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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位上的人,必须有一颗冰冷、强硬的心。
啊……夜映月被震惊到,翻身,纤细的玉臂突然主动的、熟练的攀上慕容唯情的脖子,把小脸埋在他的颈项中,轻轻吸着曼佗罗的花香,一只脚也自然的架在他的身上,小脸轻轻蹭着他的侧脸。
呢喃低语的声音像小猫一样,媚得滴水,轻轻拂过慕容唯情的耳边:“凝儿……一直是唯情哥哥的人。”
这个强大得可怕的男人,连表达爱意都是这么的强势,不容任何人拒绝,可是她害怕。
他跟她之间,爱与仇其实并不冲突,她可以接受他的爱,但是不能失去人身自由。
慕容唯情的呼吸那么急速:“小月牙?我要的是你的真名,你知道的。”她不能一直包裹在迷雾中,他要看清楚她,才敢放她去飞。
夜映月能从他的呼吸中,清楚的感觉到紧张,浅浅的笑,极魅,极艳的道:“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她的名字就是月。
黑暗中,两人再深吻在一起,舌尖相互缠绵,呼吸间慕容唯情一声声深深、低低的唤:
“小月牙,我的小月牙儿……不要离开我。”
……
天上的太阳下去又再上来,捧月楼内,白天与黑夜的暧昧还在,慕容唯情早上还是照常离开,而夜映月却不早必起,因为这是在她的捧月楼,她可以一直放肆自己。
只是她忘记了,昨天府上新入了一大堆的女人,此时围在捧月楼大门外面,非要给她请安……不可。
夜映月狠得想杀人……只是最近懒动手,那就借刀杀人。
这群女人入得了东苑的大门,自然是有人默许的,只好认命的爬起来。
掀开被子,夜映月不由的抽一口气:“绯蓝、绯绿准热水,本夫人要沐浴。”一阵不适袭上来,重新跌回大床上,谁能告诉她,原来吻也是一种酷刑。
全身上没有一处是能看到完整的肌肤,腿上很酸痛,她是不是应该慕容唯情的君子,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吃掉她。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层层的纱缦被掀开挂起来,散落一地的衣物也有人拾起,最后一层帐帘被掀开。
绯蓝手上拿着披风,绯绿轻轻扶夜映月,看到她赤一裸的娇躯上,鲜红的印记时,面上也不由的一红。
绯蓝连忙把披风披在夜映月身上,但那触目惊心的印记,还是很快的传入他们二人大脑中,酝酿出了一幅幅火热的画面。
无视这个两丫头暧昧的目光,夜映月若无其事的走到沐浴间,满满一池的热水,对夜映月发出无比的诱惑。
整个人都浸入水中,上面漂浮着一层白色的曼佗罗花瓣,与她娇躯上的鲜红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热水轻轻的冲洗着身体,忽略了这具身体一段时间,夜映月惊讶的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曲线,胸部上终于可以轻轻一握。
终于还是要长大,那个可怕的男人,用他灼热的目光和吻,逼着她长大。
唉!
沐浴是一种享受,夜映月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把自己完全淹没在这一池的热水和花瓣中,根本不理会外面的事情。
捧月楼大门外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拿着小团扇优雅的扇着风,脸上都露出或着急、或不耐烦的表情。
此时虽已是七月底初秋时节,但天上的太阳一点没有减退,把他们脸上精致的妆容都要晒化掉,可是眼前朱红的大门,仍然是纹风不动。
大清早便出来,等了一个早上,有些人实在忍不住,骂道:“这丞相夫人驾子也太大,门也不让进,眼巴巴的让姐妹们在大门外面站着等了大半天,就算有背景,也不至于这样欺负人。”
说话正是昨天追问的周颖的女子,这名女子是大理寺卿方大人的独生女儿,闺名方静儿,是方大人的妾生,因为家中皆男丁,方大人又是晚年得此女,虽然是妾生的,却当嫡女一样养着,平生娇纵惯的。
方静儿自恃有几分才貌,是众女中的姣姣者,倒成了一群女子的领头,说话自然有人响应。
只见一名紫衣女子道:“方姐姐说的是,丞相夫人是府中的当家人,却睡到日上三杆还未起床,不知道她平日是如何打理府里的事情。”
最边上的绿衣女子道:“妹妹休要说,这是丞相府的家事,此是我们能议论的,背后论主子是非,府规是这样处置的。”绿衣女子做掌嘴的动作。
方静儿冷哼一声道:“府规,吓唬人的吧,本小姐才不在乎呢。”那本府规早就丢入角落中。
其他人是又有人道:“那府规昨天我也看,还真是严厉,小心点好。”
“……”
方静儿正要接话,大门突然打开一条缝,蓝色的身影从里面走出,啪一下大门又合上,出来的人连看都没看这群,直接就朝东苑守大门侍从唤道:“传夫人的话,请宋管家到捧月楼一趟。”
门上的侍从应道:“是,绯蓝姐姐。”
绯蓝转身想入捧月楼,大门前的路已经被一群女人拦。
女人们盯着这名蓝衣女子,丞相果然与其他府上不一样。打扮比他们身上穿的还贵气大方些,淡雅的气质连他们这些人中也略有不及。
原本以为是什么小姐之类的,但听他们方才的对话,才知道竟然只是夫人身边的丫头。
不错,绯蓝是丫头,但她不是一般的丫头,是丞相大人专门为夜映月挑的丫头,身手是十分了得的。
绯蓝冷冷的盯着这群女人,淡淡的道:“姑娘们有事吗?若无事,请让开,绯蓝还要入去侍候夫人。”以为都像他们,闲人一群。
方静儿站在最前面,见到绯蓝一个丫头也敢给他们面色看,不由的怒道:“丞相府真是没规矩,一个丫头也敢给主子面色,看来丞相夫人的管理还有待加强。”
绯蓝淡淡的瞟一眼,不屑的道:“丞相府中,只有丞相大人,还有夫人是主子,下来就是奴才,而姑娘们不过是府上的家妓,连奴才都不如,识趣的就让开,不然本姑娘就打得你们。”
“你……”方静儿气得指着绯蓝的鼻子,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绯蓝两手一拔,强行从中间分开一条路,走大门前推门入内,啪的又把大门关上。
这些女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千金小姐,那经得住绯蓝的力度,摔的摔,倒的倒,一时间谁的衣服脏了,谁的发髻散,谁又踩到谁。
门口前又是一片凌乱的娇喊声,宋夜站在东苑大门上,看着一群叫叫喝喝的女人,这帮女人比以前那班女人更厉害,看看那女子如何把他们啃下来,不由的抬头看一眼楼上,主子昨晚可是在这里过夜。
要知道以往,除了外出,主子是从不会宿在其它地方。那女子在主子心中的是不一样的。
三楼窗口上,夜映月只用纯白棉布裹着身体,看到大门一群狼狈的花孔雀,不由的芫然一笑道:“绯蓝还挺威风的,走下去看看,本夫人正好领教领教他们规矩。”
绯绿赶紧上前,打开浴室的大门。
卧寝内一切已经有小丫头收拾干净,绯绿打开柜子道:“夫人,今天打算穿那一套衣服?”
满满一柜子的新衣服,全是主子命人请最好的裁缝,日夜赶工做出来的,上面的绣花也是跟宫里要最好的绣娘,比对着寻兰的针法一件一件的绣好。
夜映月看着一柜子精美的衣服,样式、绣花跟她之前的是一模一样,若不细看的话根本找不到,根本发现不了不同。唯一不同听是每套衣服上的绣花,全都换成了曼佗罗花。
玉手抚过每一件衣服,心里有种奇怪的悸动,然后停在一套银白色的衣裙上,喜欢上面配的鲜红如血的挽纱:“就穿着这一套。”
绯绿上前取下衣服,夜映月解开棉布,露出修长、纤瘦的身体,原本胜雪欺霜的肌肤,此时全被青的、紫的、红的印记压着,特别是胸前的隆起,基本跟尖尖处的颜色是一样的粉色。
这些印记从脖子上,一直延伸到肩膀、后背、手臂、胸口、以及大腿上,连大腿内侧也不放过,夜映月的小脸也不由的一红。
绯绿学着眼观鼻,鼻观心,努力的无视眼前令人喷血的画面。
直到衣服一件一件的加上身,遮住那些另人遐想印记,才敢抬起头正视主子的略显得冰冷的面孔。
墨发还是按之前的梳,夜映月不喜欢梳高髻,拉得头皮难受,只喜欢在耳后作些小文章。
此时绯绿正从梳出几条小骨辫,于耳后盘成一只兰花小髻,用忆霖留下的银簪子固定,再压上一朵大红的牡丹花,艳而不俗,唇上也抹上娇艳的颜色。
艳丽娇媚的妆容,与衣服上的鲜红映衬一起,三春里的娇花也不过如此。
配上夜映月眼眸中的的冰冷,恰好中和这份娇艳,整个人显得尊贵无比,行动间隐隐透出无比的庄重。
最后,绯绿拿出一块玉,正是慕容唯情的那块金鼎玉雕,自然的挂在夜映月的腰间道:“主子说了,夫人戴上这块玉佩,就不准再弃掉不要,要做到人在玉在,玉在人在。不然重罚。”
整理好裙摆后,绯绿站起来看一眼镜子中的人,不由的惊呆了。
恰好绯蓝从外面进来,看到镜子前的夜映月,一时没注意脚步下的门槛,差点摔倒在地上。
两个丫头咽了咽口水,夫人真是太美,美得让他们连大气不也出,生怕吹散了眼前的幻影。
惊讶于两个丫头的表情,夜映月抬头看一眼镜子中,呃,也不由的愣住,一直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是没想只是略略的打扮后,有种绝代艳姬妖冶在里面。
绯蓝最先回神,连忙上前扶着夜映月道:“夫人,要不要遮块面纱什么的。不然让我们怎么活?”这样的绝世娇颜,只有主子才配看到,绝不能让宋夜以及外面的那些女人们亵渎。
绯绿不等夜映月点头,已经找一方银白色的面纱,轻轻的替夜映月蒙上。
这不蒙上还好,一蒙上后,绯绿都不知道是该取下,还是该蒙上,半隐半露的容颜,更让他们心跳不止,抑制不住的想扯下面纱。
只是,夜映月已经不给他们机会,一把扯下面纱道:“本夫人还未用早膳,蒙着这个玩儿,怎么用膳,吃完再说吧。”说完已经拎着裙摆下楼。
这边夜映月要用早膳,那边绯蓝、绯绿是坚持要主子蒙上面纱见人,结果等苦了那外面那群女人,一直过辰时(早上7点与9点)后以大门才打开,那些女人已经抱怨连天,满腹牢骚。
早就到里面的脚步声,宋夜抢在这群女人之前走入捧月楼,蓦然看到大厅内软榻上半躺着的身影,眼睛再也移不开,一不留神差点儿撞在大厅的柱子上。
绯蓝、绯绿立即捂着嘴笑起来,夫人只是换了身衣服,随意的打扮一下便这样,若认真的打扮起来,这天下都要为她而乱。
好不容易回神的宋夜,狠狠的瞪一眼偷笑的两个丫头,默默的站到夜映月旁边,面上虽然一脸淡定,目光还是忍不住不时的斜望一眼。
女人们,无论在外面的抱怨声音有多大,一走入抱月楼后,也不得不收敛起,小心翼翼的走入这幢简单、华贵的院子,里面的一草一木自然不是他们的小院子能比拟的。
当他们一脚踏入大厅的时候,立即被里面的画面惊呆,先看到的人呆呆站在门口,只顾着看软榻上的女子,忘记了继续前行。
若隐若现的容颜,美得让人窒息,凤眸轻转风情变幻,然里面的冰魄寒魂,又让他们敬畏。
驻足不前,因为他们不敢移动下面的脚步,怕惊扰、亵渎到里面的美人,却又舍不得离开,怕错失与美人相识的机会。
站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