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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两个都选。”话是对玫芳说的,但是眼神却是在向她身后的几人示意。
玫芳看到了綦修墨的眼神,那眼神绝对不是在对她示意什么,玫芳迅速的转过身子,便看到几个男人朝着她走来。
她慌张了,不停的点燃手中的打火机,朝他们威胁:“不要再动,不然我立马点燃这汽油。”
但是这几人却不为所动,依旧踏步上前。
玫芳没了办法,退向綦珏逸和花轩祺,一手举着打火机,以后将汽油倒在她和兄弟两人的面前,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要是再敢动一步,我就和这两个孽种玉石俱焚。”
这疯狂的举动才逼得几人停下步伐。
“玫芳,不要再继续下去,或许我还能饶过你。”綦修墨向前卖出一步,警告她。
“你不要再动,你再敢动一步,我立马就点燃这些。”玫芳紧紧的握着打火机,将它推近綦珏逸身前。
綦修墨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就地停住。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玫芳苦笑着,“你绝不会放过我的。”
“只要你现在立即放了我儿子,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追究你对他们两人造成的伤害。”綦修墨向她承诺,想要叫她投降,不要再做无意义的挣扎。
“你当我是笨蛋?”玫芳咬牙切齿,她怎么会不知道綦修墨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要冷漠,比任何人都要残忍,任何得罪他的人,他都会十倍乃至百倍千倍的“回报”给他们。
她所需要的金钱,她所追求的地位,她所向往的权势,终于是离她越来越远了。
玫芳苦笑着,这么些年,她这么的糟蹋自己,到头来她究竟都得到了些什么?
到头来,什么都成了落花流水,终究还是一场空!
她不在乎了,再也不在乎了。
“约翰逊,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就毁了你最宝贵的珍物。”玫芳平静的微笑着朝綦修墨说着,好像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完,玫芳就点起打火机。她要看着这妖媚的火光吞噬他最在乎的宝贝,约翰逊,既然我要的注定了得不到,那就拿你最在乎的珍物来替我陪葬吧!
玫芳望着手中的火光,仿佛看到了约翰逊痛不欲生的情景,她就是要他后悔,要他一生都痛。
“嘭咚!”一声。
打火机被綦修墨手中的枪精准的打落在地上,只见打火机掉落地上的一瞬间燃烧起来。
离玫芳最近的几人见状立即跑向綦珏逸和花轩祺,见玫芳拼命的挡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救人,于是其中一人,伸手迅速的向她的脖颈处劈去。
玫芳软下身子,躺在了地上。
火势碰到汽油,一下子燃烧的更加的旺盛。
几人快速的解开绑在綦珏逸和花轩祺身上的绳子,掩护他们两人逃出火场。
“爹地……”綦珏逸一把抱住弯下身子的綦修墨,被他一把抱在怀中,忍不住的躲在他怀中哭泣。
綦修墨只是抱着他,手中的力气无意之中加重了些,他的儿子,终于没事了。
他伸手在儿子的背后轻轻的拍打,好让他舒服些。
“祺儿……”綦修墨伸手摸了摸在自己腿旁的大儿子,牵着他的手,同众人一同出了这叫他痛恨的仓库。
他并没有派人将昏迷的玫芳救起。
因为,杀人的人必须要有死亡的觉悟。
既然她想死,那他就成全她。
一行众人上了车,离开了仓库,向远方行驶。
火,愈演愈烈。烧的染红了半边天。
一道高瘦的人影在一行人离开后走进了燃烧中的仓库。
看着被火光围绕的玫芳,清冷的声音蔑视的说道:“果真是蠢女人,连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要不是看在你对我还有用处,死在这儿都算便宜了你。”
男人用早已备好的湿衣服包裹住自己,快速的将玫芳从火里拉了出来。但见她原本艳丽的面庞被火舌吞噬,一道道崭新的伤疤滑过原本漂亮的脸颊;身上的衣服也早被烧的焦黑,再也没有了白皙的皮肤。
男人厌恶的看着被烧的不像样的玫芳,随即用脚踢了踢没有反应的她,见她哼哧了一声,他皱着眉,朝着地上的她鄙视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玫芳。放心,我会给你换一张迥异的脸庞,叫你用崭新的姿态重新进入到那个男人的世界。”
男人褪下身上那件湿漉漉的衣裳,用它裹上玫芳,然后伸手抱起她,将她扛在肩头,朝外头走去。
走出仓库,转身望着被大火渐渐吞噬的仓库,男人虽然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但是也没有遗憾的意思。
若鬼魅般的火光,照耀着男人的面庞,那是一张不同于綦修墨的清秀脸庞。红艳的光线下,清晰可辨,他是前一阵子在那场宴会上同綦修墨相碰面的男人。
他,名叫——杨凡枫。
身后的火光直冲上天,而他,仿佛是从地狱爬上人间的恶魔。
走到车旁,打开后座,杨凡枫没有一丝怜惜的将玫芳扔在后座,然后自己坐上驾驶位,驱车向一私家医院行驶。
要问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其实他也不想做些什么,不过是见这女人可怜,脸都被毁成这样了,还怎么见人。他不过是好心救他一把,替她换张脸而已,至于以后的她想做些什么,那就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了,不是吗?
透视镜内,只见,他清俊的脸庞尽是一道道的算计。
【这一章也就这么多了,于是然,今天只补了2000+,所以剩余的1000+,明天继续补上。各位亲,看完文也早些休息哦!阿梵好累,就先睡了,晚安!】
伤痛
“媚云姐姐,我走了,祝你和潘哥哥幸福。舒豦穬剧”
日落的黄昏,聂纤纤的身影单薄削瘦,李相宜看着,再一次落下了泪。
“驾!”马蹄飞扬,踏起了一路尘烟。
李相宜依在潘玉的怀里:“相公,有一天,我们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如此伤痛。”
“不会的。”潘玉紧紧拥着李相宜漩。
“纤纤。”秦霸拎着喜服,看着那道踏尘而去的身影,他手中的物件落了地,眸光变得冰冷:“她去哪?”
“她走了。”李相宜道:“秦霸,你别追了,她是不会回头的。”
聂纤纤其实和他一样,骨子里是那样倔强的人,就算是再喜欢,可是李相宜知道,他们绝不可能了,更重要的是,秦霸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对待一个女孩儿的第一次,想起聂纤纤身上的那些撞击淤痕,李相宜怜悯的看了秦霸一眼,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熠。
第一次见秦霸的时候,其实就感觉,他是一个好男人。
聂纤纤也是一个好女孩,两个人,错就错在,在时间的差距上,如此不合拍。
“是吗?”李相宜从秦霸眼中看到了噬血的光芒:“她想回京嫁给林峰?”
“她还是爱你的,但是……”李相宜不知该如何对他说。
“吁!”秦霸食指与拇指交握,放在唇边,吹出一声哨响。
黑色的骏马踏空而来,从天而降般出现在李相宜和潘玉面前。
“你别追了。”李相宜惊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秦霸快马扬鞭,很快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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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啸着在耳畔流连。
身上是如此的冷。
泪水不停的滑落,打湿了漫天的晚霞。
她一刻也不想停留,拍打着马的屁股,快速的前进。
身后似乎有风的啸响,亦有马蹄的飞扬,还有掠过的冷风。
是谁和她一样,在这个落日绚美的黄昏里逃亡般的匆忙在路上。
聂纤纤回头。
马背上的人影,绝世苍狂。
他闪电的像她掠来,风一般,带过了马背上的她,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打马回转。
“秦霸,你放开,你要带我去哪。”聂纤纤一惊,用力挣扎。
“成亲。”他冷着一张俊脸,再也不说半句话。
“我不要。”聂纤纤挣扎得更厉害。
“别动。”秦霸点住她的穴道,直接带回了屋。
李相宜和潘玉还站在门外,没有进去,望着天边西沉的落日出神。
但见一骑尘烟扬鞭而来,秦霸已带着聂纤纤进屋:“沈姑娘,还请帮我布置喜堂。”
“啊。”李相宜愣了:“这么快。”
“那些繁琐的就免了,只将这些红布结上去就行了。”秦霸说完便抱着聂纤纤进屋。
“但是……”李相宜还是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前些日子都还冷得像冰似的,怎么对聂纤纤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她皱着眉头看了秦霸的背影一眼,忍不住道:“你若只是因酒后失德,大可不必这样,其实纤纤她……”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秦霸回头看了李相宜一眼。
冷嗖嗖的风一下子袭来。
李相宜感觉后背发凉。
潘玉自身后走来:“算了,就照他说得办吧,我看,他自己也很困惑,不过目前这样做,也算是对纤纤负责任了。”
“可是纤纤似乎不愿意。”李相宜道。
“你怎知她是真的不愿,还是有其它的原因。”潘玉道。
“算了,不让我管,我还懒得管。”她将手中的红布扔到了地面:“让他自己布置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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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你干什么,你放我出去。”聂纤纤落了地,被解开穴道后,立即往门外冲。
房门紧闭,不知道用什么落了锁,她根本打不开。
看着沉默在屋内一言不发的秦霸,她咬着唇:“你到底想干嘛。”
“你想干什么?”秦霸蓦的回头,看着她冷道。
“我,我想回家。”聂纤纤鼻子一抽,委屈得泪水再次落下脸庞:“我离家太久了,想我爹爹,我想回去。”
“你不是要嫁给林峰吗?”秦霸冷道。
“谁说的。”聂纤纤一怔,忘了落泪,呆呆的看着秦霸。
她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过他了。
似乎在船上,说过很多话,醉了以后说过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你自己说的。”他面色冷竣。
“我什么时候说的,我那是气话,我醉了,胡说八道。”聂纤纤道:“我就是在外面呆得太久了,到处都是坏人,回京安全一些。”
“好。”秦霸道:“等我们成了亲,我陪你一起回去。”
“你说什么?”聂纤纤看向他:“谁要和你成亲了。”
“今晚。”秦霸拿出方才买好的喜服:“穿上。”
“我不穿,我不能嫁给你的。”聂纤纤看着那红色的喜服,期盼了许久的喜服,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刺目。
“因为你对那个人的承诺吗?”秦霸道:“好,在我们成亲之前,我会把他找出来,既然你此刻不开心,那就改日吧。”
说完,他浑身冰冷的转身出了屋。
倾刻。
却又折转了回来。
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了聂纤纤面前:“拿着。”
“这是什么?”聂纤纤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涂在你的伤口上,会好一些。”秦霸脸色微红,低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说话的时候,语气缓和了一些。
聂纤纤一怔,只看到他背直挺立的背影。
他要去那找个人吗,连她都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如何能找得到,如果他能收回她许下的承诺,也许她就可以嫁给秦霸了,可是为什么,她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看着手中的药瓶,一想到他之前的种种行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种撕裂般的痛,犹在体内。
喜欢秦霸,难道错了吗。
她不由觉得双腿一阵发麻。
感到身子一阵疲软。
还真的累了。
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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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说,纤纤真的适合秦霸吗。他这样做,会不会太草率了一些。”李相宜始终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