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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炸酱面+番外 作者:雪梨无香(晋江2014-07-13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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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心事重重不愿见他,此刻也容我扶墙笑一会儿先……
  “米开朗!”
  “等等,等等……”我用力按着胸口,尽量想一些让自己特伤心的事儿,好容易镇定下来,“那是我们老卫家祖传秘方,你就是拍个步兵都没它值钱……”
  那一刻我真觉得苏湛要揍我了,不过这位帅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刷完一面德意志国旗以后还是忍住了将抬未抬的手,“祖传秘方你,你还到处给人!”
  我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他,怎么听着有点儿——我没有自多绝对没有自多——酸呢……
  “给人怎么了,我给你你做了吗,还不是我替你抓的药。”我把他推到墙边,“站着,不许动!”
  快步冲进宴会厅,也不理人家端着酒杯来碰,穿过重重障碍找到手袋,最后回到长廊上,苏湛还在那儿乖乖地,可怜巴巴地站着。
  “拿着,这我可没随便给人!”
  是我从北京带来的醒酒汤粉。
  这厮一喝就躺平一醉就犯贱,虽然我赌咒发誓再也不管他了,可……可我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是往箱子里扔了两包药粉,我安慰自己,带了也不一定给,给了他也不一定喝,喝了他也肯定不知道。
  不知道这些酸苦难喝的药粉里,碾碎了多少牵挂,揉进了多少怜惜。
  “哎,你去哪儿?”
  “我累了,反正里头也吃得差不多了,我想先回房间。”
  “你没事儿吧?”苏湛皱眉,“这礼拜特忙?脸色这么差?”
  “没事儿,昨晚看小说看太迟了,没睡好。”我不在意地挥挥手,“替我跟Amy他们道歉啊,发什么礼物记得帮我拿,我走啦……”
  “Michel!”
  我回头,苏湛站在长廊尽处,肩膀染了光晕,轮廓格外瘦削,落地窗上的背影像从窗外那一丛丛龙舌兰上长出来似的幽深靡丽。他一手紧紧攥着那两包药,一手用力挥了挥,“给你拜早年,龙年见。”
  “龙年见。”
  我走了,留下身后觥筹交错,笑语欢歌。腊月二十六的夜晚,我窝在城市客栈的大床上补习《失恋33天》,有人说这片子特别适合失恋的人看,也有人说失恋的人千万别看,我不知道哪个对,反正我现在的状态既不算失恋好像又有点像失恋,怎么说都行,于是我看了,然后被鲍鲸鲸的犀利与毒舌逗得哈哈大笑。
  有的人有A面有B面,有的人有S面有B面。
  你连人都没生过,有什么资格埋怨人生。
  我之所以这么刻薄,是因为你太值得我刻薄了。
  这么个时代,这么个世界,不得个抑郁症什么的,你都不好意思见朋友。
  哈哈哈……
  就这么一路笑到了结尾,王小贱握着电话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从咱们进公司起,它就没亮过,我费了很大劲,找人把这霓虹灯亮起来了,有了光,你以后再站在窗口,景色就能开阔点……你这话说得,我都没法往下接了……黄小仙儿,在这个字母的见证下,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身边一米的范围内一定有我在……黄小仙儿,我陪着你呢……我陪着你呢……”
  呵呵呵……
  突然特别想找个人说话,哎,你看过失恋33天么,可乐了,王小贱忒可爱了……可惜薛壤不在线,苏湛不在线,老夫子不在线,连那个我今天半路刚认的人生导师也不在线,各种IM加起来居然只有一个席悠悠在线,签名档改成了“圆梦”。
  今晚一曲钢管舞,就是她的梦想么?
  那么米开朗,关于爱情,你的梦想在哪里。
  还是从来就没有过,所以你起头起得漫不经心,放也放得轻而易举。
  醒醒吧,鲍鲸鲸都说了,不是每一个黄小仙儿,都能在33天里遇上一个王小贱,更何况那就是爱情的结尾吗?陆然都能在七年之后出轨,保不齐哪天王小贱也会沉痛地对黄小仙说,“至于我自己,已咎由自取,愿日后再不负人。”
  腊月二十七,我春节长假的第一天,回辰州?开玩笑,那么早回去干什么,被米东南审问见薛家的始末,还是听玲玲学妹跟我讲育儿经?
  我退了房直奔罗湖海关,在铜锣湾找了家金店,给米开颜买了个生肖挂坠,然后直奔中港城码头搭喷射飞航到澳门,一头扎进新葡京。临近春节,港澳游愈见火爆,散客大厅简直人满为患,每张赌台前都挤满了华夏各地口音的大陆客。二十一点太复杂,轮盘赌太西化,老虎机没意思,赌大小太掉价,我米开朗兑了一万人民币的筹码,今天就跟百家乐耗到底了。
  赌过学业,赌过感情,赌过工作,米开朗是个赌性很大的姑娘,没想到吧,这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上赌台。
  见庄跟庄,见闲跟闲,见跳跟跳,损三暂停……我不是傻赌,我是有原则的人,只投注不坐位,一注不超三位数,玩玩停停,走走看看,个把小时下来逛了一圈散客厅,净赚四千九。
  在接着赌一把还是先去吃中饭之间我只犹豫了1秒,趁现在势头好,多赚点再说。于是我重新选了张荷官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台面押注,刚堆上筹码,手机响了。
  “在哪儿呢?”
  “师兄?”我一惊,只想往外钻,惜乎筹码上了桌拿不回来,只好缩在人群里压着声音说话,“我,在外头……有点吵……”
  “那啥,昨晚上礼物有好几种 ,我自己做主替你挑了个膳魔师。”
  “好啊好啊,那你帮我带回北京呗……”拜托,这么点小事儿也要专门打个电话?我知道苏湛嘴碎,也不用唠叨成这样吧……
  “那么,你自己路上小……”
  “Any more bets? Last call。”荷官忽然开口,声音洪亮。我被震了一下,手机差点儿脱手。
  苏湛瞬间安静了。
  “No more bets。”荷官敲了下钟,开始发牌,叮一声钟响刺得我脑仁儿疼。
  “你到底在哪?”电话那头有什么东西在烧。
  “我……”要死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在新葡京……”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张总,我原意不是这样的……我本想要个铁血冷硬的男人……为毛写成这么温油有爱的大叔?
  步兵的意思请自己度娘,谢谢。
  文中的黑白红三色德意志国旗不是现在的德国国旗,而是1866年普奥战争后…1919年一战之前这段时间的德意志帝国旗帜。
  部分语句引用了文章同学出轨门后的长微博,特此声明并致谢。祝文章日后永不出轨。
  鉴于我比预期提前5小时贴出此章,乃们不应该按个爪吗?
  给苏湛加油鼓劲儿也好呀!
  

  ☆、焰火香洲(本章完)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果断选择吃中饭。
  如果苏湛没听出我的破绽,也许,就没有后来的那么多后来。
  可世上哪来那么多如果,瞧,被某人下咒了吧,“站着,不许动!”他拷贝我昨晚那句话还不带改的。问题是,昨晚我只用两分钟就解除了他的禁锢,今天他从竹子林到蛇口再过澳门至少要花两小时,我神思不属地叼着个热狗在场子里转悠,就这么势不可挡地一路输了下去。
  苏湛扒开里三层外三层的赌鬼找到我的时候,我一万块本金只剩两千。
  “再等我几分钟,最后一把,输光拉倒……”我一边掰他手指一边往台面上扔筹码,他攥我肩膀攥得狠了,我一咬牙两千筹码全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正好落在“Tier”上。
  “米开朗你脑子进水啊……”苏湛脸都绿了。
  “我告诉你自打你说要来我这手气就没好过,反正都是输干嘛不赌个大的。”我抹了抹额角汗珠桀桀奸笑,“来看看老娘这回是输两千还是赢一万六,赢了我请你吃葡餐哈……”
  Tier说是一赔八,惜乎概率一成不到,结果自然是输,我两手空空、神清气爽地踏出新葡京,身后门洞里是漩涡般的铜臭人间,眼前却是一片薄煦下的碧海翠椰,我深吸一口怡人海风,一吐连日来胸中淤积,似乎五位数钞票甩出去,看苏湛也没那么烦人了。
  “这下过瘾了?”我爽了,他恼了,瞪着我,眉头皱成一朵菊花。
  “着急麻花过来找我,就为跟我说这个?”
  他用力地翻白眼,“我以为及时赶到至少能保住你本金。”
  “喂,你来之前我一直赢好吗,你不来,这会儿我指不定都赢回几个月房贷了。”
  苏湛抬手就捏我脸,“我还不知道你!赢不赢的有区别吗?不到全输光你会出来?!一千两千也就罢了,一万!你家开印钞厂也不带这样造的!”
  “苏总,我赌我的,又不偷又不抢又不欠高利贷你着的什么急?”我拍开他手大声反问,“席悠悠都可以跳钢管舞,我不能玩百家乐?!”
  我承认我很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席悠悠,而且我对她跳钢管舞没有任何意见,可这个名字愣是没提防从嘴里溜了出来,苏湛一愣,加倍凶煞地呵斥我,“她跳脱衣舞都不关我事,你,我就得管!”
  好像真的有点生气……
  至于么,我米开朗又不是烂赌成性,活了二十六岁赌这么一把,还担心我输得卖笑卖身不成?再说你苏湛又是哪根葱,米东南都管不了我,你管个屁啊。
  可无论如何,他原计划今天回上海开始休假,这样匆忙赶来,势必要改签机票,找理由搪塞爹妈,而且我相信他也不可能提前办好澳门签注,用的肯定是护照上的美国签证,往第三国过境澳门却不离境,是要盖个DT戳儿的,一回可以,两回就惨了……想想他这一趟也不容易,人家还是我顶头上司,我,我还是原谅他吧……
  “算了,输都输光了,没钱请你吃大餐,吃蛋挞好了……”
  “哎,哎,去哪儿啊?……”
  冬日午后的大三巴牌坊,六十八级台阶满是游客,我和苏湛坐在高高的石台上,一人一盒蛋挞,边吃边看牌坊内外一对对新人挨挨挤挤地拍婚纱。
  “她说父母严厉,一心要把她教成乖乖女,从小到大一言一行不敢有半分差错,就这么压抑了二十年,终于找到了一条发泄途径,就是跳钢管舞,父母越反对她越坚持,她说一辈子听爸妈的话,这是她唯一不想再妥协的事。”
  苏湛咬着蛋挞,慢慢悠悠和我聊席悠悠。
  “她报了夏乐的钢管舞班,不小心爱上了自己的老师,那老师很年轻,对她很好,尤其是她和家里闹翻那段时间,给了很多支持帮助,她鼓起勇气表白,可老师拒绝了。
  “她想兴许是自己不够优秀,所以拼命练舞,老师出国深造,她也毕业,老师回国继续在夏乐执教,她重新报班。没成想老师从国外带回来一女孩儿,听说和老师认识十几年,是青梅竹马的爱人和妻子,于是,她彻底出局。”
  红螺山下那一舞,席悠悠的目光是怎样驻留在苏湛身上久久不去,又是怎样借着夜色星光的掩护悄悄地如痴如醉,福至心灵,我迫不及待拿出手机。
  那是传说中夏乐最受欢迎的舞蹈老师,不到三十的年纪,阳光一般的微笑,眉心一道隐隐约约的浅纹,落在别人身上是愁容,在他却成就一种与男子气毫不冲突的娇俏,我抬头盯着苏湛,那黑眸清透幽远,似曾相识。
  其实除了眼睛,轮廓气质都不十分像,票友与专业的舞技更不可同日而语,但当两者巧合地在同一个人身上汇聚,所有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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