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王……呃,女侠……”
【书】白吉祥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这一次换他又惊又吓了,“敢问女侠,您要成亲了您自己竟然不知道吗?”
【屋】“什么什么?”
纳兰霏儿只当他在说梦话。
“您即将要和王爷成亲啊!女侠,您连自己将要成亲都不知道?”
白吉祥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
白吉祥搞不懂,纳兰霏儿更加搞不懂。
这都是一个什么世道,她要成亲了她竟然一点儿都没有耳闻?想不到古代也有被成亲的疯狂事情啊!
“白吉祥你是在恐吓本女侠,你知不知道?”
纳兰霏儿做出满脸惊恐状。
“呃?啊?哦?……”
白吉祥看着纳兰霏儿一头雾水的样子,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又闯下了什么祸。为了避免再把错误继续下去,他赶紧找了一个借口开溜,“那个,女侠,我去看看您的茶水到底好了没有。”
看着白吉祥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背影,纳兰霏儿陷入了思索之中。
……………………
连夜跑路
看着白吉祥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背影,纳兰霏儿陷入了沉思之中。
莫非,难道……也许……或者说……其实……
白吉祥说的难道是真的吗?
“王……王公子……您的水。”
侍女小敏端着托盘走了过来,虽然她尽量做出一脸平静的镇静模样,可是纳兰霏儿还是看出来了她的不平静,想必这小丫头还处于惊吓之中吧!难道女扮男装当真就这样难以被人发现吗?!瞧她被惊吓成了什么模样,都令纳兰霏儿忍不住告诉她,自己其实是个女人了!
纳兰霏儿拿起托盘上的茶碗,一口气将那杯不冷也不热温度刚刚好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喝光了一碗茶水,她已经从沉思之中回过了神来。放下茶碗,她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回到房间,她便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袱。
包袱收拾好之后,她抬眸看了看窗户,她所住的这个房间,白沐风出于安静的考虑给她安排的是僻静处的,因为离前院比较远,所以纵然前院很热闹,这里却没有什么人走动,正适合她跑路!
纳兰霏儿冷静的背好自己那个装满了金银财宝的包袱,而后将白沐风的那把剑也背在了身上。出门在外没有一个像样的兵器可不行!
打开窗子,她纵身跳了出去,很快她轻快的身影便淹没在了夜色之中。
至于白沐风发现她不见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至于白吉祥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也没有什么必要去探个究竟,白沐风到底是不是要和她成亲,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才不会嫁给他做他的王妃!
她对他可是一丁点儿兴趣都没有!更况且她是迟早要离开的人,她来到这京城来到这沐王府为的只是求医解毒,现在毒虽然解不了,但是古太医却给她指明了解毒的方向,所以,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要被成亲,她都一定要离开这里,她都得抓紧时间踏上通往那竺国的求医路!
挥一挥衣袖,她什么东西都没有给白沐风留下。
今天晚上,她不想离开
她和他原本就是陌路人,这一回到他家中小住了一日,从此以后也将会归于陌路人,再说,沐王府里什么都有,他堂堂王爷总不会跟她计较什么回报不回报吧?她可舍不得将自己的那些金银财宝拿出来哪怕一点儿回报白沐风替她找来古太医的恩情。
和上一次跑路一样,京城的城门已经关闭,有侍卫看守着城门。不过紧闭的城门对于纳兰霏儿来说,却并不是什么难事。她想要离开,方法多的是。
但今天晚上,她不想离开。
她白天才昏过去,虽然吃了白沐风给她的药丸恢复了一些精力,可她却不想作践自己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身体。于是自然而然的,她想到了留宿京城!
既然沐王府已经不能过夜,那么她就只好另寻它处了。
纳兰霏儿想了想,决定去找一家客栈先住一夜再说。她觉得住在客栈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此时正值三更半夜的时候,就算沐风府里有人发现她已经不见,假如白沐风会找她的话,想必也不会想到她竟容身于客栈之中吧?再说京城的客栈这么多,他又能猜到是哪一家?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纳兰霏儿便在离沐王府不远的街道上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当然要住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客栈了!
这个时候夜已经很深,客栈里也没有别的人走动,因此她终于安安静静的睡了一个好觉。
只是这个好觉还没有睡多久,天便亮了。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将纳兰霏儿从梦中吵醒了过来。
“什么人?”
她下意识的就感到讨厌,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惊扰她的好梦?信手抓起床上的一只枕头,她就向门口扔了过去。
“客官,是我,小二。”
纳兰霏儿这才“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窗外,一脸的恍然大悟。
打开房门,她向一脸无辜的店小二问道,“交待你办的事你可办好了?”
“办好了,办好了。”
店小二可收了纳兰霏儿不少的钱财……
昨夜办好了三件事
“办好了,办好了。”
店小二可收了纳兰霏儿不少的钱财,对她可是满腔的真诚一脸的殷勤。他脸上带着笑意,将一个蓝布包着的布包送到了纳兰霏儿面前。
“好。”
纳兰霏儿这才将心头被打扰了好梦而产生的气恼压了下去,她接过蓝布包,又向小二吩咐道,“把马匹给我拴在后院,另外,给我准备洗脸水和早饭。”
“好咧,客官您等着。”
店小二极其热情的答应了一声,便跑去准备。
美美的吃过一顿早饭之后,将蓝布包里包着的东西尽情的物尽其用,用在了自己身上,纳兰霏儿这才不紧不慢的背起自己的包袱拿起白沐风的剑,向门外走去。
“这位客官……”
店小二见一个陌生面孔从客房里走出来,一时之间有一些愕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客栈里住进了这样一位客人。
纳兰霏儿将一绽银子直直的扔到他手里,而后扬长向后院走去。
直到纳兰霏儿牵走了店小二亲手挑选的那一匹好马,店小二这才恍然大悟。
哦,这位客官可不正是昨天半夜吩咐他帮忙准备东西的那个嘛!
纳兰霏儿跃上马背,走出离客栈千米之外的地方后,她找了个偏僻的巷子又改变了自己的装扮。
装扮完毕,她再次上马前行。
一路上她的心情都很好。
呵呵,昨天晚上她在睡梦之中安排好了三件事!今天早晨这三件事都已经顺利完成!
第一件事就是叫…………
有马狂奔而来
第一件事就是叫店小二替她把一些珍珠和金饰换成了直接流通的银子。
第二件事就是叫店小二替她挑选了一匹上好的马匹,而此时这匹马经过她的亲自验证后,结果令她很满意,这银子果然花得值得。
第三件事就是叫店小二替她准备了一些乔装打扮用的东西,比如说假发啊胡子啊衣服啊之类的。
哼,白沐风想到了让她女扮男装的主意,这个主意令她有了新的灵感!
她在客栈出来时换了另一个打扮,扮成了一个中年男人。而她离开客栈之后,就是刚才,她又扮成了一个中年妇人!
此时,一名中年妇人骑在白马上,慢悠悠的晃出了城门。
纳兰霏儿早就已经问好了那竺国所在的方向,现在,她要去往的地方正是通往那竺国的必经之路。
一上午都很顺利,中午时分,在她的快马加鞭之下,便已经离开了京城,到了京城外缘的一个镇上。
纳兰霏儿找了一家吃饭的地方,拴好白马便叫了几样好菜来吃。
此时看着面前的几样好菜,她不由的想起了昨天晚上晚餐时白沐风对她的虐待,那只白蜜蜂,猪肝和血红是她最讨厌吃的食物了!
还是身上有银子好啊!
身上有银子就可以随便吃,不用征询别人的同意!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她却听到了马蹄声音。
是很多匹马一起狂奔而来的马蹄声,虽然还没有走到跟前,但她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
纳兰霏儿抬起头,向马蹄传来的方向看去,带着几分好奇。听那马蹄声音又快又急,就像赶着去救火一样。
说起来这个小镇虽然离京城不算太远,而且又是去往那竺国的必经之处,可是小镇却并不怎么繁华,也或许是纳兰霏儿没有走到镇中心去的缘故吧,此时她就餐的这家食肆就几乎可以算是露天,除了厨房和摆在屋子里的三四张桌子之外,其它的桌子便都摆在了门前,顶上搭着一个白色的帐篷,算是屋顶。
现在,就在纳兰霏儿看了一眼马儿正飞奔而来的方向后,
白沐风的人赶到了
现在,就在纳兰霏儿看了一眼马儿正飞奔而来的方向后,她又低头慢悠悠的吃起了面前的菜。慢悠悠的吃了一会儿,她感觉到那些飞奔而来的马已经快要靠近这里了。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坐在她隔壁桌子前吃饭的男子突然做出了异常的举动,他急匆匆的钻到了桌子底下!
他才钻到桌子底下,便发现不太妥当,那个桌子位于露天食肆的正中央,四边都没有东西遮挡,就算他躲在桌子底下也依旧还是让人能够一眼发现,而且还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他蹲在桌子底下打量了一番,觉得纳兰霏儿所用的那张桌子还算靠谱。
她所用的那张桌子正位于墙边,前端有堵篱笆院墙,右侧也有篱笆院墙,后面正对着厨房,而纳兰霏儿正坐在左侧。四面八方都无懈可击,是一个适合躲藏的好地方!
于是男子便不假思索的向纳兰霏儿的桌子底下飞奔而去,麻利的钻到了里头。
就在年轻男子以闪电一般的速度钻到桌子底下之后,那几名骑着快马飞奔而来的人也已经赶到了。
纳兰霏儿一脸迷惑的看着从马上跳下来的几个人,感到很是不解。
这不正是白沐风的人吗?
“你们有没有见到过这几张画像里的人?”
白吉祥与白顺利的手中分别拿着几张画像,一一的向在座的人们询问道,“这画像里的人可都是朝廷的通辑犯,如果有谁见过了就告诉我们,我们重重有赏!但是,如果有谁知情不报的话,那可就要被视为与通辑犯同流合污,要一起治罪的!”
“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
正在吃饭的人们听说了这一件可谓之非常严重的事情,于是都停下了筷子,将那几张画像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但是没有一个例外,他们统统都没有见过这画中之人。
“你呢,见过没有?”
白吉祥举着三张画像已经走到了纳兰霏儿的桌前。
纳兰霏儿定睛看了看,觉得这画像中的人很是面熟。
是在哪里见过的呢?
她……
娘,你踢痛我了
她左思右想,想了又想,突然之间灵光闪现,发现这画像中的那个年轻女子似乎是她重生后所用的徐云儿的身体,那个年轻男子,似乎是乔装打扮后扮成公子哥的她,而那个中年男人嘛,就是她从客栈出来时所打扮成的样子了!
其实也不怪纳兰霏儿,她才重生到徐云儿的身体上,镜子也就是在白沐风给她乔装的时候照过那么一回,所以对于自己到底长了一个什么模样,当然记得不太清楚了。
白吉祥见她盯着画像看了很久,于是满怀着希望问她,“这画像里头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