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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亡,他应该恨她,只是……他恨不起来,还心甘情愿的供她驱使。
复杂的,理不清的情感,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只能像奴才对待主子一样的……服从。
夜映月静静的坐在床沿边上,抬起头对站在一边的奶娘道:“看清楚吗?看清楚了,告诉他们,我要这些伤口一模一样的出现赦氏家族每一个人身上,然后送到凤鸣宫交给皇后娘娘,记得赦大人、赦夫人,赦公子,要完整的送到,但是……要一碰即碎。还有帮我约东王与南王,明天到四月茶庄品茗。”轶步云必须为他的私欲付出代价。
奶娘应声道:“是,月主子。”马上离开房间。
奶娘出去后,夜映月对墨颂扬道:“有没有办法,让她忘记这段可怕的经历,永远的忘记。”寻兰身体上的每一处伤,她都能帮她修复,唯独心上的伤不能。
墨颂扬淡淡检视一肯床上的寻兰,然后无声的点点头。
只见夜映月淡淡的道:“我又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机会定会还给你。”她不想欠别人的情。
寂寞,尴尬并存。
她与他,真的是无话可说。
……
第二天清晨,是令人崩溃的早晨,轶步云领着一众朝臣赶到时,浓浓的血腥味冲刺着整个后宫,赦氏一族三百多人的尸体,全都错乱的堆放在凤鸣宫内高墙边上,而且都留着一口气,发出令人发麻的呻一吟声。
到处是斑斑的血迹,浓浓的血腥味,让人作呕。不少的大臣,已经蹲在地上呕吐起来,污浊的空气更加污浊。
这画面让人到了天峰上,那血流成河,到处断肢残首的画面,又批人开始不停的呕吐,不由的一阵寒气侵袭。
赦如意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目光浑散呈半疯状,金丝凤纹的披风揉成一团卷大身后,露了同里面的中衣中裤,看来是还没来得梳洗,听到动静便匆忙的起床查看。
更奇怪的是,凤鸣宫内的太监、宫女、嬷嬷,竟然一个也看不见,只有皇后一人出现。
这么残忍的手法,对付赦氏一家,轶步云心中已经隐约猜到是谁。
昨天凤鸣宫的事情,早有人密报给他,那女子绝对不是善类,只有赦如意这个蠢女人,才会动她身边的人。
正好,趁此机会废掉,丢入冷宫中,皇后之位……只有那女子才配。
砰!一声从凤鸣宫中传出,一阵啊啊呀呀的乱叫声从远而近,大殿的门被推开,浸在血色中的身影从石阶上面滚下来,一直滚到众人的脚边。
已经有人认出滚下来的人,惊叫着道:“皇上,是……是陈嬷嬷。”口中还不停的吐出血水,不停发出吚吚呀呀的声音,想必是舌头已断。
嘶……轶步云吸了一口气道:“刘统领,你带侍卫们,把凤鸣宫里里外外,全都搜索一遍,一个角落都不能漏掉。”整座凤鸣宫的人恐怕是无一存活,还有赦氏一族,怕唯一活着的就只赦如意。
“其他人,处理好这里的尸体,即刻火化掉。”
即便没死也跟死人差不多。
众大臣们还是不由的哆嗦一下。
现在的皇上变得好冷血,人还没有断气,就这样的直接火化掉。
那些人自然是听得到的,呻一吟声不断的起伏,他们都不想死,可是君要他们死,他们就必须死掉。
“皇上,是赦大人。”
尸体搬到一半的时候,侍卫突然的叫起来。众人望去,果然移开的那成堆的尸体,赦人杰的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
整个人被固定在墙上,但不同的是,他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血迹,表情看起来却十分的痛苦。
见到这样惊人的一幕,赦如意立即疯了似的,飞快的扑上来,口中胡乱的道:“爹,是女儿害了你,是女儿害了你…”整个人都不由的扑上去,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赦如意的手刚一拉赦人杰的手臂,整条手臂像豆腐块一样碎成几断,血飞得到处都是。
赦人杰张开口痛苦的嘶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是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的他的痛苦。张大的口,痛苦的表情,扭曲有面孔、大点冒出的汗珠……无一不显示着他极端的痛苦。
赦如意这一幕吓坏呆掉,愣愣的站在赦人杰面前,血飙飞了她一面,只能看到一双空洞的眼睛。
若在平时,蓦然看到的话,还真是能吓死人。
而站在人群中的东王轶步希、南王轶步风远远的,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似乎有信息在暗暗的传递,那女子的手段,太让他们震惊。
轶步云全身不由的一冷,她比他想象的更可怕,出手更快,手段更加的狠绝。
这样的女人,若不能据为己用,那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想偏在一隅,袖手坐看风云幻变,是根本不可的事情,不会有人放过她的脑子,她的能力,以及她拥有的力量。
堆积成山的尸体搬走后,赦人杰一家三口,全都展露在众人的眼底下,他们除了极度的震惊外,完全没有办法解救他们,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们被固定在墙上,慢慢的冻死、饿死、能死……因为这三人一碰即碎。
轶步云心中最清楚,唯一能救他们的,就只有那女子一人,但最想他们生不如死的,同样是只有那女子一人,他完全拿她没办法。
这个女子什么也不用对他做,就能惩罚他知情不报的错,让满朝的人皆知道,没有她夜映月,他轶步云是寸步难行,甚至性命堪忧。
……
四月茶庄,夜映月悠然品茗,似是宫中正在发生的大事情,完全与她无关,但是知道内情的人,此事绝与她脱不了关系。
笃笃……一阵敲门声,夜映月对小丫头道:“陌香,开门。”
“是,月主子。”
门打开,两道高大的身影,迟疑了一下,还是大方的走进雅意内,其中一人笑道:“本王兄弟二人来迟,要夜小姐久等了。”
放下茶杯,夜映月起身行礼:“映月见过两位王爷,两位王爷,请!”
轶步希伸手虚扶一下,道:“夜小姐,免礼!”
二人心中自然明白,夜映月向他们行礼,是表示她没有野心,并不是对他们的尊敬、。
归坐之后,夜映月把玩着一缕发丝,含笑的道:“朝中必然是发生大事,不然两位断不会迟到,请!”举起手中的茶杯示意,二人不点破,她当然不会主动承认。
轶步希、轶步风二人同时饮了一口杯的茶,轶步风不由的赞道:“极品的奚雪冷茶,果然是不同凡响,年产量不过五十斤,夜小姐竟能得到此茶,必有过人之处。”
“南王说笑了。家父祖籍奚山,映月孝守三年,偶尔得之。品茗需得懂茗人,映月自然的就想到两位王爷,请!”天圣皇朝的东南两块封地,是全国的产茶的基地,茶叶生意遍布全国。
独这奚山雪冷却是在西王的封地上,普通的雪冷茶平常人尚难以喝到,这极品的雪冷茶产,是量少难得价高,堪称茶中的黄金。
此茶,就连皇帝也未必有机会喝。
而夜映月能有时常的饮到此茶,全是托日月宫之福。
轶步希是快言快语之人,茶约半盏后道:“夜小姐,此番相约,不会只是品茗聊天这么简单吧。”第一层的意思他猜到,借此警告轶步云,她能平定天圣的内乱,亦能让天圣再度内乱,至于其它的意思,他就猜不到。
轻轻拔着茶杯,夜映月笑道:“奚山的风景煞是迷人,映月此生所愿寻得一心人品茗于山水间,白首不相离。”她并不想干涉朝堂上的事情,只想偏居一隅,过些平常人的日子,他们要乱是他们的事情,不找她麻烦就行。
轶步希、轶步风自然听懂得她话中的意思,只是……轶步风笑道:“天地间若要风云变幻,怕是何处不暴雨惊雷,夜小姐的愿望……恐怕是难以实现。”她想坐看风云,还是免不了被风云所累,而且她还可能……是风云的根源。
哎……
长长的叹一口气,夜映月的表情是万分的无奈,只好道:“回奚山,是不可改变的事情,映月去意已决。若要笑看风云,恐怕得先找到知心之人,为映月遮风当雨才行。”
轶步希与轶步风都不由的一愣,她的意思是要断绝所有人对她的念想,但能替她遮风挡雨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轶步风抿静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道:“不知道夜小姐,想如何的寻找这位能遮风挡雨的知心人?”
狭长的凤眸邪魅一露,夜映月嫣然一笑道:“当然是发贴于天下,摆擂台……招亲。两位王爷若家中无妻无妾无婚史,欢迎参加。”不知道都能招来些什么人。
无妻无妾无婚史!
轶步希、轶步风不由的苦笑一下,她这邀请分明故意讽刺、打趣他们。
长在皇家,当他们还是皇子的时候,基于利益关于,他们已经便妻妾成群,根本不可能参加她的摆擂招亲。
见两人苦笑,夜映月心中暗笑道:“就是知道你们不能,我才这样说。”坚守着最后的三八线,男人与牙刷绝不与人共用。
招亲,有意思的事情。
这事情的刺激在于,根本无法预知到结果。
想到此处,夜映月的脸上笑得跟狐狸一样狡黠,对二人道:“你们走运了,不但有口福,还有耳福。今天心情特别的好,映月要为自己歌唱一曲。”
夜映月优雅的起身,坐到雅间内备好的古筝前,玉指一勾琴弦,前调中便能听出自由率性的风情,随后空灵干净的声音从四月茶庄内飘出。
星振闹成一串月色笑成一弯
傻傻望了你一晚怎麼看都不觉得烦
爱自己不到一半心都在你身上
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可以拿一切来换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麼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样恋著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著多喜欢没有你我多麼孤单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麼办没有你我怎麼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星振闹成一串月色笑成一弯
傻傻望了你一晚怎麼看都不烦
爱自己就一半心都在你身上转
只要能够让你快乐我什麼事都不困难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麼办
……
唱着唱着,脑子中全是慕容唯情的影子,他的宠,他的溺,他的纵……
还有与他的爱,与他的恋,与他的吻,与他的相拥,与他的缠绵……全都电影般从眼前飞过。
虽然心思慎密,不轻易的透露情绪。但是她做事向来是随心随性而为之,连她的歌声也是如此,明明一首甜蜜的歌曲,硬是唱出她此时淡淡伤情。
无法否认,在她内心的最深处,一直无法忘记掉的影子是——慕容唯情。
让她曾经感到最安全的日子,是夜夜睡在他的身边的时候。
让她过上最平静不被打扰的生活的,是生活在他的庇护中。
如果没那么多的伤害,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欺骗,如果没有那多的利用,她是愿意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只是,假设背后的结果,永远是那么的伤人。
歌停琴止,轶步希、轶步风早忘记喝杯中的茶,只是静静的聆听,歌词跟这里的歌曲有点不一样,但很直白的表达一个女孩恋爱中的甜蜜。
轶步风怅然若失的道:“夜小姐的心中,原来早有了可以遮风挡雨的人,真是让人嫉妒,但还是要恭喜。”话里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