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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唯情的隐着喜悦的声音在耳边徘徊:“月儿,月儿,你终于肯说话,终于说话了。太好!”有力的手臂抱得更紧。
听到她开口说话,慕容唯情的脸紧紧贴在夜映月的脸上,夜映月从心里感到极度的厌恶,把脸移开,远离慕容唯情,他太肮脏。
越是不停的挣扎,慕容唯情生怕她会逃掉,越是抱得更紧。夜映月见摆脱不掉,连挣扎也放弃掉,木然的由他换已着,就当是被禽兽摸了一把。
“月儿,你想要什么?”慕容唯情的声音有些沙哑。
“放手。”她已经说过,声音有点无奈。
这个问题再问一次,她不担保会打人、骂人,总要发泄的。
同一个原因,两人一直相持不让。
这两人都极端的固执的性格,夜映月拒绝慕容唯情介入她的生活,而是慕容唯情却努力的想再次的走进她的世界。
拒绝与强迫,两人各有所坚持。
正在两人相持不下时,夜映月的肚子主动开口,大声的发出咕咕……提醒抱着她的人,是什么原因要他放手。
她饿了。
慕容唯情的大手落在夜映月的肚子上,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也是三天以来第一个笑容,习惯的低下头想亲亲夜映月的小脸。
厌恶他的亲近,夜映月用力的别开脸,吻隔着衣服落在她的肩膀上。慕容唯情心情似乎还是很好,顺着曲线往上移,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坠不放,舌尖熟练的撩拨。
温热的大手从微开的领口中滑落,轻轻的一握,温柔的揉搓、轻拈捏。
闭气屏息,瞪大眸子,被逼靠在慕容唯情的怀中,坐着装死尸,据说野兽也很讲究,从不吃死人,因为不够新鲜,还有少了进食前的剧烈的的搏斗,不够刺激。
平白得到的东西,从不怕浪费。
此刻抱着她的男人,是一匹已经拥有人类意识的狼,黑眸中渗出全是类似于人性的高深,似是在超渡她脱离。
好一匹狼佛。
但是,成了佛的狼,狼性还是有的,慕容唯情对她挺尸的表现似乎不太满足,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温柔的道:“我的小月牙,真是会打击人心。不喜欢唯情哥哥这样吗?”大手轻轻抽出,掩好衣领,不能拒绝的亲了亲她无色的唇。
夜映月漠然的道:“我不是佛,布施了肉身,还要讨好的拈花一笑。”让你安心。
肉体被野兽强行的侵犯,还要表现出无比的从容、光荣,她夜映月没那么贱。
听到这话,慕容唯情英俊的脸上不由一愣,特别是那句“布施了肉身”,似是狠狠的打到他的心上,手臂不由的一松,夜映月轻松的从他的怀中挣脱。
从容的走到后面的浴室,扯掉衣服便没入热热的水中,希望水能更热些,把那层皮给去掉。杀猪去毛用的也是滚热的水,她不介意当一回猪。
陌香、寻兰体贴的端着衣物进来,夜映月光着身子从水中爬出,看到夜映月身上的青的,紫的、红的印记,全都圈在结痂牙印中,两人的面色皆不由的一变,鼻子一酸眼泪便开始打转。
换上干净的衣服,一番梳洗后,看着镜子中的女子,陌香、寻兰都感到一阵陌生。
从表面上看她还是夜映月,但是却又不再是以前众人熟悉的夜映月,无论怎么看她身上都缺少一样东西。
陌香和寻兰都看不到,但夜映月很清楚,眼前的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心的身体,昏迷前她以为会忘记掉一切,记忆太痛。
当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什么都还记得,脑子中没有淡淡的失望,可是当慕容唯情再对她用同样的方式时,却不会再痛,哪都不再痛。
走出到大厅中,慕容唯情正含笑坐在软榻的小几边上,小几上摆着各种各样口味的粥品。见夜映月走到出来,把一碗粥放到她的位置前面,温柔的道:“这碗刚好,是沁罗江中早上打上的鲜鱼,你尝尝。”
夜映月冷冷的瞟一眼,冷笑道:“同样的招式用第二次,就没用了。”漠然的坐下,伸手端过另一碗粥,拔了一羹轻轻吹一下再放入口中,温度刚合适,她没有他想的那么娇贵。
连吃两碗粥,就是不碰慕容唯情拿出来的哪一碗,漱过口后,夜映月静眸注视着慕容唯情道:“丞相大人,映月三天前说过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请带着你的人和物离开夜府。”夜府小,容不下这么大尊神。
说完后,不理会慕容唯情的反应,然后对陌香道:“你交待沈伯,收拾出五六个小院子,马上就要用到。”
陌香应声出去,寻兰不解的问:“月主子,府里要来客人吗?”突然要收拾出这么多的小院子,来的人恐怕还不少。
夜映月浅浅的勾起唇角,邪魅的一笑道:“后天便是初一,自然是收拾好给招到夫婿入住。难道让未来夫君睡客栈不成。”没那么小气。
“月主子,但五六个院子也太多吧。”寻兰不解的道。
太多吗?夜映月不加思索的解释道:“不多,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我就不能有五夫六侍。”甚至更多。
能力、地位、金钱,决定她能拥有这一切。
世俗的目光,让它去死!
空气的温度骤然下降,天圣初春的温度,因为经常带着微雨,通常比冬天还阴冷,此时更加的寒冷,冷得寻兰想打她自己一巴掌。
丞相大人就坐在这儿,月主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再多招一个他都不会答应,还一次性过要招五六位夫君,小姐吃得消吗?
慕容唯情安静的坐在软榻上,像一座雪山散出无边的寒意,冷眸瞟一眼对面兴致勃勃的女子,突然寒意一消,端过一碗粥慢慢的吃起来。
动作从容不迫,高贵优雅,连吞东西都是那么的出俗脱凡,平静的表情,似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静的吃完粥,慕容唯情放下碗道:“月儿,我今天入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吗?”听这话的意思,是压根没有搬走的打算,完全把夜府当成他的地方。
应该是整个天圣,目前都是他的。
皇宫,夜映月似正在想东西,没有抬头淡淡的道:“寻兰准备马车,我们去看看招亲的场地,准备得怎么样?要是缺什么,也能及时的让人补上。”他跟有谁有奸情,一点都不重要。
慕容唯情抬手衣袖一拂过,夜映月的面色立即变得十分的难看,居然又点她的穴位,她最痕恨的就是这样,退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明天不能动弹,身体内某人东西还是缩了缩。
亲自取出白色的狐皮披风,慕容唯情亲手替她系上,把帽子带好。再弯下腰脱掉她的鞋袜,换上厚棉袜,再套上鹿皮小靴,神色自若的抱起她走出沁月轩,马车早就候在外面,解开她的穴道:“现在外面不太平,让蓝哲跟着你,我会比较放心。”
大街上,长时间的飘雨,地面上全都湿漉漉,道路上甚至有点泥泞,夜映月坐在马车上,目光一直飘落在外面,飘到出很远很远的地方。
清楚的知道,慕容唯情的目光一直随着她,害怕她跟外界有任何的联系,把他费了十年时间才到的天下,亲自一点点的夺走,才让蓝哲跟着她。
回过头看着已经晕迷不醒的蓝哲,其实把她直接带在身边监视不是更好,让她不能与任何人接触,这比派一百个暗卫跟着她还省事少力省心。
但是谁说一定要她这主导人亲自己动手。
这南王的马车,入宫自然不会有人敢阻拦,马车穿过一座座的宫殿,这种感觉是在一个水月,代表着慕容丞相的白色马车,到哪都畅通无阻。
皇宫还是那个皇宫,除了人有点变化外,真没有什么不同。
皇宫,完全失去兴趣,夜映月把目光移回到马车中,兴致缺缺的靠着马车合上眼睛。
终于缓缓的停下,车帘被掀开,一座幽静的宫殿出现在眼前,从路程来看这里相当的偏辟,更感觉到幽冷,夜映月双手怕冷的笼回宽大的衣袖中。
慕容唯情的马车正停在旁边,赶车的人看到她突然出现,面上不由的一惊,早有一道暗影轻轻一晃,赶车人便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厚重的蓑衣足以掩饰一切。
夜映月若无其事的抬头一看,殿门上三个大字——静心殿,已经猜测到这谁住的地方。
唇角浅浅的一勾,三分讥讽,眼眸中七不屑,刚好凑成十分可笑。
夜映月微微一弯腰,走出马车,打着雨伞,大步的走入静心殿中。
主殿的大门上,只有两名宫女,两名太监在看守,见到突然出现的夜映月,大声喝道:“大胆,什么人敢乱闯养心殿。”
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内,夜映月毫无顾忌的走上进大殿,回过头时,黑影正闪动,同一个杀手,同一种手法,四人还活着一般,尽忠责守的立在大殿外面。
静心殿内,一如它的名字那般安静,里面居然没有一个宫女、太监守着,夜映月的眉头微微蹙起,淡淡的不安感袭上,袖中的匕首轻轻滑落。
闻着空气中的味道,夜映月的身影轻轻一闪,突然消失在大殿中。
静心殿的后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里面种的全是曼佗罗花,最尽头处有一所别致的小园,看上去很熟悉。
对了,这是另一个玉茗阁。
呵呵……夜映月轻笑两声,刚想迈入花园中,突然收回脚步,这里含有阵法,不能随便乱闯,玉手轻轻一抬,黑影如鬼魅立即出现在她面前,夜映月冷然的道:“这花园中布了阵法,带我到上面看看。”只有在最高处,才能看清楚布的是什么阵。
黑影伸手一揽夜映月的腰,带着夜映月站到足够看清楚全园的地方。
园中的曼佗罗树按照八卦易理,以及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种植,形成密林环抱之势,株株相接,找不到出路。
其实奥妙在于这一切都逆向而走,即把一切都颠倒过来,若是不懂阵法,乱闯乱撞,如入万里云雾中,无论武功多高,目力多好,也找不到出路。而且长时间困在此阵中,让人心念浮动,生成幻象万千,迷人神智,一切皆随心而生。
冰冷的玉颜上冷然一笑,夜映月突然飞扑入林中,瞬间消失在黑影面前,黑影露出来的眉心不由的皱起,这个阵太可怕。
他能看清楚园中的每一条道路,每一棵树,唯独看不到刚刚飞入园中的白色身影,似是根本无人入过去一般,他不是很懂这些阵法,只好找个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暗中保护着。
白色的身影落在精致的小园前面,这里的布局一如丞相府中的玉茗阁,连名字都相似——雨茗阁。
里面传出轻轻的声音,声音真的很轻,但以夜映月现在的内力,那是男人与女人共赴云雨之时,发出一阵阵的呻一吟声。
白色的身影轻轻一闪,再次突然的消失。
雨茗阁内,一间房子的窗忘记关上,呻一吟声正是从此处发出,房间内纱幔随着春风轻轻飘动,不辜负罗帐的包涨的春情。
轻罗雪纱织成的罗帐,密实而透亮,罗帐内清楚的看到两具赤一裸身体相缠在一起,男人有力的喘息,女人迷醉的轻吟,相缠在一起轻轻溢出窗户外面,跟蒙蒙的春雨融合在一起,真是春意正浓。
两个声音都是她熟悉的,早就知道的事情,但真的面对时,已经死绝的心居然还在隐隐的痛。
春雨突然变大,打落在她身上,从眉毛滑落,不小心经过嘴角是酸的、咸的、苦的、涩的,估计是因为她再也流不出眼泪,天空善解人意的替她流泪。
罗帐内的喘息变得急速起来,一声满足的低吼沉沉的震出窗外,透亮的罗帐突然被掀开,高大的身影从罗帐走出,赤着身体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