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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抬头挑了挑眉疑惑的望了一眼自家主子,不过虽然心里疑惑却还是奉命行事,一会儿,翠玉就被她唤了进来。
翠玉听到听琴喊还不敢置信,自从二奶奶嫁进来,她就没进过正房一步,平日里都是听琴知画或者秦嬷嬷吩咐了事给她们做,二爷二奶奶等闲是不让她们见的。
可今日竟然二奶奶传自个儿,她这心里既是高兴,又是开怕,上下忐忑的,不该如何是好?
“奴婢翠玉给二奶奶请安!”翠玉进了屋,头都不敢抬,恭敬的给挽瑜磕了个头。
“起来吧!到了我这,不兴那么多的礼数,有心就行了!……听琴,扶翠玉起来!”挽瑜在翠玉进来前,已经让听琴扶着她歪在旁边的梨花木榻上。
这会儿喝了药,已经好多了,她也不想歪在床上,让人看见了说闲话。
“二奶奶不敢当,不敢劳烦听琴!”翠玉听到挽瑜的客气,心里恨恨的跳了两下。
“我听秦嬷嬷和听琴她们说了,你向来是个知礼数的,针线上也是顶好的!我这里好多活计也都多亏了有你在帮衬着!”挽瑜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翠玉,
细高的个儿,穿着一件黑领的掐牙绿袍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看着倒是白净讨喜的。挽瑜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丫头如何也看不出她有别的心思啊!
可恰恰就是这样的丫头,趁着生产,趁着婆婆给屋里塞的空档,硬是爬上了的床。
可笑当时还以为这屋子里防的很好,所以一门心思的想着才能让婆婆打消念头,才能防住婆婆的塞进来的。
翠玉被挽瑜灼灼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可是又不敢妄动一下。
“听说你有个堂妹针线也是顶尖的,现在再福晋屋子里当差?”挽瑜收回视线,轻声道。
翠玉一凛,点着头道回二奶奶,是奴婢大伯家的二堂姐!”
“恩,我也是才听说了的,这不我这里有几个花样,想着过年的时候给婆婆做件衣裳,可我又拿不定主意用哪个,想着不管是你,还是你哪个堂姐,应该都是有眼光的,想让你们帮着参考参考!”挽瑜轻笑着让听琴拿过几块花样子递了。
“二奶奶,奴婢哪能这本事?”翠玉大惊,心里惴惴不安。
二奶奶这是要干?让拿样子去问二堂姐?没那么简单吧?她可不信!
要只是去问个花样子,怕是谁去都能行,她就不信了,二奶奶叫人去问的,二姐还能拒绝不成?
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办?要拒绝吗?那样会不会得罪二奶奶,可是要是去二姐那边能没事吗?
翠玉心里着急,刚想拒绝却不想挽瑜一惊看出来了,直接堵死了她的退路,
“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的本事我还不?你拿着,快去快回!……去吧!……这衣服早日确认了花样子,我也好早日动手,要不然以我现在的身子,怕是过年也做不好呢!去吧去吧!”挽瑜含着笑让听琴送了翠玉出门,脸色这才冷了下来。
小小奴婢也敢给主子没脸?哼!不就是家生子吗?前世翠玉得势后没少利用她的身份为难挽瑜母子,这次她到时要看看,她还有没有那机会?
相较于挽瑜这边的平静,另一边就显得热闹的多!
“你给我跪下!……你给我说说,到底是谁给了你胆子,竟敢这么做!”瓜尔佳氏一脸怒气的看着的女儿,恨其不争的呵斥道。
嘉琪看见自家额娘生气的样子,不解,可是替她出了口气,不表扬就算了,凭让跪?到底哪点做了!
难道别人都骑到头上了,还要忍耐不可?再说这一切这不是额娘告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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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恨其不争
'正文 第十四章 问 话'
嘉琪“嘭”的一生跪在地上,僵直的脊背倔强脸庞,不甘的抬头望着的额娘,她不明白,是替额娘出气而已,到底哪里了?
瓜尔佳氏看着倔强的女儿,头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告诉女儿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
她虽然希望女儿能够学的心狠,有算计,可是却不是以破坏她布置好的棋为代价。
她今日这么一做,不是在帮,而是在害,她难道不发生了这样的事,只也是会被怀疑的吗?
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她如果要算计老大家的,根本就不需要这样!打蛇打七寸,才能一击毙命,这样小打小闹,伤不了筋骨,还要惹的一身腥,何苦来着?
“,你还不服气?觉得我说了不成?”瓜尔佳氏看着女儿虽然听话的跪在地上,可是高昂着人的脖子,倔强的神情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不服气,她,没有。
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承认,她一直都希望女儿学的和一样,这样以后才不会吃亏。可是待今日亲眼看着她作出这样的事,她的心不的却极为的不舒服。
不仅仅是因为女儿破坏了她的部署,更是因为她终于走出了这第一步,却是一枚臭的不能再臭棋。
“女儿不敢!额娘说就是吧!女儿的私自行动,害的额娘跟着操心,连累了额娘!”嘉琪拧过头不去看的额娘,自顾自的道。
瓜尔佳氏苦笑,这是跟?她是怕操心吗??他是怕被连累吗?她是觉得女儿这么做根本就没动脑子。
这个时候厨房出事,别人要是不怀疑的才怪,她这不是给别人送把柄吗?要对付人,根本就用不着这么明抢明刀的去针对,要对付她们,有的是办法,却绝对不会这么做。
“你让额娘说你才好呢?明明有颗聪明的脑子,却总是想出这样笨的办法!”瓜尔佳氏怜惜的望着女儿莞尔的道。
嘉琪听到额娘的话,不解,张了张嘴想要问个明白,却想到还在和额娘闹别扭,随即又闭上了嘴,拧过头去嘟囔的道我额娘觉得我笨,可是这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而且我也想好了办法,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的……”
挽瑜喝完安胎药,勉强吃了些,便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一觉醒来,唤过听琴问了下,就追问知画的下落。
“二奶奶可算是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知画听到屋里的动静早就进了屋,只不过跟在听琴的后面落后了几步,挽瑜没看见她而已。
“我没事,吃过药躺躺就没事了!放心,我的身体有数,我可是比谁都紧张孩子的。样?事情都解决了吗?”挽瑜看见知画眼睛一亮,笑了笑道。
“还好奴婢去的及时,隔房的饭菜都是刚拿走或者还没拿,临时换个菜很容易的,就是二、三阿哥和五阿哥那边的菜提早拿了,大奶奶亲自上门处理的……”知画现在想起中午的那一幕还觉着后怕,尤其是五阿哥那边,要是在晚到一步,可真的不会出乱子。
三阿哥那边的菜倒是很好说就换了,就是二那边似乎不太乐意,还把大奶奶好一番为难呢!
至于五阿哥,就更是惊险了,因为大奶奶先去了二和三阿哥那边,五阿哥那边去的是大奶奶身边的书香,等书香到的时候,五阿哥已经吃了不少下去了,正在喝汤,书香当时就傻眼了,冲就让五阿哥赶紧吐。
差点没引出大误会来,还好大奶奶急时的赶了,否则书香怕是要和五阿哥身边的奶娘还有丫鬟要大战一场了。
不过就是这样,五阿哥的身体也还是有了反应,还好请了大夫来看过后,说没大碍,这才算松了口气。
挽瑜听到知画讲的发生事情,虽然她没有去参与,可是光想也当时事态有多么的紧急。
别说二和三阿哥要是有个,就是五阿哥要是有个不好,怕是这个家就热闹了!
“二奶奶,您真的没事吗?……”知画心里有些不放心的道。
府里已经有请了大夫,也不在乎再请一个!况且,那会她去报信的时候,明明看到二奶奶额头上直冒汗,脸色也不自然的很,那会肯定很难受。
二奶奶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可不能出一点子差,要不然她就是十条命也赔不起啊!更别提她那给交代啊!
“放心吧!没事!我那会就是动了怒所以跟着动了胎气,吃了安胎药,又躺了这么久已经没事了!要不然我能这么轻松和你们?”挽瑜摇了摇头,她这会儿已经没事了,却是用不上请大夫进府。
而且她现在也不想让人她动了胎气,这事到底是谁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到底最后收场,却还要看处理,在没有明确答案之前,她不想节外生枝。
瓜尔佳氏这个人她太了解了,随意一点弱点被她抓在手里,都有可能变成你致命的打击。
她不想白白留给瓜尔佳氏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动胎气总要有个缘由?谁到时候瓜尔佳氏会攀扯呢?也许还会被她拉大嫂下水,那就不好了!
晚上吃过饭后,伯爵府一片静寂,所有的人都被召集在大厅。
“说吧!这到底是回事?府里好好的也会中毒?这午饭到底是安排的?……”伯爵诸克图黑着脸拍着桌子道。
“这事都怪我,和老大家的交接厨房的时候没说清楚,她又没有经验,这才……”瓜尔佳氏先做出认的态度,率先出声低头的道。
“不怪福晋,都是儿的,厨娘来报的时候说是今个采买的时候原先的菜不够,问我能不能换一样,我见她说的栗子也确实很新鲜,想着这个熬了汤也是顶好的,老少都事宜。却不这个还会……都是儿媳的,请公公,福晋惩罚!”吴佳氏见瓜尔佳氏一改往日的灼灼逼人,一上来就认,眼睛闪了闪,站了出来跪在了地上。
“老大家的,你先起来,这事还没调查清楚,到底是个回事,还得叫下面的人上来问清楚了,你刚接手厨房,不食物相克的道理,可是厨房这么多人,难道我们府里这些年就都养了些废物不成?厨房里的人就都不这个?”诸克图,眯了眯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扫过瓜尔佳氏的时候带了几分的审视。
此时瓜尔佳氏被一盯,虽然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可是心里却在翻江倒海,看?难道她就真的这么不济,在他的心里就是那样的人?
哼!要是真的不愿意,那厨房也就不会交出来了!可事情毕竟是女儿做下的,和做的又有何不同,瓜尔佳氏心里苦笑。
诸克图伯爵没有,直接向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张嘴道来人,传厨房的刘管事进来回话!”
“奴才刘成给主子请安!”刘管事低着头进了屋心里忐忑的冲着大厅主位上恭敬的磕了头。
“刘成,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这次厨房除了这么大的事,你其罪难逃,你可明白?”诸克图冷冷的道。
“奴才知罪!”刘成心里一惊,惶恐的头一低忙磕头请罪。
他就这种事做不成,大奶奶也是这府里的主子,以后这整个伯爵府都是要交到她手上的,现在可好,为了那点迎头小利,听了文嬷嬷的话,这万一,可办啊?
要不就实话实说?不行,福晋是脾气,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他也是的,一家还要在府里生存呢!哪里敢得罪这座大山?
“知罪?你知罪?……我来问你,我们府里的饭菜,应该都是前一天列好的单子是与不是?”
“第二日的菜色也都是按照前一日交代的来做?是与不是?……”诸克图伯爵一连问出几个问题!
“是”刘管事不明所以,脑子里听着这一个一个的问题,只能顺从的回答。
“那么你倒是告诉我,为近日中午的菜会改了呢?是谁改的,为要改?嗯?”诸克图伯爵不仅提高了声音厉声道。
他以往从来不过问