要对你不利!”
这王府是最安全的,如果说这里都有人敢对她不利,那她就真没地方去了。她很是不相信冥夜说的话,脑子转了几圈,周围的护卫都去喝酒去了吗?她防备地往后退。
冥夜脸色变了又变,急道:“要么你自己跑,跑到宴会的地方,冷寒步飞烟应该还在!”
月璃一听,忙跑了起来。
一伙黑衣人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一脸的狠毒,唇角扬起邪恶的笑容,叫嚣道:“上官月璃,乖乖跟我们走吧!”
冥夜跟在后面,只是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直直冲向那些黑衣人,月璃直接愣住了,刀剑无眼,她都不知道该往哪边躲。
冥夜大喊一声:“跑啊!”
做为幻术师就是有一点不好,需要时间吟咏,可是没人保护着,还没等她施出,说不定就挂掉了。
月璃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去找帮手,护卫们应该都被解决了,她不能傻呆着让冥夜一个人去拼命。
正当她要边角溜走时,还没走几步,只觉得脑袋一疼,嗡的一下子,眼前黑了,她费力地挣扎了下,却徒然地晕了过去。
……
哎呀!头好痛,身上也好痛,腰都快断了,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碎了般的疼。是谁敢打她的脑袋,她一定不会放过。
她捂着脑袋睁开眼,咦,怎么还是黑乎乎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才发现这里黑的惊人,四面都没有透出阳光的地方,还有些潮气袭来。
正当她疑惑摸索时,听到一丝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提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晃着过来了,可瞧见来人的面容,让她出了一身冷汗,竟然是冥魅这个小倌。
“安乐王爷光临绝艳楼,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冥魅娇媚地笑着,脸上的笑容阴森恐怖,那不阴不阳的腔调让人手痒。
“你捉我来做什么?”月璃眉头微皱,防备地盯着他。
冥魅冷笑一声,发出销魂的声线:“捉你可比别人有用多了,我想了你这么多天,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很忙!”
“是嘛!那我只好请你过来了,当然最想请的是上官晨曦。”
“想请她就直接找她啊!”
第五十七回 一昏三天后
“我要是能请来她,还捉你做什么?!”冥魅笑得阴毒,如猫儿叫般:“这世上也只有你才能威胁到她,只要捉了你,她就会乱了分寸,一败涂地,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你真无耻,她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忘记以前的事情吗?”
他血红着眼睛,吼道:“怎么忘记?要是你曾被一群女人侮辱玩弄,我想你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月璃愣了愣,他曾被一群女人玩弄过,就是因为上官晨曦没有救他?所以他才恨她,才想要报复她?!
冥魅鄙夷地扫了她一眼:“我不用你同情可怜,待会儿我玩完你,就将你扔给本楼里最老最丑的小倌们泄火,你觉得可好?”
月璃吃惊地瞪着他,这厮也太狠毒了些。她刚要反击,就听到一声嘭嘭的声音,只见一袭翩若惊鸿的身影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白一黑,三人很快就将外面的几人解决掉,一身白衣劲装勾勒着修壮的腰身,束起黑发,清冷如月的脸庞上带着浓浓的担忧。
冥魅一把掐住月璃的脖子,问道:“谁?!”
冷寒酷酷的将已摆平的人推开,冰眸骇人的盯着他,“放了我的人!”
冷寒,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明明你是我的人才对。月璃非常有些不爽,但心里甜丝丝的。
冥魅无视冷寒的言语,鄙夷地瞟了月璃一眼:“你这坏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
月璃轻哼一声,摇摇手腕的金镯子:“我收了他的嫁妆,可不就是他的人么!”
“真掉价!”
冷寒握起双手,问:“放是不放?!”
“放?我还指望用她引上官晨曦上钩呢,你说我放不放?”冥魅的声音变冷,掐她脖子的手用力,让她咳嗽了几声。
冷寒脸色一沉,声音更加冰冷:“你捉了我们王爷三天,可曾等到她现身?”
冥夜和步飞烟跟着进来,皆目露寒光地盯着冥魅,已现不耐之色。
月璃眨眨眼,她竟然昏迷了三天,有木有这么强悍?可是她昏迷了三天,为何他们才赶来,而上官晨曦竟然没来救她?
冥魅一愣,却挑起妖娆的唇角:“她最是狡猾,自己不出现却派你们来,也证明上官月璃还是很有分量的。如果是别人被捉了,她一个人了不会派来吧!”
冷寒眼中火苗已噼啪的燃烧起来:“那是她的事情,你跟她的恩怨本就不该牵连主子,你胆儿够肥的,敢动我的主子下手,我就不会放过你!”
步飞烟和冥夜已跃了过来,两边夹攻,霹雳巴拉的打,黑夜里竟能瞧见剑身摩擦出的火花,冥魅已有些不支,而冷寒在旁边旁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上一剑,他眼睛一转,冷哼一声,将上官月璃用力一推,冷清和冥夜早就防着他这招,剑一收,冷寒身边一闪,将上官月璃拥在怀里,他的心跳如鼓泄露了紧张的情绪。
而他身体僵硬的很,应该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冷寒抱着月璃离开,冷冷道:“他就交给你们俩了!”
出了地牢,月璃乍看到阳光有些难受,冷寒掏出手帕捂着她的眼睛,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往外走。
漆黑也看不见,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不等他们吗?”
冷寒冰眸流转,浮起一丝温柔:“没关系的,他们不会有事。”
一路上,冷寒的剑声一直没停,时不时就有人横空杀出,都被冷寒一一抵挡,突然间他问:“听到上官晨曦没有来救你,你有没有怨气?”
月璃摇了摇头,“没有,她一定是有理由的。”
“你就这么相信她?”
“嗯!”
“冥魅一早就给上官晨曦传了消息说你在他的手上,想要回你就亲自去绝艳楼赎人,可是三天了,冥夜才告诉我你的下落……”
月璃心里不舒服肯定是有的,上官晨曦到底在做什么呢?不救冷寒,甚至从前不救冥魅,是不是代表这些人都没有价值。
而现在连她都不救了,是不是表示她这个妹妹也是负累,没有救的必要了。
她手指悄然地顺着冷寒的胳膊攀爬,问道:“那你陷身丞相府时,她也没有救你,你恨不恨她?”
冷寒冰眸冷颜忽闪了一下,却说:“不恨!”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