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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来,闹哄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个个眼睛都盯着他看。
这便是洛城的县太爷刘千了,只见他接过一旁递过来的茶,用他那粗肥的大嘴吧猛喝了一口,对着四周的人说:“今儿个一大早便有人来县衙击鼓民怨,谁能站出来告诉本太爷,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啊!”
也许是他的脸盆太大,肉太多,所以显得他的眼睛特别的小,此时他就睁着他那小眼睛,来回的巡视着,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他这话一出口,刚刚才安静下来的大堂又吵了起来,虽然没有先前那样大声,却还是窃窃私语不断。
在这翁翁声中,蓝翼也偏头问着夏候宣:“徒儿,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他不时的看看死者们,不时的看看周围。
夏候宣随意的站在那儿,手中不时把玩着两颗奇怪的珠子,一脸随意的回道:“师父,徒儿没什么想法,县太爷不是来了么,我们自然看着就行,你老还是先关心徒儿我的病况吧!”
濯夜也是一脸的漠不关心,他对于此事也是无感,不要怪他心硬,如果是被他撞见杀人的话,他见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也许会出手帮助,可是现在人都死了,他却是爱莫能助的。
听见夏候宣如此一说,他连忙向蓝翼追问道:“是啊,蓝师父,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你可有相好医治之法。”他关心的人永远目标明确,现今就两个。宣和辰,为了他们两,让他付出什么都行。
一提这事,蓝翼的神情便也专注了,他凝重的道:“我还没想通你身上的矛盾在哪儿,照你的说法,你也没练什么邪门儿的武艺,蝶舞我也是听过的,应该是适合你练的,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这事过两天再说吧,我先研究一下。”
蓝翼本来打算今天就给夏候宣来个检查的,他得先弄清问题的所在,才好对症下药啊,可是现在看来,得下午或晚上去了。
韩天和昙芯也都静静的听着他们三人的谈话,乖乖的不插嘴。两人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种神色,那就是对夏候宣的关心。
韩天自从被夏候宣救回家的那刻起他就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报达凡哥哥,他把他列进了亲人行列,他这一生又多了一个守护的人。
别看韩天还小,但他却是很懂事的,也很勤奋,他现跟着濯夜也学得有模有样的了,一些花把式是能使出来了。也学会了不少字,背了不少诗了。
总之,凡是夏候宣安排叫他去学的东西,他都学得很认真,成绩也是优异的。不可否认,他是一非常懂事的孩子。
至于昙芯,那更是唯夏候宣是从了,她经过夏候宣的调教,虽然比这个世界的那些丫环要大胆很多,但她骨子里还是改变不了那种潜在的奴性。
夏候宣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感激在心,注定她付出的也会更多更真。
“肃静、肃静,都在吵什么吵呢!有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可有目击证人?有的话就请站出来回话,县太爷会为死者鸣冤的。”
一师爷模样的人站在那肥县太的旁边,手里不知道拿着个什么东西,在那儿不停的敲着桌子。
众人见他发怒,一个个也都禁了声,好一会儿总算是有人站出来,只见那人长相十分普通,唯一有点特别的地方便是他很瘦,像是常年忍受饥饿一样。可是看他穿着打扮,却是不像吃不起饭的人。
他有些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跪在了那肥县太的面前,有些哆嗦的说道:“禀,禀报大人,小的名叫三贵,小的是死者的亲戚,小的知道一点点,早上就是我是去击鼓民冤的。”
那肥县太撸了撸他那宽大的袖口,像例行公事般的询问道:“那你给本县太爷说说,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大堂内的人见有人站出来,也都齐刷刷的把视线从死者身上转到了此人这里,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也有个别胆大之人,还在那儿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很低,除了紧挨着的几人,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那叫三贵的人接着回答道:“小的知道凶手是谁,他就在人群之中。”
他这句话算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一片哗然,都转来转去的看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好似那杀人凶手就在他们的旁边。
第六十二章 客栈风波(二)
“此人有问题。”笃定的语气出自夏候宣之口,引来几人诧异的目光。
蓝翼和濯夜听后,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人,了然的点了点头,小韩天似懂非懂。
最白的莫过于昙芯了,只见她一脸疑惑的问道:“少爷,这人能有什么问题啊,看他那样,不像是杀人犯啊,他说的应该没错啦!”
昙芯来回的看了那人好多遍,还是如是说道,她觉得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杀人犯啊,那他有什么问题。
夏候宣看了她一眼,难得好心情的解释道:“你看,他神色慌张,眼睛猛眨,说话哆嗦,身体抖如糠筛,全是说假话的征兆。”
“唉,真是的耶!那他为什么说谎呢!”昙芯听言,仔细去看,发现果真是那样,于是她就自顾自的思索着。
夏候宣无奈一笑,摇头不语。
场面现在一时间变得白热化了,那肥县太身子稍有前倾,其实众人也只是见着他头往前倾了而已。
他毫无惊讶的问道:“哦,是谁?快快告诉本县!”
他话音刚落,刚刚拍堂木的那个师爷就跟着喊道:“对,快快给县太爷交待清楚来龙徐脉,不可虚假马虎。”
说完他又‘噹’的敲了一下惊堂木。倒把那人给吓了一愣。待他反应过来,这才又哆嗦的回道。
“回县老爷,杀人犯就是,就是,就是他!”此时他一脸的紧张,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在这初夏微凉的早晨,他竟也是满头大汗。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霍然就是夏候宣一行人的方向,濯夜和夏候宣紧挨着站的,他的手正好指在他们的中间,因此众人在夏候宣他们身上和那证人的身上来回的看着。
他们脑子里都有同一个疑惑,这杀人犯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可是这有老有少,穿带都极好的人会去当杀人犯,这……人群中有人开始怀疑了。
被人指作杀人凶手,夏候宣他们首先便是一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突然如其来的一事竟然会砸他们的头上来,看来他们可以去买彩票了!
可是他们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一脸淡然,事不关已的站着。好似那人指证的是个无关紧要之人,而不是他们。
那肥县太一见凶手指出,立马对着他的那些个衙役叫道:“快,去把他们给我围起来,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衙役们应声而出,十来个衙役顿时围成了一个圈,把夏侯宣他们几个人团团的给困在了里面。
肥县太见此,略带得意的点了一下头,高傲的问道:“快说,你们中间到底谁是杀人犯,快快从实招来,也免,少吃点苦头。”
场面有一瞬间的静止,大家都盯着夏候宣他们,五人之中,就属昙芯有些紧张,心情起伏也是最大的,小韩天那亮亮的眼眸里也有一丝慌乱闪过,不过他还是一脸酷酷的表情。至于,其他三人,可谓是脸色都没变过。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夏侯宣他们再沉默下去就有些过了。于是她略转头,正对着那肥县太说道:“禀县老爷,我们之中并无杀人凶手,还请县官查明事实,还草民们一个清白。”
不急不缓的话语缓缓的流进了众人的耳朵,有不少人都为夏候宣的天颜之姿而倾倒,真觉得他不像是杀人凶手。
想想,一身着白色锦绸服,长相绝美,文质彬彬,气质若仙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会觉得他是杀人凶手吗?大多数人都只愿相信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
场面一时又是闹哄了,不时的有人传出话语。
“是啊,这位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看就不像是杀人凶手。”
“对啊对啊,他们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哪会干这些肮脏的勾当啊!”
“是啊,我也这样认为。”
……
“这……”那肥县太见现场失控,他估疑的看了一眼师爷,样似询问。
那师爷见状,连忙低下头,在肥县太耳边耳语道:“老爷,上面可是有交待,一定要把他们弄进牢里,好好折磨折磨才行啊,你可不能被他们忽悠过去了啊!”
那肥县太一听此言,刚有一些松动的迹象马上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肯定及认同,还有着一些复杂神色,像高兴,像期待,还有一丝志在必得,总之很是复杂。仿佛把这一群人抓住之后,他会有莫大的好处一般。
于是,他猛的转过头来,大哄一声:“哼,人证物证俱在,尔等休得抵赖,来人啊,先把这些犯人收押看管,择日再开堂受审。”
噹~惊堂木又是一敲,另吵闹中的众人立即禁声了。
那些衙役们应声而动,一个个手持利剑,作势就要擒拿夏候宣他们。
“慢着!”魏凡大呵一声,那一刹那流露出的凌厉带着无尽的寒意,还真就让那些衙役停住了脚步,一个个面面相窃。
“干什么!你们是想公然要造反吗?”那肥县太又在那儿大喊了,这些个人他今天是抓定了。
“我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这凶手确实不是我们,所以,我们不能跟你们走。大人怎可听信这一人之词就肯定了我们便是杀人凶手,这一没其他罪证,二没仵作验尸,仅凭这一人的口头之词,大人就妄下定论,立马抓人,这未免太过草率,也不能让人信服。大人断案如此草率,怕是会让这洛城的百姓寒心。”
夏候宣说得有理有据,字词清晰,容不得那刘千马虎大意,随意抓人。现在经夏候宣这么一分析,哪怕是白痴都知道这事有问题。
于是平民们展开了他们的正义行为,大家都高喊着要仵作验尸。
在这吵闹声中,夏候宣又再次发话了:“大人,这人自称是死者的亲戚,也自称见过杀人凶手,那他为什么没事,反而安安然然的站在这儿呢?那凶手就让他看着杀人而不理会他?”
“对啊,那杀人凶手为什么不杀他,莫不成他和那杀人凶手是一伙儿的?”四下里冒出的声音,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但他这话一出,人群里的气氛就越是高涨,都拿或不善或打量的眼神看着那个证人。
这下,那个自称三贵的人更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视力过人的都能看到他额角的汗水在呈自由落体式的下掉。
“大人,大人,小的真的知道凶手,凶手就是他,对,就是他。”他说话时眼光不停的闪烁,最终他停留在了濯夜的身上,手指着他,一脸坚定的说着。
众人见证人指证的是濯夜,他们也都孤疑了,濯夜因为常年练武,又是男子,身体肯定比一般人来得健硕,再加上此时他手中拿有配剑,更是让人怀疑了,于是他们窃窃私语起来。
“那你且说说我朋友是用什么杀人的,你又是怎么看见他杀的人?”夏候宣赶在那肥县太发言前追问道。
“剑,他就是用他手上那把剑杀的人。大人,真的就是他杀的人啊,我亲眼所见的,他就是用他手中那把剑杀的我表哥他们一家啊。那时我躲在转角处的一个柜子里,所以才逃过一劫的啊,请大人明查秋毫,为我表哥一家明冤啊!”他像是抓救命稻草般紧抓着濯夜不放了,最后还声情并茂的流了几滴藽情泪。
“不可能,昨天夜里夜大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不可能去杀人的,再说了,他们无冤无仇的,夜哥哥为什么要杀他们啊!”
昙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