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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既然苏老爷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另一个手上有黑色印记的人,就是真正与苏敬联合刨坟的凶手!”苏浅浅掷地有声。
这时,好多人都看向自己的双手,都干干净净的,没有那擦不掉的黑迹。
苏浅浅眸光一冷,看向苏伟祺,问:“苏公子,你为何不将手伸出来,也证明下自己的清白呢?”
只见苏伟祺站在那儿,双手背在身后,显得屹立挺拔。
“我不屑。”苏伟祺冷冷答道,“我为什么要听你在这儿乱下定论?”显得高高在上。
只是在他幽暗的黑眸中,有一圈难以捕捉的慌乱。
“你不是不屑,是不敢。”苏浅浅加大了声音,“因为在你右手的无名指上,就有一圈黑迹!”
苏伟祺眸光一震,他没想到苏浅浅既然还说清楚了他手上黑迹的准确位子。
原本,苏伟祺以为,只要他偷偷在苏老爷的手上留下黑迹,就没有人会再来追查别的人手上有没有。
一旦苏老爷死了,苏伟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苏家当家人的位子,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可没想到,事情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信口雌黄!”苏伟祺看都不看苏浅浅,“大家都知道我前几日生了重病,整日卧床,哪里有力气来刨坟?”
“你的重病,是假的。”苏浅浅轻道,她再问苏三嫂朱氏,“你最清楚吧?”
“他确实是一直在装病。”朱氏说,“这些天,他也没有喝药,都倒在后花园废弃的池子里,现在大家去,还能闻到药味。”
苏伟祺黑眸一凛,他没想到朱氏会在这个时候出卖他!
他狠狠地想:女人就是不可信!
朱氏才无所谓呢,她只知道:如果能趁此机会扳倒苏伟祺,苏老三一定能顺利接替当家人的位子,到时候,她可就发达了!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有都对准苏伟祺。
“你把双手拿出来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一人问。
苏老爷上前一步,对苏伟祺命令道:“将手伸出来看看!”
苏伟祺见情况不对劲,忙说:“爷爷,你怎么能相信苏浅浅这个女人说的话?”那双手却怎么也不愿意拿出来。
苏老爷见苏伟祺这样抗拒,想到苏伟祺或许就是要害他死的幕后黑手,心里更加恼火。
苏老爷加大声音,说:“把手拿出来!”
苏伟祺面色一黑,他捏了捏手,恨不得将苏老爷就这样杀了,但他如果真这样做,可就会引起民愤,还会被官府通缉。
他的心里郁结难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都要输给苏浅浅。
每一次他自认为完美的计划、每一次他已经触手可及的胜利,却总会中途生出意外。
“把手拿出来看看!”
“对!我们要找出真凶!”
“快点!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苏家人纷纷嚷道。
苏伟祺感觉脑子里“嗡嗡嗡”地在乱叫,眼前的人们成了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纷纷让他交出手来。
他摇头,四下看了看,再往前不远就是一个断壁,有水不停地往下流。
“你们这群恶人。”苏伟祺大笑出声,他仰头望着天,忽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对着那群人。
苏老爷赶紧向后退一步,苏伟祺笑得更加得意了,他往后一步一步退,一直退到断壁处。
苏三嫂低眉一笑,这些天,她在苏伟祺的饭菜里加了些药,就算他之前没疯,现在也差不多真疯了!
“我不会给你们看手,绝对不会!”说着,苏伟祺用刀将自己的左手一切,整整一个手掌落到断崖下面去。
“啊!”苏康佩害怕的捂住眼睛。
苏浅浅扶着苏康佩的肩,轻声道:“别怕。”
“好恐怖。”苏康佩不敢看苏伟祺,“他疯了吗?”
苏伟祺根本不知道痛,依旧不停的哈哈大笑,嘴里还叫嚣的喊着:“不让你们看手!我就不让你们看手!哈哈哈——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苏敬见苏伟祺疯了,知道靠山已倒,心中也是连最后一根弦都绷紧了,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落下。
苏老爷看向苏敬,大身质问道:“你还不从实招来?”
“都是苏伟祺干的呀!”苏敬忙交代,“那些刨坟的工具都在土地下埋着,为了不被反咬一口,我还暗中夺下苏伟祺随身携带的玉佩一块儿埋了。”
很快的,有人将那些东西都挖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苏伟祺还疯了,苏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冲身边的人喊:“还不将苏伟祺这个逆孙拿下,按族规处置他!”
苏夫人心里一阵惋惜的疼痛,她其实昨晚就偷看到苏家祖坟是苏伟祺刨的,所以刚才才会那么紧张,因为不想自己最宠爱的孙子出事。
可是,苏夫人没想到,苏伟祺针对的人原来不仅是苏浅浅,还有苏老爷!
两难之下,苏夫人连劝都不知道再该如何开口。
苏老爷身边的两名武将飞身过去想要制服苏伟祺,苏伟祺手握着刀,左刺一下,右刺一下,乱而猛,断掉的一只手不停的往地上滴血。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苏老爷悲恸道。
这时,又多了两个人飞身到苏伟祺身边。
苏伟祺的精神不正常,又失掉一只手掌,根本不再是从前那个潇洒得意的俊后生。
苏伟祺被强压跪在地上,苏老爷举起族棍,往苏伟祺的背上落下重重一棍。
苏浅浅挡住苏康佩的眼睛,不让她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苏浅浅知道,苏老爷势必会将苏伟祺打死。
因为苏老爷到现在都没有放弃手中的权利,可想而知他有多舍不得“当家人”这个位子,如今苏伟祺是明目张胆要害死他,他哪里还会留下苏伟祺呢?
苏茂平整个人都已经吓傻了,连双腿都软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我们走吧。”苏浅浅对苏康佩轻声。
苏康佩赶紧点头,这样血腥的场面,她再也不要看见了!
见苏浅浅与苏康佩走了,苏茂平也赶紧跟上,他在心里叹息:苏家,可真是越来越没落了!
回到家,徐万真着急地迎出来,问:“怎么样?没事了吧?”
她听说苏家祖坟被刨了,大家还都说是苏浅浅干的,吓得没背过气去。
“娘。”苏浅浅拧眉,“你别再遇到一点儿小事就担惊受怕的。”
“祖坟的事儿还算小?”徐万真问。
苏浅浅点头,扶着徐万真,送她到房间去休息。
……
祖坟被刨的第三天,苏家那边有消息传来——苏老爷开恩,没有打死苏伟祺,但苏伟祺精神出现问题,早晨被发现溺死在河里。
对于这个消息,苏浅浅只是一听就过,继续串她的珠钗。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残酷,要害人,就要接受被害的准备。
“浅浅!我有办法了!”苏康佩忽然跑到苏浅浅房间来,大声嚷嚷着。
苏浅浅轻声:“怎么了?”
“就是那个,鸡鸭销售不好,我想到办法解决了!”苏康佩很激动的说。
“什么办法呢?”苏浅浅笑问。
这几天,苏浅浅想了好几个办法,但都暂时搁置着,还没有来得及去实施。
“我记得小时候和娘上集市,看见好多好吃的零食,却又因为家里贫穷,只能买一样。”苏康佩回忆道,“当时我就想,如果每样我都能试吃一小点,哪样最好吃就买哪样,我们的鸡鸭不也可以这样吗?”
“办法倒是不错。”苏浅浅笑道,“只不过,如果鸡鸭有试吃了,所有人都跑来试吃,那一天下来,几只鸡鸭都有可能被试吃完,却没人愿意买。”
毕竟,在集市里生活的都没有太富有的人,大家能逮着一些便宜占,那是绝对不会掏钱买的。
苏康佩泄气,嘟着嘴,小声道:“我果然还是不够聪明。”
“你已经很聪明了!”苏浅浅鼓励道,“还有谁能像你一样做布偶啊?你再看看你的刺绣工艺,那简直是没法挑剔呢!”
苏康佩问:“真的吗?”
苏浅浅很肯定地点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康佩笑得甜美,说:“那我继续去刺绣、做布偶!啊!对了!我还要去山上采点儿野果子,宝贝们可爱吃了!”
“别跑太远!”苏浅浅冲苏康佩的背影喊道。
“知道啦!”苏康佩像是个小孩儿似的,边跑边回话。
苏浅浅无奈地笑笑,反正有高手暗中跟着苏康佩,不用担心她会受伤。
缘于徐桩受伤,绝影主动将她的房间让给徐桩住。现在,徐桩也已经在苏浅浅家住下了。
苏浅浅走去徐桩的房间,他已经能下床了,正坐在窗台边看书。
“多卧床休息比较好。”苏浅浅轻声。
“这几天麻烦你了。”徐桩很客气。
望向苏浅浅,他的眼眸里有一股异样的亮光。
“没事。”苏浅浅坐下,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徐桩的脉上。
“内伤已经好多了,只是手臂上的外伤让你还不能用力。”苏浅浅问:“今天还流血吗?”
“还有一点儿血。”徐桩看向自己的手臂,轻轻动了动,说:“但已经没大碍了。”
见苏浅浅准备离开了,徐桩赶紧道:“我闲着无聊,给‘玩家’想了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苏浅浅问。
“店里的鸡鸭不畅销,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价格,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分配不到位。”徐桩说。
“这话怎么讲?”苏浅浅没理解透彻徐桩的话。
徐桩淡然一笑,道:“你想,鸡鸭可以分开卖是不错,但买鸡腿的肯定划算过买鸡爪的,价格自然要区别对待。”
苏浅浅点头,“这个我已经想到了,当时确实有点儿匆忙,方方面面没有想俱到。”
徐桩继续道:“还有,那鸡鸭的味道其实非常好,在‘玩家’暂时没有销路,我们可以与几个大的餐馆合作,”
“我已经与望月酒楼的邱掌柜联系好了。”苏浅浅轻声,“再过两三天,他的店里就会有荷叶鸡与烤鸭这两道菜。”
就这样一路聊下来,苏浅浅发现,徐桩除了那副容貌让她不爽,其余的,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就因为他那一张脸,就已经让她超级无感了。
现在,她只等白焰华与徐桩主动离开,然后,她继续带着家人过她的小地主婆生活。
约莫两个时辰后,苏康佩扶着一个半昏迷半清醒的男人回来了。
男人三十有余,长相不算帅气,但眉宇之间有一股正气,也算是个英俊的人。
“浅浅!你快救救他,他快要不行了。”苏康佩大声喊。
“他是谁?”苏浅浅问。
苏康佩摇头,“我在摘野果子的时候遇到的,看他好可怜,就带他回来了。”
苏浅浅眉头一拧,她知道苏康佩没有防人之心,但她不能接受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进入她的屋子。
“康佩。”苏浅浅挡住她,“他有可能是坏人。”
“他不是坏人!”苏康佩很坚定的反驳,“我能确定,他是个好人。”言辞中,有些请求。
“先让他去小屋子里吧。”徐万真提议,“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先替他看看再说。”
苏浅浅没再反对,等陌生男人到小屋子里去了,她才跟上去看病。
诊断了会儿,苏浅浅说:“被蛇咬了一口,敷点药草就行,没大碍。”
苏康佩轻松一口气,问陌生男人:“你怎么样?头还晕吗?”
“姑娘,谢谢你。”陌生男人声音很轻,“我叫秦常,是京城的一名小商贩。”
苏浅浅打量着秦常,他穿着普通,钱袋干瘪,手指节有一层厚厚的茧,应该是常年握笔的人。
白焰华问:“京城的人,怎么上这儿来了?”
秦常低下眼,说:“过来找个人。”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