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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雪瑶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我是坏人,你想怎样。”
“想打你。”李相宜一拳挥向了商雪瑶。
商雪瑶没有防备,被李相宜一拳打在了脸上,她没想到李相宜真敢动手打她,捂着冒着金星的左眼,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你,你,你个泼妇。”
“泼妇又怎样?我打的就是你。”李相宜又一拳挥去。
林峰及时的攥住了她挥出去的拳头:“够了,挨了一拳已经让她长教训了。”
“我看未必吧。”看着举鞭欲扬的商雪瑶,李相宜冷冷对林峰道。
“我说过,不能动她。”林峰道。
“怎么,心疼了?她是你的未婚妻?”李相宜冷道。
“荒谬。”林峰松开她的手。
“既然不是还有什么好说的,看打。”李相宜又一拳挥去。
商雪瑶这一次飞快的躲开:“你还敢出手,你个泼妇,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本姑娘和你拼了,气死我啦。”
半点大家闰秀的风范都看不到,林峰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头痛万分。
李相宜搬起了桌边的椅子,挡住了商雪瑶挥来的一鞭。
商雪瑶气极,又甩出一鞭。
逃跑(上)
“娘子,别打了。舒唛鎷灞癹”潘玉在一旁急得大叫:“娘子。”
“够了。”终于。
林峰忍不住,一声怒吼。
他上前用力的夺过了商雪瑶手中的鞭子,另一只手制住了李相宜的拳头:“别再闹了。”
“我没和她闹,是她紧紧揪住我不放。”李相宜用力的甩开林峰的手:“有本事你就把这个小祖宗给我请走,若不然我跟她没完。”
“你说什么呢,你这个泼妇。”商雪瑶恨恨的骂道。
“够了。”林峰恼怒的看着商雪瑶:“你给我闭嘴,每一次见到你都没有什么好事,别以为有太后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再胡闹,我立刻让林三把你送回京城去。”
“他敢?”商雪瑶气得直跺脚。
“他不敢,我敢。”林峰用力一甩手,将商雪瑶摔倒在了地面:“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哪还有半点女孩子的温柔,若让太后看到你这模样,只怕也憎恶万分。”
“你说我憎恶,你也觉得我狰狞,峰哥哥。”商雪瑶气红了眼眶:“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我是为了让你看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你看看她,她才是真正的泼妇,面目可憎。”
“够了,别再说了。”林峰第三次怒吼。
他紧拧着眉头看地面上撒泼的商雪瑶,气得拂袖离去:“你若愿意丢人现眼就继续留在这,从今以后,别再跟着我。”
看着林峰离去的身影,商雪瑶急了,泪水流出眼眶,哭得像个孩子:“峰哥哥,你别不理我,雪瑶为了你才到榕城来的,你不要丢下我。”
“哼。”依稀可以听到林峰的冷哼。
李相宜看着一片狼籍的屋子,所有的好心情全没了,看着摔碎在地上的茶壶,咬着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潘玉小心翼翼的上前:“娘子。”
李相宜没反应,还在愤怒中。
潘玉抬手擦去她额上的汗珠:“累了吧。”
“别擦,我心里烦。”李相宜这才动作,甩开他的手,气哼哼,商雪瑶把她当什么了,街边的大白菜吗,想踩就踩。
看出她脸上的不甘,潘玉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才小声道:“娘子,别生气了,不就是有钱吗,等有一天,我高中状元,封了官,有了皇上亲赐的府祗,也给你很多很多钱,让你去欺负别人,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李相宜怔住了,转过头去看潘玉。
他傻乎乎的看着她,见她看他,高兴的咧开嘴笑:“娘子,你不生气了吧。”
“傻了吧叽。”李相宜嘴上骂道,心里却还是有些感动的。
可惜姐最后还是不会爱上你,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等你高中状元,姐就功成身退了,谁还来为你受这些鸟气。
想到不久的将来她即将获得的自由,李相宜心情好起来。
将刚才的烦心事抛到脑后:“傻秀才,你不是喜欢吃糖葫芦吗?”
扬眉一笑:“跟我来。”
说完自二楼的栏杆立柱溜到了街上。
潘玉目瞪口呆的看着:“娘子,你……”
“哎呀,别磨磨蹭蹭的了,这里距地面又不高,赶紧跳下来,我带你去买糖葫芦。”
“噢。”潘玉学着李相宜的样子溜了下来,摔了个脸朝天。
“真是笨死了。”李相宜上前将他拽起来,用衣袖拭去他脸上的灰尘:“走吧,买完糖葫芦咱们就离开这里,回怀山村,等回村了我再跟你慢慢说。”
逃跑(下)
也许是因为被人劫怕了,李相宜边走边看四周的情形,还好没有一丝异样。舒唛鎷灞癹
她松了口气,人虽然可以天天倒霉,但不会时时处处倒霉吧,今天已经和商雪瑶打过一场,应该不会再有其它的状况发生。
一锭银子买了很多糖葫芦,潘玉不要,只肯要一串。
李相宜看着他那想要又不肯多要的样子,还算有几分欣慰,暗道,这半路捡来的便宜相公总算没白养,还知道心疼你为他花钱了。
就在这个时候,几道身影挡在了他们面前,为首的汉子颇有些眼熟。
李相宜回忆着在哪儿见过他们。
汉子已狰狞的笑开了:“怎么,小娘子,上次在小破屋的事不记得了,你差点就要成为我们大家的娘子啦,哈哈哈哈。”
“你们是秦霸的手下。”李相宜倒抽一口冷气,没料到他们来得这么快。
至少也应该等她缓口气吧。
“潘玉,到我身后去,躲远一点。”李相宜习惯的将潘玉往身后让。
“不,娘子,我是你男人,我应该保护你。”潘玉这一次没有退缩,却可以看到,青衫下的腿在微微的发抖。
“哈哈哈哈。”面前的几个人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不过就是一个傻子,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能保护你娘子吗,我看你恐怕连洞房都不会吧,哈哈。”他们笑得肆无忌惮,潘玉的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哟,他还脸红了,还真懂得男女之事啊。”汉子笑得更猥锁了。
“傻子啊,你喜欢吃糖葫芦是吧,来,告诉哥哥,你每天晚上和你家娘子是怎么那个那个的,哥哥再给你买。”汉子将卖糖葫芦的一脚踢开,拿着满手的糖葫芦:“快来,说出来,让哥哥乐一乐,这些糖葫芦就全归你了。”
“你真的想听吗?”潘玉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肯说吗?你肯说我当然肯听。”汉子凑近了道。
“那……很羞人的。”潘玉红着脸道:“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只告诉我一人?”汉子疑惑道,随即笑得更大声:“好好好,来,跟哥哥说说。”
“娘子……”潘玉看了李相宜一眼。
突然。
闪电的速度。
他将手上的糖葫芦全都砸到了汉子的头上:“我让你欺负我娘子,我打死你。”
四周的人愣住了,随即,一个个转过了身去捂着嘴偷笑起来,看到往日里横行的恶霸吃瘪,他们高兴得不得了,却不敢大声笑出来,心里不由得对这个傻秀才瞬间充满了好感。
李相宜则完全傻了眼。
潘玉不像是那种特有勇气的人啊。
他是怎么做到的。
有一根竹签还插进了汉子的鼻孔里,正痛苦的爆跳哼哼着。
李相宜不由得大笑出了声:“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你还得意。”
“娘子,别笑了,快跑。”潘玉牵起了李相宜的手,带着她飞快的往前跑。
一个跌咧,她差点摔倒:“喂,你别跑这么快啊。”
坏人(上)
“不快点跑会被追上的。舒唛鎷灞癹”潘玉跑起路来似乎特别有天份,他不会是天生的跑步奇才吧,脚下像生了风一样,带着她,完全不去分东南西北,只顾着一个劲的逃,汉子们追了来,却渐渐的被甩在了他们身后,等到李相宜渐渐觉得周围一片寂静的时候,终于感觉到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挣脱潘玉的手:“停。”
潘玉依旧没命的拉着她。
“我说停啊。”李相宜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分不清现在哪里,气喘吁吁道:“已经够远了,他们不会追来了,我说你,你怎么……这么会跑路啊。”
她指着潘玉,上气不接下气道:“若是放在咱那个时代,必是又一位刘翔,可惜了,你们这的人,除了考状元,别无其它的出路。”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潘玉不解道。
“算了,跟你说也是白搭,别扯这些没用的,还是先想想怎么回去吧。”李相宜环顾四周,只见四面环湖,山青水秀,一副绿意无限的早春时光。
美则美矣,现在却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
她看着从未曾见过的美景,傻了眼:“这是哪?”
榕城外不是一片黄土飞扬吗,哪来的这鸟语花香。
随着树林里静谧的鸟叫声响起。
愈发觉得可疑。
李相宜看向潘玉。
潘玉也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只顾着逃跑,不知道这是哪里。”
“你傻啊,这不是城门的方向。”李相宜许久才缓回气,拖着脚步打量四周:“可以肯定,我们进入了一片类似于迷雾的森林,你看,前面是一片湖,后面是一片湖,左边是一片湖,右边也是一片湖,我们简直就像进入了一个水的包围圈。”
“娘子,你在说什么,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潘玉挠头道。
“不需要你明白,只让我发泄一下就行了。”李相宜用力的拾起一块石头扔向了水面:“臭老天,你太可恶啦,为什么要恶整我。”
如果不是老天爷看她不顺眼,如何解释这么多倒霉事为何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就算是中彩票也没有这么频繁,更何况这不是中彩票。
一叶小舟轻荡,几缕闲云飘浮。
虽然一片与世隔绝的宁谧,却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突然。
水波荡漾。
李相宜看着突然从宁静的远山之间钻出来的一叶小舟,不由得有些好奇,隐隐的渔歌飘荡,什么人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在这里打渔。
“喂,渔夫。”李相宜冲他挥了挥手。
那人坐在小舟上一动不动,继续保持着垂钓的姿势。
“我说那个打渔的,我在叫你,你听到了吗?”她放大了声音。
“你是在叫我吗。”回应远远的传来,有些耳熟。
“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李相宜觉得和他说话有些累。
“娘子,别唤了,我看这人有些怪,咱们还是别理他。”潘玉拽了拽她的衣袖。
“怕他干嘛,荒郊野外的,他一个,咱们俩个,他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李相宜甩开他,继续喊道:“渔夫,你上来一下,我问你句话。”
坏人(下)
“小娘子有何话,就在此处问吧,不要扰了我的好兴致,钓了一天一夜,鱼儿就快上勾啦。舒唛鎷灞癹”小舟越荡越近,渔夫的声音愉悦而充满了欢快,一点也不显苍老。
李相宜狐疑的盯着他,戴着斗笠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眼熟。
待到他回过头来时,这才看清是那天给她烤鱼吃的那个男人。
“是你。”两人不由异口同声道。
“你是那个给我吃烤鱼的男子?”李相宜道。
“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请小娘子吃过鱼,不过,倒是在山中迷了路,问过小娘子几句,可惜当时被当成了贼一样防着。”男子脱下了头上的斗笠将小舟靠了岸:“莫非,小娘子见过与我长得极其相似的男子?”
“不是你?”李相宜认真打量。
这才发现只是长得很像,但说话的神态和眼中的神情完全判若两人,看样子那天是她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