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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毕竟我是为了让你爱上我才到华天国际来的。”
“为了让我爱上你,所以在我面前不止一次的被女人或男人亲吻?”华一玖含讥带讽的说道:“为什么?为了让我象托马斯…雷文一样嫉妒吗?别说是,那样会让我为高估了你的聪明才智而懊恼的。”
“好吧。那些都是意外,但还不足以让你揪着它们不放。”我说,“既然现在离你爱上我还有一大段距离,我们先把这问题放一放怎么样?”
“不是放一放,干脆放弃不是比较好吗?”华一玖终于直接了当地提出来了。
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依旧严谨理智而生硬,他不是在和我商量,而是用肯定我会答应,会附和的语气对我提出要求。
“你在华天国际一个多星期,每天平均工作十五六个小时以上,处理了许多繁锁的业务的同时又立刻着手于和合作方接触的事,我承认你的确很有能力。”华一玖顿了顿。
希望我没有会错意,他这是在称赞我?
“以你的能力不会只是看中华天国际一个小小的主管之位,那么你的条件是什么?说出来,我尽量满足你,只是你不能再提和我父亲的那个愚蠢的赌局了。”
我禁不住笑了,华一玖虽然承认了我的能力,却怎么也想不到我的身价是十亿四千万。“条件,”我说:“我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你肯在你父亲面前说你爱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不,要我为华天国际白白工作一年我也愿意。”
“你在开玩笑。”他冷声说道。
“没那回事。”我肯定的说,“我也知道你不会答应,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我和你父亲的那个赌局不是你能解开的。至于为什么,我不能说,但是你可以去问你父亲。”
据我所知,华一玖和华尚武的关系非常不好,他的太太晴死后,他就没有再到过华尚武的别墅了,他和华尚武之间的联络工作都是通过华尚武的秘书韩俊帮忙的。
华一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象我说了很不合理的话似的。“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你在社交圈的关系不错,私底下的手段也很高明,而且轻易就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和我父亲都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吧。”
“随你怎么说,”我笑着一边把烟弄息一边说道,“总而言之,那个赌局不能取消,不想那么烦心的话说赶快爱上我吧。”
“不可能。”他回答得那么坚决,充分显示了他的决心。
“那么,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我耸了耸肩不以为意的说道。这时车子已经到了我奇文殿的门口了。
看着我下车,华一玖在我身后说道:“江文奇,不要把人当傻瓜,事情不会象你想的那么顺利的。”
把别人当傻瓜?怎么会呢?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那眼神分明是挑衅。配上他那傲慢的,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俊逸的脸,总算是有了那么点儿表情了。
“如果不顺利,一定是因为你从中作梗,不过事情也会因此而变得更有趣的。”我说。不再理他,微一点头便回到屋里去了。
我渐渐地能了解华一玖了,他是一个独特而且非常有吸引力的男人,在我眼里他从来就不是个易处的,性情随和的人,但是他充满了魅力,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冷静和稳重。
但是华一玖真正可怕的地方却不是他所散发出来男性魅力,而是他在精神层面上所拥有的刚毅果断与坚韧不拔,是一个心思慎密,极难应付的人。
我在转椅上坐下,正想脱下外套,门铃响了。我一怔,看了看表,六点差一刻,这时候谁会来找我,而且时间还算得这么准。
开了门,站在门外的是韩俊。“你好,文奇。”他温和地微笑着,“看样子你是刚回来。”
“你不是看见我回来了才来敲门的吗?”我笑了,忍不住想捉弄这个性情平和遇事冷静的人。
“的确是这样,”他也笑了,毫不隐瞒的说:“总裁想见你,我在你门外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
华老头要见我?我有些意外,但仍是二话不说便带上了门,随韩俊上了车。毕竟那个老头子现在是我的雇主。
我靠在椅背上,韩俊看了我一眼问:“你很累吗?”
“有一点。”我说。
“那么你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到了我会叫醒你。”韩俊温柔的说。
他的语气使我松驰了下来,倒不急着休息了。
“韩俊,你在我们见面之前就已经见过我了吧。”我很肯定的说。
他非常惊讶地迅速看了我一眼。
“你不想说也可以,我对那种事并不执着。”我笑着说,“我只是想问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很市侩还是很贪婪?”
“不,”他说,“因为我和你接触得不多,具体的我还说不上来。不过我倒是从未听说过你在金钱方面的任何评论。我只知道你是律师出身,却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熟悉金融界。你足智多谋,营运有方,在证券交易所小有名气。但我听得最多的是,你是个公认的猎艳行家,你常常可以不动声色、轻而易举地同时征服四五个女人或男人。”
我怔了怔,突然抑止不住自己大笑的冲动,“哈哈哈,猎艳行家?哈哈哈,韩俊,这是我听过的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是笑话吗?”韩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却深信不疑。”
“喂喂,拜托,我身上根本不具备做一个猎艳行家的条件。”我说,仍旧笑得利害。
“你若不是谦虚就是根本不了解自己,”韩俊说:“先不说你的容貌,因为那个你可以从别人的眼眸里看得一清二楚。你真正迷倒众生的是你那冷漠善变、让人捉摸不透的个性,女人们都想捕获你的心,而男人们则一心想征服你。”
我笑不出来了,说。“韩俊,传言是不能尽信的。”
“我的看法对你来说不重要吧。”他见好就收地笑着说。
“别让有关我的传言自你之后越传越糟就可以了。”我叹了口气说,“什么同时征服四五个女人或男人,我的精力还没有充沛到那种地步啦。”
韩俊抿嘴一笑,“和本人讨论这种问题很让人难为情呢。”
“没什么,这种事一两次就会习惯的。”我说,并闭上了眼睛。
我对温柔是很没有抵抗力的,明知道韩俊是华尚武身边的人,有关我的调查几乎都是通过他的手转交给华尚武的,对一个调查过我的人本该保持距离,防范一二,可是因为他态度温和,不卑不亢,倒让我不知不觉间忘了这一点。我天真到让自己发笑的地步。
在车子到达华尚武别墅前,我始终闭着眼,没有再和韩俊交谈了。而他也没有来吵我。到达大屋后,他才开口说道:“文奇,我们到了喔。”
我随他下车进屋。这里我曾在不久前来过一次,不过也只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呆过。
韩俊为我介绍了管家班尼特,班尼特对我说道:“江先生,老爷正在房里休息,吩咐你到了之后就带你过去。”
韩俊笑着和我告别。“那么文奇,我先回去了。稍后总裁的司机会负责送你的。”
我点了点头,和管家一起上楼,往华尚武的房间走去。在经过拐角的地方,我被一副巨大的油画拖住了脚步,停下来观看。
那是一副少妇的肖像画,看得出来有些年月了,不过还保存得很好。我自认对艺术没什么天份,但这副画却那样的吸引着我的目光。画像里的少妇年约三十岁,穿着白色蕾丝的衣服,在颈间和腰间都系着粉色的带子。她倚窗坐在一张藤椅上,夕阳照着她那美丽而秀气的脸庞和映成金黄|色的蓬松的秀发,那透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那带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有种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看出神的韵味。
见我在那副肖像前流连不去,管家班尼特说道:“那是夫人的肖像。”
咦?我吃了一惊,一时之间实在无法把这位美丽纤细的夫人和那个粗扩的华老头连在一起。也无法把她和那个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华一玖联系起来。
“你说画中的这位夫人是华尚武的夫人,华一玖的母亲?”顾不上礼貌,我求证的问道。
“没错,不过夫人在小少爷八岁的时候便病逝了,之后老爷就没有再娶了,华府的女主人至今为止只有夫人一人而已。”
第七章
走进华尚武那比总统套房还大的房间,华尚武坐在露台上笑看着我说:“文奇,过来这里坐。”
听他叫得亲热,却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想逃的感觉,“是的,董事长。”我说,勉强自己走出露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文奇,你用不着叫我董事长,你和一玖一样叫我老头子就可以了。”华尚武笑着说。
呃,虽说我不是个喜欢寻根问底的人,但这也实在是太……太有趣了。“为什么?”我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你不是企图让一玖觉得我们关系非浅吗?太过生疏的称呼会让他起疑的。再说我是个开明的人,不介意别人这么称呼我。”
“是吗?那么老头子你这次叫我来所为何事啊?”我不客气的问道,决定对他刻意表现出来的友好与亲密置之不理。
“不用着急,先吃些东西吧。”华尚武笑吟吟的说。
我看着满桌早准备好的点心,慢慢地挑了一些吃了起来。管家班尼特在旁为我倒了杯咖啡。
知道华尚武就坐在我对面默默地看着我,我仍然从容不迫,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过了一会我听到他的声音轻缓地响了起来:
“文奇,你连进餐时都那优雅大方,那么有修养,很难想像你是从福利院出来的,你象个受过高尚教育的人一样。”
我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表情起来,我慢慢地擦了擦嘴,放下手来,然后直视着华尚武说道:“谢谢。”等着他往下说。
“呀,你不要这样充满敌意,我不是想要得罪你。”他忙说。
“不要紧,因为这是事实。”我冷静而讽刺的说道:“从福利院出来的人会优雅的用餐的确令人惊讶。”
“文奇,”他窘迫地看了我一眼说:“或者我应该换一种方式说话。唉,虽然我一向生活得不错,但始终没有办法象一玖的母亲那样有礼和懂得讲究说话的技巧。”
“你是说……夫人?”我在些诧异他主动提到自己死去的太太。
“嗯,你在上来时有看到一副肖像吧?那就是我太太。”华尚武说:“很漂亮吧?”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很象她。”
呃,此话从何说起?
“你漂亮优雅,令人印象深刻。”华尚武的话直接而坦诚。
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了,对他把本该用在女孩身上的形容词用在我身上应该要生气的,但是我却不知所措地红了脸。
“连容易脸红的习惯都很象。”华尚武笑看着我说。
被取笑了。我拿起杯,喝了口咖啡使自己镇定下来,问道:“为什么调查我在福利院的事?那个和我们之间的契约不相干吧。”
“抱歉,是顺便调查到的,本来不想说出来,不过因为太过好奇……”华尚武说,“我没有想到你那么易感。”
“易感?”我淡淡地说道:“怎么会?我已经没感觉了。”
“文奇,你知道吗?你不仅易感而且戒备心很重。”华尚武说,“或许当年那件事对你影响很大吧。”
我默不作声,我压根儿就不想讨论自己的事。
华尚武站了起来,靠在栏杆边上,望着远方,良久说道:“你那时候六岁吧?一玖的母亲也是在那一年病逝的,和你母亲为你父亲殉情是同一年。”
我也扭过头,望着夜暮下的群山,静溢的深山却处处透着一抹凄凉。我努力地平息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