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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我煮一碗燕窝粥。”说完又眯上双眸。
小兰咬了咬下唇,在心里挣扎下还是说了:“小姐,那燕窝已经吃完了。”
安以芳哦的一声。拿起一锭银子放到一旁,懒洋洋道:“去给我买点‘知味斋’的点心,快去快回。”
小兰拿着银子应了一声,看安以芳的神情很是复杂,转头便要离去。
“将这饭菜拿下去。以后别再拿来了。”说完又嘀咕着喃自语:“真是难吃死了,给猪吃,猪猪不吃。”
安以芳举起双手,手腕上带着一个血红色的玉镯,在光线明亮地方,更显得光彩迷人。她的嘴角勾起妩媚笑意。脑海里不知想着什么开心的事。
小贱人,属于你的东西,我都要一一夺来。看着你附下做小的,看我怎么样折磨与你。想着想着,不由得意笑了。
她的一身衣裳与首饰,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是莫不识送与她的,当然。她叫要会出肉体,等着怀上孩子。折磨死那个小贱人。
艳阳楼中
“来,林兄,近日不见满脸红光,有何喜事,可否说说让为弟也乐一乐。”说完两人又是喝上一杯酒,两名尚可女子坐在两人身旁,正妩媚的趴在他们身上。
“哪有,哪有,一点小事而已。”林兄说着话,可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是人都知道他心里不错。
“好事当真要说说听听。”另一名男子将女子抱入怀中,调笑间也不望问问他何喜事。
“近日破了一件小案,也算是喜事吧。”两人都是对身旁的女子动手动脚的,只差进最后一步,红光满脸笑意。
“可是,前段时间发生的踪失案件?”男子看着他,嘴巴说着是问,却已很肯定自己说的话,眼角深处一闪而过的不屑嘲笑之意。
“正是。”林兄含笑着说道。
“哪能是小事,我还道是谁那么有胆识,竟这般铁手手段破出此案,真是失敬失敬。”说完又做了一个礼,满脸欣赏崇拜之意,更弄得他自信满满 ,一副超人模样。
两人惜惜一笑,又喝上一口酒,随便灌灌这骚货。
那名称作云兄的男子,已二十来岁左右,眼角时而闪过不屑之意,脸上去挂满笑意,口里说着的都是说着他好话,吃上一口酒又道:“林兄,听闻你的妻子是败落安府安将军之嫡长女,可真是有福了,不知为兄何时能喝上一口你一喜酒。”这话,说得好似不经意间。
果然,这位林兄正是林御使之嫡长子,此刻的他心情很是不悦,眉头紧蹙,手有一下无一下把弄着酒杯。
要是以前,要是能娶安将军嫡长女定会高兴的晕倒,可现在,安家已败落,‘镇北候’为此处处与安家做对。现在谁要反而谁倒霉,要是他不提,他还真忘了这事,与安家作亲始终是不好。
“云兄,现在我哪敢要安家的人,怕是死也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云兄有什么办法,摆脱这麻烦。”林兄苦着脸,一脸忧愁说道。
“林兄,你知道我最喜欢站二楼欣赏风景的,看见那人来人往,也有见着一些去哪家的人。”云兄叹着息说道。
“那、又如何?”林兄很是不解道。
云兄看了一眼林兄,欲言又止模样,令他有一种不安感觉,且带着丝丝高兴之意,这是为何他亦是不解。
“我说出来,你不可生气哦,不然,还真是我的过错。”那欲言又止神情,更令林兄好奇不已。
“说吧,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林兄大手一挥,很是大方任由他说。
“那好吧。”说着的话很是犹豫,听到他的话,刹时感对放松了不少。
“你知道我家与尚书府只差一墙之隔,所以我一上两楼,便将尚书府看得一清二楚。最近,每日深夜之时,我见着有一名女子频频步落尚书府,你知道我看到是谁么?”
林兄疑惑不已亦好奇,没想到这关他婚事何事,且人都有八卦精神,对于这一类的都是感兴趣。令他好奇的是,尚书府是谁在偷人,为什么不迎进门去,怕是有不可勾人的阴谋。
“云兄且说。”
“我看到莫不识出来迎接那女子,两人动作暧昧且还动手动脚的,以莫不识性子,怕是早就吃干抹净,那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说着一脸羡慕叹息。
“云兄也不差啊。”林兄笑着说道,很是好奇问道:“云兄,那女子是谁啊。”
云兄脸色顿时难看中带有尴尬凝迟,摆摆手说:“我还是不要说了。”目光看着林兄,有着同情之意。
这样更勾起他的好奇虫,感觉必里痒痒的,很想揭开真相,着急问道:“云兄,如你不说,就别当你是我的朋友。”
云兄将美人推开,让她们出去,手指不住的敲打在桌面上,将气氛凝集升华,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先是叹了一口气再道:“那名女子像是安小姐安以芳,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天下相似的人多的是。“最后那一句话虽说不确定,还以别的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还不时哈笑上两声。
可惜是失败了,更让人怀疑那里有问题。
林兄更是将酒杯甩到墙边,满地一片碎片与浓烈的酒水气味,狠狠地说了句贱人,旋即起身,像是要找她算帐似的。
云兄立即拦住了他,急切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相似,并没有说是她,你别冲动,要是不是她,怕是她要骑到你头上来了。”
听到云兄的话,头脑清醒了一些,这才恨恨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其粗鲁动作,以示他心情极为不好,边灌酒边说:“贱人,要是让我发现,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林兄,快消消气,或是不是安小姐,而是令有其人,想假扮安小姐,将水泼向安家。如你现在真的是算帐,而又没有证据,那我可是罪过。”云兄边安慰着暴躁的林兄,一边帮安家说话。
想了想,云兄说的话也是有道理,要是他这样去,而又没证据,还不让安家骑在他头上,这可不是他所能容忍之事,想通了这点,带着歉意道:“多谢云兄,不然我闯下祸了,是我的不对。”
“哪里,我们是朋友嘛,当然有难得帮。我只是怕你被蒙骗鼓里,这才说与你听,我可说是好心办坏事了。”云兄说着说着嘲笑道,更是令林兄怀疑大长。
林兄这才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如今晚我去你家,要是真的是安以芳,那我退这门婚事不难,也不会让人揣背子,同时也向‘镇北候’家表诚意,可是一举两得。”
“林兄真是好计谋,不但没有说林兄忘恩负意,当安家落败后就将人踹去,怕是不少人站在你这边。说着安家子女贪图富贵荣华,竟然连有人婚约未嫁女,奈不住寂寞偷汉子,加上尚书府莫不识与安家庶女有婚约,这一计可真是一石三鸟。”云兄边说边拍手叫决,更是确定了林兄那有些犹豫之心,心里更是鄙视不已。
VIP卷 第184章 捉奸
安以芳看着自己枕头下,不过只有二、三两银子,眉头不由紧蹙,这点钱还不够她用一天的钱。且现在并没有人理会着自己,娘前些日子回娘家,还不知道有什么消息,而大哥则叫着其它庶女去处面卖画,安以烟则是领着一群庶女做绣品,还去换些钱材,祖母更是不用说了,自放出后,便是一病不起,那些钱差不多进了她的药罐子里。
而她最为潇洒,现在吃穿不过比以前家了差了些,当然,这是她用肉体换回来的。
迁了小兰去告诉莫不识,今晚她过去,钱实在是用得太快了,只能去问他再要一些。想到这,她的脸色刹时显露出厌恶之色,眼中的不屑与鄙视。
夜深人静,现在已是初春,暖和的太阳化去了那一叠如山高的雪,化成雪水流淌着,四处都是湿湿,比寒冬更是冷了许多。
此时,远处有着四个人顶着一顶轿子,脚步轻而快,稳稳妥妥地落入安家一个小门角,静静地等待着。
此时,安以芳亦是从房里走了出来,像是作贼心虚般小心翼翼走到后门,踢了踢守着后门的老人。
“小姐,今晚要出去。”老人一脸谄媚讨笑,并对于她的不屑放与心里,见了她不高兴模样,赔笑又道:“那小姐还是快快出去吧,小的就在这里守着,回来叫猫叫便得了。”
见老人打开门让她出去,她随意的抛出十个铜板,高傲道:“这是给你的,好好守门,少不了你的好。”说完带着小兰离去,留下一抹美妙身影与香气。
见安以芳稳稳坐入轿子后,老人这才小心谨慎关上门。恢复了原来脸色,对着门吐了一口痰,挤了挤眼鄙视道:“这就是贵族,看来是一个淫妇才对,每日深夜去偷人,还摆什么脸色样子,不过如此而已。”
轿子被抬入尚书府后门角停下,撩起帘子走出一名身体摇摆妩媚的女子,那位下人上前敲了敲门,府里走出了几个男子。其中一名上前亲密的耳边私语,那名男子更是大胆将女子搂入怀里,不用想。便知道是一个狗男淫女,不然何必弄得偷偷摸摸。
还未走回房里,那男子更是动手动脚,而那美人儿正是娇笑不已,嗲笑着不要什么的。
正是情意浓时。几名男子迅速闯入还未来的及关上的后门,一把将女子捉住,那名男子更是被人撞入一旁,那些下人更是没想到有人在此埋伏,一个个愣住还未回应过来。
待回过神时,没听闻公子开口。几名男子动也不动,警惕地看着闯入府门的十来名男子。
“你们是谁?怎敢闯进尚书府,不怕你们的人头落地么。”男子被身旁的下人扶住。并未受多大的伤,只不过惊吓了,脸色难看放下狠话。
府门里又走进两名衣着华丽男子,一名深蓝色衣服的男子脸色怒青,快速地走到安以芳面前。用力的拍的一声,打到她的脸上。肿起了一个红印,嘴角流着丝血,透着淡淡血腥气味。
“贱人,竟敢背着我偷汉子。”那名打她的男子,正是林御使之嫡长子,亦是安以芳未婚夫。
借着月色一看,那名早先被那男那抱住的美人儿正是安以芳,而那名男子却是尚书府之嫡长子莫不识,那名打安以芳的是林德国,另一名男子正是上次与林德国喝酒的云兄,云固。
安以芳正想破口大骂时,却瞅见那打人的正是她未婚夫,要是没瞅见他,或许早就忘了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她那些话刹时咽回肚子里,顿时哑语了。
似乎没想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莫公子,几天不见,怎么做起这等勾搭之事。”林德国身后的云固轻笑着说着,眼中显而易见鄙视。
“云固,怎么是你。”莫不识诧异说道。
林德国打断了两人的话,怒目圆睁地看着莫不识,神色铁青,就像看到妻子偷汉子,给自己戴绿帽,更是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莫公子,些事该如何解释,别把我当傻子来耍着。”
这一事明眼人都瞅得见,就算是有要事要说,用不得三更半夜,除了偷情,还真想不到事情来说明。
莫不识见着这人正是安以芳的未婚夫,而这人更是他的老对头带来的,怕是事情没那么简单了得,不让出些利益怕是难以解脱。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与莫公子是清白的。”安以芳身体颤抖着,急忙忙狡辩,为自己洗脱清白。
听到她狡辩的话,林德国更是火冒三丈,又是一掌打向她的脸,不顾她有苦苦求饶,怒斥道:“贱人 竟还敢说是清白,清白还会三更半夜来这里么,不是偷汉子还能是什么,你这个死贱,说,你究竟偷了几个汉子,给我戴了几个绿帽子,竟然还敢说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