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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魅身子动不了,只能将目光移向上官月璃,忽闪着邪魅眼瞳,凌乱不堪:“真讽刺,前任主子要杀我,以前害我沦落到今天这地步的人却要救我!既使我能与上官晨曦冰释,也不可能会忘记你的可恨,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尊贵,我就卑贱了么?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要为我着想……当初为了救你这种人而落入他人之手!为了放你走而受制于人!为了你们上官姐妹,我曾背负多少耻辱!这些你们都知道吗?!”
月璃忍不住心酸,她知道冥魅的心很难受,才会说出这种话,耳边飘荡着他吼叫的声音,她想制止他,每一句每一个字都令人疼痛无比,却透露出他受过非人的苦楚,那刻骨的伤,绵绵不休……
“解开我的穴道!”冥魅朝冷寒吼道,伤痛的眼眸有泪水涌出,“既使会死,我也不愿被你们这样……让她杀了我,让她杀了我!”
一股怒火直涌上来,月璃恨不得将杜清冥撕成碎片,都是他惹的祸,那个蛇蝎心肠的男子。
“冥魅,你别气昏了头,就是让她杀了你,这一切也不会结束!虽然她要杀你,但我从你眼神中并没有看到痛恨,而是绝望,你并没有恨她,而是一种被抛弃的怨气……”月璃的话说到了冥魅的心里,他呆滞着柔美眼瞳,毫无起伏道:“那又如何?”
将上官晨曦扶去一个空着的房间,外面寒风凌厉,也实在不能久呆,本想让冥魅回去,可是他却不肯走,坚定的要面对杜清冥,他不是想杀他吗?他就在这里,看他如何?
初尘回来时,却没有带来杜清冥,清透眼眸带着怒气,紧咬牙齿握紧双拳,道:“杜皇夫说他还有些事,半个时辰后才会过来,如果我们很忙的话,可以不必顾及上官晨曦,将她送回二皇女府,他会回去照顾的。”
杜清冥,你好样的!月璃可以想像的到,他此刻会将清秀面容露出怎样娇媚的笑容,定是娇媚绝艳。
等她回过神来时,冥魅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冷寒守着门外,步飞烟陪着她坐在床边,深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乎永远看不够般,在他的帮助下,将上官晨曦身上的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依偎在他的怀抱,很温暖令人心安,就这么守着上官晨曦,月璃不一会儿便意识有些涣散,一件带着体温的衣衫披上她的身,在她快要睡着时,杜清冥才来,月璃陡然清醒过来,瞪着一身紫色皮毛的他,是这样的悠然自得,明显没有一丝担忧的模样,她的怒火就噼里啪啦的燃烧。
“你快解开她的幻术!”
“没事,她死不了的。”
“你已经得到地下钱庄,也已经嫁给了她,古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好歹也跟她是夫妻一场,怎么就不能与她好好地过日子?”月璃道。
“就算我得到了这一切,可依然得不到她的心,所以,你说的事情,我都办不到!”杜清冥低笑道。
“人心不是靠控制能够得到的,你和她的事我无权过问,可是你为什么非要让她亲手将冥魅杀掉,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上官月璃,亏你也算是聪明人,怎么这点道理就不明白?呵呵,你会让一个比你还狠毒的人在身边吗?我知道你们个个都聪明,可是忽略了一点,聪明人不止你们皇室中人!就感情来说,我让不得凌皓月,更让不得冥魅,他与我太像,无论狠毒,身心与计谋,我都不想让他活着,而且……他还会在我背后搞小动作,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容下?”
“这个局,你究竟布了多久?难道从四年前,你就算计好这一切了?”这个想法,让月璃忍不住心寒,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有些清晰了。
“呵呵,当年有个地下赌场就是我们丞相府开的,后来被上官晨曦给吞并了,我才认识了她,可是她对我却不屑一顾……我百般讨好于她,依然换不来她的温柔,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得到她,不惜任何代价!”
“解开她的幻术,否则……你会死!”月璃定定地望着他,透着一股狠绝的味道。
“呵呵,是吗?你不想要凌皓月的命了?”杜清冥笑了,比那梅花更加诱人,却诡异的令人作呕。
“如果凌皓月死了,我会让你甚至你们杜氏满门都代出代价!”月璃的话,带着浓浓的威胁。
“哈哈,月璃,你还真能说笑……不过,这样才有意思,日子太过于无聊了,能挑战的东西,我喜欢!”他又接着笑了,笑完又接着说:“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早知道……”
步飞烟和冷寒一左一右的将他隔开,冷眼鄙夷地瞪着他。
杜清冥又笑了笑,缓缓走向床上的上官晨曦,纤细指尖点上上官晨曦的额头,划过她的鼻子,她的唇,轻渺的声音淡淡道:“晨曦,睁开你的眼睛……”
上官晨曦缓缓睁开那墨黑的美眸,非常美却没有神采,他说道:“晨曦,该醒来了。在我说数到三时,你就马上清醒,一,二,三……”
上官晨曦的眼睛恢复清明,看了看眼前的情况,神情分外凝重,白晰面容上更是没有血色,带着透明的脆弱,低低道:“杜清冥,你这个疯子……”
杜清冥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说:“就是疯又怎么样?看不出你魅力够大的,这么多人为你担心为你拼命,那冥魅更为了你,竟舍得将‘绝艳楼’都送给我,哈哈……”
上官晨曦一瞠,忙上前抓住杜清冥的手臂:“你说什么?你把冥魅怎么样了?”
意外的,杜清冥似乎毫不在意她抓住他,柔声道:“我没将他怎么样,是他自愿将‘绝艳楼’给我的,那可是个好地方,探听武林消息又日进斗金……”
“住口!你可知要了‘绝艳楼’,就等于要了冥魅的命!”上官晨曦打断他的话,将双眼睁的闪亮。
“当然知道!我要的就是他的命!”他凤眼微抬,随即轻轻瞧上官晨曦的眼眸,却突然娇媚一言:“晨曦,你一直抓着我,难道……你终于明白我的心思了?愿意碰我了?”
上官晨曦的脸色变了变,厌恶地甩开手,将脸转过去,不再看他,冷言:“你做这些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将凌皓月的毒解掉,我这次就放过你!至于你跟冥魅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
“是吗?冥魅愿将‘绝艳楼’给我,却远远满足不了我的贪婪,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你很清楚,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只要你肯,除了地下钱庄之外,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他第一次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说话,还是那个娇媚的杜清冥吗?
“无心之人岂能跟你缠绵,杜清冥,你要求的太多了!如果你只是要我,就用你的真情诚意打动我,尽是这些卑鄙无耻的招数,只会将我推得越来越远……”上官晨曦冷冷地扔了这话,便揽着月璃走出门去。
“好……”走至门前,听到他低言道。
上官晨曦说,她一早就发现了杜清冥的目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逼她就范,跟他母亲联手抵制她,只为让她低头,让她拜倒在他的身下,他得到了她的腰牌之后,却不肯交给杜丞相,更不交给上官明雅,就是要得到她,只为拥有她的全部。
杜清冥很爽快的替凌皓月解了毒,说既然上官晨曦给他一个机会,他就要好好珍惜,不能再做令她厌烦的事儿,人活一世,总有那么一个人能勾动他心里最温柔的一面,只为看她开心的模样。
虽然上官晨曦就没怎么开心过,更别提笑过,但他相信,他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冥魅将‘绝艳楼’给了杜清冥,却无处可容身。传界皆传言,他因惹了恶疾被扫地出门,淫秽不堪的身份更令人避之唯恐不及。
月璃令护卫给冥魅传话,如果他不介意,可到王府里来暂住。
冥魅回话:他还没落到无地可去的地步,他的产业不止绝艳楼那一处,请她收起不必要的同情怜悯。
北堂悠然又失去了踪影,据雪狼族官方悬赏捉拿北堂悠然来看,他的行为已触犯了北堂天骄的底线。月璃派人通知北堂天骄,说北堂悠然只是被利用了,真正幕后指使者并不是他,并请雪狼族不要过早的定他的罪,应该仔细查证后才能下结论,就算如此,他也是她明楣正娶的王夫,如果抓到请还给她。
雪狼族的使者则给她回话,说北堂悠然近年来,以颠覆雪狼族政权为目的,在雪国各地设置阴谋据点,拉拢十多个国家的官员,并煸动雪国人反抗雪狼族,亲自给他们进行新反雪狼族演讲,毒辣的抵毁雪狼族的形象,并歪曲事实,极力煸动她们反抗推翻统治。
并派死士潜入雪狼族的都城,刺杀各机要重臣,企图颠覆雪狼族的内政,与内奸里应外合,却未得逞。
北堂悠然甚至犯下胆敢亵渎雪狼族皇室,混淆血统的特大罪行。
如果抓到他,将会秘密拷打审问,让他交待所有犯罪行为,并会私密处诀……
春天还未来,上官月璃与轩辕无垢的婚期已定了下来,按照瑶国皇室的传统,张灯结灯,迎轿,拜堂敬酒,她就这么跟轩辕无垢成亲了。
这一切,都仿佛一场梦一般。
喜房内。
喜公洒了桂圆莲子在床上,并将两人的衣带绑在一起,吃了宽心面后,笑得很是暖昧地带男侍们下去了。
月璃不经意地碰到轩辕无垢的手,冰冷彻骨,一如他面无表情的脸:“无垢……你看起来很没有精神,要不要先洗个澡,暖和一下?这房间……后面有温泉……”
她还没完,精神黯淡的轩辕无垢突然抬起头,灼灼地盯着她,黑亮的眼瞳非常迷人,闪着特别明亮的光芒。一个反身,他将她压倒在床榻上,身下的花生枣子等硬物将她咯得痛呼一声:“啊呀!”
他修长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却并不重,他的手按住她的手腕,让她发抗不得,更哭笑不得:“喂,无垢……别这么粗暴……慢慢来……”
她又不是那种非在上面的人,不会计较谁压谁的问题,他的身体也好冰,好像失去了温度一般。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房间里很暖和,但他的全身却散发着寒气。
“你好暖和……”他淡淡低言,却闭眼倒在她身上。
“无垢?你怎么了?”将他脑袋抱起,翻身从他身下钻出,他的脸也好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气血虚而已……一会就好……”他的声音轻渺的仿佛风一吹就散。
“来人!谁在外面?”月璃顾不得披衣服,穿着大红喜袍就跑下床:“你的样子不对劲,我去找人去请太医……”
“别……”轩辕无垢无力地叫唤一声,上官月璃却没有听到。
月璃跑出房门,护卫和男侍都跑哪里去了?平时挺积极的,关键时候就没影了,她心里正腹诽着,却听到一熟悉的男音叫她:“月璃!”
这声音……
她转过头,震惊地捂住嘴,披着黑色披风的北堂悠然正笑盈盈地看着她,明亮勾魂的凤眸如最迷人的宝石,散发着夺目的光彩,绝色的脸蛋上菱角分明,五官精致迷人却明显消瘦了许多,带着些许的沧桑。
“悠然!”她瞪大眼睛忙看向四周,上前几步将他拉到院子一角的空房内,非常不赞同他这么冒险的行为:“你究竟又做了什么,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着抓你……你怎么敢怎么敢……”
“还能见到我,你不高兴吗?”北堂悠然笑容明媚,却带着邪恶的笑意,“不过,看你这么担忧的表情,我真的很高兴。”
月璃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老是这样,雪狼族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