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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惊声:“我身上的毒解了?”
白焰华点头,解释道:“那个女人昨天晚上研制好了解药,然后就给你服下。”
苏浅浅喜出望外,问:“她人呢?”
“天还没亮,突然咋咋呼呼的又跑走了。”白焰华提起脱脱,眉头还是紧紧拧着。
“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苏浅浅可惜道,她还想当面谢谢她的。
“娘!”宝贝们向苏浅浅扑来,“师父说你的病好了,我们还以为他是骗人的呢!”
白焰华轻声问:“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宝贝们哈哈大笑,围着苏浅浅,嚷道:“我娘又变漂亮罗!”
“以貌取人!”苏浅浅在宝贝们头上一人敲一下,“都该干嘛都干嘛去,娘也要去做事了。”
“娘要做什么?”宝贝们问。
“酿酒。”苏浅浅答道。
宝贝们好奇地看着苏浅浅,苏浅浅只是神秘一笑,又走到她宝贝的李子那儿去。
苏浅浅将李子一颗一颗划开皮,然后都装进坛子里,再铺上一层层的白糖,密封,等个七八天,让李子发酵,李子酒就酿好了!
“女儿呀!你这次能这么快就痊愈,可多亏了白公子。”徐万真又到苏浅浅耳边来鼓吹了。
苏浅浅低着头,她一直没忘记昨天差点儿将白焰华衣服扒了的场景。
她一醒来就躲在这儿玩李子,多半也是因为没法面对他。
“一与你说正事你就不说话。”徐万真又唠叨起来,“白公子这两天为了你心急如焚的,还不够表明真心吗?”
“娘。”苏浅浅觉得,自己再不出声,非得被徐万真念叨死,“白公子已经名草有主啦!你以后可别再乱点鸳鸯谱了!”
徐万真听不懂,问:“什么草什么主?”
“我是说,白焰华已经有人定下了,你就别跟着瞎参合了。”苏浅浅说。
“谁定下他了?”徐万真问,“婚姻这种事情,还不是由白公子说了算?明眼人都知道他心系于你呀!”
“给我研制解药的那位脱脱小姐,就是定下白焰华的人!”苏浅浅说,“我不爱跟人抢。”
“什么脱脱不脱脱的?”徐万真拧眉,“按先来后到的顺序,你排在前面!”
“娘为什么就一心要把我嫁出去呢?”苏浅浅问,“难道嫌我在家里碍事了吗?”
“娘怎么会嫌你碍事!”徐万真嗔道,“只不过,有个男人顶着这个家,你不需要这样辛苦啊!”
苏浅浅不置可否,说:“我觉得自己赚钱自己花,挺有乐趣的呀!”
“反正,你自己好好考虑,白公子对你的心意大家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又没哪里不好,还与佐佐佑佑那么投缘,真别说,有时候看着他们三个人,长得还挺像呢!”徐万真嘀咕着说。
“娘!”苏浅浅反应很大,“这种事情不能乱说!”
徐万真莫名其妙的看着苏浅浅,像是在问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苏浅浅紧了紧双手,说:“村里的流言蜚语还不够多吗?”
见徐万真拧起眉头,苏浅浅又道:“娘,你女儿也是要面子的人。更何况,如果我名声传得太难听,以后会影响到孩子们的。”
徐万真只能叹气,反正婚姻这种事,也不能急于这一两天。
她就不信隔三差五的在苏浅浅面前提起白焰华的好,苏浅浅还能不动心!
“再考虑考虑,乖!”徐万真说着,去厨房准备中午的午饭。
苏浅浅握着手中的李子与小刀,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制作李子酒。
此时她的心已经乱了。
好像自从白焰华话中暗藏的表白那一刻起,她就没法再将他当做一个合伙人来对待。
而昨天她与他发生了肢体上的接触,眼下,就更加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了。
“徒儿!”香奈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拜师酒准备好没有?”
苏浅浅眸光一滞,等她抬头的时候,香奈儿刚好站在她面前。
香奈儿带着一个银色面具,看不出他的面容。
但看他露出来的那双眼睛,三分邪恶七分干爽,深壑的双眼皮精美得过分,嘴唇向上勾起淡淡的笑弧,让人不由期待面具下那张脸究竟是什么样的。
“你真是香奈儿吗?”苏浅浅问。
香奈儿也问:“昨天我那脱脱妹子来找过你了?”
苏浅浅又问:“你是来找她的?”
“她是不是看上那小白脸了?”香奈儿也是问题。
苏浅浅忽然笑了起来,道:“拜师酒正在做,可能还要几天。我自己酿的,更显诚意不是?”
“我就是香奈儿。”香奈儿也答道。
苏浅浅继续答话:“昨天是脱脱小姐救的我,如果你见到她,能不能代替我说声感谢?”
“我是来找你的。”香奈儿说。
苏浅浅道:“脱脱小姐和白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苏浅浅与香奈儿你一言我一语,先将要问的问题问出来,然后再一一作答。
两人之间沉默了不超过十秒,忽然,香奈儿爽朗大笑出声:“你可真是比我想象中的有趣!”
苏浅浅也是勾唇,道:“不如,先以水代酒,认了你这师父如何?”
“那可不行!”香奈儿拒绝,“你是我收的第一名徒儿,拜师的礼节一样都不能省。”
苏浅浅唇角的笑意更深,答应道:“好!”
“手伸出来。”香奈儿说。
苏浅浅也不问为什么,她自知不敌香奈儿,他若有心要害她,她分分钟就可以丧命。
见苏浅浅这么落落大方,香奈儿的眸中闪过一抹匆匆的赞赏。
他的三根指头搭上苏浅浅的脉,再道:“体内的毒都清理干净了,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为师就再送你一件东西。”
说着,香奈儿又拿出一瓶药给苏浅浅。
“这里面的药丸,可以解世上任何毒性。”香奈儿说。
苏浅浅笑问:“拿岂不是很珍贵?”
“给徒儿的见面礼,当然不能给差了。”香奈儿语气自豪。
“等这酒酿好了,我再来接受你的拜师大礼!”说着,香奈儿又不见了。
苏浅浅在心中第一千次感叹:他们古代人可以飞来飞去的,真好!
她打开药瓶一看,里面才一颗药丸,不由嘀咕:“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儿?”
这时,白焰华的声音在苏浅浅耳边响起:“制作一粒这样的药丸,需要耗时整整一年,而且每年只能做一颗。”
苏浅浅收起药瓶,问:“你怎么知道?”
“找人打听过。”白焰华也没有隐瞒。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既然香奈儿是情敌,白焰华当然要将香奈儿的事情都打听一遍。
苏浅浅没再问,继续给李子破皮、入坛。
“浅儿。”白焰华有话想对苏浅浅说,“那天……”
“白焰华。”苏浅浅速度极快的打断他的话,“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然后,苏浅浅落荒而逃。
入夜,脱脱正好赶在吃饭点出现,看见白焰华,她亲昵的往他身边靠近。
“心爱的华!你想我没有?”脱脱俨然白焰华妻子的姿态。
白焰华闪身一躲,对于脱脱的靠近持排斥态度。
“脱脱姑娘。”苏浅浅出声,“谢谢你救了我。”
“不谢不谢!”脱脱一双眼睛依旧定在白焰华身上,“要不是他想救你,看你死了我都不会管的。”
“总之,我欠你一个人情。”苏浅浅分得很清楚。
“算是你欠香奈儿的吧!”脱脱说。
苏浅浅眼眸一转,说:“他在找你。”
脱脱顿了会儿,看向苏浅浅,语气变得认真:“那就别告诉他我在这儿。”
苏浅浅狐疑,她能感觉到香奈儿今天主要目的是来找脱脱的,而脱脱又明显是在躲着香奈儿,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好漂亮呀!”苏康佩指着脱脱,看傻了眼。
“你可真会说话!”脱脱笑着靠近苏康佩,问:“苏浅浅和我,谁漂亮?”
“浅浅!”苏康佩毫不犹豫地答道。
脱脱眉头一拧,手掌握成抓,扼住了苏康佩的喉咙。
说迟时那时快,白焰华忽然打开脱脱的手,将苏康佩解救。
苏康佩摸着喉咙,呛得直咳嗽。
脱脱对着苏康佩,目露凶光,“让你乱说话!下次,我会直接把你那张脸划画,让你丑得见不得人!”
她可以忍受白焰华觉得苏浅浅漂亮,那是因为白焰华是她想要的男人,暂时不杀他。
但苏康佩与脱脱没有半毛钱关系,捏死苏康佩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没事吧?”苏浅浅扶着苏康佩,看见苏康佩的脖子上清晰有几条红印。
想来,在脱脱妖媚的外貌下,性子是极其残忍的。
刚才如果不是白焰华挡着,苏康佩现在肯定已经命散黄泉了!
苏康佩弱弱地靠紧苏浅浅,小声说:“她好凶呀!”
脱脱眸光一扬,泛着阴森的冷厉,道:“在这个世界上,比我漂亮的女人都该死!”
“苏浅浅,要不是心爱的华护着你,你也早就没命了!所以,以后别再我听到你比我漂亮的话!”脱脱的声音似从地狱传出,冷漠无情。
然后,脱脱又像没事人一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脸,道:“哇!好丰盛的菜呀!看起来好好吃!正好我饿了!”
说着,脱脱就自顾坐下来,好像刚才那个阴历狠毒的女人不是她似的。
苏浅浅看着脱脱,再对大家说:“先吃饭吧。”
然后,苏浅浅对苏康佩道:“我带你去上点儿药。”
苏康佩看着苏浅浅,或许是知道脱脱不好惹,只能闭紧嘴巴,和苏浅浅回卧室。
苏浅浅特意看了白焰华一眼,白焰华向她点头。
有他在,是绝对不会允许苏康佩再耍狠的!
苏浅浅这才放心,与苏康佩回卧室。
“那个女人好恐怖哦!”苏康佩小声对苏浅浅说。
苏浅浅拿着伤药,满眼歉疚,道:“她救过我一命,所以今天,暂时不能帮你出头。”
“千万不要!”苏康佩握住苏浅浅的手,“不好惹的人咱们不惹,更何况,我没什么事。”
“不会有下次。”苏浅浅肯定道。
苏康佩轻笑,说:“这又不算什么,比起母亲和哥哥嫂嫂们的毒打,现在的生活好多了!”
苏浅浅听了一阵心酸,也许,只有她才能明白苏康佩在苏家过的什么日子,因为,她从小也是那么过来的。
很快就到了三天后,苏浅浅早早地起床,要去赴与望月酒楼邱掌柜的约。
绝影还没有回来,苏浅浅只能只身前往集市,而她也已经知道,白焰华暗中加派了不少人保护她。
邱掌柜一脸的笑容,道:“苏娘子!三日不见,如隔九秋啊!”
苏浅浅四下看了看,说:“邱掌柜这店里的生意,真是好了不少呀!”
“都是托苏娘子的福。”邱掌柜说,“因为苏娘子的菜,我这儿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那可恭喜邱掌柜了!”苏浅浅笑道。
“苏娘子过谦了!”邱掌柜说,“今天中午,在二楼雅间已经备好一桌酒席,还希望苏娘子一定要赏脸,留下来吃顿饭。”
“三日前我说过,若是与邱掌柜的生意谈成,由我做东,请邱掌柜与齐公子吃一顿。”说着,苏浅浅四下看了看,问:“不过,齐公子今日何在?”
“与苏娘子的生意势必是要一直做下去的!”邱掌柜很肯定的说,“至于齐公子嘛,到吃饭点他就过来了。”
顿了顿,邱掌柜又说:“今日主要还想与苏娘子商量一事。”
“什么事?”苏浅浅问。
“苏娘子的菜,我邱某全部包下,至于今后的价格嘛,一切好谈!”邱掌柜很爽快。
苏浅浅倒不是很满意,而是问:“不知邱掌柜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