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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片的玻璃墙映出城市的繁华辉煌。
“四……”一只手臂有力的勒托住我的腰。
“三……”将我拉进紧贴住。
“二……”一只手扣扶住我的后脑。
“一……”柔软烁热的唇紧紧的吮住我。
一下睁大眼睛,只看见搭散的碎发下长眸半阖,眼神中夹杂着澎湃狂热的激情。
大脑瞬间混沌成一片视线变得模糊,在他的拥抱中身子轻飘飘的站立不稳,只能将双臂围在他肩颈上攀住。
新年的钟声在整个城市上空回荡,欢乐的呼声四处涌动。
唇热吞噬中,内心深处涌出激烈翻滚的情愫,恣意的吮吸纠缠中,脑海中犹如烟花般绽放的迷乱。
许久,才被放开,俊逸的脸上一片激情的红潮,长眸中全是炫人的辉芒,胸膛重重的起伏,大口的呼吸了好久,重新抱住我,黑黑的脑袋深深埋在我的劲间,“小航,我爱你……”
心中绚烂得好像要炸裂开,垂手伫立被揉锁着,眩晕的听着耳边不断的呢喃,“小航,我爱你,真的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爱你,真的爱你,爱你……”
第十五章 自然
酒会结束已是凌晨一点,走在喧乱的中心大街上,涌动的人潮仍久久不散,新年的第一天就这样来临了。街上还有不少人举着充气的塑料手锤和塑料大捧互相嬉闹乱砸,到处漾溢着欢乐的气氛。
小恺同志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嘴里咦咦呜呜的哼着歌,英俊出色的五官引得不少女孩频频回头。
我窝心的被他环护着,有点虚荣的小骄傲,仔细的听,他好像都是反复重复的哼着一段,仰起头,“小恺,你唱什么这么高兴?”
嘴里继续咦咦呜呜,脑袋晃动得更厉害,眉毛也开始挑一挑的,就是不理我。
小样,得意什么,“不要是唱的样板戏吧。”别人我绝对不会这么说,至于脑袋里有包的林勒恺嘛,这么说可能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
翘翘的嘴角稚气又可爱,“你想听吗?”
我赶紧点头。
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可是你英文不好,我唱快了你又听不懂。”
我嘴角抽了一下,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看他瞳眸闪闪发亮,一幅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一下充斥着开心甜蜜,将他的大衣拢了拢,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那你唱慢点唱清楚点就行了,或者唱完以后再翻译给我听嘛。”
小恺同志失去了防御能力,热呼呼的气息喷在耳边,欢快清晰的哼出来,
I put a coat on; i go for a walk and let the others talk,
Flashing stars like my eyes look up;
they know that i'm in love……“
听清了歌词,浓浓的甜蜜在心房流动,不禁轻轻和他一起哼起来,这首歌我也是会唱的。黑亮的瞳眸眼中柔得滴出水来,更用力的揽住我的肩,下巴抵着我继续走,嘴里却还是不停的反复哼唱着这一段。
I put a coat on; i go for a walk and let the others talk
Flashing stars like my eyes look up;
they know that i'm in love
走在寒意绵绵的街上,听着四周人们幸福的欢笑
我的眼睛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每个人都能看出我已堕入爱河
……
一只塑料大捧突然斜砸过来,我将迅速他一推,大棒砰的砸到我头上,我眼珠一阵乱转。
小恺同志脸一黑,夺过大捧对着来人一阵狂暴的猛砸,等我眼珠转回原位,看到那个可怜的人,已经被砸得在地上乱爬。
我暗叫不好,想起上次的教训,一把拉住他,“快跑!”飞快的拉他逃窜而去。
窜回我的小窝将门一关,我不住的呼呼狼狈喘气,互相看看,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边喘边笑,“小恺,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开个玩笑,我们都是这样。”
小恺同志弯腰低头的,碎发飘荡,“那你又拉开我,自己去接一棒干什么?”
我勉强直起腰,“我是怕你头伤还没好多久,万一被砸到痛嘛……”
小恺同志佝偻的将一只手撑着门上咕哝,“我看见你被砸得眼珠乱转,好像很惨的样子,我当时那个气……”
我使劲的拍胸脯,“我以前也是这样砸别人的,读大学的时候,每年的圣诞节和新年,都会和船船猫咪跑到市中心步行街,等着倒计时数完,大钟楼的大钟钟声一响,就开始疯狂的拿塑料大棒见谁砸谁,根本不管认不认识。”
颀长的身躯软靠到沙发上,“小航,原来你们也还要过圣诞节啊?”
和他靠到一起,“就是自己找个理由寻乐子嘛,你们美国过圣诞节才是真的好玩吧。”
寂静的沉默突然降临,脑袋仰着,眼神淡淡的没有方向,嘴角只歪在一边,似笑非笑的。
我意识到说错话了,呵呵笑了两声,“对不起,我都忘记你们有过圣诞节的风俗了,居然都没准备礼物给你。”
黯然的脸上满是落寞,“不过是几个包装过的盒子而已,过不过都没什么,反正都是冷冷清清的,最多亚力在而已。”
心抽痛了一下,“谁说的,我就最喜欢礼物了,收到礼物就表示有人惦记着我啊。”
俊脸转过来,有些闪亮。
我眉毛高高挑起,“真的,像我毕业以后,因为工作一年四季难得回次家,我爸妈过生日的时候,我几乎都在外地,所以我都会托船船和猫咪在他们生日那天送礼物,他们每次都很开心,说我那么忙,还能记得他们。”
紧绷的脸柔和下来,露出稚气的微笑,“那你礼物都是自己挑的吗?”
我暗叹;林叔你这个父亲真的很失败。“不全是,有时是自己先买好寄放的,有时是托她们为我选,就像去年我爸过生日,因为项目出了点问题,归期意外的延长了半个月,我赶不回来,只好托猫咪帮我挑选,猫咪恰好又忙,就让公猫姐夫选,结果我回去以后,我妈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去,你猜公猫姐夫选的什么给我爸吗?”
唇角已经翘高了,“是什么?”
我强忍住笑出来的冲动,“公猫姐夫实在不知道选什么,就为我爸在皇朝酒店的顶级西点房定了一个超级豪华的蛋糕送过去,蛋糕上居然是用奶油逼真的做了一个裸男压着一个裸女,因为我爸生日恰好是是二月十四号情人节,蛋糕被酒店送错了。”
不可抑制的笑声同时从他和我的口中溢出来,俊逸的脸上的笑容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擦着泪花继续讲,“最惨的是,那天我家还请了我爸的同事和老领导来吃酒席,据说当时盒子一打开,举座皆惊,我爸看到蛋糕的那个表情,哈哈哈哈……我是不孝女,我是不孝女。”我身体笑得不住的抖。
肩膀被定住,下一秒钟我已在他怀里,贴在他胸口上,头顶上下巴慢慢的来回摩挲,“小航,你对我真好”
心跳咚咚咚的好好听啊,我头晕晕的。“小恺,你的心跳真好听。”
俊逸的脸俯凑到耳边,不似平日顽劣调皮的油嘴滑舌,“那就一直听下去吧,明年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好不好?”
温暖的气息让人微醺,“好……”
为床上睡着的人掖好被子,轻轻关上卧室的门,披了大衣抱着笔记本,坐到阳台上,将笔记本打开,挂耳麦,点开视频,一个闪亮的头像。
“帅哥你在啊。”
“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还半夜三更的不睡?”那头的林叔红光满面的,完全看不出半年前严重心脏病患者的样子。“
“今天过新年啊,给你发个贺卡,我都忘了圣诞节发贺卡给你,新年的也是一样嚯。”找到一个卡通形象的圣诞老人卡发过去。
“小恺怎么样了?”我们之间终于可以谈他了。
“玩劣得要死,我被他打败了好几百回。”居然生了个这么要人命的儿子,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啊。
“小恺的伤没什么了吧?”老头的眼神飘忽。
“我不告诉你,你自己问他。”我明确警告过亚力不许打小报告。
“小航,帮我多照顾他,我……”老头又要开始变成琼瑶剧的男主了。
“我只为自己照顾他,你要关心他自己开口,不要说你身体不好的话,我可是在亚力那里套问得一清二楚。”想到小恺黯然的眼神,我就心痛。
“他不太喜欢和我说话……”原来黯然的眼神是从老头那里遗传的,一模一样。
“林叔,他爱你的,你是他爸爸啊,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而且你也爱他,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他是你的儿子,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老头你除了生意成功,什么事都很失败。
“你这么护着小恺,爱上小恺啦?”原来谐谑的表情也是从他这里遗传的,基因真是值得科学家努力的研究啊。
想到那个长长的激吻,脸突然很烫,“是,是啊,怎样……”
老头一下又不演琼瑶剧了,“不怎样,把你娶过来做儿媳妇就是了。”
这个回答太刺激了,我七仰八叉的摔过去,一只手及时的扶住我,避免了我新年第一天就遭遇被摔破头的霉运,“小,小恺,你没睡啊。”
将我抱在膝上,“我喜欢你抱着我睡,不然我睡不着。”
不,不要讲得这么语言直接语意暧昧,我们中国人和你们美国人还是有差别的。
那边老头已经在怪叫,“小航,你居然瞒我这么多事,枉我这么信任你。”
我一头的汗,“林叔,你听我解释,我没把你儿子怎么样,我和他还是清白的,至于他和别人清不清白,我就不知道了。”
腰被捏住,小恺同志大鹏依人的把头贴在我怀里,“小航,人家被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看也看了,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人家负责,要给人家一个名分。”
啊?他在说的是中文吧?我怎么觉得听着不大懂啊?我在眩晕中努力的绞脑汁。
小恺同志淡瞄笔记本一眼,“爸,新年快乐,注意身体。”一把抱起我。
笔记本中突然传出急促的呼吸,和哽咽的声音,“小恺!你,你,你终于肯叫我爸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老头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
小恺同志皱眉,“你想听下次我再叫,她重得很,我手都痛了,我要上床了,不抱着她我睡不着。”
我激动的尖叫挣扎,“你乱说什么?”说我重也就罢了,上床!
那边林叔老泪纵横的,“好,好,好快去上,你们上得越久越好,我会帮你们把一切都准备好的,先把婚订了吧,你不用操心,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激烈。”
小恺同志郑重的点了下头,“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激动,她真的很重,我抱不住了……”
我彻底晕过去,怎么会这样,新年第一天,我明明才接吻啊,居然马上又要订婚了,我爸妈连我有男朋友了都还不知道啊。
不要啊,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我遇见这个祸害,我不要牺牲自己挽救众生啊。
迈嘎得,曾经有许多次珍贵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让我闪开他,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