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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兰在她旁边坐下,觑了觑她的脸色,果然是被她猜中了。
“你昨晚一个晚上没回来,当我是死人啊?”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你年纪还小,别被占了便宜,虽说王爷那样的人中龙凤,欲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但你也不需要如此作贱自己。女人一旦连自己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时候,难道还能指望别人能高看你一眼?”
苏尘面色一僵,满脸黑线的瞪着胡兰,“大婶,你在胡说什么呢?”她话里的意思,难道她会听不明白?胡兰以为她与夏离已经……
面色一红,当即有些怒了,“大婶,你的思想还真的很不纯洁。”
胡兰一噎,惊讶的说:“昨晚上你确实没有回来嘛,我以为……”声音顿时小了下去,脸色也有些尴尬。
“我没回来,你就以为我已经**了?”苏尘自鼻孔里哼了声,鄙视的瞅了她一眼,“你想太多了。”
知道自己误会了,胡兰讪笑两声,“都是年轻人嘛,正值血气方刚,其实也很正常啊。”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什么,又三八兮兮的问道:“府里连一个侍妾也没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王爷的身体难道有问题,还是说,他真的好那口的?”
说完,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苏尘,“你虽然不算是绝世美女,但胜在年轻,每天在王爷面前蹦达,难道他一点那方面的想法也没有?”
苏尘彻底无语了,看着陷入沉思中的胡兰,她忽然凑过去,对准她的耳朵,用力吼出一嗓子,“大婶,你锅里的菜烧焦啦——”
胡兰果然弹跳起来,被她一嗓子吼的耳膜轰轰作响,“死丫头,声音干嘛这么大?”
苏尘却突然慎重的说:“大婶,我跟夏离,不会可能了。”语气里,掩饰不住的一阵落寞。
胡兰一怔,“为什么?”
苏尘摇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你是因为你们的身份,觉得配不上他吗?”
苏尘抬了抬眼睛,“不是。”
胡兰坐过来,有些粗糙的手拉过她的小手,眼睛在这个时候,忽然迸进一股光芒,“相信大婶,你绝对不会配不上他。”
苏尘心里一动,觉得她说的话,似乎透着一种玄机,耳边却又听到她继续说道:“我看得出来,王爷是当真喜欢你的,你不该随便放弃,即便你们现在吵了架,只要你稍微道个歉,我想王爷他……”
“大婶,我们搬出去吧?”听着胡兰还要劝慰的话,苏尘蓦然打断了她。
胡兰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睛徒然的看着她。
“我们搬出去吧?”苏尘祈盼的看着她,说服道:“以大婶的厨艺何必屈膝人下,完全可以自立门户,根本不用在王府当下人,如此委屈。”
胡兰皱了皱眉,看着她欲言又止。
苏尘早明白胡兰定是对她隐瞒了什么,此时见她如此模样,不禁道:“大婶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已经长大了,或许可以为你解忧。”
胡兰微微动容,心里一阵迟疑,小主的确长大了,有些事该不该告诉她呢,比如她的身世……
如此让人垂涎
“大婶觉得为难的话,可以不用现在告诉我,但是我想说,我不想再在离王府当下人了,我想离开这里。你如果愿意的话,就跟我一起离开吧。离开这里,我们也不一定会饿死。”
胡兰仍是有些迟疑,“但如果离开这里,没有了离王府的庇荫,我们……”她没有往下说,因为再说下去便是禁忌,她守了十几年的秘密,将被捅破。而她又何尝不想离开,尤其以苏尘的身份,居然在离王府当了十几年的下人,这份委屈,使她将来没有面目去见苏尘九泉下的母亲,可是为了苏尘的安全着想,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希望苏尘的母亲能够谅解她,她也就无憾了。
苏尘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道她是害怕生计问题,便抬手揽住她的肩膀,安慰的说:“相信我,我们绝对不会饿死的,大婶你的厨艺,再加上我的聪明,一定可以为我们赚来大钱的。”
胡兰见她如此自信满满,心里顿时喜忧掺半,她小主终于长大了!但她却有另一番的思量,所以并没有立即就拒绝她的提议,目光一闪,说道:“你让我想想吧。”
“当然可以。”苏尘点了点头,她并不想强迫她,因为她一手带大了苏尘,平时虽然对她有些苛刻,但心底其实很善良,也很关心她,只是很少表露出来而已,却不代表她感觉不到。
对于过去及现在的苏尘来说,胡兰是她们在这个世上唯一算得上的亲人,可能是因为胡兰将之前的苏尘一手抚养长大,现在的苏尘体内,对胡兰始终有种孺慕的情怀,而对于这份孺慕之情,苏尘并不愿意割舍。
两人沉默下来,各自想着心事。
半晌,苏尘想到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大婶,我要出府一趟,晚上不用等我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胡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自苏尘溺水以来的转变,胡兰都看在眼里,眼见她一天天长大成熟,心里很是欣慰,她知道,虽然苏尘年龄还小,但她却有自己的思想及见解,所以对于苏尘的行动,她都没有加予干涉。
过分的保护,反而会使她无法得到成长,凡事都需要历练。之前的苏尘就是因为她过分的保护,才会使得她那样禁不起诱惑,对夏离有种控制不住的疯狂。
……
“什么,夜莺不在?”苏尘有些惊讶看着司空银,“那他有没说去哪里?”
司空银摇摇头,“楼主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他的行踪。”
苏尘有些沮丧的垂下头,夜莺那个家伙,关键时刻,居然不在?!
司空银瞅了瞅她失落的神情,有些不忍,问道:“苏姑娘是有急事找楼主吗?”
苏尘摇了摇头,微微苦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司空银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递给她道:“这个是楼主临走之前,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你的。”
苏尘有些兴致缺缺,伸手接过,低眸看了一眼,那是一串钥匙,大概有几十把那么多,这么多钥匙是做什么用的?忍不住疑惑问道:“这是哪里的钥匙,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司空银解释道:“这是销金楼的钥匙,包括这里的。楼主说过,他如果五天之内没有赶回来,便让我将这把钥匙交给你,如今正好已是第五天。”
苏尘见她面色颇有凝重之色,心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股担忧拢上心头,皱眉道:“你们楼主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他为什么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她怎么觉得夜莺有点像在交付遗言?
司空银被问的一怔,“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听命行事,从来不会,也不能过问。
苏尘见她果真什么也不知道,心里不禁有些烦躁,在原地来回走了两圈,想到什么,眼睛蓦地瞪大,“你们楼主有仇家吗?”
司空银还没回答,苏尘已经说道:“夜莺除了是你们的楼主之外,他的另一个身份可是名震天下的夜莺,他会不会把行踪泄露了,所以被人盯上了呢?”她其实并不知道夜莺到底有多名震天下,但她可没忘记过吴涵在销金楼说过的那番话。说什么夜莺是名震天下,令人趋之若鹜的夜莺。他身上的财富足以颠覆天下,有许多人为见他一面,而不惜把命也搭进去了。
既然夜莺如此让人‘垂涎’,纵然夜莺再厉害,但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吧?很可能,夜莺是因为被人盯上了,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吧?
想着,她心里一沉。
司空银见她分析的有道理,不禁也是一阵慌乱。
其实她并不是很清楚夜莺的真正身份,但也知道夜莺的确很富有,他身上的财富当真能颠覆天下。如此身怀巨富,想不被人垂涎,都很难。
“楼主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苏姑娘切莫担心。”她只能如此安慰,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有些措手不及。
苏尘并不想听这种空泛的安慰话,小脸上神情变的很凝肃,问道:“夜莺在销金楼,最信任的人是谁,想必会知道夜莺的去向呢?”
司空银经她一提醒,立即想到一个人,当即说道:“有的,楼主最信任的人是容奴,她或许会知道一些。”
苏尘脑海里倏地闪过容奴对夜莺敬畏的神情来,点点头,“既然这样,你能不能亲自走一趟,去问问容奴?”
“好。”司空银没有多说,“这里便交给苏姑娘了。”
“嗯,你放心。”苏尘目送司空银离开,才转身出了销金楼。
出了销金楼,便去了对面的杂志楼。
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跟楼里的伙计打招呼,就看到夏韫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后面跟着一个人。
见到她,夏韫加快几步走了过来,脸上难掩几分喜悦,“苏尘,你来了?”
苏尘刚要说话,夏韫身后猛然暴出一句娇声冷喝,“你个小贱人,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丑态尽现
苏尘还没反应过来,一条鞭子带着凌厉的气势,已经隔空朝她挥了过去。
夏韫大惊失色,不明白夏荷为何会突然对苏尘发难,情急之下,也没有多想,就怕那条鞭子会打到苏尘,身形一闪,已经到了苏尘身前,在鞭子挥到她身上之前,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挨了一鞭。
空气中,能听到“噼啪”的脆响声,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夏韫身上。
楼里所有人都静默了下来,看到韫王被打,大家都吃了一惊。只是不明白韫王身边的那个少女是谁?居然连堂堂王爷都敢打?
别人不知道夏荷的身份,但苏尘却知道,自从离王府那次之后,她虽没再见过夏荷,但被追着打的不爽,苏尘怎么可能轻易就忘记。这次,她又故技重施,实在让苏尘忍无可忍了。
夏荷没想到夏韫会替苏尘挡,当即愣在当场。她虽然也是金枝玉叶,身份上,却与夏韫是一样的,加上她与夏韫之间的兄妹情谊,比其他人要好一些,现在见自己打到了他,不禁有些慌乱。
“八王兄,对不起,我不是要打你的……”
夏韫抿了抿唇,年轻俊逸的脸上微有不悦,训斥道:“你打到我没有关系,但是你不可以对苏尘动手。”
夏荷没想到他会责备自己,而他的语气竟是那样毫不掩饰的对苏尘的袒护。心里顿时对苏尘又嫉又恨,为什么她碰到的男人,一个两个都这样向着苏尘?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婢女而已。
“为什么?难道本公主要教训一个下人也不可以吗?”夏荷不甘吼道,娇俏的脸上一片盛怒。
夏韫俊脸彻底沉下来,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像夏荷压来,“九妹,你做任何事,本王都不会插手,但你若是敢对苏尘动一根毫毛,此后,我们之间的兄妹情分,便就此作罢。”
夏荷一惊,抬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居然用两人间的情分来威胁她?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本王,用彼此的身份来压她。
苏尘原本要往夏荷走去的脚步,也为之一顿,想不到夏韫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夏荷向来高高在上,此时夏韫说的话,不但伤了两人的感情,更让她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眼角瞥到苏尘,当即鞭子一甩,将怒气全撒向她。眼睛却挑衅的看向夏韫,“八哥,你当真为了这个女人,连我们之间的情分也不顾了是么?五哥是这样,想不到你也如此。在你们眼里,我这个亲妹妹,竟比不上这个贱婢。”
她话未落,“咻”的一声,她手中的鞭子已经扫向了苏尘。
这次苏尘怎么样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