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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皇宫里一片混乱,所有的事情都等着潋康定夺。
按照林昔的意思,既然是新皇上,就应该有新皇宫。
他说他已经看好了一块地,只等着潋康决定建造新皇宫。
潋康摇头,然后低头继续看着奏折。
没有了香儿,自己睡在哪里不是一样?
哪怕把自己扔到坟场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甚至和大街上流浪的人一块儿。
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没有了那个女人,什么都是勉强。
再说有哪个皇帝一登基便开始大兴土木修建皇宫的?
那些民众还不怨声载道?
何况等着自己去做的事情是那么的多。
潋明那么多的妃子怎么办?
总不能把她们统统地赶回家。
还有潋明怎么办?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上,哪怕没有功劳,苦劳总是有的。
不能把他斩了吧?
可是也不能把他放在身边,这样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便会死了。
到底应该把他放在怎样合适的位置?
还有自己从来没有管理过朝廷的事情,现在才发现很多东西都是自己不清楚的。
每一件事情都要学。
想做一个好皇上。
是真的。
因为不想辜负香儿。
不想辜负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期望。
潋康就像一只陀螺,每天不停地旋转。
身边的那些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可是,没有人敢劝。
没有人知道他只想让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因为只要潋康一空下来,冷香凝的音容笑貌就会跳出自己的脑海。
唯有忙碌,唯有忙碌,才可以把她赶掉。
白天还好,可是,漫漫的长夜却是如此的难熬。
如果没有了她,什么都是勉强(2)
白天还好,可是,漫漫的长夜对潋康来说却是如此的难熬。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两个人很少分开。
冷香凝在媚韵小筑的那段时间,是两个人分开的最长的时间。
自己几乎每晚板着手指。
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潋明。
那时候支撑着自己的是两个人马上可以见面的信念。
可是,现在呢?
何时才能够见到香儿?
连自己也知道那是一个无法确定的日期。
山那边自己几乎每天都要过去,有时甚至一天会过去好几趟。
可是,溢满心间的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潋康每天站在山头,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很多次的似乎看见香儿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伸出手去,她却从自己的指缝间溜走了。
潋康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感情,可是,每天到山前却恨不得用石头撞自己的头。
如果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自己情愿什么也不要,只要守着那个女人,那个名叫冷香凝的女人,和她一同到老。
于是,长夜成了最煎熬的事情。
依然住在翠鸣居,是真的很怕香儿回来找不到自己。
可是,却睡不着。
他本就已经习惯了每晚搂着冷香凝睡觉。
现在,身边虽然没有了她。
可是这个习惯却一直改不了。
他的双手朝前,形成一个虚虚的怀抱。
那样子,似乎他的香儿就在他的怀里。
只是好几次突然惊醒。
会怔怔地看着冷冷的怀抱,然后潸然泪下。
于是,很多个夜晚,便搬一把椅子,坐在翠鸣居的前面。
香儿,香儿,一声声宠溺地呼唤,只是希望上天能够垂怜自己,让香儿回到自己的身边。
按照那些官员的提议,登基必须搞一个非常隆重的仪式。
潋康摇头。
对自己来说最隆重的仪式都是没有用的。
如果没有了她,什么都是勉强(3)
对自己来说最隆重的仪式都是没有用的。
以前自己曾经幻想,幻想着自己如果做皇上了,那香儿便是皇后,让她身着凤袍,坐在自己的身边,在整个京城游街。
让京城所有的人都来认识自己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可是,现在香儿没有了。
所有的东西对自己来说都是索然无味的。
“可是,皇上,总得让被人认识你。”
林昔为难地搓搓手。
“无所谓。”
潋康淡淡地说。
现在对自己来说,做不做皇上还有用吗?
自己坐在这里,也无非只是尽一份责任而已。
“去潋明那里问问袁一凛去了哪里,还有商议一下如何安置潋明。”
潋康说完,便又低头看着手上的奏折。
林昔轻声叹息了一声。
那些大臣还说应该把庆典仪式搞得如何隆重,还说应该给新皇上准备什么大礼。
看看,他就是这样一幅样子。
对任何事情都是可有可无的样子,与自己有关的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拿剑指着他,估计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甚至还会坦然自如地去死。
哎。
没有了娘娘,对于皇上来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应该值得庆幸,皇上还有国事需要处理,否则他可能会相思成疾。
听到林昔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潋康才把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
无所谓了,一切都是无所谓了。
有脚步声进来。
抬起头,依然是林统领。
“何事?”
沉沉的声音。
眉宇间依然是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这个……那个……”
林统领看了一眼潋康,话也说得吞吞吐吐。
“什么事情?”
潋康皱了皱眉头。
这不像是林昔的性格。
“那个……这个……”
潋康的眼神冷冷地扫过林昔的脸,终于决定无视他。
如果没有了她,什么都是勉强(4)
潋康的眼神冷冷地扫过林昔的脸,终于决定无视他。
拿起手上的奏折,重新低头看了起来。
林昔转身想走,但是最终还是折了回来。
“皇上。”
轻声地呼唤。
“林昔,我很忙,没有时间陪你玩无聊得游戏,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如果没有,就不要杵在这里妨碍我做事情。”
潋康抬起头,冷冷地说。
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办法把称呼改过来。
习惯在香儿的面前这样称呼自己,她烦别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带什么“爷”的,什么“朕”的。
她说人与人之间难道不是平等的?为什么非得加上这样的一个称呼,显示出自己高人一等的模样。
香儿,香儿,怎么每一个生活的细节都会想起你。
潋康微微闭上眼。
你教教我,怎么样才能够把你忘记。
可是对面的林统领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皇上这是动怒了吧,很少直呼自己的名字过。
如果自己把那些大臣的话转告给他,他会不会暴跳如雷,或者杀了自己?
明明知道那句话是不该说的,可是,外面的大臣也是好心。
哎,罢了,罢了,就让自己做一个两边都不讨好的人吧。
“皇上,大臣们提议应该有一个国母了。”
潋康眼睛突然睁开,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手上的奏折狠狠地扔到了桌子上。
就这样薄薄的几张纸,可是却发出了响亮的“啪”的一声。
由此可见,潋康的手上用了多大的劲。
林昔整个人差点就要跳起来了。
就知道,自己就知道皇上是要动气的,没想到竟然气到这种地步。
潋康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火气,然后看着林昔。
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昔。
林昔被看得心里直发毛,再加上刚才那巨大的声音。
双腿开始微微地颤抖。
头皮更是开始发麻。
如果没有了她,什么都是勉强(5)
双腿开始微微地颤抖。
头皮更是开始发麻。
“林昔。”
皇上终于缓缓地开口。
“微臣在。”
赶紧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回答。
“别人不理解,难道你也不理解?”
潋康的眼神锁着林统领,一眨不眨。
“微臣……微臣……理解。”
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
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里面的气压太低,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昏厥过去。
可是,哪能够轻易逃脱。
刚刚开口说:“微臣告……”
潋康已经举起了手,阻止他往下说。
“林昔,你说说看,你为什么明明知道,还要进来说?”
林昔的背上已经是冷汗涔涔,脑中飞速地旋转着。
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皇上最恨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的人。
事实上这件事情本就是自己的错。
自己明明能够了解皇上没有了娘娘,心里所有的痛。
可是,却还死撑着进来,向皇上说这些话,哪怕被他斩了也是自己死有余辜。
“皇上,微臣知罪。”
“说说看,哪里错了?”
似乎是很闲散的语气,宛如刚才那样的暴怒不是他似的。
人也坐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这样的皇上,这样的皇上是不是真的忘记了娘娘?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林昔便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
皇上会忘记娘娘?除非天崩地裂吧!
潋康以为他这是在惩罚他自己,终于说:“算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潋康又接着说:“林昔,你就是我的左右臂膀,你在我的身边应该是辅佐我的,而不是给我添乱的。”
他看着林昔,一字一顿地说。
“是。”
除了点头,林昔是真的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潋康缓缓地起立,然后转身,终于疲惫至极。
如果没有了她,什么都是勉强(6)
潋康缓缓地起立,然后转身,终于疲惫至极。
他背对着林昔,然后挥挥手。
“退下去吧,这样的话我以后永远不要听到。否则……”
潋康突然转过身,眼神凌厉地对着林昔。
“否则格杀勿论。”
林昔又差点跳了起来。
这样的语气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
他本来想问,这永远是多远,是一辈子那样长吗?
可是,念及现在皇上的伤痛的心情,如果自己这样问过去肯定是找打的份,赶紧如赦大令般地后退。
香儿,香儿,额头轻轻地抵在墙壁。
自己看着这个林昔也是蛮会做事情的人。
怎么会来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难道他就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
香儿,你可知道没有了你,对我来说什么都是勉强了。
没有了你,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任何兴致。
还有刚才林昔的话你会听到吗?
如果听到了你也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然后躲着不见我。
这样的话他以后不会再说,我也不会让你听到类似的话。
头不停地碰撞着墙壁,心里有疼痛真好,竟然感觉不到额头的疼痛了。
香儿,求你,求你回来。
可是,潋康怎么会知道。
当他还是王爷的时候,就有很多官员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塞给他,因为所有的王爷中唯有他只有一房妻室,就像那个时候的刘父的想法一模一样。
但是,那时大家总有所顾忌,毕竟外界传言是一个傻子王爷,再看重名利的人,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也要好好地考虑一番。
可是,现在知道了,不仅不是一个傻子,而且竟然成了皇上。
大家都是盼着能够让自己的女儿爬上国母的位置。
于是,林统领一出来,立刻被官员团团围住。
林昔摇摇头。
那些官员唉声叹气地离开,可是马上又紧紧围成一团。
如果没有了她,什么都是勉强(7)
那些官员唉声叹气地离开,可是马上又紧紧围成一团。
“林统领,皇上不想,说不定是顾忌面子,等我们把绝色佳人送到他眼前了,说不定就会动心了。”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