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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刚圆房呢,你怎么问这个。”李相宜道。
“我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潘玉道。
“哪这么快。”李相宜笑道。
“是啊,所以我们得继续努力啊。”潘玉话中若有所指:“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
李相宜想起自从病好后,他连日来不知节制的索取,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是用什么做成的,他好像精力特别旺盛,在床上的时候,根本就完全不似一个文弱书生,一改以前文文弱弱的样子,让人感觉,他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若不是他偶尔露出来的笑容,她真的以为,眼前的潘玉被人给调包了。
“相公,别闹啊,现在是白天,纤纤还在屋子里呢。”李相宜道:“眼看着就要进入五月了,日子过得可真快,还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还是初春呢,天气冷得不得了,家里没有吃的,我一个人进山去捕鱼,被水淋湿了衣裳,在林子里,冻得不得了。”
“是啊,我也还记得。”潘玉道:“那一次可把我给吓坏了,我带着李大叔去找你,结果怎么也找不到,直到后来,看见小溪旁的火光,才把你给找着了。”
“相公,你一提李大叔,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欠下的银子,不知道兰香替我们还了没有。”
“她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应该还了吧,娘子,你别担心。”潘玉抚着她的肩头道。
闻着空气里微醉的花香,李相宜笑得格外灿烂:“或许吧,虽然只过了短短的一两个月,但我感觉仿佛有一两年之久了,在你身边,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娘子,你若是怀念,我们回怀山村去看看。”潘玉道。
“不了。”李相宜道:“我们现在手里没剩下多少银子了,再过下去,买米买油的钱都没有了,不如想想,接下来要怎么生活吧。”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主意。”潘玉道:“娘子你的手艺那么好,我愿意跟你学拉面,学会了以后咱们在这里开一家拉面馆,就以这个为生。”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你学拉面,不是吧。”李相宜道。
“你别不信,我真的可以学。”潘玉道。
“我还真不信。”李相宜道。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潘玉站起身:“走,咱们这就买面粉去,买完了回去拉面。”
“真的假的?”李相宜看着他。
“别这么多废话了,走吧。”潘玉道。
“好吧。”李相宜站起身,牵起潘玉的手,两人向卖面粉的地方走去。
买到了东西两个人回到了租住的房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
不见半个人影。
聂纤纤去哪儿了。
李相宜探头一看,秦霸也不在。
这些日子秦霸能下地走路了,许是见天气好,和聂纤纤一起外出踏青去了吧。
前些日子她还觉得,秦霸和聂纤纤之间不可能,如今看来,其实也不一定。
秦霸经过这几天聂纤纤的悉心照顾以后,似乎不像以前那么排斥她了。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真希望他们能在一起。
李相宜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能幸福。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冷香雪。
末了,摇了摇头,也罢,不管冷香雪是不是李相宁穿越来的,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而她也有了潘玉。
将面粉倒进了盆子里,开始和面。
李相宜一样一样手把手的教潘玉:“相公你看,水和面的比例一定要协调。”
“什么是比例。”潘玉问。
“就是水放多少,面放多少,这个都是有讲究的,不可以多放,也不可以少放,放多了,面会和不了,放少了,面粉是散开的。”李相宜示范给潘玉看。
“是这样吗?”潘玉很快学会了,做给李相宜看。
李相宜点了点头,满意道:“孺子可教也。”
“还多亏了娘子这个师傅教导有方。”潘玉笑着作躬道。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李相宜俏皮的问。
“感谢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我最想的,还是这个……”说完,潘玉不顾满手的面粉,蓦的搂了过来,将李相宜紧紧的带进了怀里:“娘子,我现在每时每刻都想和你在一起。”
说完,他的唇低低的俯向了她的。
“你干什么呢,不是说了,现在是白日吗。”李相宜推开他。
“放心好了,纤纤和秦霸都不在,屋子里没有人。”潘玉说完,再次的俯了来。
树影摇曳,阳光正好。
屋子里先是有小小的抗拒,接着变成了低低的惊呼,再后来,变成了轻吟……
碧叶哗啦啦的响,这间寂静而幽雅的小屋里,落满了一地春光。
鸟儿在枝头成双成对的叫唤,屋子里的人锦被翻浪,缱绻,幸福无比……
而湖畔,聂纤纤和秦霸站在柳树下,看着远处的风景。
聂纤纤看着游湖的才子佳人,看了一眼身旁沉默的秦霸,有阳光从叶隙洒落到他脸庞,衬得那张脸更丰神俊朗。
今天已经是第十颗药丸了,那个人自第一次提出要求后,就什么也没有说了。
但是,越是如此,她心里的不安越是强烈。
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等着她。
但是——
看着秦霸一天天的好起来,似乎恢复了从前的那种神气。
她心里很高兴,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媚云姐姐说得对,我没有必要活得这么不开心,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聂纤纤对着湖水大声的喊,脸上所有的阴郁一扫而光,再一次笑出了眉眼弯弯。
她看着秦霸:“秦大哥,不如我们去游湖吧。”
秦霸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怎样的,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我长大了,明白了很多,上一次的任性是我不对,害得你受了伤,可是现在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不会再麻烦你啦。”聂纤纤道:“我就想和你游一次湖,没有其它的要求,我保证不会有过份的要求,好不好。”
看着她眼底乞求的目光,秦霸没有出声。
聂纤纤笑道:“那我当你答应了,船家,把船划过来,我们要租船。”
秦霸站在柳树下一动不动。
直到船儿靠了岸。
聂纤纤眉开眼笑道:“上船吧,秦大哥。”
秦霸还是一动不动。
聂纤纤兴高采烈:“你不去,这么好的风光,太可惜了,那我一个人去了。”
说罢她踏上了船,因动作太大,船声轻微的晃动了下。
聂纤纤站立不稳,就要向湖中栽去。
秦霸飞身而过,稳稳立在船头,接过了她,沉声道:“船家,开船吧。”
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熨贴在肌肤,聂纤纤抬头,心一颤,紧接着,飞快的离开了他的身侧:“呵呵,还是秦大哥的功力好,若是风哥哥,我一定落入水里了。”
他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聂纤纤转过身去,张开双臂:“啊,好清新的空气,我喜欢。”
“我喜欢。”她放声的大喊。
冲着天空,还有远处的山水。
背对着他,泪水漫出眼眶。
将头用力的昂起,不让它滑落,生生的逼了回去。
心里的涩化成了脸上甜甜的笑。
她转过身来:“秦大哥,这些日子,你一定困扰了吧。”
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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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仓库门被封锁的死死的,周围的窗户也被铁栏杆封住,我们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进去,只能够等您过来了。舒嬲浮币踮な窒略诮拥揭踮さ鄣拿詈螅⒓雌鹕砬巴档牡氐恪
那地方虽然不算偏僻,但是却也是人烟稀少,破旧的仓库没有人会在意到里头发生着什么事情。
阴冥手下下了车,绕着仓库走了一圈,巡视,便发现这仓库的正门被人从里头关上,而窗户也是高高的,而且很小,上头还用着铁栏杆围住,防止人进入,所以以他们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马上进去救人。
见没有法子,于是便给綦修墨打了通电话,解释漩。
“我知道了,你们尽量用最短的办法将窗户上的铁栏杆取下,然后再见机行事。”綦修墨听到对方无奈的话声,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对他们吩咐。
“是,我们知道了。”阴冥手下严格的遵守着一点,凡是阴冥帝说的话都是对的,凡是阴冥帝的指示都要正确执行。
“那好,你们继续,我过一会儿就到。”綦修墨将方向盘打了个弯,之间车子以着飞快的速度在马路弯处切换路道,帅气的动作,却叫人感觉惊险烀。
“是的。”收回电话,潘邵阳朝着身旁的一群阴冥手下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想办法将高强上的铁栏杆用最短的时间卸掉。而自己也在思索着用怎样的办法进去解救人质是最好的办法。
綦修墨那翠绿色的眼眸,散发着犀利的光芒,翠色的翡翠中间好像闪烁着一丝的怒火。
玫芳笑着笑着,退到花轩祺和綦珏逸兄弟两人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可真像啊……”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容,扭曲的面容恐怖的叫人心寒,她弯下身,伸出白皙的手指,好像抚摸着宝贝似的抚摸上綦珏逸的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小脸,怪异的说道,“可真像啊……一样的脸庞,一样的翠色瞳孔,一样的肌肤……真是可惜了,肿成这样,肯定很疼吧……”
“不怕,不怕,咱不疼了,我给你揉揉……咱揉揉就不疼了……king……”
玫芳从那双一样的翠色双眸中看到了自己,那里头的怎么可能是她?那样的恐怖,好像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她吃了一样。
玫芳吓得坐在了地上,望着身前的兄弟俩人,罪恶的说道:“恶魔,恶魔,你跟他长得那么的像,你们都是恶魔,都是疯子……”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正常的,你们都病了……都病了……哈哈哈……”
“对,你们都被恶魔附上了身,我要将他除了,这样你就会回来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对不对?约翰逊?”
玫芳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不顾地上脏不脏,撑起手,连忙站起身,然后笑意的走到花轩祺和綦珏逸的面前,看着他们,她病态的说道,这话却不像是对兄弟两人说,而是透过他们两人对綦修墨说道。
那样的疯狂,疯狂的堕落,遗失掉最后一丝的冷静。
綦珏逸看着玫芳绝望的崩溃,她在他面前忽而笑意十足,忽而悲哀不已,忽而恨意重重,她不再是她本人了,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被魔鬼附上身的病人。
可看着这样的病人,綦珏逸看的心神不宁,毛骨悚然。他不停的向哥哥靠近,想要多一分的安全感,被这怪物摸上脸颊,叫他恶心,恐惧,却又不敢发出声响,就怕她一时间彻底被鬼魔附上身,将他们除去。
花轩祺看着弟弟一脸明明很是害怕却得故作镇定的样子,很是难受。不过他何尝不是如此,内心早已恐惧到了极点,却得忍受,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花轩祺用臂膀碰了碰綦珏逸。
不要害怕,爹地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不敢吭一声,他们便以着眼神来交流,孪生兄弟间或许总有着莫名的联系,一个人想要说些什么,另一个人总会猜对对方的想法。
綦珏逸朝着哥哥眨眨眼,点点头,告诉他,他相信他,他们的爹地一定会找到他们,救出他们的。
好像有了哥哥的安慰,綦珏逸的害怕减少了许些。
看着眼前莫名举动的玫芳,心却又提了上来。
“约翰逊,你看,这光芒美吗?”玫芳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打火机拿在手上,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