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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怡玉有些心虚地看著惠清头上肿起的包包,赶紧更卖力地帮他吹揉著。
“我才不管你用的是什么东西!我来是要告诉你,以后不许再写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
!不然我先揍你一顿再跟你绝交!好了,我要说的话完了,现在我就回山上去。”
竹筒倒豆般地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完——虽然现在他就想揍他一顿,可师傅说,不能老是妄
动瞠念,阿弥陀佛——感觉他往自己头上敷了一些药膏,伤肿处不再灼痛后,惠清跳下床来就
想往外走。
“你还要回去哪里?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思,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容易生气但从来都只常做口头上的威胁……赶紧一把拉住他
的衣袖,颜怡玉顺势又想偷吻。
“胡说什么啊!这里是什么地方?”
躲过了那还想再伸过来的嘴,惠清顺手赏了他一个爆栗,有些奇怪地打量著这问处处结红
挂彩的屋子。
“洞房!”
“啊?”
“这里是我和你的洞房啊!我们今天成亲了!”
不死心地把脖子再伸长寸许,脸卡在惠清的两手之间、几有变形之虞的颜怡玉含含糊糊地
答道。
“什么?你在发烧说胡话?”
被吓了一跳,惠清看著颜怡玉不像是在说假的表情,怔在当地动弹不得。
“没错啊,我们可是奉旨成婚,又是上天做的媒,谁都不能拆散我们的!亲亲,以后我会
好好待你!”
一提起他潜入蜀中唐门苦练了近一年的暗器功夫才促成的这段姻缘,颜怡玉笑得月牙般的
眼睛成了快看不到的弯月线。
“奉旨成婚?上天做媒?你到底干了什么?”
大感不妙地看著颜怡玉危险的笑容,惠清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提醒自己别又中了这
古灵精怪的小鬼头的计,也许他只是在逗人玩而已,两个男人怎么可能成亲?简直是荒天下之
大谬!他可不记得有哪条律法有说过这种事!可是……一遇上这个小魔星,好像有很多不可能
的事都会恶梦成真!
“是真的啊!你看,圣旨都在这儿,过几天我会亲自陪你上少林去向一静大师解释清楚,
也可以当作三朝回门。”
从怀里抖出一卷黄轴,颜怡玉得意洋洋地在惠清面前展开,大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昔太后缠绵病榻,群医束手无策。朕为人子,孝心难尽,心中常
戚成。今有神医颜怡玉,拨冗为太后除疾,未取分文,亦不愿在朝为官。朕感其医德仁心,特
准其奏请绣球招亲之举,上天为证,朕做红媒,所选之人无论僧、俗、遭、寡,皆应成此天缘
,以报效尤。
钦此”
抑扬顿挫地念完了那盖著朱红宝印的卷轴,颜怡玉涎著脸向呆住的惠清靠了过去,搂著他
的脖子撒娇道。
“亲亲,你也很高兴吧。我们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以后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
噘起了嘴闭上眼睛的颜怡玉满心欢喜地想等著惠清惊闻情定后的深情一吻,结果却被毫不
留情地推开。
“骗……骗人的……”
脸色发青地把那张卷黄锦看了再看,眼角再瞥到被高奉于堂上、今天下午那个肇事的暗器
——一个在边角上缀著御赐黄锦的绣球,惠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这辈子就这样被卖掉了。
他……他只是在某个早上起床时接到了一封信,愤然下山也只不过是想教训一下那个怙恶
不俊的小魔头而已,这样的后果根本没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亲亲,你不要高兴得发抖嘛!”
从背后抱住了惠清微微打抖的身于,颜怡玉、在惠清几乎想撕毁圣旨时赶紧把它抢了回来
。
“放……放手!”
查觉到贴在身后的身子已非记忆中那小小软软的身躯,而是一个跟自己一样壮硕的青年男
子,忽然产生了一种害怕感觉而导致怒火更为狂飙的惠清挣开了他的手就想先从这里逃出去。
“亲亲……别逃,等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要上哪我都听你的……”
不死心继续黏上来的颜怡玉一个不留心,反被惠清一把甩到了墙角。
“什……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啊?”
恨恨地呸了一口,拔腿想走的惠清看到颜怡玉被自己甩出去之后便一动不动地趴在墙角:
心下又有些担心起来。站在门口仔细地观察了他半晌,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一走了之——刚刚自
己一急之下用了十成的力,而颜怡玉待在少林时只学过一些小巧的工夫,虽然现在他比先前而
言自是粗壮了不少,可也还是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估计力气再大也有限!
会不会真的伤到他了?
小心地朝趴在地上、双目紧闭的那个人靠近,唤道。
“喂,颜怡玉,你怎么样了?”
“……”
“你没事吧?”
正担心地想把他扶起来时,地上本来不能动的颜怡玉突然把手一扬,一股带著淡淡的馨香
的粉末直扑上口鼻,惠清立刻就软在了当场。
“你…”
尘异明白自己又中了这小鬼的计,不知道被他下了什么药才会功力全失,惠清大睁著两只
眼睛、眼里快要冒出火来,但却动弹不得。
“我就知道亲亲最疼我,不会这样子丢下我不管的!”
反手抱住了惠清快要倒下去的身躯,颜怡玉笑得就像即将偷腥得逞的小猫,横抱起他跨上
了那龙风呈样的大床,一手就去解他侩袍上的系带。
“你……放开……”
不一会儿就被剥得像一条被甩上砧板后光裸的鱼,感觉那纤长的手指极其挑逗地在自己身
上游走,根本不敢看他的手停在哪个部位的惠清除了大大地生气外,脸红得更是快要烧起来了
。中了那种奇怪的药后,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全身想提出一丝力气都难,明明自己的武
功比他好上十倍,可此刻却只能沦落到他手上任他为所欲为。
“我好喜欢你,清!”
抱住还想挣扎的惠清,颜怡玉把吻烙在他的头顶、脖子、胸膛、小腹,甚至连下体这种私
隐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你……”
随著他的动作,一股莫名的燥热渐渐开始燃烧,可是未泯的意志却在拼命提醒自己这是不
对的……这明明就是乱了纲常的行为,两个男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更何况自己还是六根清静
的佛门弟子!
“别这样……啊!”
感觉到颜怡玉伸出了柔舌连啃带咬地舔弄著他颈上突起的喉结,一阵电流直冲向脊椎,惠
清身子一抖,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为之一惊的呻吟后,赶紧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闭上嘴,一边
在心里默念著定心咒,想把一切杂念排除脑海。
他虽然是自幼出家,可也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甚至由于练武的关系,他更远比一般人
健康得多!十七岁第一次在梦中觉得下身流出了一种黏腻的白液后,他也曾很不好意思地问师
傅该怎么办,师傅只是摇摇头递给他一本定心咒。往后实在无力抑制这种生理现象的夜晚,清
早起来看著亵衣上被沾湿的那一块总让他大感羞愧,再也不敢告诉师傅或是其他师兄,只是自
己偷偷地把那弄脏的衣物藏起来洗掉。后来大了,也就知道这只是成年男人的正常行为,虽然
不算是什么好事,但也与羞辱无关。
在山上只有练武与清修的日子里,他虽然也隐隐约约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不过最多只是
想想而已,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些事变成现实,反而对自己这种思想羞愧不已。可如今,极力掩
藏的欲望却被他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逗著,更令他害怕的是,在颜怡玉的动作下,一种氤氲而出
的快感也在体内激荡著,几令他十几年清修养成的自制力消失殆尽。
“别弄伤了自己,要咬就咬我好了……”
查觉到惠清的自伤行为后,颜怡玉强行打开了他的嘴巴,把自己的手指探人了他的嘴里,
防止他会咬破自己的唇。
“……”
恨恨地用力咬著探入嘴里的手指,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鲜血味道时,惠清才悚然一惊地松
开了口。
当然马上就查觉了惠清对自己的“口下留情”,颜怡玉把唇印上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
“清,你知道吗?虽然很多时候你对我很凶,可是对我最好的一直是你……”
“胡说……”
热热的气息自耳边传来,惠清大大地抖了一抖;因为含著颜怡玉的手指而无法闭拢嘴,接
下来的斥责消失在他逗弄自己舌头的指头间。
“你好敏感!”用鼻子沿著他头颅的曲线轻轻磨赠著,嗅到了自己儿时熟悉的那种混合著
檀香与清油的味道后,颜怡玉在他光光的头顶上“喷”地亲了好大一口,这声音在寂静的房内
听来分外的Se情,刺激得惠清本是夹在两腿间的分身也开始微微颤抖。
“放开……你以后叫我怎么做人……”
羞愧地发现了自己的反应,百般无奈的惠清只好开口求那看起来真的一心想跟他“洞房”
的小魔头打消原意。
“我死也不放……”
撒娇地用鼻头赠著他的身体,像小狗一样贪婪地嗅著小时最能令自己安心的体味,一路滑
到了惠清的胸部,在那上面游玩了一会后,不满意于惠清竭力忍耐的颜怡玉把口一张,温热的
舌卷住他胸上一颗艳红诱人的茱萸,像是要榨出|乳汁般用力地吸吮著,空下来的手当然也没忘
了关照另一边,用一根手指按住硬起的顶端转旋著,指尖不时划过红晕中那些突起的小小蕾苞
。
“啊……”
“舒服吗?”
一边继续在他的胸前舔吻,另一只手却已探向两腿间的草丛握住他敏感的脉动,上下滑动
了一会儿,惠清分身顶端渗出的液体就濡湿了他的手。
“我一直在想,你在少林寺很少能自己这么大方的做,更何况你的火气那么大,一天可以
跟我吵二十六次架,不能好好做一定积了不少吧……没关系的,现在你可以全部放出来,我会
让你更舒服的……”
谁……谁要跟他吵架啊,要不是那小鬼头总能有一堆千奇百怪的发明让他忍不住只想抓狂
地尖叫,更希望能把他塞进麻包里当练功沙袋打的话,他才没那么容易生气……
气恼地回想著十年前恶梦的惠清一下没留神,颜怡玉除了持续爱抚著他身上各处敏感点外
,已经偷偷地下滑到了他的腿间,毫不犹豫地凑上了嘴去吮舔那分身上的花蜜!
“啊……”
被他细致地挑逗下,非但怒火勃发、连欲望也一并勃发的惠清全身剧震在他身下颤抖著,
终于喘息著在他嘴里缴械,释放出了第一炮精华。
“这么快?很浓耶!”
微笑地看著脸上“腾”地烧起来,蔓延得连光头顶上都是二片粉红,羞恼得想找地洞钻的
惠清,颜怡玉把唇覆上了他的,嬗齿交递间,那苦涩的浓稠汁液在彼此的唇齿之间流转著,渐
渐地在兜转间被唾液冲淡,无法拒绝的惠清闭上了眼睛,终至,在相互的交缠中分享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